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来即是客,银月便用一曲琵琶来表达歉意。”
银月花魁捂着自己的胸脯,盈盈的对着台下众人弯腰。
这一番扭捏的姿态,挠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痒。
毕竟来教坊司的男人自然是来寻求刺激的,家中之妇自然已经玩的腻歪才来的,论起容貌来说,这些大雍成功人士的家中妇人之容貌甚至比起银月来,丝毫不差太多,但是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新鲜感。
有一句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用在男人身上那是铁一般的定律。
哪怕自己家的女人容貌比起一介舞姬要好,也会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想偷偷尝尝……
更遑论眼前的银月姑娘的容貌压根就没得挑……
陆远之则是身为大雍魔法师,他已经饥渴多日了。
自打从崇北离开之后,他再也没有让自己的二弟开过一次荤腥……
当然不是他不想开,只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什么艳遇。
其实他时常怀疑,自己堂堂一个穿越者,到底是不是主角。
毕竟前世看过的书里,那些穿越者主角哪个不是随便走个地方都有不同的美丽女人投怀送抱?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整整半年的时间,压根就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新出现的漂亮女人……
这也是让他十分苦恼的地方。
而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陆远之差点就已经开始热泪盈眶了……
就在所有人客套的时候,那台上的银月姑娘已经抱着怀中的琵琶弹奏了起来。
那中让人沉醉的音节从琵琶中一点一滴的从银月的怀中缓缓传入到众人的耳朵里。
陆远之骤然听到如此美妙的音节,眼神都开始变的迷离了起来。
有一句诗在陆远之的脑海中浮现而出,让他不吐不快。
但是有偏偏想不起来是什么诗句。
只是淡淡的听着银月姑娘手指下的奏乐。
一曲过后。
这个小小的房间之内响起了浓烈的掌声。
……
“确实美妙啊!”
“银月姑娘不愧是我杭州第一大家,这弹奏的琵琶悲凉之中又不缺乏温情之意,搞的我还以为哪家的小姐给搂在怀里啊!”
“哈哈哈,宋兄当真是妙人一个!”
“……”
一时间,台下的赞美之音犹如雪花一般朝着台上的银月姑娘飘了过去。
陆远之坐在堂下,想说什么,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便笑呵呵的饮着杯中茶水。
银月姑娘笑吟吟的坐在台上,那银白色的貂裘紧紧的包裹着她膨胀身躯的每一处神秘的地方,两条雪白凝脂的长腿就那么裸露在外。
看的所有人的腹间一热。
陆远之更是看了之后,差点鼻血都要流出来,让他赶紧低头不敢再多看。
毕竟是武者出身,身体的血液本就比正常人要汹涌的多,若是真在着场内出了什么糗,恐怕无颜面再去面对江东父老了……
“诸位可知奴家此曲演奏为何?”
银月姑娘的美眸微微闪烁了一下,看着众人,提出一她入场之后的第一个疑问。
“哦?刚刚此曲蜿蜒曲折,既有这凄凉的惜人之音,又有后面慷慨激昂的挽乐之音,莫非是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
“唉,银月姑娘此曲让在下想起了昔日得青梅竹马之恩北上科考之日,只是功成之后,那青梅竹马已经尸骨寒,端得是我此生遗憾之事……”
“…………”
众人的心中各有复杂忧愁之事,纷纷坐在座位上开始讨论。
陆远之则是坐在人群之中,眼神微皱,他没有明白这唤做银月的花魁此音为何。
“呵呵。”
良久之后,坐在台上的银月姑娘微微抬了一下那均匀无比的腿,掀起一阵香风,笑吟吟道:
“不知道诸位可曾听闻前些日子京城之中,那与朱雀街中当众大破佛阵的小陆风佩?”
此话一出,有人面露笑容,有人面露迷茫,有人面露古怪。
露出笑容的自然是那些听过的人,而迷茫的则是那些消息比较滞后,或者说没有注意这些小道消息之人。
而面露古怪的……唯有陆远之一人……
不是,这银乐姑娘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她要干嘛??
陆远之愣神的看着台上的银月花魁。
银月姑娘看着台下众人,缓缓道:
“那小陆风佩在朱雀街入了那佛阵之后,连闯了三关,分别是问勇,问道,问心……”
“这三关我确实听人说过,只是小陆风佩具体是如果闯过阵的,也是众说纷谈,没有一个具体的版本,莫非银月姑娘对此事颇有研究?”
台下之人听到银月姑娘这么一说,眼前猛的一亮。
银月姑娘听那人一说,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柔和艳丽,脸上浮现出一丝的自信道:
“这点奴家自然是与京中花魁通过信,具体事件也算得上了解。”
“啊?那银月姑娘可要好好与我等讲一下这小陆风佩的事情!”
“是啊……”
“…………”
第233章 我哪会怕社死?
银月笑容满面的坐在台上。
那双明晃晃的大长腿犹如洁白的皎月,就那么松垮的放在地上。
不过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她拉到了口中的瓜中。
“是啊!那陆风佩是如何破阵的?我等都想知道。”
“是极是极,若是能知道陆风佩是如何破阵,也可当浮一大白!”
“…………”
宾客们都期待着看着台上的银月。
对于他们来说,美人这种东西每天都会有,一点儿也不缺,但是那能满足人胃口的大瓜新鲜事儿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
“呵呵,诸位先别急。”
银月轻轻咬了一下那暗红的嘴唇,笑靥如花的看着在座的众人缓缓道:
“在讲小陆风佩破佛阵之前,得先与诸位说一段那当代佛子映尘小和尚在京城摆擂五日的故事。”
众人皆惊。
“什么??那西方来的和尚居然敢在我大雍京城摆擂??”
“小和尚当真是无法无天!”
“就是,京城当中水深的紧,就凭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和尚也敢狺狺狂吠?!”
“还摆擂五日,估摸着第一天就被不少人打败了吧,呵呵。”
“……”
台下众人尽皆出言嘲讽。
银月姑娘听着台下人的嘲讽,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随后缓缓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这倒是让诸位失望了,那佛子不过十七岁的光景,京中纵使卧虎藏龙,老一辈的英雄好汉却也拉不下脸来以大欺小。”
银月姑娘这句话说出来,引的台小冷笑连连。
“怎么,一个十七岁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还能翻天不成?”
“是啊!纵然没有前辈以大欺小,那新一代的天骄们如何降不得那小秃驴?!”
“别的不说,就是京中黑水帮的少当家也是一代人杰,少年成名,那小和尚就是从娘胎里开始练,有岂能在少当家手下走过一招?”
“…………”
没有人相信一个小佛子能掀起什么大浪。
听到身边周遭的人连连的嘲讽。
陆远之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
黑水帮的少当家??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少当家当时好像连一指头都没有接下便不省人事了?
果然,陆远之想的没有错,那银月姑娘叹了口气幽幽道:
“据言,那黑水帮的少当家连那佛子一指都没有挡住。”
银月姑娘说完这话,台下瞬间安静。
众人神态不一。
皆是大惊失色。
“什么?!!”
“少当家连一指都没有挡住??”
“这……”
“怎么可能……”
“……”
本来还自信满满的众人此刻犹如听到什么噩耗一般,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失魂落魄起来。
“自此,那佛子在京中玄武街摆擂五日,凡上台者皆是一指落败。”
银月姑娘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又添加了一把深水炸弹。
气氛变的更安静了。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