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而且……”
说话间,姜耀来到自己的衣服旁,摸出一个小瓷瓶来,道:“凤儿你生下巧姐之后,得了“下红之症’,不是一直不见好吗?把这药吃了,保管药到病除。”
王熙凤因长期监管荣宁二府事务,争强斗智,耗费心力,且产后失于调养,心肝血虚,暴崩下血,气随血耗,阴随血伤,冲任损伤,最终得了下红之症。
在红楼梦里面,最后“下红”之症,发展成为了“血山崩”,一命呜呼。
好吧,其实讲道理,“下红之症”是个秘密,只有王熙凤身边几个亲近的人知晓,“贾蓉”是不该知道的。
但是王熙凤被此症折磨许久,“夜里连起几次”,听到药到病除四个字后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美目大亮,道:“这是蓉哥儿你遇仙缘时,警幻仙子赐你的?”
“当然。到底有什么效果,你一服便知。”
其实,姜耀这次给王熙凤服下的,既不是延寿丹,也不是回春丹,而是青春不老丹。
姜耀最近收的绝色甚多,青春不老丹有得是。
青春不老丹:女子服下之后,会在一年内,逐渐恢复到最为青春美丽的状态,并且身体各项机能不再衰老,永葆青春,直至寿终,故名青春不老丹。
既然能回到最为青春美丽的状态,自然也能治疗之前得的一系列疾病了。
而且,恢复青春需要大约一个月的时光,治疗一切疾病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嗯……这……这感觉……”
王熙凤服下青春不老丹,闭目沉浸在那身体去除一切不良状态的美好中,险些呼出声来。
姜耀的声音传来,道:“怎么样?我对凤儿的诚意,够足的吧?”
“足倒是足了。”
王熙凤百病全消,心情甚好。
再说了,她本来就和贾蓉有些暧昧不是?刚才只是觉得,贾蓉对她用强,拉不下脸来罢了。
王熙凤微微点头,道:“便宜你一次,也不是不行。但是,平儿……”
平儿赶紧道:“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对任何人说半个字。我……我可以发誓!”
姜耀却微微摇头,道:“我这人不相信誓言,只相信实实在在的东西。平儿姑娘,你也从了吧。”
“蓉哥儿的胃口真大。”
王熙凤本来就有把平儿拉下水的意思,但见姜耀主动提出,心中顿时有些吃味儿。
她伸出青葱玉指,向姜耀抚去,道:“才伺候了迎春和司妻,又要我和平儿,你吃得消吗?”
“哈哈,这算什么?我可不是像贾琏那样的银样镴枪头。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龙精虎猛!”
一个半时辰后。
“叮咚!恭喜宿主,和王熙凤发生人生交流,产生暴击,暴击对象:贾琏,暴击奖励:贾琏力量。”
“叮咚!恭喜宿主,和王熙凤发生人生交流,绝色加一,获得奖励青春不老丹一粒。接下来再增加一绝色,将奖励两粒青春不老丹。”
“叮咚!恭喜宿主,和王熙凤发生人生交流,获得成就:独占金陵第九钗。获得奖励:真龙卫两人。”
“叮咚!恭喜宿主,和平儿发生人生交流,产生暴击,暴击对象:贾琏,暴击奖励:白银三千两。”
“叮咚!恭喜宿主,和平儿发生人生交流,绝色加一,获得奖励青春不老丹两粒。接下来再增加一绝色,将奖励一粒青春不老丹。”
”
第204章 四王拉拢,连取四钗
姜耀和王熙凤、平儿在迎春房内胡天胡地,就没有任何人打扰了。
因为姜勇和姜猛已经回来了,二鬼把门,把小院一堵,禁止任何人进来。
一个羊也是赶着,俩羊也是牵着,姜耀收完奖励王熙凤和平儿的奖励后,顺手又把迎春另外一个丫鬟绣桔收了。然后,又拉了熙凤和平儿梅开二度。
王熙凤自从得了“下红之症”,已是久旷之身。平儿被王熙凤看得死死的,更缺甘霖。
今日这连番两场,两个女人如同快饿死的人,吃了一顿饕餮盛宴,看姜耀的目光中简直能滴下水来。
“迎春妹妹,你是个有福气的。”王熙凤慵懒地微闭着双目,叹道:“这冤家虽然好铯了些,但真是利害。即便日后他招惹得再多,也足够你受用了。”
“我只要爷高兴就好。”迎春细细给姜耀穿着衣衫,有些担心地问道:“咱们一整天都……那个了,也没搜检完。那几个丫鬟婆子怎么办?”
姜耀道:“算她们运气,就高拿轻放吧。不过,你那妈妈是不能留了,我派人传句话,让她去老太太那边伺候。”
虽然把那乳母的儿子和儿媳都发卖了,但是,以她的家底,把这两个人赎回来不难。
三口人挣钱,变成了一个人挣钱,谅她只会更恭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姜耀还是打算,把她打发到贾母那边。
说话间,姜耀又拿出一叠银票来,拿了十张一万两的,给王熙凤。十张一万两的给迎春。三张一千两的,各自给司棋、平儿和绣桔。
没错,就是银票。
这个时代,当然是有钱庄和银票的。
姜耀穿越两年多了,借着四大家族的威势,也开了几个钱庄。赚钱倒是其次,主要是培养势力,打探消息,给在这个世界建立的影密卫安排个合法的身份。
他拿出来的,就是自家钱庄的银票。
迎春连连推拒,道:“爷,我不要,家里给的月例就够用了。”
王熙凤却不但毫不犹豫地收了,而且劝道:“好妹妹,你就收了吧。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拿自己男人的钱,应当应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姜耀也面色微沉,道:“听话,拿着。”
“是,爷。”
迎春这才收了。
平儿、绣桔、司棋也都磕头,道:“谢爷的赏。”
对于绣桔来说,做梦都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么多事。先是听到了姑娘的惊天秘闻,又被小蓉大爷收用了,如今还得了一千两银子的赏,完全可以说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千两银子啊!
她一个月才五百钱,相当于两千个月,或者两百年的工资。拿个五十两给老子、娘,他们得多高兴?如果以后,跟着姑娘嫁过去了……简直高兴地要晕过去了。
平儿表面上风光,但从不拿不该拿的钱,手头也不宽裕。这一千两银子,简直能让她的人生都有底气起来。再加上刚才甚得趣味,也甚为高兴。
司棋其实不怎么看重钱财,但既然被小蓉大爷收用了,就是小蓉大爷的人了,自然和潘又安成为不可能。恰恰相反,和潘又安的事,成为了她人生的一大污点,所以谢的最为大声。
姜耀对司棋的表现甚为满意,索性又受用了她一回,才回了宁国府。
秦可卿作为枕边人,当然敏锐得察觉到了些蛛丝马迹。
说实话,对于姜耀不断往府里增添莺莺燕燕,秦可卿最初是不愿意的,只是不说出来罢了。但是,时间久了,发现丈夫没吹牛,每天都能吃的饱饱的,也就没什么不满了。
而且,这都近两年了,还没有女子身怀有孕,让秦可卿有些慌乱起来,怀疑警幻仙子所训多多操练之事是不是真的,对姜耀的风流账,就更不过问了,甚至主动提出再多买几个丫鬟。
当天晚上,是秦可卿、宝珠、尤二姐、香菱侍寝。
第二天,则是秦可卿、玉珠、尤三姐和袭人。
第三天,姜耀正在书房内看书,司棋过来了。
姜耀将佳人揽在怀里,温柔道:“怎么样?还疼不?”
“回爷的话,不怎么疼了。”
“那你们家姑娘找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想我了?”
“才不是呢。”司棋道:“我们姑娘找你是个幌子。其实是,政老爷、赦老爷,和王老爷找你。”
“王老爷是谁?”
“当然九省都检点王子腾王老爷。”
“王子腾?这是找我有大事啊!”
姜耀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和王熙凤的事儿发了,这个便宜舅舅来找他算账来了。但转念又一想,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贾赦也就罢了,怎么可能贾政也掺和进来。
不管那么多了,先在书房里把司棋又用了一回,才跟着司棋往荣国府而来。
贾赦、贾政、王子腾,显然都等急了,但还是装作偶遇的样子,把姜耀引进客厅奉茶。
贾政首先开口,道:“圣上下旨,蓉哥儿可以兼祧贾氏和姜氏二门。对于另外一个正妻,不知蓉哥儿有何打算?”
姜耀正色道:“为人子者,当为考妣守孝三年。如今三年未至,婚嫁之事,蓉绝不考虑。”
贾赦心中暗想:装!你特么的就装吧!还守孝三年?怎么三天前,把迎春和她的两个丫鬟,都用了?你小子,该不会是不想认账吧?
但是,毕竟是有求于人,心里面这么想的却绝不会说出来,只是道:“算不上什么谈婚论嫁,只是咱们自家人闲谈而已。再说,守孝三年嘛,这都过去一半了,也该有些打算了。”
王子腾直接接口道:“实不相瞒,北静王有个妹妹,年方二七,秀外慧中,尚未婚配。如果蓉哥儿点个头,哪天小郡主出门上香,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姜耀冷笑道:“怎么?四王也看得上咱们八公?他们不是互相联姻,甚至直接与皇族联姻吗?”
王子腾苦笑道:“看不上也不行啊,形势比人强,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
“这话怎么说?”姜耀爵位虽高,但根基尚浅,消息不怎么灵通。
王子腾面色一凛,道:“准噶尔的大汗噶尔丹,狼子野心,以沙俄为后盾,兴十万大军,攻打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喀尔喀一下,就能直接入长城,威胁京城了。皇上震怒,有意以你为帅,统四藩兵马,平葛尔丹之乱,覆灭准格尔部。四藩子弟的性命,都在你手心里攥着,能不巴结吗?”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毕竟是红楼世界,和历史上的清朝有很大的不同。
比如,没有三藩之乱,而有四王八公尾大不掉。
比如,在历史上,葛尔丹因为侄子策妄阿拉布坦的叛乱,势力大衰,在康熙年间就死了,准格尔部也元气大伤。乾隆年间扫平准格尔部,对付的是策妄阿拉布坦的儿子和孙子了。
但在红楼世界,没有策妄阿拉布坦的反叛,现在的葛尔丹还活蹦乱跳的,准格尔部兵锋正旺。
而且,必须说明的是,准格尔部非常不好对付。
其幅员辽阔,北至鄂木河,沿额尔齐斯河溯流而上,抵阿尔泰山。西抵巴尔喀什湖以南哈萨克人的游牧地,东达鄂毕河。连乌兹别克斯坦都占据了。
全力动员,恐怕能动员二三十万的兵力。
非但如此,葛尔丹如同历史一样,不仅有大量的火器部队,而且有沙俄做靠山,动不动就威胁清廷“借俄罗斯鸟枪兵六万,饮马漠南”。
现在四王八公蠢蠢欲动,葛尔丹又虎视眈眈,乾隆的压力当真不小。
很显然,乾隆是打了驱虎吞狼的主意。
你贾蓉不是能打吗?大小金川地势险要,碉楼林立,个人的勇武非常关键。但是,大规模的火器战争,个人的勇武能有多大的作用?你行不行啊?
还有,四王的军力实在碍眼,去和葛尔丹火并吧。如果能和葛尔丹两败俱伤,那是最好。
姜耀还是有些疑惑,道:“皇上能调得动四王的兵?”
贾政解释道:“如果四王不答应的话,朝廷荡平了葛尔丹之后,就要行推恩令。四王虽然有兵,但是少经战阵,还真不想与朝廷鱼死网破。”
王子腾叹了口气,道:“还有就是,朝廷严格控制,不准汉军装备火器。虽然四王打了些埋伏,但军中实在火器甚少。无论对上朝廷,还是对上葛尔丹,都没什么底气。不幸中的万幸,咱们八公中出了个蓉哥儿。说实话,现在咱们四王八公的兴亡,都系在你的身上了。”
“这样啊……”
姜耀想了一下,道:“那什么北静王的妹妹,我就不见了。反正是政治婚姻嘛,就说我点头允了。反正在守孝期间,嫁娶的仪式是不可能办的。”
“那我们家迎春呢?”贾赦道。他这么问,倒不是爱女心切,为迎春争位置,而是要趁机捞些好处。
王子腾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勃然怒道:“什么迎春?这仗打输了,我们四王八公都得玩儿完,何况一个迎春?”
姜耀却是不愿意迎春受委屈,拿出二十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来,道:“建大观园需要两百万两银子,这笔钱我出了。另外,迎春么……谁说姜家只有一门绝户了?平了准格尔之后,我要三祧,四祧,又怎么了?想必北静王也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