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年后去了。”夕瑶点头。
朱祁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不要站在外头去,外头冷。”
“谢陛下。”夕瑶含羞低头。
朱祁镇在龙椅上坐下,开始批折子。间隙,还会有大臣进来禀奏,他这一忙碌,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御膳房那边送来了餐食,朱祁镇对中午饭要求简单,也就是两盘菜,在他看来,几十个菜实在是没必要,纯属浪费。
用完午膳,他就在一旁的暖阁午睡,那是他前世就有的习惯,中午不睡一觉,下午脑袋整个就是懵的。
他懒洋洋的枕在夕瑶的双腿上,夕瑶伸出纤纤玉手给他按摩,动作温柔。
都说饱暖思那啥,在这温暖的暖阁中,享受著按摩,闻著那淡淡的幽香,朱祁镇一把就把夕瑶拉进了怀中。
夕瑶轻呼出声,仰起她那精致绝伦的脸庞,衣衫本就轻薄,这一番挣动间,露出了两抹白腻,既流露出少女特有的清纯无瑕,又有一点成熟女性的风韵与娇媚,这一切美好得如此自然,动人心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陛下,放开奴婢。”她红著脸低声道。
啪!
朱祁镇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声音很清脆,手感也是极佳,他笑了笑:“你应该能生儿子!老话不是说屁股翘,生儿子么?”
夕瑶吃痛,精致美丽的细眉轻蹙,腮边不自觉地微微鼓胀,一双美目圆睁,气鼓鼓地凝视著朱祁镇,似乎他不给她一个解释,她就要炸毛了。那股子即将爆发的娇嗔之气,煞是可爱。
“你胆敢瞪朕?”朱祁镇没好气的又是一巴掌,“信不信朕把你丢到浣衣局去。”
“奴婢不敢。”
夕瑶轻抿朱唇,将心底的恼意悄然压下,转瞬之间,她的神情竟奇迹般地柔和下来,仿佛一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瞬间蜕变,化作了温顺依人的宠物猫。她依偎在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带著几分撒娇的意味嘟哝道,“陛下,奴婢只是个宫女,你要临幸哪个妃子,就去翻牌子吧。”
朱祁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皮肤细致滑腻,他一笑:“后宫里的女人,都是朕的。”
“奴婢只做宫女,才不想成为那些可怜的妃子们。”夕瑶低声哼道。
朱祁镇一愣,气笑了:“朕的妃子可怜?那可都是大明尊贵的女人。”
“尊贵是尊贵,那也只剩下尊贵了。”夕瑶撇撇嘴。
朱祁镇一头黑线:“你对成为妃子,很没有兴趣啊。”
“是啊,陛下你知道的呀,当初你第一次见到奴婢,奴婢不是想法子不被选上么?”夕瑶眨眨美眸,“奴婢本会成功的,奈何,运气不好,被陛下你撞见了。”
“那这叫天大的好运气。”朱祁镇瞪一眼,“好了,不跟你说了,朕要躺一会儿。”
说完,他抱著她躺下,道:“别动,挨著睡,暖和。”
第306章 后宫杀妃?妖后:比本宫还狠
漆黑的夜。
寒风呼啸,在空旷的宫宇间肆意穿梭,发出阵阵呼啸,如同幽灵的低语,带著刺骨的冷意,穿梭过雕梁画栋,穿透了每一道紧闭的门窗。
后宫也是灯火稀疏,仅有几盏灯笼孤零零地挂在长廊的尽头,或是某个妃嫔寝宫的门前,微弱的光芒在风中摇曳。
朱祁镇来到后宫别院,先是去看下了下快要生了的其其格。而后,轻车熟路的来到阿伦娜的房间,里面烛影摇晃,光线昏暗。
但是,那床幔下的娇躯,曲线优美。阿伦娜似乎睡下了,侧身躺著,背朝著外面。朱祁镇麻溜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上了床,钻井了被窝里。
当他抱住阿伦娜的时刻,明显感觉不对劲。
这不是阿伦娜!
阿伦娜身材是好,可这位比阿伦娜的身材还要好,简直好到爆。他在依稀的光线下,仔细一看,麻了,这不是阿依莎么?波斯美女,身材那是比阿伦娜好。
可她怎么会在这?阿伦娜哪去了?
他试探性的继续,很明显,阿依莎已经醒了,但是她居然还闭著眼睛装睡。这样的情况,朱祁镇怎么可能客气?箭在弦上,必须得发,让她见识下大明朝男人的雄风。
一切,水到渠成!
阿依莎终于睁开了美丽的异色眸子,朱祁镇假装身形一顿,双目故作吃惊的看著她,满脸的不敢置信,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原本那势如破竹、一往无前的气势,在这一刻也是踌躇不前,进退之间,尽显犹豫与迷茫,惊呼:“是你?朕以为是阿伦娜!”
“陛下,就是我,阿伦娜在隔壁。”阿依莎嘴角微扬。
她脸上洋溢著一种得逞的微笑,白皙如玉的双臂主动搂住了他的脖颈,媚笑:“陛下,都已经如此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朕不会犹豫啊,朕是想不通啊。
你这表情,把朕给整不会了,看起来,是朕中了计?是你想得到朕?
“你怎么会在这?”朱祁镇的目光落在她那宛如凝脂般细腻、散发著淡淡寒香的身躯上,一时间,竟不由自主地咽下了喉间的唾沫,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成熟妩媚之美,让他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阿依莎凑到他耳边,声音魅惑:“阿伦娜会说我们的语言,我今天进宫,在贤妃娘娘那儿碰到,一见如故,就来她这里做客,贤妃娘娘也是允准了的。”
她满色绯红,直勾勾的看著朱祁镇,主动的吻了上去。
朱祁镇这时候只能深陷其中,这奥斯曼帝国的太妃,真是够大胆啊。
半个时辰后。
朱祁镇坐了起来,拿起一根香烟点燃,这是他最近的习惯,事后抽一根烟,舒展一下空荡荡的惆怅。
“陛下,你在担忧什么?”
随著一双温暖的手臂轻轻环上了他的腰肢,背后紧接著贴上了一具温软而娇嫩的躯体。她那如瀑般的长发悠然垂落,精致的瓜子脸庞上,没有了面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柔媚风情。她的薄唇微微翕动,吐露出的言语间蕴含著几分柔情蜜意,如无形的丝线,轻轻拨动著他的心弦,让他沉醉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乡中。
“你是奥斯曼帝国的太妃啊,我们这样,不会出事吧。”朱祁镇继续演戏,很担心她的样子。
阿依莎轻轻地将脸庞依偎在他的后背,双臂紧紧缠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拥抱他,带著一份执著与依恋,像是要将这一刻的温暖与亲密永远镌刻在心间,幽幽道:“我来大明,本就是要逃离伊斯坦堡,不会再回去了。”
“你们的皇帝怎么会允许你来?”朱祁镇是真好奇。
阿依莎冷哼一声:“他巴不得我离开伊斯坦堡,因为我……用你们这边话说,是我娘家,都是奥斯曼贵族,年轻的皇帝怕我干政。”
原来如此!
这么看来,这个女人没什么野心啊,那么好的位置,却选择了逃离。
“你……我……”朱祁镇有些尴尬的问。
阿依莎美目迷离,多了一份玩味,抬起一只手,轻抚他后背,道:“我毕竟是个女人,喜欢英雄啊。陛下,你不用对我负责,当然,我也不会对你负责,欲望罢了。”
卧槽,这么清醒的吗?
你这么洒脱,朕在扭捏,那就是给大明的男人丢脸了。
“哎,在我们大明,这是要浸猪笼的。”他嘴上轻叹了一声。
阿依莎双臂再次抱紧了他,眨眨美眸:“你刚刚可是很热情。”
“这是个错误,仅此一次。”他起身。
阿依莎美眸闪过意外,跪坐在软榻上,一头柔顺的秀发垂落在身前,挡住了那春光,美目幽幽:“陛下,你这么无情么?”
“不是朕无情啊,这事儿传出去,岂不是坏了你的名声?”朱祁镇继续演。
“我不在乎啊。”
阿依莎优雅地将一缕青丝轻轻拨至脑后,她那纤细的腰肢随之微微扭动,展现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随后,她白皙如玉、修长笔直的双腿轻盈地落在床沿之下,整个人以一种高挑而亭亭玉立的姿态站立在他的面前。她那双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著他。
卧槽,也是个妖精啊。
朱祁镇心中吐槽,叹息一声,脸上是无奈的表情:“哎,你以后可以来宫里,但我们别这样了。”
“陛下是不是担心太后?”阿依莎笑问。
朱祁镇气笑了,一把搂住她,道:“朕担心你承受不起!”
……
一夜折腾。
清晨,朱祁镇是从后宫别院出来的,直接去上朝。曹吉祥当然知道他在这里,带著一群太监和宫女来伺候皇帝穿戴。
夕瑶也来了,她目光扫过殿上的阿伦娜和阿依莎,低头的刹那,眼中杀机闪过。在她看来,这两个女人都在勾引皇帝,尤其是那个阿伦娜,还会萨满术。
“可以了,时间来不及了。”朱祁镇挥手。
“陛下,喝口汤吧,臣妾一早炖的。”阿伦娜端著汤上来。
夕瑶上前,冷冷的阻止:“你这汤太油腻,大早上,还是空腹,会对陛下的内脏不好。”
阿伦娜似笑非笑:“夕瑶姑娘,懂的可真多啊。”
“那就不喝了,走了。”朱祁镇看向阿依莎道,“你可以在后宫多住一段时间。”
阿依莎微微欠身:“谢陛下。”
朱祁镇大步走了,太监和宫女们跟在他身后。夕瑶走到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她们,目光在阿伦娜身上停留了片刻。
很快,朱祁镇到了奉天殿,早朝开始,群臣奏事。快结束的时候,锦衣卫指挥使石彪禀奏:“陛下,有个叫君山会的组织,暗中谋反,甚至有朝中大臣牵扯在内。臣请陛下,下旨彻查,昭告天下,朝野上下合力打击乱臣贼子。”
群臣暗暗心惊。
他们当中很多人,是听说过君山会的,也知道跟真假皇帝有关。可他们没想到,石彪会把这事捅明了。
“准奏!”朱祁镇挥手,“这事就你们锦衣卫去办,把君山会的罪明示天下。”
一些大臣瞬间明白了,锦衣卫去办,那按给君山会的罪就多了。锦衣卫这些年,虽然总是被弹劾,但是他们的实力在不断增强,尤其是他们有那什么水军,遍布天下,可左右百姓的想法。
不久之后,君山会那就会成为过街老鼠。
这一招,毒啊!
……
顺天大学。
已经放寒假了,热闹的校园终于是安静下来。不过,还是有很多人的,因为外洋的学子肯定不回去,还有许多先生也留校。
校舍区,反而还热闹了些。不过,后山就更荒凉了,枯黄的叶子随风飞舞。荒井之下,别有洞天,正统皇帝和邬行道对坐,许彬在一旁煮茶。
原本这时候,他们应该在对弈,可今天正统皇帝明显没有心情。邬行道劝慰道:“君山会被抓了一个,倒也不是什么大损失。”
“一个礼部尚书啊。”正统皇帝苦笑,“是个大人物了。”
许彬一边倒茶一边道:“比起另外几个,那还是有差距的,不过,著实可惜了。陛下,他被抓倒不会影响我们,我们与他还未接触。”
“那是。”正统皇帝一笑,“如果商辂和于谦被抓了,那我们就全完了。”
邬行道微微皱眉:“就看鼠老大那边,什么时候打开行动!也是难啊,朝野上下都是伪帝的人,君山会还要保证万无一失。”
“因为我们失败不起。”正统皇帝道,“只要失败,就是死!所以,朕也不急了,起码现在还好好活著呢。”
三人相视一笑。
邬行道指了指棋盘,道:“陛下,下几盘?”
“好啊。”正统皇帝点头。
许彬端来棋盘,提醒道:“昨日鹿老说了,我们要小心点,因为放寒假,可能有学子来这后山玩,别被他们发现了。”
“嘿,这么大冷天,他们来荒山野岭干什么?”正统皇帝无语道。
“年轻人嘛,都喜欢瞎跑。”许彬道,“顺天大学跟之前的国子监不一样,有很多术科,其中就有什么生物学,学子们要观察树木动物啊等。”
正统皇帝眼中满是嘲讽:“净整这些没用的!国子监就足够了,还搞什么大学,多此一举。”
忽地,他们隐隐约约听到井口传来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