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是秘密!天机不可泄露,我、我不能告诉你!”
其实,它发现貔貅留给它的几处宝藏都不好挖,便跑去秦家祠堂,找那老东西算账。
不料,那座佛像居然真的成了佛像,再也没有了那老东西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那老东西知道它会去故意躲起来了,还是真的已经永远走了。
它还记得对方身上那股迟暮的死气。
望着眼前这座死雕像,可真正感觉不到它的气息了,却让它很是迷茫。它跑回了大山,原本想回到它出生之地,可又舍不下那个它一直护着的小女人!
纠结万分,想到普通人不过就短短几十年寿命而已,它还小,还等得起,便又偷偷地溜回来了!
“好,你不告诉我也成。”
苏盼儿自然不知道它心里所想,反而故意诱惑着它:“你看,这肉灵芝可是活着的。你要是把它吞进了你的内空间,它便唯有一死了。你还不如留下它,慢慢等着它成长。你吃掉些,它再生长一些。这样,你不就有吃不完的肉灵芝了?”
泼皮猪眼珠子骨碌碌一转。
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
“你就是在哄我,即便这肉灵芝能长,还不是被你用了。哼!”
“我向你保证,下次我要用时,一定会征得你的同意才动手取用,如何?”
“这可是你说得?”
“是我说的!”
“那好!”
泼皮猪这下高兴了:“以后这玩意儿就交给我看管,保准你不会丢!嘿嘿,嘿嘿嘿……”
它笑得特别猥琐,让苏盼儿很不放心。
可眼下她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只愿她要用时,还能给她留下些也就罢了。
药材齐全了,苏盼儿便认真熬煮灵液,困了便让泼皮猪帮忙看火。
在苏盼儿一连串许诺下,泼皮猪干劲儿十足。
连续熬煮了三天三夜,灵液终于熬好。
秦逸得知苏盼儿的决定时,直接便拒绝了。
“盼儿,我想等着你。我们一起进阶,一起跨过大圆满,好不?”
“当然不好!”
苏盼儿直瞪眼:“只要你跨过大圆满,你浑身的力量便可以翻倍增长。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也可以自保。更可以保护我和孩子。难道你想逃脱职责不是?”
“我、我不是这意思……”
秦逸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也说不出过所以然。
他早就听盼儿说起过,一旦突破境界,人的寿岁便可以达到150岁,保养好些,甚至可以活200岁。
他不愿独活,想和盼儿一起进阶,她怎么就不懂他的心思呢?
苏盼儿怎么不懂?
正因为她懂,所以她才坚持要他进阶。
“你可知道,这灵液价值几何?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恐怕倾其一国之力,也要得到它。眼下我怀着身孕,根本就不能使用。要是你不想浪费了我这一片心意,便除去衣衫跳进去!”
话说到了这份上,秦逸一咬牙,应了下来。
“好,我跳!盼儿,只要你想让我做到的,我都会尽全力做到。”
哪怕是用我一生来实现这个誓言!
说完,他便除去衣衫跳了进去。
看着连头也埋进了灵液里的秦逸,苏盼儿心底有万般滋味儿在心头。
也不知道今日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第二天一早,秦逸和苏盼儿离开地道时,秦逸已经成功突破了关隘,进阶先天境,让苏盼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顾不得好好休息,又开始替秦逸准备出行之物。
冬衣是眼下必须配备的,还有鞋袜,路上要用的、要吃的,伺候的人手,方方面面的,明知道秦逸亲自过问了不会出错,她依然忍不住再经手一次。
秦逸要去长泽县为知县的事儿,很快便像长了翅膀,十里八乡的人们都知道了,纷纷前来贺喜。
老族长送来了酒坊的分成,苏盼儿应得那份银钱,也带来了几名秦氏一族的年轻一辈。说是留在秦逸身边伺候。
这一辈人,要么曾经是和秦逸一起上族学的,要么就是秦逸看着长大的。
用谁不用谁还都是两难之事。
秦逸便来找苏盼儿商量。
苏盼儿想了想:“你出门在外,最重要的是能和你互相配合的。过去熟不熟倒是其次,最主要是人选不能是那种那种野心勃勃的,千万别引狼入室便好。”
秦逸考虑了一二,便出门挑选了两名族人。
想不到了晚上,老秦头又送来秦浩、秦斌、秦华、秦辉几人,秦逸不由甚是为难。
思来想去,考虑到秦华是秦岳氏的长子,秦岳氏又和盼儿交好,加上霜儿的原因,他便做主留下了霜儿的大哥秦华。
老秦头还想把四弟秦浩塞给他,秦逸却死活不同意。
看着老秦头黑着一张脸把余下几人领走,秦逸不由得叹息几声,忍不住嘟嘟囔囔。
“我原本就想好了,从苏家选取二人,再从秦家选取二人。珂儿我也打算带在身边,一个是我可以教导他学问,另一个,我也存了几分让他见见世面的私心。”
能带去的人手有限,可这样一来,秦家却有了三个人。
秦逸话虽然说了半截,苏盼儿却听明白了。
“就这样吧!苏家那边,我会去说。”
苏家除了爹娘柯儿之外,还能和她说上话的,就只有祖父了。
苏盼儿正打算寻个时间去探望祖父,没有想到,苏家那边却来人了。
442.第442章 你就是苏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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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来人是个女人,苏盼儿根本不认识的妇人!
这妇人一身淡白色装束,那宽大的裙摆逶迤在身后,一头如黑墨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髻,斜插着一支玉簪子,素雅中带着几分冷硬。
一见到她,那双单眼皮便耷拉下来,冷漠的目光扫视着她,将她整个人上下一番打量,过了片刻,薄薄的两片嘴唇微微一抿,似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些字眼。
“你就是苏盼儿?那个害死了大伯的人?”
“谁是你大伯?”
苏盼儿拧眉,她的记忆里没有这名女子的来历。
那妇人显然没有料到苏盼儿会这般问,一脸惊讶色。
“呵呵!真没想到昔日的丑丫头居然出落成这般模样,这性情脾气也变了模样。”
那妇人连声冷笑着:“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贵人多忘事!居然连我这位大堂姐也不认识了,看来你娘果真会教养孩子。不过想来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吧!”
大堂姐?
苏盼儿蹙眉,这又是何方神圣,为何她的记忆里独独没有她?
“我有没有教养,无需不熟悉的人的评论。”
听到后半句话,居然辱及娘亲,苏盼儿不由冷冷一笑:“我倒是想问问了!您这么有教养的人,难道就不知道尊卑大小,不知道爱老敬老吗?你身为晚辈,当着她女儿的面说长辈的坏话,对上辈人评头论足,这教养果真是好得很啊!”
她又不是软柿子,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还不反驳?
“好一个嘴尖牙利的臭丫头,怪不得大伯会折在你的手里。”
苏萍儿目光冰冷的冷笑道:“就算是你娘亲见了我,也绝对不敢如此放肆,地位尊卑你懂不懂?论大小,我是你堂姐;论地位,我乃是府尹夫人。你不过是布衣百姓,难道你连基本礼数也不懂吗?”
府尹夫人?
苏盼儿蹙眉沉思,依稀想起来,好像早些年苏家确实有一位长姐被送走。
不过,据说不是送去伺候人了吗?
这所谓的伺候人,大多都是小妾之流,几时成了夫人了?
“府尹夫人很了不起吗?”
苏盼儿一脸漠然。
这应该就是前两天自己娘嘴里那个,苏悦儿原本想投靠的苏萍儿了。
估摸着,对方是被苏悦儿吹了耳边风,跑到她这里来撒气!
听到她的话,苏萍儿不由一怔。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一个乡下丫头,居然敢对我们府尹夫人如此说话!”
反倒是跟在她身旁的一名丫鬟跳了出来:“我家夫人亲自来看望你,你还不赶紧跪拜迎接,给你脸是不是!见了我家夫人你敢顶嘴?还不跪下!”
“聒噪!我在跟你主子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胡乱插嘴?”
苏盼儿依旧一脸漠然:“当狗要有当狗的觉悟!应该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当明白什么场合必须闭上你的狗嘴。难道不知道胡乱犬吠,会丢了你那十分有教养的主子的脸吗?”
那丫鬟气急败坏:“你……”
“住口,退下!”
不料苏萍儿却突然呵斥一声,那丫鬟还想说得话顿时噎在了喉头,只得退下。
苏萍儿这才正视着苏盼儿。
之前她怒气冲冲,原本应该先去拜祭大伯的,她却只顾着出气,急匆匆赶到这里来了。到现在她才发现事情不对。
曾经是苏盼儿是懦弱的,是胆怯的,因为又黑又肥还满脸坑坑洼洼,老实又自卑,总是喜欢低垂着头躲在角落处,谁也不愿意去看一眼。
可眼下的苏盼儿却是张狂的!
风姿绰约的身段儿被一袭银纹绣百蝶石榴花裙包裹,映出那苗条的身段阿娜多姿。
如云的秀发松松的挽着,额头两侧还垂落一些零散的发丝,映衬得那张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的小脸肤色红润,巴掌大的小脸蛋儿好像剥壳的鸡蛋般,让人恨不能上前捏两把。
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丹凤眼,只要一瞧,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似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的苏盼儿,哪里还是过去那个可以人人踩低的苏盼儿?
苏萍儿心头一阵猛跳,有一种事情跳出她掌控的感觉。
她这才忍不住打量起屋子里的摆设来。
这间客厅摆设很简单,进门处一道红木雕花飞鹰展翅屏风,窗台上一左一右放着一对儿唐三彩花瓶,屋子中间放着一套红木桌椅。桌面上是一套景德镇的茶具,整间屋子素净中带着几分低调的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