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汉 第2节

  诸葛乔内心的钦佩,油然而生。

  “孩儿愿听阿父调遣!”诸葛乔不再推辞,表情也变得从容而淡定。

  诸葛亮已经着手布局荆州,若诸葛乔还要推辞,岂不是自掘坟墓?

  诸葛亮的眼神中多了欣慰,语气也多了豪迈:“阿乔,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有你入局为棋,即使天命微薄,我也能与天争胜,夺那半子胜机。”

  诸葛乔的内心也多了几分激动:“孩儿既然以身为棋,自当助阿父舍命胜天。”

  诸葛亮抚掌大笑:“好!好!好!你我父子同心,何愁大事不济!”

  “明日你就随安汉将军南下江陵,我会委托子仲兄,替你向云长的女儿凤姬求亲。”

  诸葛乔惊讶而道:“阿父要让我当关将军的女婿?”

  诸葛亮抚须而笑:“凤姬虽然也习武事,但为人酷重情义,不似孙夫人骄矜纵恣,与阿乔也是良配。”

  诸葛乔内心难掩激动。

  卧龙嗣子,岳父关云长。

  这波,要飞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似乎,也没那么差劲。

  诸葛乔眉宇间神采飞扬,起身而拜:“若能迎娶凤姬为妻,是孩儿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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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立正挨打,进行了大删改,删改了些雷点,故而有些章节字数很少,请诸位书友理解。

  (本章完)

第2章 卧龙不得其时?那就与天争胜(修)

  虽然诸葛亮的官职不是最高的,但职权却是最繁重的。

  刘备出征在外,后方的钱粮赋税诸事都得由诸葛亮来协调。

  季汉后勤大管家,可不是浪得虚名。

  诸葛亮的时间很紧促。

  在诸葛乔同意以身为棋入局荆州后,诸葛亮就起身离开了府邸,只留下诸葛乔独自坐在尚未下完的残局前。

  “从来忧国人士,具为千古伤心之人。”

  “俗世洪流,站的住脚就已经千辛万苦,想与天争胜,这半子的胜机可不容易觅得!”

  在穿越之初,诸葛乔也曾想过,能否凭借一己之力来扭转季汉众即将遭遇的厄运。

  最终,诸葛乔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大势面前,一己之力何其渺小!

  即便是以智慧著称的诸葛亮,也只敢说“与天争胜,夺那半子胜机”。

  “然,畏首畏尾进二退一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既应天命而生,又何惧一命。”

  “管他什么残局,只要将棋盘掀了,就都得给我下盲棋。”

  诸葛乔将棋盘一掀,黑白子散落一地。

  刚出棋室,诸葛乔就遇到了端着枣糕的黄月英。

  “阿乔,你阿父又离开了?”

  黄月英见棋室只有诸葛乔一人出来,微微蹙眉;最近一段时间,诸葛亮时常废寝忘食,这让黄月英心生担忧。

  诸葛乔近前,拿起枣糕,一边吃一边道:“左将军征战在外,只留阿父在蜀郡;阿父要协调各方势力及钱粮赋税,自然难有闲暇。”

  诸葛乔一口一个,不到片刻儿盘中的枣糕就少了一半。

  黄月英不由轻拍道:“少吃点,给你阿父准备的。”

  诸葛乔呼道:“阿母你偏心啊!”

  “别呼了!厨房有伱爱吃的,自己去拿;枣糕制作不易,给你阿父留点。”显然,黄月英早摸清了诸葛乔的个性。

  诸葛乔嘿嘿一笑,与黄月英一同来到厨房。

  见诸葛乔大口大口的刨着饭,黄月英忍不住提醒:“去了荆州,不要学你阿父。废寝忘食,会折寿的。”

  诸葛乔愣住:“阿母也知道了?”

  黄月英的眼神中有慈爱有不舍:“你要去荆州,我又岂能不知?你都尚未及冠,却要去荆州奔波。”

  黄月英嫁给诸葛亮,多年无子。

  对待诸葛乔这个过继的嗣子,比亲子还亲。

  这三年以来,不论是吃的用的,黄月英都不曾亏待诸葛乔,夜间也时常会查看诸葛乔是否冷着了。

  黄月英这十几年来因为无子而深藏的母爱,在这三年全都倾注给了诸葛乔。

  诸葛乔心中感动:“阿母勿忧,有诗云: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现在的努力,也是为了将来不会因为年少时的懒惰而后悔。”

  黄月英是襄阳名仕黄承彦的女儿,自幼知书达理。

  诸葛乔的道理,黄月英也明白。

  然而,明理归明理,黄月英依旧按捺不住对诸葛乔的担忧,语气微有严厉:“努力归努力,但不可因此而耽误了身体。你阿父我劝不了,可你要不听,我会拿竹板抽你的。”

  诸葛乔将空了的饭碗放下,遂起身来到黄月英身后,替黄月英揉肩捶背:“竹板太重,阿母怎舍得?”

  “你啊!”黄月英严厉的语气,也随之消散。

  其乐融融。

  安汉将军府。

  诸葛亮和糜竺同席而坐。

  “子仲兄,得辛苦你走一趟荆州了。”诸葛亮神态严肃。

  糜竺儒雅而笑:“相比军师,我这点辛苦不算什么。”

  “主公以厚恩待我,我又岂会畏惧辛苦。”

  “军师若有吩咐,尽管直言。”

  糜竺一向都是这般温文儒雅,虽然是商人,但气质更胜名儒。

  诸葛亮对糜竺亦是敬重:“曹操强迁汉中百姓,毁坏汉中的房屋和耕地,以至于汉中空虚,主公北伐受挫。”

  “主公不甘心受曹操掣肘,又听闻南阳侯音聚众反曹,有意再夺襄樊。”

  “然,荆州尚有内忧。”

  “内忧不除,关君侯必受掣肘。”

  “阿乔睿智,可替我入荆州解决内忧。”

  “阿乔年幼,资历、名望不够,需子仲兄策应。”

  “关君侯有女凤姬,子仲兄可替阿乔做个媒人。”

  糜竺恭喜道:“阿乔多睿智,凤姬重情义,这是良配,我必为军师说得此媒。”

  诸葛亮将部分的具体细节,仔细告知糜竺,又提醒道:“阿乔虽然年幼,但素有主见。若到了荆州有不寻常举动,子仲兄不用惊讶。”

  离开糜竺府邸,诸葛亮又去公署处理公务。

  到了深夜,诸葛亮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府邸。

  听到动静的黄月英,利落的走出内屋,给诸葛亮端来温了许久的枣糕和温水。

  见诸葛亮满脸的疲惫,黄月英心疼不已,低声劝道:“郎君,公务要紧,这身体也更要紧。”

  诸葛亮一口枣糕一口温水,片刻间就将枣糕吃完,看向黄月英的眼神多了几分歉意:“让夫人担忧了。阿乔可有睡下?”

  黄月英点头:“傍晚的时候,阿斗来寻阿乔,得知阿乔明日就要去荆州,哭了好久。我见阿乔疲惫,就先让他去睡了。”

  诸葛亮面有欣慰:“阿乔最宠阿斗,这三年以来,阿斗的性格也乐观了不少。”

  “主公公务繁忙,没什么时间去陪阿斗;夫人若有空,私下里可多与阿斗说说话。”

  翌日。

  诸葛乔起了个大早,将院中的落叶仔细清扫后,又去附近的水井中挑来井水,将厨房的水缸灌满。

  虽然府邸中有挑水的僮仆,但今日却是不同。

  今日一别,诸葛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返回。

  黄月英同样起了个大早,给诸葛乔准备早膳以及路上食用的枣糕。

  “阿乔,此去荆州路途遥远,别忘记了食寝。到了江陵,记得回信报平安。”黄月英将枣糕包好,小心翼翼的放进诸葛乔的行囊中,细声叮嘱。

  诸葛乔的脸上没有半点不耐,静静的听着黄月英的絮叨。

  等黄月英将行囊捆好后,这才向黄月英躬身行礼:“孩儿谨遵阿母吩咐,阿母在家,也莫要忘记了食寝。”

  “待孩儿去了荆州,就给阿母捉几条襄水的鱼儿回来。”

  离别总是伤感的。

  诸葛乔郑重的向黄月英拜了三拜,狠心转身走出内院。

  若再待在内院,诸葛乔怕自己会忍不住。

  府邸外。

  诸葛亮语气复杂:“阿乔,你若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诸葛乔少年意气:“好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孩儿虽然年幼,可这腰间长剑,也未尝不利!”

  诸葛亮取出木盒:“阿乔心志坚韧,我心甚慰啊!”

  “这木盒中有锦囊,若遇事不决,可依次开启。”

  “但我希望,你不用开启锦囊,也能游刃有余!”

  诸葛乔将木盒贴身藏好:“有阿父当棋手,孩儿在荆州,谁堪敌手?”

  并骑出城。

  糜竺已经在城外静候许久。

  而在糜竺身边,还有个虎头虎脑的少年,正是张飞的长子张苞。

  “阿乔,你来得太慢了!”张苞兴奋的向诸葛乔招手。

  诸葛乔有些意外:“张兄也要去荆州吗?”

  张苞摊了摊手:“本来是不去的,可阿斗深夜来找我,非要我跟你一道去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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