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还说!”
“好,我不说不说,这总成了吧?”
秦逸那晶亮的眸子专注瞅着她,看着她那张明显红晕尚未消褪的俏脸。
“我以后不说,就用做的。如何?”
他的吻突然落了下来!
温热的嘴唇将她的嘴唇整个包裹住,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汲取她唇齿间的甜美滋味儿。
“嗯,唔——”
她闷哼一声,本能地想要躲闪,却被他的大手牢牢固定住,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逗弄着她的小丁香,带着她和他一起嬉戏。
久久不肯撤离,让她本能想要逃避,却怎么也无法甩开他的桎梏,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喘不上气。
良久,他这才放开了她,满足的轻轻用吻抿去她嘴角残留的痕迹,唇角挑起一道浅笑。
“等着!我去拿些吃食进来,你填一下肚子再睡!”
说着,便起身着衣。
苏盼儿瘫在毛毯上勉强眨了下眼算是回应,又闭上眼眯着了。
等秦逸穿好衣衫时,身后的小女人已经去和周公厮杀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下了楼。
花厅里没有人,他穿过花厅沿着长廊又转到厨房,就听见苏华氏和人说话的声音。
估摸着应该是在安排白天买回来那些人吧?
他也没有在意,去了厨房,饭菜果然还温在锅里,他用篮子装上,这才转身回屋。
不料刚刚走出门口,便和正要进屋的苏华氏撞上了!
一看见他,苏华氏两眼立马一亮!
“秦逸呀,你来得正好。我来问问你,今天买来那只小……那几个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她原本想说小妖精哩,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儿又缩回去了。
“暂时随意安排他们住下,具体的还是等明天盼儿来安排吧。”
秦逸不是不能安排,而是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加上这些人原本就是盼儿买回来的人手,让是她安排最合适。
“行,让盼儿来安排。”
苏华氏点点头,微微停了一下,话锋一转:“只是,我瞅着其中有一名女子,话音怎么是苏州那边的口音?”
从这里到苏州,就是行船也得走上个把月,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怎么会买这么个人回来。
“小婿会告诉盼儿一声的。”
秦逸的眸子一闪,郑重其事点了头:“岳母,时辰不早了,您也早些歇着吧。”
苏华氏一脸都是和蔼的笑,赶忙温柔的催促他:“知道了,我一会儿也休息了。这是给盼儿送去的吃食吧?赶紧的,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好。”
秦逸应着,便赶忙上了楼。
瞧着秦逸消失的背影,苏华氏满心不高兴:“这么个小妖精放在家里,也不知道盼儿是怎么想得?那女子这般妖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才培养出这样的闺女来?真是……”
秦逸眸子闪了闪,终究没有回头,很快进了屋。
“盼儿,饭菜来了,你赶紧起来吃。”
秦逸快速从篮子里拿出饭菜摆好,呼唤着她。看着苏盼儿没什么精神的从床头支起,一副要和棉被相亲相爱的模样,便好笑的上前,硬是将她从棉被里剥离出来。
“别睡,先吃些饭菜再睡。免得饿出胃病,落下一身病痛。醒醒,快醒醒……”
他轻拍着她的脸颊,总算把苏盼儿唤醒了。
苏盼儿感觉浑身都好像被拆散了似的,懒洋洋地提不起气。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强迫自己拿起筷子吃着饭。
“你也一起吃吧。”
她招呼着秦逸。
秦逸顺从的坐下,拿起碗自己添了一大碗,快速扒着饭。
很快便风卷残云般,吃了两大碗。
反倒是苏盼儿,至从怀孕后吃好睡好休息好,今天这般做“强劳动力”的情况好久没有过,不过勉强吃了半碗,便再也吃不下,放下了碗筷。
又拿起旁边的茶水漱了口,便再度缩回床头。
看着苏盼儿刚刚吃了饭泱泱的又要睡着,秦逸赶忙起了话题:“刚才我下楼,岳母叫住了我,说起今天你买回来的下人中,有一个是苏州那边的口音。”
“嗯……”
苏盼儿懒洋洋地哼了声,没有回话。
“苏州人的吴侬软语最是动听,真想不到,在咱们这偏居一耦之地,居然也能有幸遇到。”
秦逸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随即又埋头扒着饭。
苏盼儿迟迟没有回答,片刻后,她翻身从床头爬起,揉了揉眼睛抬头看着他。
“你究竟想说什么?”
秦逸抬起头来,带着一丝阴霾的唇角微微上扬。
“传闻在两淮聚居地,盐商个个福得流油,当真可谓是富甲一方。他们的生活奢侈程度可与皇家相媲美,家中都喜欢专门养着瘦马,价值千金。”
“然后?”苏盼儿有些不解。
“何谓‘瘦马’?其实就是专门从事“养瘦马”的牙公和牙婆,将低价买来的贫苦人家中面貌姣好的女孩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到富户作妾或着入秦楼楚馆,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童女买来不过十几贯钱,等卖出后,却能赚到千五百两。”
“你倒底想说什么?”
苏盼儿的眉头拧得更紧。
“我是想说,你买来的那名女子,应该就是一匹上等‘瘦马’!”
秦逸一脸笃定的说道。
476.第476章 这么急着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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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苏盼儿自然知道两淮“瘦马”,更加知道,两淮的上等“瘦马”一匹价值千金!
苏盼儿清楚记得,她买下那名女子时,所花费不过区区十两银子。
即便一开始她也有些顾虑,可在廉价的十两银子面前,她还是打消了所谓的“瘦马”的想法。
她的眸子闪了闪:“你是说,她是有主之物?”
她已经明白秦逸的意思,那个女子可能是有人故意送到她手上来的。
如此方能解释,为何一匹价值千金的两淮“瘦马”,只需要区区十两银子便能买到手了!
“是与不是,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秦逸微微一笑:“想必送‘瘦马’之人必然知道,这次我回来永泽县不会呆上太久时间。对方无缘无故把人送到我们身边,想来必然有所谋算。既然要动手,最好的时机,自然是在我返回长泽县之前。”
“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苏盼儿沉默了好一会儿,深谙的眸子里风暴在飞快聚集:“你说,究竟是不是他?”
她并没有特意说明是哪个他,秦逸也没有问。
“也许,我当初不挑选她就没有这些事了。”
想起那名女子可是当初君若雪亲自替自己挑选的,苏盼儿不由怀疑,她是不是一早就看出那名女子的特别之处,才故意挑选了她?
“要说有动机的人,估计就只有他最符合了。”
秦逸将桌子上的碗碟收起,放进篮子里,走到床边坐下,轻拍着苏盼儿的玉背:“我想,他这么做的目地,无非就是为了拆散我们夫妻,离间我们的感情。”
“你打算怎么做?”
苏盼儿的眼里闪过一道寒芒。
秦逸反而笑了,笑容里嗜血的恨意在层层扩散:“我还能怎么想,自然是……”
人来杀人佛来杀佛了!
看着他眼底的凌然杀意,苏盼儿虽然不知道秦逸具体会如何做,却让她对未来的日子产生了几分期待。
看来未来一段时间里,这秦家新宅里又要有一番热闹了。
第二天,苏盼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身旁秦逸睡的地方已经冰凉,显见得他早就起来了。
侧耳聆听,依稀能够听到外面传来阵阵说话声。
她连声呼唤了几声,依然没有人回答。这才慢悠悠起身下了楼。
远远就听见花厅里传出老族长和秦逸的说话声。
她忍不住笑了笑,赶忙赶往花厅。
抬头却看见那“瘦马”正站在花厅外的花台旁,频频朝着花厅里张望着。
苏盼儿一愣,咳嗽了一声。
“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突然开口,立马吓了那“瘦马”一大跳!
她苍白着一张脸,有些慌张地低头见礼:“奴婢汐月见过夫人!”
“身为下人就该有个下人的模样,这般鬼鬼祟祟的,成何体统?”
苏盼儿寒着一张脸,厉声呵斥着:“亏你还自称断文识字。回去把《佛华经》抄三遍给本夫人送来!”
汐月整个人的身子骨都晃了晃,我见犹怜的看了眼苏盼儿,水眸里饱含着氤氲的水雾。
怯生生地看了苏盼儿好几眼,见对方丝毫转圜余地都没有,这才低泣着见了礼退了下去。
临走时,还念念不舍的朝着花厅看了一眼。
苏盼儿拧着眉头,盯着对方离开后,这才进了屋。
屋子里,老族长正说着一大早赶来的本意:“老朽也没有想到,堂堂御史中丞柳大人会来找我这个糟老头子。可着实让老朽吃惊了一把。对于他提出的要求,老朽悉数拒绝了。只是,老朽担心,这位大人怕是不会就这般善罢甘休。是以,老朽才来告知一二,也好给你们提个醒,免得着了对方的道。”
老族长说得轻描淡写,实则他来秦宅之前,也是再三斟酌,迟疑犹豫了很久,这才决定来走这一趟!
毕竟,柳子康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
要说老族长活了大半辈子了,该享受也都享受了。对旁得自然没有那么在意。
而他这辈子最大的希望,自然就是希望能看着秦氏一族发扬光大,恢复到祖辈曾经有过的光辉时刻!
一边是这柳子康开出来的诱人条件,一边是他对秦逸这孩子的殷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