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香如和陶榕躺在床上,严香如不停的对着陶榕耳语,在人精神最为疲惫的阶段,让她接受这个事实,让她明白这样最好。
恩威并施,鞭子和糖轮流来,用责任感压住陶榕的反抗。
最后陶榕虽然表现的为难,情绪低落,伤心,但还是艰难又委屈的表示愿意听家里人的话。
第二天早上,严香如就让陶榕晚点起床,好好休息。
但是严香如离开之后,陶榕哪里还睡的着,她此时心中的事儿太多了,临门一脚的时候,最怕意外。
按照严香如的说法,今天是三个村子一起为了欢送灾后重建的部队特意举办的欢送会,三个村子的人都会提供一些食材人力,聚集在一起帮忙招待部队的军人,地点自然是部队暂时驻扎的地方。
那里有部队的营地,还有帐篷,空间也足够大,很适合燃起一把篝火,热火朝天的吃菜喝酒。
这件事情三个村长已经跟部队的人商量好了,因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最后这两天就是让他们收拾收拾准备回去的。
所以就算是喝酒也不犯忌讳。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禁酒,这一会儿可不就要敞开怀的喝了吗?
三个村有空的人都能去,吃喝不限制,算是比过年还要热闹的事情了。
所以白天的时候,村子里面有空的人已经去营地开始准备工作了。
严香如难得积极主动的去帮忙,而陶钱更加夸张,他一早就过去了,陶榕知道他肯定是弄一些事前准备的工作。
而且陶榕也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那里。
至于今晚重点被设计的对象聂昭也是今天出院,此时估计已经开始办理出院手续了。
陶榕躺在床上发呆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心烦意乱的起床了,她要去齐老伯那边抓紧时间训练,顺便也让自己静下心来。
不过当她收拾好要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回来拿东西的严香如,严香如见她要出门,顿时就紧张起来道:“你干嘛去?”
陶榕知道他们肯定还是担心她会临阵退缩,会逃跑,所以才会这么紧张。毕竟他们的计划对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而言,冲击性还是太大了,尤其是平时陶榕表现的就是一个乖乖女形象。
陶榕就老实回答道:“我去齐老伯那边,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处理好,我想……以后恐怕也没有时间了,所以今天把它全部弄完吧。”
听陶榕这么说,就知道她是默认之后会跟聂昭在一起的事情,严香如就放心了。
严香如就怕陶榕犯倔,如果她不好好配合说错话,到时候可能真的扒不住这个金龟婿了。
只要她听话,按照他们的计划走,那就一定可以水到渠成。
昨晚严香如也跟陶榕说了很多男女之事,教导了她很多,以防万一。
严香如和陶钱可不指望两个人顺其自然的谈谈恋爱,他们要的是铁板钉钉的结婚。
毕竟谈恋爱也能分手,但是只要结婚,哪怕立马离婚,他们也能拿到好处的。所以必须要有这个过程。
之前希望看到聂昭跟陶榕感情好也不是真的希望他们两个缓慢的培养感情,只是觉得如果他们能感情好的话,那之后的计划更加容易实施而已。
其实严香如比陶钱和陶榕都紧张,毕竟这件事情是瞒着她大哥的,等于是坑了她大哥一把。
这欢送会的计划是严大舅想出来,并且怂恿三个村一起行动的,这样部队军人就不好拒绝了。
而且各种安排也都是严大舅掌控,他是想要为酒后意外铺平道路的。
但是因为陶钱一开始就知道严大舅的目的,所以不论严大舅做什么安排,陶钱只要往那方面一想,就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而他就根据严大舅的计划来设计自己的计划。
这可比他一开始的计划要顺畅的多,成功几率也更高了。
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因为摆了严大舅一道,陶钱兴奋不已。以至于天还没亮,就开始去附近踩点。
严香如也觉得陶钱的办法,成功几率很大,但是一旦发生了,必然就会让严大舅知道,这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
如果失败了,严大舅一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陶家的。
她这个哥哥有多么冷血无情,她还是知道的。
想到这里,严香如低头看着陶榕,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陶家的荣辱竟然要靠这个偷来的丫头左右,真是讽刺。
“好吧,去可以,但是下午四点必须要回来,到时候要好好准备,知道吗?”严香如意有所指的说道。
“知道了。”陶榕继续扮乖巧。
离开陶家,来到齐老伯家附近,陶榕满怀心事,正要走过去,就看到几抹墨绿从另一条路过来,朝着齐老伯家的方向而去。
那些人之中,她看到了聂昭。
此时聂昭的手臂并没有被吊着,只是在伤口处绑着白色的绷带而已。
第177章 躲避的陶榕(三更)
他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有点严肃,让胆子小的人不敢接近,仿佛浑身不自然带上了肃杀之气似的,带着头朝着齐老伯家门口而去。
陶榕看到这一幕,条件反射的躲在了旁边,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去。
该怎么说呢,现在的陶榕有点心虚,不想面对聂昭。
也怕自己见到聂昭会胡思乱想,导致计划失败,所以干脆就不见了。
她就这样在离齐老伯家不远处的树下坐着,等着。
她想要等人都离开了,再进齐老伯的家里。
虽然她离得远,躲得快,聂昭他们没有发现什么。
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发现她的。
聂昭他们刚刚进入院子没有多久,白牙就表现的有点奇怪。
不是见到聂昭后的那种兴奋,而是不停的徘徊在门口,朝着一个方面东张西望,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疑惑似的。
其他人正在说话,何铁龙见到白牙这样感觉有点奇怪,就问聂昭,“白牙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