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女:逆天小狂妃 第389节

  “他来历特殊,天赋异禀,性格却有些怪异,日后你们相处,请你多多包涵。”澜渊看向顾幽离说道,忽地又想起什么,“他第一次来这大千世界,见到的便是我与我师傅,也算是旧相识。”

  顾幽离但笑不语。

  “福临,帮我一次。”澜渊出声说道。

  那俊伟男子一动不动,置若罔闻。

  澜渊也不生气,接着说道,“帮我一次,我就给你吃很多好吃的,够吃一年!”

  那男子目光一转,这才看了过来,张了张口,说道,“怎么帮?”

  他讲话如同两柄刀互砍,又如万剑相鸣,极其的刺耳。

  秦辰躺在地上,被他这声音又给吵醒了,抬眼一看,见者这般古怪男子,登时心下一凉,难不成又出现见不得光的尸体了?

  “地上那少年是我想收的徒儿,他身上有病,你给我去看看。”澜渊轻声说道,从袖子里拿出了十几件法宝,丢给了那男子,说道,“这是定金。”

  那男子张口,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十几件法器全都入了肚子,连咬都没咬,看起来很是神奇!

  秦辰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那男子对他张口。

  他要吃了他/1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体内极射了一道光芒,正是那星帝碎片,还没等他看明白这光芒到底有没有用,眼前又是一黑,身体不知道到了哪里,四周冷的厉害。

  ……

  “秦辰这是被吞了吧?”卡卡有些急切的问道。

  顾幽离摆了摆手,说道,“无碍,她不会伤他。”

  那俊伟男子立在原地,身侧却是风雪围绕,冷的厉害,那些风雪渐渐堆积成小山,结成了冰锥子,他站在其中,就如同一座雕像。

  慕清画也从未见过这般奇异修行者,看的也是啧啧称奇,还没过一会,她眼皮一跳,又说道,“我感应到我的祖父了。”

  只不过这一次却不大妙,似乎有些不对劲。

  老祖宗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棺材难道还会移动?

  这地方不是各有各的地盘吗,若是擅自闯入他人地方,会不会出什么事

  

第五百八十章 梦境中的女人

  

  慕清画还未想明白,古林之内忽有一道雷声响起,天空阴沉沉的就好像要塌了下来一般,沉闷逼人,让人呼吸都有些不畅

  顾幽离听着她的话,回身问道,“怎么回事?”

  “不太好。"她摇了摇头,说道,“能不呢现在就去看看?”

  她实在忧心的紧。

  顾幽离看了一眼那俊伟男子和澜渊,“两位,我要先走一步,这古林你们待的时间也久,自然能轻而易举找到我们。”后一句话明显对着那俊伟男子说的。

  她现在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改了十几个名字不说,性格也这般古怪。

  澜渊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

  说起来,她与顾幽离也并无大仇,相反的她还要感谢她,若不是她带来了秦辰,恐怕真的一点出去的希望都没有。

  那个男子却没有理会顾幽离的话,只是眼珠子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想必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

  而另一边。

  九重天阙,拓跋惊寒又开始做起了同一个梦境。

  梦境之内,灰色雾气茫茫一片,一座座群山若隐若现,他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其中,忽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低下头去看,发现不过是一柄断剑,可是这断剑仿佛也是大有来历,剑气仍然是极为充沛,与他脚底接触的那瞬间,他心神不由得一震。

  他再抬起头,发现雾气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散了,那远处的山峦竟然不是山,而是由无数做神像堆砌而成,每一座神像的面貌都不相同,但是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一抹生命气息,却与神族极为相似,不,不是相似,这些神像,就是上古时期陨落的神!

  他们竟然都在这里?

  拓跋惊寒一点点的往前走去,地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铺成的,有些软和,他走的不是很顺利,走的越慢,他看见的东西也就越多。

  走到离得最近的一座神像下面,他目光一动,竟然发现神像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还有一些尸骨,似乎再往上攀爬,想要得到什么东西,拓跋惊寒却丝毫不关心他们想要什么,他移开目光,看向神像后面,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浓浓的雾气,这些雾气上升,变成了雾海,他踩在上面,却如何也立不住,正此时,一道扁舟在雾气中飘荡而来。

  扁舟上方,一个身披破破烂烂衣裳的人站在那里,手持长杆,问道,“客人,可是要去极乐世界?"

  拓跋惊寒没有说话,那人又问了一句,“你不去吗?”

  拓跋惊寒随手从神像身上拿下了一枚如同金币的东西递了过去,“我不去那里。”

  那人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说道,“请客人上来。”

  拓跋惊寒伤上了小舟,身上玄色衣袍融入了灰色雾气当中,看不太真切,他回过身,望向这一座座神像,心下忽然多了几分悲切。

  不知行了多久,穿过了多少座神像,前方的雾气渐渐变淡,一座巍峨的宫殿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正要下去,回身看向那人,却只见脚下是凝实的土地,哪还有扁舟,自然也没有那穿着破烂衣衫的船家。

  拓跋惊寒一步一步走向那宫殿,他见宫殿华丽而肃穆,心下波澜不惊,不知走了多久,宫殿之上,多了一道神秘的倩影。

  那女人高高在上,容貌倾城绝色,她端坐在上方,出声道,“吾儿,你终于来了。”

  拓跋惊寒抬起头看着她,心下多了几分涟漪。

  他自出生起便从未听闻父亲母亲两个字,几千年时光过去,最近居然会接连接触到这两人?

  不论是梦中的母亲,还是前几天从裁决那里听到的云贺仙君四个字,都开始影响到他的情绪了。

  “吾儿惊寒,快上前来。”那女人如同真正的神,说的每一句话都如聆仙音,但是他却不想上前,他看着那女人,静立在原地不动。

  “为何不上前?”那女人站起身,艳绝的容貌如同最蛊惑人心的花朵,但是那眼睛确实深不见底的冷漠和寒冷,气质魅惑而清冷,只要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赴汤蹈火。

  拓跋惊寒终于开口,他看向这宫殿,说道,“这是上古战场吗?”

  相传上古众神便是陨落在此,若是他母亲真的还剩下一抹神识,那应该就在此地。

  “没错,这里就是战场。”那女人轻声说道,目光看向殿外浓浓的雾气,“马上就要重新开启了,吾儿,你一定要帮我。”

  拓跋惊寒没有说话,他沉默的容颜愈发的清冷而俊美。

  那女人看着他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吾儿像我。”她似乎想起什么,又说道,“前些时日,那个跟在你身边的小巫女与你什么关系?”

  她说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顾幽离。

  拓跋惊寒一怔

  自然想起了那天的事。

  他当时也是在梦境之中还未清醒,母亲的意识便已经透过梦境看见了她,当时若不是他及时清醒过来,恐怕幽离会受伤。

  “你喜欢她?”那女人疑惑问道,声音却更冷更冰,倘若拓跋惊寒承认了,那她便是要下死手一般。

  拓跋惊寒无意与她争论这个问题,他换了个话题,问道,“为何不见父神?”

  若是这里是上古战场,那么他应该也在,为何梦境里面从未出现过他?

  “休要提他!”

  拓跋惊寒一怔,抬头看向这个名为自己母亲的女人,她眼底很冷,冷的像是万年寒冰,带着彻骨的恨意,看过去便让人望而生畏。

  就是这一眼看过去,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模糊起来,他猛地睁开眼,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殿下,您醒了?”一旁的陆彩衣上前,想要为他着衣,拓跋惊寒却推开了她,说道,“传陆压。”

  陆彩衣听着他冷淡的声音,心下没有半点不喜,只觉得怎么听都好听,她哎了一声,便往外走去。

  陆压此时也正在殿外候着,见着陆彩衣出来,便出声道,“殿下可醒了?”

  这些天,拓跋惊寒经常做梦的事情他们自然也知晓。

  按理说,殿下这般修为应该不会有梦境一说,但此刻有了,那便是有人特意制造出的梦境!

  

第五百八十一章 干扰

  

  拓跋惊寒脑海里全是梦境中的场景,陆压进来小半刻之后他才开口,“徐家的人现在到哪了?”

  若不是天外塚那边来犯,上古战场不会有任何纰漏,更不会发生众神苏醒意识的现象,而他也不会有这种梦境。

  潜意识里,他很抗拒这件事情的发生。

  但是那人身份特殊,容不得他有任何计较。

  “徐家没什么风声,倒是另外几家的动作加快了不少,星辰万界已经失守一小半了,再过一段时间,如若不能拿回主动权,上古战场一旦开启,我们将处于下风。”陆压如实禀报,

  拓跋惊寒端坐在王座之上,目光冰冷,他起步,站在栏杆处,观望着云海之外的世界,久久不语。

  “殿下,还有一事。”陆压出声道,“那位从昆仑出来的上仙去了太清天。”

  “那又如何?”

  “已经和宗老庙的人吵起来了。”

  陆压仔细的揣摩了一下词,决定还是用吵这个字。

  莫羡离开了天阙之后去了宗老庙,先是和几个故人寒暄了一番,之后不知为了什么事情僵持不下,其他人义愤填膺,大喊大叫,丝毫没有宗老的风度,他当时离的远,听不清再说些什么,只见道裁决站在她身侧,替她说着话。

  拓跋惊寒目光微凝,“还有其他事吗?”

  陆压想了想,终于上前说道,”殿下,宗老会那些人很不满,都在问你,你将青歌神将藏在那儿了?“

  拓跋惊寒目光一沉,“简单,想要知道,拿锁神册来换。"

  那镜子原本是他为幽离留的退路,如今既然她已经赠与青歌了,想要帮她摆脱锁神册的其他方法都太危险了,他现在还在犹豫之中。

  陆压讪讪一笑,也没多说。

  宗老会那些人都是些人精,怎么可能会将锁神册交出来,那上面除了顾幽离以外,还有将近三十多人,无一不是风云人物,只不过死的死消失的消失,更多的是变成了没有自己思想的怪物,被关在了那个地方,他们最后都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利器。

  拓跋惊寒让陆压退下了。

  他衣袍飘飞,打乱了云层的雾气,他缓缓闭上眼睛,将意识沉浸下去,整个人往下沉坠,眼前再次浮现了厚重的雾气和无数的神像,他顺着老路乘舟飘向那座黑暗的宫殿,想要与那女人好好交谈一番。

  “殿下”!

  一道惊叫声突然响起,打乱了他的所有思维,并将他从这个浅薄的梦境中给拉了出来,他回眸,瞳孔上倒映着陆彩衣惶恐的面容。

  “何事?”他根本不记得陆彩衣的模样,也不存在认出来不认出来这回事。

  陆彩衣对上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眼,整个人都异常拘束起来,她一双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支支吾吾说道,“我……我是来和您辞行的。”

  陆压是铁了心要让她回乾元山,任她怎么说都没有用。

  她实在抗不过,就只能先顺了他的意,只是走之前,无论如何也要让殿下记住她!

  她明白拓跋惊寒的性子,他肯定是不认识她的,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说不定连脸都认不出来。

  拓跋惊寒没有说话,目光冷淡的瞧着她

  “我姓陆,乾元山的……”她话还未说完,拓跋惊寒目光便一沉,冷声道,“出去。”

  他并不是傻子,自然察觉出来陆彩衣眼底的情意,只是这种情意他没有感觉,也不会给任何机会。

  声音冷的可怕,陆彩衣的心也登时就凉了,她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往下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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