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52节

  张勋定睛一看来人,顿时心中一震:

  “刘备,是你?”

  来人正是刘备,张勋是见过的。

  因之前在徐州之时,袁术率大军进攻徐州,刘备率兵抵挡,两军于盱眙、淮阴互有胜负,彼时见过几面。

  不过后来刘备被偷了老家,而张勋在袁术麾下地位越发崇高,也就再没见过。

  没想到在此见面,他竟然会变成对方的阶下囚。

  而刘备见得张勋,却是面带笑容:

  “看来将军也未想到会是我军!”

  他见张勋被牢牢捆住,便对左右道:

  “来人,给将军松绑!”

  陈到位于其后,一听便道:

  “主公,不可啊!”

  “休要劝阻!”

  刘备微微一笑,看向张勋:

  “我以礼待将军,将军必以礼还之!”

  张勋闻此,想到直呼其名,颇为无礼,不由一阵羞愧:

  “区区败将,何劳使君如此,且绑着就是!”

  “但有一问,敢情使君解惑!”

  刘备见之,点头应诺:

  “将军但问无妨!”

  张勋见状,沉吟一阵便道:

  “我只想问使君,为何会在此地埋伏?”

  “莫非知我定会从此地经过?”

  他一问完,刘备便忍不住笑意:

  “不瞒将军,还真是如此!”

  “我军之所在此处,全赖军师之功也!”

  “实则此战未开始前,军师便已经料定将军定从此处逃脱,特设伏兵,在此捉拿!”

  说着,他便将离别前秦瑱的分析给说了出来。

  张勋一听,不由仰天叹息:

  “贵军之中竟有这等高人!”

  他还有侥幸,以为刘备在此是误打误撞。

  没想到自己逃跑路线都给预测到了,这要是能跑才怪了!

  “我军今日一败,败得不冤啊!”

  刘备见其如此,知其心服,便问道:

  “既如此,将军可愿归降我军?”

  他手下现在虽有关张等人,但战将还是稀缺,张勋其人也算有勇有谋,自当招揽一番。

  但张勋闻之,却是摇头:

  “非不愿降,乃家小皆在寿春,不可降使君!”

  刘备听了,也知张勋有苦衷,当即不再劝解,令人押着其人朝着营中返回。

  与此同时,袁术军中。

  却说吕布得韩暹、杨奉二人领路,杀入张勋营中,一路上连斩数将,杀得袁术军士卒无不胆寒。

  其后又听后营张飞等人追击张勋去了,急忙封住营内辎重,收归四处降卒。

  略微清点,收得降卒七八千众,又有大量袁术军收刮来的金银珠宝,钱粮辎重,心中大喜。

  虽说这些钱财大部分都是从徐州收刮而来,可吕布哪里管的上这些,只管一一收回府库。

  后又听张飞回军收拢降卒,便寻之来问道:

  “翼德可曾捉得张勋其人?”

  张飞历来对吕布就没好脸色,此时见其提起张勋,心中越发恼怒,别过头去,不愿回复。

  还好有个傅士仁在一旁赔笑:

  “敢叫温侯知晓,我军追之不及,叫那张勋跑了!”

  “不过倒也擒得桥蕤,并非一无所获!”

  而吕布一听张飞俘虏了桥蕤,便道:

  “不知那桥蕤现在何处?可唤来一见!”

  傅士仁也不敢触怒吕布,便让士卒押着桥蕤上前,桥蕤一至,见得韩暹、杨奉二人,自是破口大骂:

  “背主小人,安敢如此,吾恨不得杀汝人,啖汝肉!”

  “但若早知,势必杀尔等!”

  二人见桥蕤如此,皆是心中一恼,对吕布道:

  “此人无礼,当杀之!”

  吕布此时有心拉拢二人为己用,便点头道:

  “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斩首示众!”

  可张飞见之,却一步踏出:

  “尔等岂敢如此,此人俺擒之,俺大哥尚未发话,谁人敢杀?”

  他这环眼一瞪,吓得韩暹、杨奉身子一跳,吕布也知张飞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便笑道:

  “也罢,既然翼德不愿,敢问玄德现在何处?”

  张飞没好气道:

  “我大哥自在营中等候!”

  吕布闻言,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翼德且去告知玄德,吾将在城内设宴,还请玄德前来赴宴!”

  张飞听了,冷哼一声,便即离去。

  傅士仁见状,对吕布告罪一声,也令人带着桥蕤随之离去。

  见二人离去模样,韩暹沉声道:

  “此战我等愿助,皆服温侯之勇,刘备何人,岂敢如此猖狂,不如并立杀入其营,好叫其知晓我等厉害!”

  杨奉亦是如此点头。

  吕布一听,心中有些意动,可想了想,又怕坏了自己名声,便摇头道:

  “不可,刘备助我,我岂可害之!”

  “可先回城中,再做计较!”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心中也在暗自盘算。

  现在他有杨奉等人相助,之前应下刘备的东西,或许可以消减一些!

  亦或是直接赖账,料想刘备也不敢多说什么!

  想定之后,他就带着众人朝着城内返回。

  而张飞这边,自出得吕布营中之后,便越想越难受。

  好好地一场战,因为他贪功,导致张勋没抓到,钱粮也被吕布收取。

  如今手上只有三四千俘虏,虽得了桥蕤,回去又如何交差?

  一想到自己之前每每与秦瑱不善,不知道回到营中会被怎样的嘲讽。

  饶是张飞性格大大咧咧,也不禁唉声叹气。

  傅士仁在旁见状,心知张飞定是害怕军师惩戒,便笑道:

  “张将军不必如此,吾观军师秉公执法,从未偏颇,定不会以此责难!”

  张飞听着,摇了摇头:

  “不怕其惩戒,就怕他嘲弄于俺!”

  “因之前营中之时,俺与他赌斗,相约擒来张勋,若是不行,便要应他一事!”

  “他多次被俺顶撞,心中必然生怨,如今虽不惩戒,却也可以借嘲弄!”

  傅士仁并不知张飞和秦瑱赌约,听得此话,皱眉道:

  “竟然还有此事?”

  思考了一会儿,他又道:

  “虽然如此,但我见军师并非小肚鸡肠之人,若将军好生言语,军师如何又会责难?”

  “与其让军师主动来提,不若将军亲自前去认错!”

  “如此,可保军师不计前嫌,放过将军这一遭!”

  张飞听了,也觉得有道理,秦瑱虽说治军严,可行事却也公正,只要他主动认错,或许秦瑱会饶他一次也说不定!

  想定之后,他也有了主意,带着兵马行到营内,便让傅士仁与夏侯博安置,他则是主动来到秦瑱营外。

  可真到了此处,他又是一阵犹豫。

  想到自己屡次与之为恶,现在又来道歉,着实抹不开脸面。

  此时经得一夜混战,早已天明。

  秦瑱营外卫士见得张飞身影,便问道:

  “张将军何来也?”

  张飞一听,身子一颤,回过头来笑道:

  “特来见军师,不知军师可在营内?”

  卫士忙道:

  “军师尚在休息,待我入营通报!”

  “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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