“我的天,好强的雷电!”
“加入了火异能,我便是光明工会,第一雷神啦,哈哈!”
“秦侯大人,如果你有机会去西方,我想就是光明工会的五翼红衣主教,也要向您脱帽致敬!”
约翰欣喜的手舞足蹈,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哦?还有五翼高手?”
秦羿眉头一挑,目光如电,惊然问道。
上次诛杀神父龙广之时,隐约听他提过有四翼使徒,实力可与宗师媲美!
不过细细想来,龙广那点修为,在工会也就是垫底的货色,自然不如约翰地位高。
“当然,五翼为圣徒,已有与天界天使沟通之能,六翼则是光明工会的实际统治人,法皇大人了。”
“那是神的使徒,能聆听上帝的声音,已非常人所能比拟的。”
约翰一提到法皇,神色极为庄严,恭敬道。
“看来有机会,我得去西方走上一趟,拜会下你们的法皇大人了。”
秦羿若有所思道。
他的九转幽冥诀,需要足够的魂力,然而凡间尤其是华夏,极其稀少。
而这正是西方光明、黑暗两大工会的优势。
若是能得到法皇的信仰之力又或者是精神能量,或许能突破至第四转!
“聂堂主,我也赐你一道火法!”
“你们记住了,此火为我掌控,一旦有异心,它会焚你们的五脏,毁你们的筋骨、血肉,永不超生,懂了吗?”
秦羿说话间,又是两道紫芒没入了聂冰河的眉心。
“多谢秦侯赐法!”
两人大喜过望,拜谢了一番,这才离去。
……
秦羿在香岛斩杀余化淳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世界各地。
整个世界地下,尤其是武道界一片哗然。
算上余化淳,这已经是风云榜上第三位被他斩杀的高手。
秦羿已然被武道界喻为是接替洪昭理的华夏新四绝之一!
米国洪帮总部。
荀南风匆忙走进了洪文彬的办公室,拱手拜道:“帮主,聂冰河来电,秦侯斩杀了余化淳,欲在香岛成立堂口,聂冰河紧急请电,是否攻打、排挤秦帮堂口!”
洪文彬慢条斯理的拧好了手中的钢笔,摘下金丝眼镜,森然冷笑道:“聂冰河倒是挺识趣,还知道谁是他的主子。”
“传我令,洪帮堂口向秦侯提供十亿,作为见面礼,尽一切可能为秦帮建立新堂口献力。”
“帮主,香岛可是咱们的第二大本营,秦帮要立了足,对咱们大不利啊。”
荀南风皱眉道。
“在一号计划没有成功之前,咱们对江东那帮人还是客气点好,怎么着没有他,也没有我们今天的地位,不是吗?”
洪文彬儒雅一笑,眉眼中却满是阴森的杀机。
“好,那咱们就忍忍!”
“毕竟咱们可是世界第一大帮,无论人力、财力都远在他之上,决不能任由黄毛小儿骑在头上一辈子。”
荀南风紧握老拳,恨然道。
“吁!”
“用不了多久了!”
“我得到了秘密消息,云海段家已经请了天下有名的大刺客剑奴,暗杀秦侯。他要能活过这一劫,再说吧。”
洪文彬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秘密文件,扔给了荀南风,得意道。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甘居人下之辈,装孙子也不过是为了麻痹秦羿罢了,一旦一号计划成型,那边是他反攻重回内地,一统天下之时。
秦羿连夜赶回了云海。
明日就是傅婉清师父的八十寿辰,秦羿回来后,连龙凤诀都顾不上修炼了,撇下温雪妍,连夜又打磨法器,凝聚了三道阵法!
第二天一大清早,傅婉清便开车来到了总堂。
虽然只是短短数日不见,一见面,傅婉清的双眼隐然泛红,清冷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秦羿这场大战来的太突然了,余化淳那可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啊,两人说比,就这么比了!
在没有出结果的那段时日,傅婉清食之无味,寝之无眠,怎一个煎熬,是以少有的埋怨起秦羿来了。
“我本身就是刀尖上的舞者,要么骄傲的活着,要么残忍的死亡。”
“这是我给你师父准备的寿礼!”
秦羿把手中黑包,仍在了傅婉清怀里,当先钻进了汽车。
傅婉清隔着包裹,一阵奇寒入手,心下好奇,连忙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具精致的冰棺。
冰是纯白色的,就像是用牛奶凝固成的一般,只是托在怀里,傅婉清亦是冻的浑身发冷。
“羿哥,这是?”
傅婉清当然知道,秦羿不会恶作剧,刻意拿棺材来作寿礼。
只是一时间,她实在瞧不出这里边的门道。
“这个是由龙虎山寒冰元洞里的千年寒冰打造,专门用来养灵的,里边还有一块我亲手炼制的次三品道玉。”
秦羿介绍道。
“道玉!养灵冰棺,羿哥,你,你这份礼太重了,我想师父一定会非常喜欢。”
“羿哥,多谢你,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了。”
傅婉清欣喜大叫,作为武道界的名门大小姐,她当然知道这两件宝物的价值。
寒冰元洞是龙虎山的修炼秘境,玄晶冰棺,整个龙虎山也不过炼制了三件而已,无论是用来养护身法灵,还是蕴养灵药、法器,都是上佳之物,可以说是世间难得的藏器。
至于道玉,次三品法器,在凡间亦是少见,常人就像是柳仲南广第一少,也不过是拥有一品护身法器而已,足见其价值珍贵!
“婉清,你我之间还用言谢吗?”
秦羿微微一笑,闭目养神。
傅婉清亦是心喜不已,只是出于约定,她依然竭力保持着平静。
汽车往南疾驰,很快到了江浙省。
傅婉清的师父叫梅落花!
这个人在武道界几乎不为人所知,是一个真正的隐士!
江浙山水美如画,汽车在一个偏僻的小道上停了下来,面前已无可通车之路,唯有一条跑马小道与田埂相连,通往远处烟气袅袅的村落。
第六百八十七章你就是条白眼狼
“羿哥,我师父这人比较淡泊名利,但师娘却是个势利妇人,待会如果她态度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啊。”
傅婉清撇了撇嘴,提前给秦羿打了预防针。
两人下了车,步行了数里,片刻见一大片江南灰墙瓦屋的大村庄藏于山水之间,此时已至正午,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充满了烟火气。
两人进了村。
村口立了一块大牌坊,上面刻着三个大字:“梅家村!”
进了村口,家家户户挂着大红灯笼,每家每户都箪食,前往梅氏宗祠。
宗祠内,正首坐着一个脸上抹着厚厚脂粉,穿着红色荷叶边华服,神情倨傲的胖妇人。
她正是梅落花的第二任妻子,李金珠。
要说,堂堂一派隐士宗师,怎么会娶了如此一个丑陋泼妇呢?
二十年前,李金珠本来只是附近一村子里屠夫的女儿,泼辣凶蛮无比,力大惊人,近三十岁的老姑娘了,压根儿无人敢娶。
偏是这娘们,心高气傲,还谁也瞧不上。
也是怪了,那年她父亲外出杀猪摔断了腿,梅落花前去给李屠夫治腿,一展神通,自是痊愈。
那会儿梅落花虽然已经年近六旬,但由于修为精深,又精通医药、岐黄杂门之术,如四旬儒生般,看起来也就比李金珠大个几岁。
从此李金珠便认定了梅落花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再加上梅落花丧妻无子,一门心思就要嫁给他。
三天两头往梅家村跑,死赖在梅家不走,赶急了,就扬言要跳河自杀。
那可是真跳,来回了几次,梅落花也是没辙。
最后掐指一算,知道是段躲不过的孽缘,索性娶了这妇人过门。
过门后,家事一应由妇人操持,梅落花每日只是闲在外边钓鱼、锄地,妇人横,他也不恼,任由打骂。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梅胜,这全村的人都等着给他过大寿,这老不死的去哪了?”
李金珠见村里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家家户户捏的面人儿,大寿桃都摆上桌了,仍是没见着梅落花的影,不禁有些恼了。
“娘,父亲一大早就出去了,我找了个遍,也没见着人影啊。”
梅胜是本家过继给二人的孩子,是以对李金珠与梅落花以父母相称。
“那还愣着干嘛,你和陆远赶紧去找啊。”
李金珠冲梅落花收的几个弟子,愤怒呵斥道。
就在这时,傅婉清与秦羿走了过来,当先盈盈一拜,笑道:“师娘,婉清来给师父拜寿了,许久不见,师娘还安康吧。”
“哟,是傅家姑娘啊,快,快过来,梅胜呀,赶紧替你师妹接东西啊。”
李金珠嘻嘻一笑,冲梅胜使了个眼神。
“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傅婉清递了过去。
梅胜打开一看,连忙合上了。
“梅胜,啥,啥啊,你师父拿了啥值钱的玩意啊。”
李金珠眼巴巴的问道。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