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青鸾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吓人。
她决定从实招来。
她从空间里将那截被刮掉药物的香柱拿出来，递给他说：“将军，在没进将军府之前，我家生活太过贫苦，水月庵里的静岸师太见我们可怜，就让我去庵里打扫。”
“水月庵？”萧衍眼神一动。
“那香，是我从里面一个客房里拿的，一截残香。”青鸾说。“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香，所以就拿了。它闻起来很好闻，我喜欢那个味，所以就——啊！”
萧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将她举到跟前，一字一句地说：“白小鱼，说实话。”
青鸾一阵阵窒息，艰难地掰着他的手，说：“奴婢说的就是实话！那截香，真的是从水月庵的的客院里拿的！据说是个外地来的蒙面的小姐留下的！”
萧衍眉头动了动，微微松了松手，又问：“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你敢拿到本将军书房里来熏？”
第61章 特么简直不是人！
“虽然不知道，但是，我之前试过，觉得没有毒害，味道挺好闻——”
“还敢撒谎！”萧衍却打断她。“你将那香炉摆在那个位置，就证明，你知道那是什么！”
青鸾：“……”
尼玛能不能别这么精明啊？
她咽了口唾沫，老实了：“其实，奴婢只是怀疑……上次您把我扔进水里，我的衣服上就沾了那个味道，您好像对那个味道有反应，所以……将军，我——”
萧衍看着她，没说话。
“将军！您要了我吧！”青鸾突然脑袋一热，猛然抓住他的手。“我不求做您的妾，也不要您负责任，奴婢就是单纯的仰慕将军，愿意为将军做任何事，您……不用有任何负担的！”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她索性挑明了说。
脸什么的，她都不要了。
统统不要了！
她豁出去了！
萧衍却甩开了她：“本将军跟你说过，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青鸾问。“奴婢虽然不是灵者，但是，奴婢的样貌应该还可以。奴婢也不要您负任何责任！将军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萧衍回答：“从今天开始，你离开寒月阁，去马房。”
尼玛！
青鸾急得眼眶一红：“将军！我真的很喜欢将军，您就要了我吧！一次就行！我只要将军一次的恩宠，哪怕您让我即刻离开将军府，我也愿意！”
然而，萧衍却毫不留情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说：“马上离开。”
卓青鸾忧伤地看着他的背影，感觉真被他打击到了。
她这等极品美女主动让他睡，不求他负责，不求他打赏，他居然要送她去马房？
特么简直不是人！
……
青鸾拿着包袱去马房的时候，很有种“风水轮流转”的苍凉感。
前些天她才把红袖赶去马房，转眼，轮到她自己了。
而且，她似乎比红袖更倒霉一点。
因为，她还没到马房呢，就被陈施施给拦住了去路。
“施施姑娘。”她不动声色地叫道。
陈施施盯着她的脸，眼神再无半点善意，问她：“你不愿意做我妹妹，却愿意留在将军身边做个丫鬟，就是为了这个吧？”
青鸾想了想，回答说：“施施姑娘，我的确仰慕将军。”
索性就承认吧！
都被她看到了那样的场景，再说什么都没个鸟用！
陈施施眼神一冷，一字一句地说：“我跟你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是，他不行！”
“对不起，施施姑娘。除了将军，奴婢没什么想要的。”青鸾淡淡地说。
“呵！”陈施施突然笑了一下。“你一个连灵根都不长的废物，心可真不小！”
青鸾没说话。
“白小鱼，昨天，我去找了一位灵药师，让他看了我的脸。他说，我早就已经不用吃什么药了！”陈施施说。“而且，你猜我在他那里碰到了谁？”
“猜不着。”
“红袖！我碰到了去看病的红袖！”陈施施审视着她说。
青鸾眉头动了动。
“红袖说，你跟她打赌，说你离了将军府，不出三天，将军一定会将你请回来是吗？”
第62章 势必要除去白小鱼！
“的确有这么回事。”青鸾说。
“所以，我脸上的癍，真的是你搞的鬼？”
“无论斑是不是我弄的，你的性命，总是我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