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352节

  “既是如此,那秦瑱为何会怀疑使君不愿行事?”

  他突然想起来秦瑱最后来了句愿行便行之意,显然是在担忧陈登不愿这么行事。

  既然秦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为何又要担忧陈登不愿意行事呢?

  而陈登闻此,便自看着陈矫,摇头笑道:

  “此乃秦瑱客套之语而已,因此事关乎我陈氏安危。”

  “他这般言说,乃欲告我不欲强求之意!”

  “此人智计了得,人情通达,却是知我。”

  “若与此人早些交往,或可引为知己!”

  “今即为国事,便即身死于此又有何妨?”

  话说至此,他顿觉和秦瑱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随之又对陈矫道:

  “此番却又得劳烦季弼返回广陵通信,务必先将此事告知父亲!”

  “只需我将陈宫以及兵马调出,便叫我父依计行事。”

  “只需此事一成,便可逐出吕布,一劳永逸!”

  见陈登又要派自己传信,陈矫无奈的笑了笑。

  但这一次,他却再也没了怨言,应了一声又朝着营外行出。

  而这同时,又有军士将陈矫前来之事告知秦松。

  秦松听得消息,不由暗道这陈矫乃是陈登近臣,如此频繁来往,莫非是和秦瑱通信?

  想着他又带着这个消息来到吕布营帐之中,将其告知吕布。

  吕布听了此事,又令人将陈登叫来询问,陈登见状便笑道:

  “在下刚想前来告知将军,方才季弼前来,言说南方雷绪有异。”

  “此人在南边拥兵自重,此次闻我出兵,恐有动作,让我领军返回。”

  “吾闻此言却道当以温侯之事为重,让他回去好生防备。”

  如此一番言论,秦松自然挑不出毛病,吕布也知南边雷绪兵马不少,亦是不再疑虑。

  由是陈登再度渡过了一次危机,经得此事,他知秦松多疑,亦不再传信。

  这般又过得两日,还没等吕布抵达阴陵,北方却又传来消息,言说张辽高顺已被秦瑱击败。

  听到此信,吕布自是惊讶不已,秦松也是暗道秦瑱用兵了得。

  眼见秦瑱得了自由,秦松便对吕布建言先围了阴陵,引诱秦瑱前来对阵。

  吕布听从其人之计,随之又加速行军,一路行至阴陵城下。

第263章 弃暗投明,说降张辽

  吕布抵达阴陵的消息,自然是瞒不过秦瑱的。

  严格来说,阴陵城算是秦瑱的正后方。

  淮南的一系列重镇,沿着淮水南岸,分别为寿春、曲阳、阴陵、钟离。

  而秦瑱所在的钟离就位于九江边界的最东边。

  吕布在陈登的引诱之下,自东城杀入淮南,然后调转方向绕到秦瑱兵马之后,就算是堵住秦瑱和西边的联系。

  面对这个消息,秦瑱采取的策略乃是坚守不动。

  亦或是说,他要装出不敢和吕布正面交战的模样,继续让吕布朝着西边前进。

  自从当日擒获张辽和高顺之后,秦瑱麾下兵马便缩减至九千余人,反之俘虏却有六千之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按兵不动,并不会引起吕布的疑惑。

  趁着这段修养生息的时间,秦瑱便开展了对高顺和张辽的劝降工作,嗯,或者说,是对张辽的劝降工作。

  因为高顺在这一战中精疲力竭,被徐盛、雷簿、夏侯兰三人围攻,身受重伤。

  而这个人显然是吕布的死忠,目前秦瑱并不抱太大希望。

  反倒是张辽,被他堵在山里面以计策擒下,虽然败得窝囊,但没受多少伤。

  由是在擒获张辽的第二天,秦瑱就亲自会见了张辽。

  只见张辽其人身材魁梧,约莫八尺出头,英姿短须,貌若虎豹。

  此时正处牢中,身披枷锁,神情萎靡,不负昔日之状。

  秦瑱见之,便令狱卒取了枷锁,连并锁链一道去除。

  张辽得了自由,脊背顿时弓起,面露不善之意的盯着秦瑱道:

  “先生孤身而来,除我枷锁,乃如纵虎,不惧虎伤之?”

  秦瑱见他这般言语,便即悠然一笑,令人抬着酒肉放下道:

  “吾与将军乃旧识,且都为汉臣,我不曾害将军,将军为何害我?”

  “我观将军忠义之人,定不为这等小人之事!”

  如此说着,他便跪坐到了张辽面前,亲自倒上了两杯酒,示意张辽坐下。

  眼见秦瑱如此模样,张辽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沉吟片刻,却也坐到了秦瑱面前道:

  “先生如此以礼待之,可是欲来劝降与我?”

  “正是如此,不知将军可愿降我军?”

  秦瑱端起了酒杯自顾自的饮了一口,又抬手示意张辽饮下。

  张辽见状,一时咽了口口水,随之又是一咬牙,端杯饮入了口中。

  酒水沾湿了他的胡子,可却也让他打开了话头道:

  “此次辽技不如人,败于先生之手,自是心服口服。”

  “但先生若欲让吾降之,吾却不降!”

  秦瑱见他将酒下,便即露出一抹微笑,起身亲自给其添酒道:

  “我知吕布待将军不薄,将军忠义不降,也合情理。”

  “但不知如何方可得将军投降,可否告知于瑱?”

  张辽听着这话,顿时一愣,不知该如何言语。

  说实话,若是秦瑱一来就威胁他,亦或是一来就假仁假义,他都能应对。

  左右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大不了拉上秦瑱垫背。

  可秦瑱一上来就请他喝酒吃肉,见他不降,也不强求。

  反而问他要达成什么条件才会归降,这让他怎么应对?

  难道要说吕布死了,他无主侍奉才会归降?或者是秦瑱夺取了徐州他才愿意归降?

  前者回话,显得他这个人薄情寡义,后者回话又太过功利!

  偏偏秦瑱这杯酒已经倒在了手上,他不回又显得不太礼貌。

  所以一时间他看着杯中酒水,便皱紧了眉头,说不出话来。

  秦瑱见他如此,便是再度一笑,坐了下来给自己满上一杯,举起来道:

  “也罢,将军不愿答之,吾亦不愿强求!”

  “瑱今日前来,不欲何为,只愿与将军交往一番。”

  “瑱如此以礼待之,想必将军不会拒绝才是!”

  张辽看他再度举杯,神情便是越发复杂,心想他是真有些看不懂秦瑱。

  之前在城外秦瑱就好言相劝,现在他成了阶下囚,秦瑱依旧是这般礼遇姿态。

  这到底是为什么?须知他在吕布麾下并不算什么心腹!

  他地位之所以更高,是因为他是带兵入股,和吕布麾下大将郝萌类似。

  严格来说,吕布真正的嫡系,是魏越、魏续、侯成、宋宪等人。

  而随着这一战秦瑱把他部曲给打崩,他也就成了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战将。

  秦瑱如此位高权重之人,有必要这么费气费力来和他交往么?

  “先生为何如此看重在下,如此举止,绝非对一降将而为之事!”

  思虑之间,他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又饮下了秦瑱的一杯酒。

  秦瑱见他这般一会儿,便悠然的撕下来一块烤鸡腿递上:

  “乃因我敬佩将军之忠勇,身陷死地而不降,乃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然则将军虽忠勇如此,却无一明主能识,属实可惜啊!”

  张辽听着这话,接过了鸡腿露出了沉思之色,随之又听秦瑱道:

  “说来将军不知,实则自昔日东郡一战后,我便令人探访过将军身世。”

  “听闻将军乃是聂翁之后,不知此事是否谬传?”

  他一说这话,张辽便是动作一滞,有些惊讶的看着秦瑱。

  他是聂壹后人这件事本数绝密之事,秦瑱居然连这个都探到了?

  说起聂壹这个人,便不得不提汉朝一个著名事件——马邑之谋!

  事情本来是汉武帝时匈奴与大汉和亲,可和亲之后,边疆任旧不安宁,时刻有被匈奴侵犯的风险。

  于是张辽的祖先豪商聂壹便给朝廷献策,决定以身诱饵,亲自引诱匈奴主力南下进入汉军包围圈。

  事情本来很顺利,聂壹成功将匈奴主力引到了三十万汉军的包围圈中。

  可匈奴兵马南下之时,匈奴单于发现了异常,随之派兵攻破了一座堡垒。

  在俘虏的口中问出了汉军谋划,发现有兵马埋伏,急忙退军,由此导致一场可以决定国运的包围战功亏一篑。

  从那以后,聂氏得罪了匈奴人,又失去了改变命运的机会,就此沉沦。

  为了避怨,聂壹便改做了张姓,家族也逐渐由此衰败了下去。

  这件事本来是张辽的家族之密,即便是亲近之人也不知晓。

  但现在却从秦瑱的嘴里给说了出来,自然让张辽感觉惊讶。

  他自不知秦瑱有着史书作为情报来源,只觉眼前的秦瑱越发神秘!

  但他如此惊讶的神色,却让秦瑱看出了倪端,随之叹道:

  “说来此事亦是可惜,聂翁之谋本是利国利民之大计。”

  “不料竟然泄于小人之口,导致我大汉失去了大好时机,以致后来劳民伤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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