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第88节

  比如一篇深入分析王越之死的文章。

  朱厚照不理解的问陈策道:“这个话题性这么大,为什么不用?”

  陈策耐心对朱厚照解释道:“话题性大,也吸引人,但太敏感了,咱们的报纸才发展起来,若是抨击朝政,暗讽朝事,你觉得报纸还能走多远?”

  朱厚照不服道:“有我在!他们不敢的。”

  没有什么不敢的,别说你是天子,你是皇帝暂时都没用,这要发出去,真就触动了对方的核心利益了,暂时还不适合。

  陈策稍稍对朱厚照浅显解释了一番,朱厚照有些悻悻然,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得罪文官,看得出来经历了王越的事,皇太子也成长了一些,看出了文官们的不好招惹。

  “那这一篇呢?伱瞧,多么有趣啊,京师举人通奸儿媳。”

  陈策:“……”

  他发现朱厚照怎么总是喜欢看这些东西?

  “新闻啊,我们是做新闻的,花边新闻可以理性分析,要有证据,没证据也没任何佐证,空口无凭的污蔑别人,那新闻就失真了。”

  “既然是新闻,就要具备真实性,不是胡编乱造的吸引眼球。”

  到是这个理,朱厚照深以为然的点头。

  天色稍晚一点,陈策定下明日的稿件交给王德发,看了看外面繁华的夜市,对朱厚照道:“走吧,可以出去转转了。”

  朱厚照早就等这一刻了,今日上元节,外面多热闹啊,憋在家里实在无聊,他出宫就是为了玩的。

  陈策从屋内拿出一些烟花递给朱厚照,道:“年关我在外面买的,一直打算送给你,没寻到机会,一会儿我们出去放吧。”

  朱厚照一脸感动,拥抱了一下陈策,道:“好兄弟!”

  “想不到你竟还向着我。”

  陈策推开他,道:“大哥,我姓陈,不姓李,你别弄错了,我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李姑娘。”

  朱厚照:“……”

  他愤愤的道:“你,你你,你不是说不提这个了吗?”

  朱厚照捂脸,羞耻的朝外跑去,现在听不得关于《再生缘》作者的任何话!

  陈策莞尔笑了笑,今夜有些冷,春寒料峭,他进去找了一件披风披上去。

  是当初李珍和魏文礼送给自己的那件黑色虎皮披风。

  等再出来后,朱厚照和刘瑾都有些呆滞的看了一眼陈策。

  平常见陈策,陈策总是穿着那么朴素,不显山不漏水,这精贵的虎皮披风披上去,看上去那么高贵,连带陈策人气质都好像升华了一样,说是哪家贵公子出门玩耍都不为过。

  就是可惜身边少了几个恶奴。

  他好帅啊,朱厚照默默的看着,问刘瑾道:“本宫的披风呢?”

  刘瑾:“……没,没带啊。”

  “废物东西!”朱厚照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

  澄清坊大街车水马龙,灯火如昼,各色陈策没见过的花灯眼花缭乱。

  街道上各种手持折扇的公子小姐们纷纷结伴而行,郎君们知书达理,小姐们媚态万千风情万种。

  银瓶儿身边带了两个婢女,还有三名富公子,虽不是秀才举人群体,但也都是小康殷实之家的子嗣。

  杨玉振一直在追求银瓶儿,只是他知晓银瓶儿想嫁一名读书人,于是这两年自己也奋力备考,准备考上秀才后就向银瓶儿提亲。

  “瓶儿,我方才买了冰镇西瓜汁,你试试可口不。”

  银瓶儿微笑道:“谢谢杨大哥。”

  一颦一笑,让杨玉振心头微颤。

  一行人结伴在澄清坊大街上走着,欣赏着热闹的人群,杂技火圈表演,手里拎着花灯,心情愉悦。

  陈策安静的站在热闹热群中,看自家孩子一样带着恬然的笑容,看着撅屁股放着烟花的朱厚照。

  每一次地老鼠乱转的时候,朱厚照都开心的像个啥一样。

  过往的小娘子们总会不知觉的朝陈策打量几眼,然后羞赧的离去。

  银瓶儿也看到了独自站在人群中的陈策,见他身边没别人,赶紧小跑飞奔过去,竟连同伴都忘了。

  “陈公子,你自己出来玩呀?”

  陈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她,礼貌的笑了一下,道:“还有一朋友,在那玩烟花呢。”

  陈策指着朱厚照。

  是个儿郎,那就好,银瓶儿含羞的笑了一下。

  不远处的杨玉振一幅不高兴的样子,看上去酸溜溜的。

  旁边一名同伴道:“杨兄,这没啥好妒忌的,依我看,对方顶天不过只是个穷酸秀才。”

  另一名同伴道:“是啊,穷酸秀才,看到人家披着的那个怶子了吗?如果我没瞧错,一套完整的虎皮。”

  “应该够你爹经商一年,嗯,两年吧,两年经商或许能买一件,也未必,这种东西有价无市。”

  (本章完)

第128章 就服你,没钱还嘴硬

  杨玉振的另一名同伴不服道:“这种虎皮披风看上去精贵,但也远远没到有价无市的地步。”

  “前两年我有幸见马进士打马御街的时候穿过一次,人家那个一件披风上千两呢,他这未必值这个价。”

  旁边那名同伴笑了一下,淡淡的道:“老吴,说实话,我谁都不服就服你,自家身家加起来都没一千两,谈论别人的时候一千两和一个同伴一样风轻云淡。”

  被唤作老吴的脸一红,硬着脖颈道:“我这不是替杨兄打抱不平么?说的好好地扯我身上做什么?”

  “再说了,瓶儿姑娘又不是那么肤浅的人,见钱眼开啊?顶多只是去和朋友打个招呼。”

  “杨兄你不要置气,瓶儿姑娘社交能力强,这未必不是好事。”

  杨玉振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强点头道:“嗯,过去看看。”

  陈策实在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偶遇到银瓶儿,关键他们也不熟,顶多不过一面之缘。

  银瓶儿小声开口道:“陈公子,那天我言辞有些激进,你不要介意才是啊。”

  陈策摇头道:“什么言辞?我早忘啦。”

  杨玉振几名公子走来,看着陈策,气势不自觉低了三分,实在陈策身上散发的读书人安静恬然的气势,有种天生威慑感。

  “见过这位举人老爷。”

  杨玉振硬着头皮拱手对陈策道。

  陈策背着手看他一眼,大概知晓怎么回事,微笑着道:“我不是举人啊。”

  “进,进士啊?”

  这更让杨玉振紧张了,要是进士,那也是三年前的,现在还在京师待着,要么是翰林清贵大老爷,要么是北平的官,无论如何都不是他能抬头看一眼的。

  陈策摇头道:“也不是。”

  杨玉振缓了一口气,道:“原来是个秀才。”

  旁边两名同伴也都松了口气,秀才而已,不算什么。

  陈策依旧摇头:“没功名。”

  几人目瞪口呆。

  没功名伱踏马整一幅读书人的气势做什么?太糊弄人了!

  这下杨玉振底气足了三分,呵呵道:“原来如此,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杨玉振,家中开了几家书铺店。”

  陈策哦了一声。

  “不知阁下是?经商还是务农?”

  陈策道:“也做了一点小生意。”

  杨玉振侃侃而谈,道:“做生意是一门学问,尤其年轻一辈,这生意场上的门门道道……”

  陈策拱手道:“你们先聊,我先随我朋友去逛逛街了,有缘再见。”

  望着陈策离去的背影,杨玉振一脸尴尬,说教的话憋在一半,脸憋的通红。

  “太没礼貌了!”

  “就是!”

  “瓶儿你这个朋友有失礼数啊。”

  银瓶儿有些发愣,对陈策更加好奇起来,王举人明明说他是唐寅的老师,为什么他说自己没有功名呢?

  ……

  “小老弟,你刚才作啥呢?那些人是谁啊?”

  陈策随口道:“哦,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恭维自己的爱慕女谪仙,打算拿我做垫脚石。”

  啥意思?

  朱厚照一脸疑惑。

  陈策道:“他们想在自己爱慕的女子面前表现自己优势的一面,就需要找个人展示自己的优越。”

  “不巧,我就是那个人。”

  朱厚照反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忍不住哈哈一笑。

  “快说说,他们怎么借着你展示自己优越的?”

  陈策道:“无聊,懒得配合他们,话没说完我就走了,憋死他。”

  朱厚照指了指陈策,捧腹大笑:“你要把人气死啊你!”

  “想不到啊想不到,小老弟你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我这披风很值钱吗?”陈策开口问朱厚照,刚才他注意到对方好像一直盯着自己披风看。

  不仅他们,路上的人对自己关注好像也更多了。

  平常不该这样。

  朱厚照:“???”

  “你不知道?”

  “你这披风是虎皮的啊,还是极其完整的虎皮,难能可贵。你瞧这做工,黑色的披风上的金色小碎花丝线,这都是纯金的,一般人能穿得起吗?”

  “别说一般人了,你随便拉个七品官,估计也穿不起吧?”

  “哪儿来的啊?”

  朱厚照的见识果然比陈策多,权贵圈子的一些事陈策很难接触到,这些高雅的物件陈策研究极少。

  他以为魏文礼只是随便送了一件披风过来,没想到会如此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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