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197节

  郑和船队利用瓷器等容器进行食物储存,不仅保持了食物的新鲜度,还防止了潮湿和虫害。船上还设有专门的水源过滤和储存装置,如“帆布袋”,确保了饮用水的安全。

  朱祁镇看过大航海史,知道哥伦布他们遭遇了最恐怖的坏血病,很多船员因为这个病死了。但是郑和船队却没有,那是因为郑和船队在船上种植,比如豆芽,还有喝茶,这些富含维生素C,有效地预防了坏血病等因维生素缺乏而引起的疾病。

  船上配备了郎中,负责船员们的健康管理和疾病治疗。

  朱祁镇在郑和的基础上,做出了一些改善,毕竟这次远航,比郑和去的地方更远。

  首先是预防病,对于坏血病,是因为缺少维生素C,已经有很好的办法了。还有就是船热病(包括黄热病、疟疾、伤寒等)主要通过蚊虫传播,虽然没有现代的驱蚊药水和蚊帐,但可以通过熏蒸船舱来解决。

  保存食物的办法就有很多了,朱祁镇提议在船上种植和养殖。

  利用瓷器等容器在船上种植蔬菜,豆芽,生姜等易于生长且对人体有益的菜。

  配备专门的马船,饲养马、羊等牲畜以及鸡、鸭等活禽。这些牲畜和家禽不仅可以作为食物来源,还可以提供奶类制品。

  “陛下,你说慢一点。”高谷一边奋笔疾书一边道。

  ……

  夜幕降临。

  伪帝来到坤宁宫,只见妖后正在拾掇她的那些花儿。

  她浇完水,蹲在水池旁边,伸手捧著清水洗了下脸,秀美妩媚的脸挂著莹莹水珠,一缕秀发垂落在嘴角,她抿了抿红唇。

  看的伪帝心中冒起一股燥热,他走了过去,立在她的的面前,居高临下道:“能不能在帮帮我?像上次一样,不过这次别用手。”

  妖后先是一愣,而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仰起绯红的脸,双目凶巴巴瞪大:“想什么呢?”

  伪帝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妖后连连摇头,伸手推开他,就要站起来,但是被伪帝双手按住了肩膀,表情可怜兮兮的。

  “姐姐,就一回!”

  “你过分了,鬼才信你。”

  “那还不是都怪你,谁让你这么美,哎,我被迷住了,迟早被你迷死……”

  “行了行了,就……一次!”

  妖后有些难以启齿,娴静的眼眸闪过挣扎,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伪帝抓紧了她的双肩,半眯著眼睛。

  徐徐微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伪帝深吸一口气。

  好一会儿后,伪帝虎躯一震。

  妖后猛地把他推开,她随后伸手拿起一旁的勺子舀满水,喝一口,唰了下,吐出来。

  “臭男人!”她羞愤的瞪一眼伪帝。

  伪帝上前拥抱她,情话张口就来:“姐姐,我爱你!”

  他轻抚妖后柔顺的发丝,也不知道为啥,他很喜欢事后轻抚女子的发丝,尤其是妖后的秀发,极为柔顺,令人爱不释手。

  妖后秀美的脸颊颊浮著几朵犹如胭脂般的云霞,眼眸更是荡漾著媚意,紧抿著嘴唇:“高兴了?得偿所愿了?”

  “那没有!”伪帝头埋在她白皙的脖颈间,“你知道我想什么的。”

  妖后伸手狠很掐了下的腰,气道:“会出事的。”

  伪帝心想,我们都这样了,有区别吗?

  有!

  他自己在心里回答,区别大大的,老子要得到你啊。

  “我等的起。”他继续装深情。

  “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妖后又掐了他一下。

  她说的是刚刚伪帝太剧烈,伪帝其实有自己的小心思,大力的捣鼓,她会喊出来。哪知道,她太能忍了。

  ……

  “现在轮到姐姐了。”妖后抬起双眸。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条大鲨鱼,露出了贪婪的嘴。伪帝麻了,问:“你……要干嘛……啊……”

  妖后不等他说完,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直接咬破。

  伪帝明白了。

  这女人又发疯了,要吸血?怎么会有这种嗜好,不会真是个吸血鬼吧,所以她才不老?

  他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妖后沉迷了,贪婪的吸吮。

  她的脸庞因吸血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为那原本就绝美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娇艳。长发如丝,轻轻垂落在肩头,随著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给姐姐躺下。”

  此刻的妖后既美丽又危险,双眸闪烁著迷离而狂热的光,嘴角挂著一抹妖娆的笑意。

  伪帝连忙护著自己的脖子:“不能咬我脖子。”

  妖后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笑容妖媚又迷离:“放心,我只是贪婪你的唇。”

  “不公平啊。”

  伪帝被妖后按到在地上,他摊手,“我会失血过多的。”

  妖后动作带著一种不加掩饰的野性与疯狂:“那姐姐待会在多帮你几次。”

  “好!”朱祁镇张开怀抱:“来吧!”

  一个时辰后。

  妖后去内殿沐浴了,伪帝躺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灵魂已经出窍了。刚刚也是太刺激了,又被妖后帮了两把。

  没一会儿,妖后缓缓步出内殿,身上仅裹著一件轻纱浴袍,那柔滑的布料紧紧依附著她的身躯,不经意间露出一抹雪白细腻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与香肩在微光下泛著淡淡的绯红,宛如初绽的花瓣,而略显湿润的发丝则随意地垂落在她背后,增添了几分不经意的风情。

  她轻移莲步,腰肢款款扭动,如春日里柳枝轻摆,优雅地踱步至香炉旁。那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捏起香炉盖,动作轻盈而富有韵律,随著盖子的揭开,一股袅袅香烟缭绕而出。她凝视著炉内即将燃尽的香料,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妩媚与慵懒,那双眸子微微眨动,勾人心魄。

  弯下腰肢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令人惊叹的优美弧度。侧脸转向侧卧的伪帝,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挑衅:“这就不行了?”

  伪帝一口老血!

  ……

  “双喜,可以进来了,用膳吧,给陛下把汤端来,他需要补补。”妖后朝著殿外喊道。

  很快,双喜走了进来,去厨房断饭菜了。当伪帝看著那满桌子的佳肴,顿时来了力气,坐起来,接过双喜递过来的汤,猛饮了两碗。

  他终于有活过来了的感觉,开始大口吃饭。而妖后一如既往的优雅,湿润的发丝垂落,别有一番韵味。

  “大明船队要出海了?”妖后问。

  “是,从应天出发。”伪帝轻叹,“不然,我还能去送送。”

  他对大明的大航海很是期待,前世看西方历史,那西班牙帝国就是因为大航海成为了当时的霸主,后来被暴揍,那是内部原因。

  作为皇帝,他当然期待大明成为霸主。不过,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海上变量太大,不一定一次就能把美洲找到了。

  这需要一个时间,或许要多次,不过,每次肯定都会有收获。

  “又是航海,又是远征漠北,有钱吗?”妖后抬眼问。

  伪帝轻叹一声:“肯定是不够的!不过,我有个搞钱的办法。”

  他想搞一个公司,就像前世看西方历史中的东印度公司一样,垄断全球的贸易。

  方法也就是那一套,比如去东南亚,先创建贸易点,然后逐渐获得军事和行政权力,成为当地的实际主宰。不仅有著巨额的财富,还有著属于自己的强大军队。

  不过,这一切都还只是个设想。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妖后轻叹。

  “听起来,你好像不高兴?”伪帝问。

  妖后微微一笑,眼眸垂落,她是心绪复杂。在她看来,若是普通百姓或者朝臣,都希望大明有这样一个皇帝吧。

  “吃好了,我走了。”伪帝起身。

  他走出坤宁宫,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他伸手扶著柱子,心中嘀咕:“真是有点腿软啊,今天也太疯狂了。”

  ……

  翌日,神机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期待的气息。朱祁镇高高地站在高台上,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显得威严而霸气。他的目光落在下方那些新造出的火炮上,那些火炮在晨曦的照耀下,散发出冰冷而坚硬的光泽。

  于谦肩披战袍,站在朱祁镇的身旁,手中的令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随著他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命令,令旗猛然挥下,演练开始。

  紧接著,火炮被点燃,炮口瞬间喷吐出炽烈的火焰与滚滚浓烟,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通红。伴随著震耳欲聋的轰鸣,一颗颗炮弹如同怒吼的巨龙,呼啸著冲向天空,然后猛然砸向远处的靶标。

  靶标在炮弹的轰击下,瞬间被撕裂成无数碎片,飞溅的木屑与尘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混沌。炮弹落地后,更是掀起了一阵冲击波,将周围的土地震得龟裂。

  朱祁镇的脸上露出了震撼与满意的笑容,他深知这些火炮的威力将为大明王朝带来前所未有的军事优势。士兵们则欢呼雀跃,整个神机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凝聚,士气高涨。

  “老于啊,有了这些火炮,北伐是不是更有信心了?”朱祁镇笑问。

  于谦点头,一拜道:“还请陛下为新式火炮赐名。”

  朱祁镇想了下,道:“就叫洪武炮吧!朕希望将来兵部还能研发出更多威力更强的火炮,但洪武炮是第一代,对我们大明尤为重要。”

  “洪武炮!”于谦大赞,“太好了,太祖皇帝泉下有知,会自豪的。”

  自豪个屁!

  朱祁镇心中吐槽,跟他们老朱家半点关心都没有。

  “老于,今日尚早,你再给朕讲讲漠北的局势。”朱祁镇坐下。

  于谦站在他身前,就要开始讲,朱祁镇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你坐下讲,这么大高个杵在那,当朕视线。”

  “遵旨。”于谦坐下。

  如今的漠北,也先依旧是霸主,瓦剌部实力最强。何况,也先还有北边金帐汗国的支持,漠北诸部只能屈服。唯有脱脱不花反对也先,黄金家族在草原毕竟有影响力,依旧有些部落跟随脱脱不花。

  大明这边也在支持脱脱不花,与他们互市,让脱脱不花的实力有了些恢复。等大明如漠北,脱脱不花会果断出击也先。

  朱祁镇边听边点头。

  其实,他也还有一招,就是瓦解瓦剌内部。瓦剌部二号人物阿剌知院,对也先恨之入骨,也在等待杀也先的机会。

  “也先看上去强大,实际上危机重重。”于谦道,“陛下,这次北伐,我们大明必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朱祁镇听了这句话,想到的是自己。

  我特么也是不是跟也先一样?表面看上去强大,实际上也是危机重重,一不小心,就是死?

  “陛下……陛下……”于谦喊了两声。

  朱祁镇回过神,摊手一笑:“哎,朕感觉自己也是危机重重,如履薄冰啊。”

  于谦愣了愣,摇头:“陛下与也先不一样,那也先内忧外患,不得人心。而陛下你呢,要论起得民心,或许你已经超越了太祖,太宗。”

  “啊?你是这么想的吗?”朱祁镇意外。

  “当然啊!”于谦道,“太祖时期,其实百姓挺苦的,而太宗时期呢,连年征战,百姓也苦。哪有现在百姓舒服?税少了,也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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