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有人在破坏罚皇朝的龙脉。
罚皇朝的龙脉,乃是罚戈壁一切力量的根源,同时,它对邪神也有很强的遏制作用。
一旦龙脉被破坏,遏制邪神的力量消失了,邪神就能更轻松的破坏太阴神印。
届时,只要稍作手脚,太阴神印就会崩溃。
“真是助我也,也不知何人,在帮我们。”
帝释伽听罢,大喜往外。
“帝少族长不要高兴的太找,对方是敌不是友。对方的本意,也并非是帮助我们摧毁太阴神印,对方只是想破坏罚禁制。毕竟龙脉乃是一切的根源,罚禁制的根基,也是那龙脉。对方的力量,乃是本源纯阳之力,应该是神族那边请来的人。只要彻底破坏了龙脉,对方的人马就会杀进罚戈壁。我们必须在龙脉彻底破坏之前,杀叶凌月,夺封令。”
皇甫臣推测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罚深渊。”
帝释伽迫不及待道。
封令,他已经觊觎已久了。
“帝少族长稍安勿躁,我早有安排。无需你我出现,即可破坏太阴神印。”
皇甫臣胸有成足道,罢,他挥了挥手。
“让人把冬弥少族长找过来。”
没过多久,冬弥君悟被找了过来。
自从冬弥君悟悄悄将消息送给了叶凌月之后,就一直提心吊胆。
皇甫臣和帝释伽这时候召他前去,他不免有几分心慌。
“两位,不知深夜找在下来,所谓何事?”
冬弥君悟故作镇定道。
“冬弥少族长,今夜,你需去罚深渊一趟。将这五枚烈炎竹种入罚深渊附近,也就是太阴神印上。”
着皇甫臣取出了五个钟乳石模样,手掌大的竹笋。
那笋,颜色碧绿,闪动着琉璃光泽,很是巧可爱。
冬弥君悟一听,心底微微一沉。
“两位这是?”
“皇甫,为何要让冬弥去做此事?”
帝释伽也很是不解。
对于冬弥君悟,帝释伽一直觉得其太过懦弱,只是将其当成走狗,并无特别看重的意思,和奚九夜相比,冬弥君悟根本无足轻重。
冬弥君悟留下来后,帝释伽一直交付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任务。
“帝少族长,你有所不知,冬弥少族长乃是火命,其体内修炼的魔力可以滋润烈炎竹,只有他,可以毫发无伤破坏太阴神印,同时不会有所损伤。”
皇甫臣做事,历来细心。
这几日,他已经将军中所有人的命格都推演了一遍。
唯有冬日午时出身的冬弥君悟,最适合做此事。
冬弥君悟本还想推脱一番,皇甫臣这么一,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既是如此,冬弥恭敬不如从命。”
冬弥君悟战战兢兢,接过了那五个犹如烫手山芋的烈炎竹。
“记得,你种植完竹后,就立刻离开,但需记得留下此物。”
着皇甫臣取出了一物,再交给了冬弥君悟。
冬弥君悟定睛一看,却是一册命格书,上面有叶凌月的生辰八字。
纯阴之命……冬弥君悟不敢多看,将那张之纸收了起来。
“你且记得,一旦烈炎竹种下,就离开,否则你很可能会祸殃鱼池。”
皇甫臣罢,催促冬弥君悟立刻前往。
冬弥君悟当即,就遁入夜色之中。
“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隔山观虎斗。”
皇甫臣和帝释伽互看了一眼,朗声笑了起来。
是夜,血迟亲自领兵监视太阴神印的动静,上半夜,一切都风平浪静。
叶凌月虽留在了营帐里,却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直到了三更前后,她才勉强聚精会神,开始打坐。
这一坐下,叶凌月体内的神念之力,犹如流水,潺潺而动。
不知到了几更,叶凌月忽觉得有些异常。
“是您?”
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涌上心头。
叶凌月心中微微一动,睁开了眼。
却见身前不远处,立着一名憔悴的长者,他怔怔看着自己,目光里满是痛苦。
那人一身明黄,身上的龙袍看上去很是破旧,正是早前叶凌月有过一面之缘的罚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