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世民,请陛下做太上皇 第59节

  你就是好不了,我也认了。

  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今天所说的话。”

  “你放心,我房遗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给你吃。”

  房遗爱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腹中饥饿:“那你给我做碗燕窝吧。”

  “嗯,那你乖乖听话,我这就去做给你吃。”

  “多谢媳妇儿。”

  “耍贫嘴,谁是你媳妇儿?”

  越王府上。

  房遗爱得知自己的病是李泰带人去医治好的,感动不已。

  他听说李泰已经回来了,携带着重礼前来表示感谢。

  房遗爱进了厅堂,有仆人献茶,并告诉他说:“大王到仓库那边去了,一会儿就回来,请你稍坐片刻。”

  “好的。”

  房遗爱手里端着茶杯,看着墙壁上悬着的字画。

  他是个武夫,不爱读书,对那些书法根本不懂。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位美丽的姑娘。

  这姑娘非是旁人,正是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因为李泰在大兴善寺设下圈套陷害李承乾,十分恼火。

  所以,要来和他理论一番。

  不承想李泰不在,她一进门,却看见了一位十分俊俏的公子,似乎正在专心欣赏字画。

  她主动走上前去:“请问这位公子,你是哪位啊?”

  房遗爱转过身来一看,只见一年轻貌美、肤白胜雪的姑娘站在自己的面前,无论是个头、身材还是脸蛋都没得挑,一双大眼清澈明亮,回眸顾盼之间有万种风情。

  他赶紧把茶杯放下,施礼:“姑娘,在下房遗爱有礼了。”

  “原来,你就是房大人家的二公子?”高阳公主也觉得很意外,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房遗爱。

  “怎么,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是的。”

  “敢问姑娘是哪位?”

  “我便是高阳公主。”

  房遗爱也听说过高阳公主,但是,没想到她竟长得如此美丽。

  “原来你就是高阳公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啊。”

  在高阳公主的面前,他总得装得斯文一些。

  高阳公主一笑:“公子说笑了,公子在这里欣赏越王的书法,怎么,你对书法也感兴趣吗?”

  房遗爱心想我只对女人和钱感兴趣,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个锤子,上面有很多字都不认识。

  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高阳公主问到了,说明她对此很感兴趣,如果实话实说的话,恐怕惹人耻笑。

  他想到此处,笑道:“是啊,越王虽然年轻,可是,他的书法造诣颇深,在整个长安城来说,也很少有人能和他相比。

  就拿这一篇《兰亭集序》来说,是‘王美之’的代表作。”

  高阳公主一皱眉:“你刚才说此文的作者是谁?”

  房遗爱一听,心想坏了,难道那个“羲”字自己懵错了?

  “哦,不就是那个王献之他爹书圣吗?”

  他这么说,也不能说错。王献之是王羲之的第七个儿子,父子二人合称“二王”。

  另外,他们父子与张芝、钟繇并列“四贤”。

  “是的,此文是王羲之的代表作。”

  “你看他,笔锋遒劲有力,宛如行云流水一般……。”

  高阳公主听了他的一席话,真的以为他是一个懂书法、有学问的人了。

  她想想也是,房遗爱是房玄龄的儿子嘛,那房玄龄的学问多高啊,博古通今,父皇命他编纂国史,主编《晋书》,并且让他和长孙无忌一起编纂《贞观律》,他那么有学问,想必他的儿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实际上,这一次,高阳公主真想错了,房遗爱平时喜欢舞刀弄枪,对文学、书法和诗词歌赋并不感兴趣。

  “那么,请问公子,你到这里来找越王,所为何事?”

  “哦,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在下身体有恙,昏迷不醒,是越王亲自带医官去为在下诊治的,在下深受感动,今日特来相谢。”

  “原来如此,那你是怎么得病的呢?得的是什么病?”高阳公主睁大眼睛看着他。

  “这——,”房遗爱寻思总不能对高阳公主说自己那方面不行,所以,病急乱投医,胡乱吃药所致吧,“哦,也没什么,大概是偶感风寒。”

  “偶感风寒会有这么严重吗?都达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了吗?”

  “呃,”房遗爱心想这高阳公主真是要命,喜欢刨根问底,“也有可能是吃了一些不卫生的东西。”

  “好吧,如此说来,你与越王关系较好,那么,你觉得越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房遗爱心想高阳公主是越王的妹妹,看样子可能是同岁,不过,真没想到她出落得这般美丽,如果自己能娶这样一位公主,将来前程不可限量啊。

  他想到此处,道:“越王年轻有为,聪敏绝伦,饱读诗书,重情重义,是有史以来难得的人才。”

  高阳公主双手抱于胸前,低着头,来回踱着步子:“你说的有点言过其实了吧。”

  “依在下看,越王不止以上优点,别的不说,就拿编纂《括地志》一事来说,那是多么庞大而又繁琐的工程啊,其难度比编写《史记》的工程量还要大,没有足够的知识积累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如何能办成这件事呢?”

  高阳公主听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么,你认为越王和太子,哪个更有才华呢?”

  “那自然是越——,”房遗爱本想说越王更有才华,不过,他转念一想,高阳公主是越王的妹妹,也是太子的妹妹,所以,在高阳公主的面前说话,还是谨慎一点好,“在下以为他们兄弟二人都非常优秀,各有所长。

  虽然尚不曾听说太子编纂过什么书籍,但是,他的几位老师,像孔颖达、陆德明和魏征等都是才高八斗之人,太子读书勤奋,又有名师指点,想必学问也是非常了不起的。”

  “既然如此,可是,我听说父皇任命你的父亲做太子太傅,他却推辞了,这又是什么原因呢?难道说你父亲认为太子资质愚钝?”

  “这个嘛,”房遗爱感觉到高阳公主的问题很尖锐,不太好回答,但是,初次和她相见,也不好不回答,“公主误会了,在下的父亲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呢,只因他老人家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再加上要处理很多政务,编纂《晋书》和《贞观律》,实在是没有那份精力了。”

  “好吧,本公主就当你说的是事实。

  太子和越王都是本公主的兄长,本公主希望你和你的父亲不偏不倚,公正地对待他们。”

  “那是自然。

  今日,在下能与公主在此相遇,实乃缘分。

  在下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公主,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么问题?”

第50章 房遗爱求亲,李承乾告饶!(求追读)

  “敢问公主许配人家了吗?”房遗爱问道,

  高阳公主脸上一红:“尚且没有。”

  “公主美若天仙,为何还没有找一个驸马呢?”

  高阳公主咯咯笑了:“我还小呢。”

  房遗爱见高阳公主笑的样子,宛如桃花盛开,实在是太美了,竟然怔怔地看得呆了。

  晌午时分。

  李泰巡查仓库回来,听说房遗爱送来了价值数万两银子的礼物,脸色稍缓。

  于是,他摆酒设宴,招待房遗爱和高阳公主。

  顾胤和秦勇侧坐相陪。

  高阳公主因为有外人在场,也不便和李泰理论。

  众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房遗爱擎杯在手:“大王,是你带秦神医去把卑职的病医治好的,感激不尽,敬你三杯。”

  李泰也把酒杯端起:“不必客气,你是首辅大人的爱子,你身体有疾,本王自当看望,这也算不得什么,你来就来了,又何必带那么多的礼物呢?”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越王务必收下。”

  “既然你如此盛情,本王若不收下,倒显得有点矫情了。”李泰说到这里,一挥手让仆人把那些礼物都搬运到仓库里去了。

  房遗爱再次端起酒杯,对高阳公主说:“公主,美貌出众,聪慧过人,今日在此相见,三生有幸,在下敬你!”

  高阳公主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向房遗爱,她心想这房遗爱和辩机是两种类型的人啊,两个人都很俊美,似乎房遗爱的体格更加健壮一些,而且,房遗爱的父亲是房玄龄,更有背景,相比之下,房遗爱的条件要比辩机好多了。

  当然,她也知道她和辩机之间的事是见不得光的,万一被她父皇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高阳公主想到此处,道:“公子,不必多礼。”

  她把酒也喝了。

  房遗爱又对秦勇说:“先生妙手回春,医术高明,超过扁鹊和华佗,即使是当代的孙思邈也比不了你!”

  “房大人谬赞了,在下岂敢与他们相比呢?还是你的体质好,所以,恢复得快。”秦勇笑道。

  有那么一句话,人都爱听赞美之词,虽然房遗爱说得有点过分,但是,秦勇听了,仍然受用,把酒也喝下了。

  房遗爱对李泰说:“大王,不承想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事先也不和卑职打个招呼,卑职要是知道的话,一定去大兴善寺迎接你。”

  李泰心想,本王临去长安之前,交代得清楚,让你留意京城的情况,每天写成奏章报告给我,你倒好,也不知你是怎么折腾的,把自己折腾成了一个活死人。

  你都成那样了,本王就是通知你,你能起得来吗?

  不过,李泰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是啊,编纂《括地志》一事,事关重大,本王有点不放心,就回来了。”

  “卑职本打算把这边的情况向你报告,不承想出了点意外……。”房遗爱还想往下说,李泰以目示之,让他不要再说了。

  毕竟高阳公主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

  众人又接着喝。

  后来,房遗爱仗着酒劲把李泰请到了外面的廊下:“大王,卑职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成全。”

  “什么事?”李泰也不知道他神神秘秘地要干些什么。

  “听说高阳公主尚未许配人家,大王能不能把令妹许配给卑职?”房遗爱厚着脸皮说。

  “这——,”李泰的眼睛转了转,心想如果能成全这一对姻缘,这倒是一桩美事,这样一来,房玄龄、房遗爱父子将会对自己更加忠诚,“怎么,你看上高阳了?”

  “哎呀,大王,自从卑职第一眼看到令妹,就觉得她是卑职这辈子要寻找的那个人,卑职对她十分爱慕,恳请大王成全。”房遗爱说到这里,“扑通”一声给李泰跪下了。

  李泰低头看了看他,是又好气又好乐。

  李泰用双手把他搀扶了起来:“你何必行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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