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309节

  于谦眉头皱起,猛吸一口道:“我们这几个人,说白了,就是念著逐渐的恩情,也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

  “这要看站在什么角度。”商辂道,“若是站在大义角度,我们是对的,忠君嘛,自然是真正的君王。可如果站在普通百姓角度,我们或许错了,对于他们来说,谁当皇帝不是皇帝?但如今的皇帝,让大明强大让大家有好日子过。”

  于谦连续吸了几口,问:“你说陛下夺回江山,能保持如今大明辉煌的延续么?”

  “不能!”商辂回答的十分果断。

  “为什么?”于谦问。

  “陛下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心胸。”商辂面色暗下来,“说白了,陛下的才和德都配不上如今的大明,他会快速败掉大好局面。”

  于谦也皱起眉头:“那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

  商辂耸耸肩:“谁说不是呢?可我们还是得去做啊!谁让我们是朱家的臣子呢?我们不做,千百年后,史书人会留下骂名。”

  “做了,也会留下骂名。”于谦道。

  商辂吸一口气吸完,把剩下的仍在地上,踩灭了,道:“走吧!于谦,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呢?你自己什么都知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于谦苦笑,“估计鼠老大不会让我们等太久了。”

第303章 伪帝:朕身边卧底是你!

  大明贸易公司。

  丁秀正在对面的街边小摊吃面,他穿著便装,一筷子下去,把小半碗面都夹起来了,一口下去,那叫一个香。

  周围的食客看到他吃,都在砸吧嘴,心想这面有那么好吃么?丁秀毫无顾忌,几口就把面吃完了,端著碗,咕嘟咕嘟猛喝汤。

  这大冬天的,一碗热汤喝下去,整个人都暖和了。他擦了擦嘴,抬头看到朝小天走了过来,他招呼小二:“小二,再来两碗。”

  “丁哥,我吃了。”朝小天坐下连忙道。

  “呃,你误会了,这是给我自己吃的。”丁秀尴尬道。

  朝小天哑然失笑,问:“你这是饿了多久?”

  丁秀看上去胡子拉碴的,有些憔悴,但是那双眼睛依然锐利,他皱眉道:“昨夜盯人去了,就没睡,也没吃。”

  “还得你亲自出马?”朝小天惊呼。

  这时候,小二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丁秀拿起筷子就大口开吃,道:“之前跟你说的君山会那事,没什么进展,上面逼的急啊。”

  朝小天听了,环视一圈,而后凑近压低声音道:“丁哥,今天找你来,就是有这方面的消息。我前鱼龙帮的一个属下,前段时间看到过一个戴牛面具的人。”

  丁秀立马停住,瞪大眼睛:“不早说?”

  “我也才知道啊。”朝小天摊手,“昨儿跟他们喝酒,听他无意中提起,那天他在定阜街送货,看到一辆马车经过,正好大风吹过,掀开了车帘,里面坐著一个戴著牛面具的人,吓了他一个激灵。”

  丁秀眼中寒光闪过:“定阜街?”

  这地儿他熟,很多公侯和朝廷大官就住这条街上,比如会昌侯,他的府邸就在这街上。那说明牛面具身份极为不简单。

  “那人去了哪里?”他追问。

  “他没有注意,不过当时他在定阜街的街尾。”朝小天若有所思,“我印象中,街尾就那么几户吧?”

  丁秀拿出一串铜板,丢在桌子上,道:“我这就去查,小天,你忙你的。”

  朝小天看著他匆匆走了,桌子上还有一碗面没有动,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开吃。

  ……

  丁秀赶到定阜街,正好碰到会昌侯的马车,他径直拦下,上了马车。会昌侯孙连看到他,有些犯憷:“丁大人,昨夜不是来过么?”

  “少废话。”丁秀冷道,“让马车去街尾。”

  孙连哪敢得罪他,就命令车夫驾马车掉头去街尾。定阜街很长,马车缓缓行驶而过,马车内很豪华,还燃烧著一个炭炉子。

  丁秀伸手烤火,朝著孙连问:“你知道街尾是哪几户吗?”

  “不知道。”孙连道,“定阜街都是豪门贵族,那也也是分等级的,住在街尾,应该是外地来京城当官的新贵吧。”

  丁秀知道街尾是哪几户,他轻笑一声:“的确是新贵,有礼部尚书杨善大人;有工部侍郎王昊,这小子是不够资格的,但他是河道总督王涞的儿子,那大宅子还是陛下赏赐的;还有工部尚书高谷;有户部尚书陈循。”

  “大人不愧是锦衣卫,什么都知道。”孙连笑著抱拳。

  丁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问:“这些人,你觉得哪个是君山会的牛面具?”

  孙连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就知道这一打造碰到他准没好事。丁秀挑眉,补充了一句:“你好好想想,我们得到准确情报,牛面具就在街尾那几家。”

  这时,马车已经到了街尾。丁秀让车夫把马车停在街边,那个位置能看到街尾几户人家的大门。

  “你与他们那么久聚在一起,虽然戴著面具,但也能认出身形吧?”丁秀冷道,“老子给你把范围都缩小了,你给老子把人认出来。”

  孙连一脸无奈,眉头紧皱:“大人,我尽力,总不能乱指认吧?都是朝廷大员啊。这时候也不对啊,他们都上朝去了。”

  他掀开车帘,抬眼看去,正好看到一个人出来,那人穿著朝服,从大门走出后,大步走向街边的停著的一辆马车。

  “难道是他?”他眼中闪过惊诧,“大人,你还别说,看背影,很像。”

  丁秀也抬眼看去,惊了:“礼部尚书杨善?这怎么可能!”

  ……

  乾清宫。

  小朝会之后,朱祁镇单独召见了一个人,就是刚从河南回来的河道总督王涞。风尘仆仆的他,面容黝黑,皮肤因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打而显得粗糙,额头和眼角已经布满皱纹。头发虽略显凌乱,却掩不住那双依然炯炯有神的眼睛。

  衣著朴素,官服上沾满了旅途的尘土,但这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为河道总督的威严与气度。相反,这份不加修饰的真实,让他显得更加接地气。他的那双手,虽然因劳作而布满厚茧,却紧紧握著一份奏折。

  “起来说话。”朱祁镇抬抬手,轻叹一声,“这些年,朕把你丢在外头,著实辛苦你了。”

  王涞举著折子,朗声道:“陛下,臣不辛苦,臣是甘之如饴。陛下,治河的三期工程提前完成了。”

  朱祁镇亲自走到他身边,接过折子,没有看,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朕知道,朕虽然在京城,可也无时无刻不关注著河道。”

  王涞恭敬的一拜:“治河能成,都是陛下的支持。河道这几年大把的花银子,朝臣们都有意见,若不是陛下顶著,臣早扛不住了。”

  “哈哈哈,这两年他们也没意见了。”朱祁镇摊摊手,“朝廷有钱!”

  王涞也不禁大笑,感慨一声:“臣有福啊,身为河臣,能得陛下支持,终于功成。”

  “就是把你身体累坏了。”朱祁镇真诚道,“王涞,以后就留在京城吧,朕让太医给你好好调理调理。”

  王涞却摆了摆手:“陛下,调理身体可以,但臣还是得出去,臣这辈子都在河道上转悠,听不到浪涛声,睡不踏实。”

  朱祁镇一头黑线,道:“你儿子该大婚了吧?你就听朕的,休养一段时间,朕再派你巡视河道,好不好?”

  “臣遵旨。”王涞一拜。

  朱祁镇抬了抬手,道:“你儿子王昊,跟你一个脾气。眼看你河道那边搞的差不多了,他已经给朕上折子了,要打开修高速路。”

  “臣知道,那还是陛下你的主意。”王涞眼中满是期待,“王昊那小子这几年都在探线路,搞的七七八八了,就等著开修。”

  朱祁镇点点头:“你在京一段时间也好,给他把关一下,朕决定,明年就开始动工。”

  “陛下圣明!”王涞激动道。

  ……

  王涞走后,朱祁镇搓了搓手,开始批折子。

  夕瑶端著热茶过来,柔声道:“陛下,天冷,喝杯姜茶,去去寒。”

  “你回来了?在学校学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能给朕弹奏一曲?”朱祁镇接过茶笑问。

  夕瑶挥舞了下小拳头,十分自信:“奴婢天赋异禀,不过啊,还没到最好。再等等,奴婢就给陛下弹奏,肯定超过那些个宫廷乐师。”

  朱祁镇扶额:“你可真有自信,到时候别打脸?”

  “打脸?什么打脸?”夕瑶有些紧张,“难道在宫廷演奏的不好,还会有惩罚?”

  朱祁镇无语的表情:“没有惩罚,你到时候别丢脸,起码也是朕身边的人,你丢脸,朕也跟著丢脸呢。”

  “陛下,你就把心放在盆骨里吧。”夕瑶自信道。

  朱祁镇一个白眼。

  这些荤话,你个丫头倒是一学就会。

  “陛下,锦衣卫丁大人求见。”曹吉祥进来禀报。

  “宣。”朱祁镇挥手。

  很快,丁秀上殿来,参拜之后,看了下左右道:“陛下,臣有机密事禀报。”

  “你们都下去。”朱祁镇道。

  曹吉祥,夕瑶戴著太监和宫女都下去了,夕瑶走在最后,还带上了宫门。不过,她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听到里面的对话。

  “陛下,君山会的牛面具有线索了。”丁秀禀报,“应该就是礼部尚书杨善。”

  朱祁镇明显大惊:“杨善?那个嘴炮,怎么会是他?”

  夕瑶就听到这里,她也不敢多停留,怕引起曹吉祥注意。好一会儿后,丁秀才从大殿出来,急匆匆的走了。

  当夕瑶再次端著茶进大殿,看到皇帝面色如常,她眼中犹疑闪过。

  ……

  冬天很短,到下午,天就变得灰蒙蒙的。

  朱祁镇早早批完了折子,溜达著来到了后宫别院,他是来找阿伦娜一起泡澡的。因为阿伦娜也在自己房间后面整了一个大浴池。

  成熟妩媚的女人,都有泡澡的爱好,跟妖后一个德行。不,阿伦娜比妖后要大胆风骚多了。

  半个时辰后。

  朱祁镇舒坦的靠在浴池边上,闭著眼睛,整个人缩在浴池里,周围是雾气腾腾。

  “你们草原不泡澡吧?”他睁开眼,看著一旁的阿伦娜。

  阿伦娜轻轻地抬起她那一只宛若凝脂般纤细的玉手,优雅地掬起一捧温水,轻柔地洒落在自己的娇躯上。晶莹的水珠沿著她洁白无瑕的肌肤缓缓滑落,仿佛晨露自花瓣间滴落,在那蒙胧水雾中,她的肌肤更添一抹迷人的光泽,犹如上好的白玉般温润。她的眉宇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慵懒而妩媚的神情,身子懒懒地倚靠在浴池的边缘,带著几分挑衅与大胆,向朱祁镇轻轻挑起了眉梢。

  朱祁镇缓缓靠近,温柔地揽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两人的肌肤轻轻一触,仿佛有股酥麻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紧依偎上去,头轻轻靠在她的肩头,沉醉于她发间那缕缕清新淡雅的芬芳之中,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的肩窝处轻轻印上一吻:“哎,可惜啊,你不是妖后,还是治不好朕。”

  “陛下,你可以爱上另外一个女子。”

  阿伦娜并没有失落,当朱祁镇的臂膀轻轻环过她的腰际,她仿佛被一股微妙的电流轻轻掠过,身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抿紧,随后轻轻吐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应和。她的眼眸在这一刻变得蒙胧而迷离,像是被一层柔和的光晕轻轻笼罩。。

  “人到中年,哪那么容易动心呢。”朱祁镇轻叹。

  阿伦娜似乎在忍耐著什么,轻咬著嘴唇,妩媚的脸带著一抹嗔怪:“那能怪谁?陛下身边女子可不少,就没有让陛下动心的?”

  朱祁镇拧了拧眉。

  也是奇怪了,我怎么就不动心了呢?全特么走肾了。

  ……

  璟雯带著夕瑶经过别院前,看到曹吉祥站在门口,她们知道皇帝肯定在里面。璟雯微微蹙眉:“阿伦娜那个妖精,迷住了陛下。”

  夕瑶抬眼看去,眼中闪过锐利,冷冷一笑:“那样的女人,迷不了陛下,不过,陛下为什么常去找她,你知道原因吗?”

  “还不是她勾引?”璟雯哼一声。

  夕瑶摇了摇头,眼中是莫测高深:“不是勾引,是因为陛下需要她,不过,陛下最需要的也不是她。”

  璟雯面色疑惑:“夕瑶,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是福啊。”夕瑶挽著璟雯的手道,“走吧,去你宫里,今天陪陪你,过两天我要出宫上学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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