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百姓,在街道两边围观,他们向那些将士致意。当然,他们也八卦。
“据说马车里是帖木儿帝国的皇后,西域第一美女呢。”
“啧啧,还是陛下会玩啊,后宫不是有了奥斯曼帝国皇帝的小妈了么,还有那个伪帝的妃子,现在又来一个帖木儿帝国的皇后?”
“陛下莫不是要把天下王国的王后都整来吧?”
“哈哈哈,反正我们不在乎,只要即位的是纯正大明血统就行。”
朱祁镇并不知道百姓是如何八卦他的,他在奉天殿召见了归来的将士们,并且宣布了恩养他们的福利。
“卿等身负国恩,远赴边陲,披荆斩棘,以血肉之躯筑我朝之长城,功在社稷,朕心甚慰。”乃执手抚慰,勉其英勇,赞其忠贞。
“凡为国捐躯、负伤归来者,皆为国之栋梁,朝廷必不负卿等。今特赐尔等以良医救治,康复之后,或有官职晋升,或赐田宅以安身,或赏金银以养家,确保卿等后半生无忧,子女得教,以彰朕之仁爱,亦示天下以榜样。”
将士闻之,皆感激涕零,山呼万岁,誓以余生再效犬马之劳,以报皇恩浩荡。帝乃含笑颔首,殿内外一片祥和之气,君臣相得,共图大业,此乃盛世之象也。
……
夜幕降临。
朱祁镇来到了坤宁宫。
“还以为你从此不来了呢?”
妖后看到他,缓缓起身,迈著大长腿走了过来,纤手轻轻拂过腰际,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止不住的想你呢。”朱祁镇挑挑眉。
妖后轻展双臂,温柔地环上了他的颈项,头微微一侧,那双妖娆的眼眸能勾人心魂,深深地、媚惑地凝视著他的双眸,蛊惑道:“有多想?本宫看你更想布尔玛吧?”
“你吃醋了?”朱祁镇皱了皱眉头。
妖后嘴角含笑:“本宫还不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征服有身份的女人,是吧?”
朱祁镇笑容玩味,不高兴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冷哼一声:“天下女人,谁的身份能高贵过你呢?”
一边说著,他轻轻将妖后揽入怀抱,她的腰肢纤细而柔韧,毫无半点冗余,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佳作,完美无瑕。
“是么?那在你们男人眼中,也是可有可无罢了。”妖后妖媚的眸子勾魂夺魄。
朱祁镇目光柔了许多:“若是可有可无,这些年朕还不离开你?”
妖后眉宇间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继而嫣然轻笑:“本宫知道,你对我终究是有几分情的。”
朱祁镇伸出手臂,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的鼻尖轻轻相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品味著她身上那令人心动的香气,不由自主地轻声哼道:“我们这样,还能多久?”
“你问我?”妖后将双臂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身躯微微扬起,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满含柔情,深深地凝视著他。
朱祁镇朝著她的红唇,直接啃了下去。
热烈的拥吻,渐渐的,朱祁镇把她直接抱起来,放在了凤榻上。
良久,唇开。
妖后依偎在他怀中,樱桃小口微启,轻轻地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吻,继而细齿轻啮,微微使力,直至他眉头微蹙,一抹细流般的血液悄然渗出。她才缓缓松开唇齿,宛若一只乖巧的小兽,温柔地舔舐著他脖颈间那抹殷红,双眸中满是媚态,流露出深深的痴迷与眷恋。
“又来?”朱祁镇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你会恨我吗?”妖后轻摆腰肢,缓缓地挺起那慵懒而诱人的身躯,如瀑的青丝顺滑而下,冰凉地掠过他的胸膛,那双充满迷恋的眼眸中闪烁著一丝病态的痴情。她轻轻舔舐著沾染了丝丝血迹的唇瓣,使得那张本就精致的脸庞更添几分妖娆,随后以柔媚至极的嗓音,轻声细语的问。
“现在,没有。”朱祁镇双手搂著她的腰肢。
妖后复又低下身子,檀口再次复上了那已止血的伤痕,这一回,她更加用力地啮咬下去。
朱祁镇没有阻止她的病娇行为,反而越发温柔的搂住了她,轻轻抚摸著她的长发。
妖后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片刻的沉溺后,她不再噬咬他的脖颈汲取血液,眼中的痴迷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静与清醒,她安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知道吗?我真的很迷恋你的血呢。”
“都被你吸了多少年了。”朱祁镇无奈又温柔。
妖后媚眼迷离地依偎在他怀中,纤纤玉手捻著一缕垂落的青丝,轻柔地在他的脖颈间撩拨,目光落在那由她亲自留下的齿痕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柔声细语地问:“疼吗?”
“不疼。”朱祁镇一笑。
妖后又坐了起来。,风情万种的刮了一眼他,道:“那来点疼的?”
“好啊。”朱祁镇轻抚她那垂落柔顺的长发,嗅著她发丝间的味道。
“相公啊。”妖后伸手从秀发间取下一个簪子,柔媚一笑,“快,把眼睛闭上,我是你的娘子,好好伺候你。”
朱祁镇缓缓闭上了眼睛。
妖后紧握著簪子,朝著他的胸口猛地扎了下去。
第329章 伪帝终抓到真天子,二龙相见
但是,在接近朱祁镇胸口的刹那,她停住了。
朱祁镇缓缓睁开眼,冷冷的问:“怎么不下手啊。”
他感到自己脖颈一热,原来是妖后的泪水落下,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妖后双手紧握簪子,看著他,咬著红唇:“你死了,我也会去死的。”
说完,她双手猛地插下。
朱祁镇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猛地一掀,把她翻落在软榻上,一把打掉了她手上的簪子。
“想杀朕?”他目疵欲裂,“你杀得了么?”
妖后躺在软榻上,绝美的身姿凹凸有致,泪水从眼角落下,划过美丽的脸颊。秀发凌乱的散落,身上的裙子也散开了,露出圆润的香肩,白皙的大长腿盘曲著。
“你杀了我吧。”她凄然一笑,“反正你要大开杀戒了。”
朱祁镇眼中燃烧著愤怒:“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们两个注定一辈子纠缠,还没做夫妻呢。”
他双手握著她的香肩,霸道的吻了下去。
妖后闭上了眼睛,泪如泉涌,不断从绝美的脸上流下,打湿了枕头。
嗞啦~
朱祁镇撕开了她的裙子,可她还是一点儿反应的没有。朱祁镇却是像疯狂了,一边啃著,一边解开自己长袍。
“陛下,你想要娘娘死么?”双喜冲了进来。
犹如一桶凉水从头浇下,他彻底清醒了,看著躺在那的妖后,她只是在无声的哭泣,闭著眼睛,泪水挂满了脸颊。
“哼,朕绝不允许你死了。”朱祁镇从软榻上下来,恶狠狠道,“你要敢死,朕杀了正统帝。”
妖后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缓缓睁开眼,轻笑:“他已经死了,早死了。”
“他没死!”朱祁镇目光冷冷,“朕有办法找打他,朕会把布尔玛和他的孩子下诏狱,并且放出消息,他若是不出来,朕就杀了他的妻子和那孩子。”
妖后面色剧变,猛地坐起来:“你疯了?”
“疯?”朱祁镇冷笑著摊手,“当年秦皇逼出嫪毐,不就是这样么?”
妖后面色慌乱,从软榻上下来,扑到他怀中,哀求道:“我求求你,你放过她们母子,她们是无辜的。”
朱祁镇看著慌乱的她,讥笑:“当年你可不是这么教朕的,你应该知道正统帝在哪吧?转告他,他若是不来,不仅仅是布尔玛和她孩子,还有于谦,商辂他们,朕会全部斩首,他们不是效忠正统么?那就一起去死。”
“疯子!”妖后一把推开了他,“你这样,满朝大臣谁还敢忠心你?”
朱祁镇杀气逼人:“那朕就都杀了,朕的大明,难道还找不出代替他们的人?”
妖后身体在发抖,此刻的她衣衫凌乱,许多地方还被撕开了,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出,原本妩媚的眸子哪里还有一丁点的柔媚之意,可怜又无助。
“若是那样,你就等著收我的尸体吧。”妖后气道。
她似乎耗尽力气,缓缓蹲下,双喜拿著一个毯子过去,披在了她的身上。双喜眼中泪花浮动,朝著朱祁镇道:“陛下,娘娘为了你,已经够苦了,你就不要再气她了。”
“双喜,照顾好你家娘娘。”朱祁镇沉声道,“她要是死了,朕把你也斩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
翌日,早朝。
大殿之内,沉寂如死,唯有偶尔传来的衣袍摩擦声和远处更漏的低吟,在这压抑的空间中回响。
朱祁镇端坐于高高的龙椅之上,周身散发著一股不言而喻的威严与冰冷。他的双眸如刀,此刻正缓缓扫过阶下站立的大臣们,无声之中,却似有千钧之重。那目光,不带丝毫情感,却足以让每一个被其触及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朝堂之上,大臣们各站其位,却无一不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紧抿双唇,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内心正经历著剧烈的挣扎;有的则低垂头颅,不敢直视龙颜,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晨光下隐隐闪烁,透露出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更有甚者,双手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尽管无人言语,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恐惧却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大臣们之间,平日里或许有派系之争、意见不合,但在此刻,面对帝王那无声的怒意,所有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生怕一不小心便成为那引爆氛围的火星。
时间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缓缓流逝,每一秒都显得异常漫长。朱祁镇依旧未发一言,只是那样静静地坐著,用他那无声的力量,让整个朝堂笼罩在一片压抑与不安之中。
泾国公陈懋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禀奏:“启奏陛下,锦衣卫说于谦造反?臣一个字都不信,当年京师之战,可是于谦力挽狂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心中暗暗佩服,还是老将勇。朱祁镇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冷冷道:“这和造反,没有关系。”
“对!”忠国公石亨站了出来,“陛下,于谦是君山会一员,证据确凿,他自己都承认了。君山会意图谋反,也是证据确凿,谋逆之罪,岂可轻饶?”
朱祁镇猛地站起来:“朕心意已决,谁再敢为于谦求情,与于谦同罪。”
朝堂瞬间安静了,大臣们大气不敢出。泾国公陈懋摇头苦笑,看著石亨道:“何至于如此啊,石亨!”
……
下朝后,乾清宫。
朱祁镇依旧进行了小朝会,不过只是召见了内阁的几个大臣。
“这段时间,朝堂或许会有些乱。”他沉声道,“但是,你们内阁要保持高效运转,政务不能耽误了,不能影响到地方。”
徐有贞颔首:“陛下,放心吧。新政已经推行这么多年,各个岗位的人都明白自己的职责,也知道考核的是什么,内阁不乱,下面就不会乱。”
“内阁,朕还是比较放心的。”朱祁镇微微皱眉,“朕担心的是五军都督府啊,那边很多人都是跟著于谦出来的。”
李秉沉思了下,道:“陛下,就让石亨领兵部尚书吧,再兼中军都督,有他在,能镇得住。”
“臣附议。”李贤站出来道,“西域前方是杨贵芳领军,东南是张伦,他们都是出身于门,可他们更忠心陛下。前方不乱,后方有石亨,大局就不会乱。”
朱祁镇缓缓点头:“朕还是亲自给杨贵芳和张伦去信。”
这两人都是来自于门四少,对于谦肯定敬佩,朱祁镇觉得还是亲自安抚一下。
“臣也去封信吧。”李秉道。
他也是于门四少之一,这时候站出来,一是对皇帝表忠心,二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朱祁镇微笑著点头:“也好,你们都是于谦的弟子。”
李秉微微躬身,面色黯然。
朱祁镇交代了一番后,他们退了出去。
“陛下,石大人已经候著了。”曹吉祥来报。
朱祁镇揉了揉眉,道:“你去把布尔玛,还有她的孩子,都带到奉天殿来。”
“是。”曹吉祥退了出去。
锦衣卫指挥使石彪走了进来,参拜之后,朱祁镇朝他道:“石彪,朕要把两个人交给你,布尔玛和她的孩子。”
“她……她们?交给臣?”石彪大惊。
“对,下诏狱。”朱祁镇立马又道,“不过,你要专门找个房间关她们,衣食住行都要好好供应,不要为难她们母子。”
石彪明白了,一拜:“陛下放心,臣把臣再锦衣卫的那两个房间收拾出来,虽然比不上外面,但住起来,还是舒适的。”
朱祁镇满意的点头:“然后,你们锦衣卫要把她们被下诏狱的消息散发出去,就说会和于谦,商辂他们一起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