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战当财阀:开局拯救法兰西 第111节

  法金汉“嗯哼”了一声,接着嘴角就挂起一丝笑意:“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议会,对吗?”

  “是的。”莫里茨上校不无嘲讽的回答:“议会不是派最有能力的上战场,而是最有势力的那一个!”

  法金汉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庆幸。

  “飞机的事我们也查清楚了!”接着莫里茨上校又递来一份电报:“阵地上空的的确是夏尔的第一飞行大队,它是被霞飞调到前线的。”

  法金汉脸色一变:“夏尔也一起调来了?”

  他知道夏尔是第一飞行大队大队长。

  “不,将军。”莫里茨上校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轻蔑:“他们把夏尔排除在外了,就像我说的,他们想把夏尔比下去,当然不可能让夏尔参与这一仗。”

  法金汉呵呵笑着:“我喜欢这个总司令!”

  莫里茨上校深表赞同:“我也是,真希望有机会当面感谢他!”

  两人相视而笑。

  过了一会儿,莫里茨问:“那么,我们还要增援三个步兵师吗?”

  法金汉收起了笑容,他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语气轻松:“不,莫里茨,我们应该增援四个步兵师!”

  莫里茨上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四个步兵师?”

  “是的!”法金汉轻轻点头,端起咖啡悠然自若的喝了一小口,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我听说,霞飞支持的坦克获得了新的订单?”

  “是的!”莫里茨上校回答:“‘圣沙蒙’,还有CA-1。”

  法金汉“嗯”了一声:“第一飞行大队,坦克,还有开普敦……”

  法金汉手指在桌面地图上的一个点轻轻敲了敲,提醒道:“你想到了什么?”

  莫里茨上校看着法金汉指下的开普敦防线,忽然明白过来:“开普敦是个突出部,将军的意思是,霞飞打算复制拉福克斯一战?”

  法金汉笑而不语,自顾自的端着咖啡轻轻吹了一口气,再凑到嘴里大口喝着。

  “可是,将军。”莫里茨上校说:“这是夏尔刚用过的战术,霞飞这样明目张胆的抄袭……”

  “所以他才选了开普敦。”法金汉随手把咖啡杯放在桌面空处,打断了莫里茨上校的话:“拉福克斯不过只有一个步兵团再加两个炮兵团,如果霞飞能把开普敦的四个师全都包围了,你以为人们会在乎他用了谁的战术?”

  莫里茨上校想想觉得有也对,何况宣传工具还掌握在霞飞手里,他们只要避重就轻不报道战术,人们依旧会为霞飞取得的战果而欢呼。

  法金汉接着往下分析:“霞飞用于正面进攻的三个师很可能只是佯攻,他真正的主力,应该是放在开普敦两翼,我估计会各有一个师到两个师,且配属大量坦克实施穿插!”

  莫里茨上校有些无语,如果真是这样,霞飞将完全复制拉福克斯一仗。

  但转念一想,数十年来法兰西军队毫无战术可言,他们总是进攻、进攻再进攻,千篇一律、周而复始。

  现在忽然跳出一个夏尔用了这种令人耳目一新的穿插包围战术,复制一回应该是常态。

  “那么!”莫里茨指着地图说:“如果我们把四个师分成两个部份埋伏在两翼,等法兰西人突破防线进入我军防区后再夺回防线,他们穿插进来的部队就会……”

  法金汉和莫里茨相视而笑,他们似乎已经看到霞飞气急败坏的一幕。

  (上图为德国柏林威廉大街现代街景,它是德国首都柏林市中心的一条街道,从19世纪中叶到1945年,一直是行政中心)

第197章 完全改不动

  法金汉随即对前线下达一系列针对性命令。

  他将前线指挥权交给驻守开普敦防线的贾斯汀少将,他是第4预备军司令,指挥着开普敦四个师另两个骑兵团。

  法金汉认为,贾斯汀少将对附近的地形更熟悉,更适合直接指挥全局。

  ……

  是时,贾斯汀少将正站在指挥部门口,用望远镜观察着天空呼啸而过的一架架“阿芙罗”。

  他的指挥部隐藏在距离前线五公里的高地上,周围到处都是树丛和丘陵,不远处就是一个做好伪装的105MM榴弹炮阵地。

  这不是贾斯汀少将与士兵同甘共苦,而是贾斯汀少将知道,如果自己把指挥部设在附近的城镇里,他的位置不久就会暴露。

  毕竟这里是法兰西,尽管法兰西资本家总是干傻事,她的平民却总是不乏英勇之士。

  更重要的是,贾斯汀少将知道夏尔提出过一种“特种作战”的战术,它专门针对纵深的德军指挥部发起偷袭。

  为了性命着想,他不得不在靠近前线的位置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像野人一样生活。

  当天空中出现夏尔的飞机时,贾斯汀少将就暗自庆幸自己是对的。

  如果自己住在镇上的某幢房子或别墅里,现在可能会遭到机枪飞机的疯狂扫射!

  贾斯汀少将在望远镜光圈里死死的盯着从头顶飞过的“阿芙罗”,直到它们消失不见,他似乎是想看透机枪是怎么装上去的,或者装在哪个位置,遗憾的是他未能如愿。

  在收起望远镜时,一名通讯兵上前报告:“将军,总参谋部命令,为我们加强四个步兵师,还会有两个基数弹药并加强一个炮兵团!”

  贾斯汀少将心下一阵疑惑,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冷声问:“这么说,是他们搞错了?依旧是夏尔在指挥这次进攻?”

  “不,将军!”通讯兵回答:“确认是霞飞指挥。只不过,总参谋部认为,霞飞可能会复制夏尔在拉福克斯的战术!”

  贾斯汀少将一愣,接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无嘲讽的说:“有意思,霞飞会这么干?”

  ……

  霞飞也不想这么干。

  位于开普敦镇西北部的一处别墅,有钱的主人已因为这一带的战事逃到南方,它正好被霞飞用作指挥部。

  指挥部一如既往的忙碌,毕竟这是法兰西百万大军的神经中枢,来自各个方向的军情最终都会汇集到这里,它们经过合适的处理后再发回下一步指令。

  霞飞正坐在桌前愣愣的盯着地图,旁边的台灯释放着桔黄色灯光,或许是因为接触不良,偶尔一闪一闪的。

  但霞飞却一点都没有察觉,眼睛空洞无神,思维已在另一个维度跳跃。

  霞飞这段时间有些郁闷,一直以来他都努力让自己的部队“有条不紊”作战,他认为只要自己有条理、有步骤,那么惊慌失措的必然是敌人,胜利最终会属于自己。

  这也是他总是按时作息的原因之一。

  然而,夏尔的出现却打破了所有的规律,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开战以来到现在几乎没有相同的战术。

  马恩河战役是用坦克正面突破,利用了敌人对新装备的恐惧;

  安特卫普则用欺骗战术和火箭飞机炸了敌人关键的“大贝尔莎”和飞艇;

  伊普尔出现了机枪飞机掌握制空权,它完美的配合火炮实施防御;

  拉福克斯则惊人的把坦克、步兵和飞机揉成一团实施穿插包围!

  上帝,到底哪一种战术才是正确的?霞飞感觉自己有点晕。

  如果看不懂,就直接复制……

  不,不能复制!

  如果第二天报纸上出现一个大标题,“法兰西总司令采用夏尔一模一样的战术取得胜利”,这让他颜面何存?

  所以,即便是复制也要有些改动,这样他就能理直气壮的回答:“不,它们只是表面看起来相似而已,实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战术!”。

  公民们不懂战术,他们对比发现的确有不同,就会相信霞飞的话。

  然而……

  霞飞崩溃的发现他完全改不动,一点都不行!

  省掉飞机忽略掉制空权?

  不行,德国人的飞机一旦飞到天空侦察,穿插部队在侧翼集结时就会被德国人提前发现,就没有穿插突然性无法迅速突破。

  何况,还需要用“机枪飞机”封锁和压制德国人的炮兵。

  第一飞行大队必不可少!

  直接从正面进攻?

  不行,“圣沙蒙”和CA-1虽然已经改进,但在测试中它们依旧很难跨越战壕。

  实战中依旧需要沙袋填壕才能让它们通过,而“沙袋填壕”也是夏尔发明的。

  那么,可以把“两翼同时穿插”做个改变,实施“单翼穿插”吗?

  答案依旧是否定的!

  两翼同时穿插意味着每一边只需走一半的路,这不仅留给敌人的反应时间缩短了一倍,坦克的行程也只有一半。

  后者很重要,因为以现在坦克的维护保养情况,单翼穿插走完全程而又履带不断,基本不可能。

  “上帝!”霞飞陷入深深的苦恼:“这居然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想出来的战术,它丝丝入扣、紧密连接,每一个步骤都必不可少,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最终霞飞还是妥协了,他决定一点不动原样复制。

  只要取得胜利,媒体方面都可以解决,让施耐德出点力就行。

  但不可避免的,当霞飞把作战计划传达下去后,指挥部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参谋们什么也没说,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偷了什么东西似的,他们会忍不住想:如果这样能打赢,那为什么指挥的不是夏尔而是霞飞?

  副司令卡耐斯看懂了这表情,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高喊着打破尴尬:“打起精神来,小伙子们,我们的目标是包围敌人第4预备军!”

  接着卡耐斯又补充了一句:“这一回,我们要包围的可是一个军!跟上回拉福克斯完全不同!”

  参谋们稀稀拉拉的应和着:

  “是的,将军!”

  “这回困难多了!”

  “这或许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包围战。”

  ……

第198章 前线获得胜利?

  霞飞对开普敦的进攻展开到第5天。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开普敦正面已集结了5个步兵师,士兵们不分昼夜的对敌人防线发起冲锋。

  炮火准备,冲锋,再炮火准备,再冲锋……

  白天还有战机投入战斗对敌人炮兵实施压制,不过作用并不明显。

  原因是德国人已经意识到了制空权对炮兵的威胁,他们把炮兵布署在丘陵环绕的盆地中,再有规划的将马克沁机枪布署在周围高地的山峰上隐蔽起来。

  一旦有飞机降低高度对炮兵阵地实施轰炸或扫射,这些隐藏起来的机枪瞬间就会用密集的弹雨将飞机击落。

  卡特意识到这一点后,严令所有机枪战机不准进入丘陵区域攻击敌方炮兵,他担心机枪战机万一被击落坠毁,“机枪射击协调器”的秘密将就此暴露。

  没什么比这更重要,卡特如是想,就算是德国人把整个开普敦双手奉上也不例外!

  ……

  这一天是夏尔的假期,他坐在返回达瓦兹的汽车上,初时天空下着雨,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变成了冰雹,它们打在车顶的帆布上“哒哒”作响,还有些落在汽车玻璃和引擎盖上发出清脆的“克克”声。

  夏尔情不自禁的探出手想接上一些,但它们虽然打在手上却总能灵活的跳走,又或者在夏尔想多看一眼前已经融成了小水滴。

  洛朗少校一手开车一手旋转雨刷器,回过头来笑着提醒道:“你不会想尝尝它的味道的,包括你以后看到的雪花。”

  “为什么?”夏尔疑惑的问。

  洛郎苦笑一声回答:“你生活在达瓦兹或许不了解,这里可是巴黎,平时伱闻到空气里有什么味道,冰雹里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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