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哪来的混账不讲公德心!”
“他娘的,有本事停车!”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便是马祥麟。
他发誓若不是手中没有武器,他高低得给这破马车来两下子!
没看见有人在扫地吗?
恶心人是吧!
旁边,刘兴祚和孙传庭的脸色同样也不太好看。
本来今日就耽误了,这还有人搞事!
堂堂天子脚下,如此乱倒垃圾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好像是孔家的马车。”
“好好好,儒家这些混账当真是跋扈的厉害。”
“老子回头就给你们上眼药去!”
刘兴祚盯着那车屁股看了好几眼,确定了这车的来路。
娘的。
儒家现在都这样了,这些人还敢如此做事。
当真是头铁。
行,等回头朝会老子必把此事捅上去!
三人骂骂咧咧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是憋着火把这些瓜子壳给打扫干净。
一直忙活到快要宵禁三人才疲惫的回到了府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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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就在三位将军怒骂儒家没有公德心的时候。
锦衣卫的诏狱内。
田尔耕看着面前的俘虏,整个人都快麻了。
端着水,凑近了些语气有些哀求。
“大哥,说个名字吧。”
“说个名字,大家都轻松!”
“我保证给你个痛快的!”
他已经审问这人许久,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进展。
问就是没有同伙全死了。
这可让田尔耕心情极为糟糕。
“我说,你这行不行。”
“都这么久了一点有用的都问不出来。”
“锦衣卫到底是落寞了啊。”
牢房里,刚来没多久的魏忠贤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调侃着。
宋应星被刺杀一事皇爷可是发了大火。
作为东厂,他自然也得出一份力。
“这人嘴皮子太硬。”
“死活不给名字。”
“说的好像你有什么办法一样。”
田尔耕冷哼着有些无奈。
他可是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了。
若不信,你来!
“哦?”
“那可当真是少见。”
“咱家来问问吧。”
见田尔耕这么说魏忠贤也有些好奇了。
能抗住诏狱的人可不多见。
真是硬骨头?
田尔耕也不多说,做了个请的手势。
“咱家魏忠贤,你或许听过咱家的名字。”
“问你话就老实回答,若是不老实东厂的手段可比锦衣卫更狠。”
“懂?”
魏忠贤凑到这人面前,语气阴恻恻的说道。
被绑着的那杀手,耷拉着眼有气无力地点着头。
一副我很配合的模样。
“姓名。”
“多罗...”
“多大了。”
“二十六。”
“替谁做事。”
“皇太极。”
“剩余同党位置。”
“没有同党了,都死光了。”
“哦?那谁送你们进来的。”
“很多年了,五六年前我们就已经在大明潜伏。”
“日常钱财花费谁在供应。”
“我不知道,但每个月都会有人将钱送到一栋废弃宅子,到了时间直接去取就行。”
快速问了几个问题。
这杀手回答的都很干脆。
魏忠贤听完不由得也皱起了眉。
还真是一点有用的都问不到。
“我说吧,这人嘴吧严实。”
“问了许久都是这么一套说辞。”
“要不你再抽他两鞭子。”
同样默默听着的田尔耕见状干脆摊手道。
就这回答,和没说有啥区别?
魏忠贤皱着眉,没有啃声。
他刚刚只不过是在吓唬人而已。
连锦衣卫都拷问不出来,他并不觉的东厂就能行。
而就在魏忠贤琢磨着的时候。
那俘虏突然又张口说道。
“两位大人,有没有一种可能...”
“真不是我嘴巴严实,是真就只有这十三个人!”
“你让我多说个名字我是真说不出来!”
“头领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但他已经死了。”
“你拷问我再久也没任何用啊!”
“求求你们了,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俘虏的语气同样有些哀求。
谁他娘的嘴硬了!
他是真讲不出其他名字。
能讲出来他早说了!
“倒也不是没可能...”
“他若是真不知道,你再怎么问也没用。”
“总不能现编一个吧。”
魏忠贤摸了摸下巴倒是有些信了。
以他看人的眼光也并不觉得这人像是硬骨头。
不由得朝着田尔耕说道。
“你说的这事我也想过...”
“但问题是,他不给我个名字,我他娘的没法交差啊!”
“就他这一个活口,我不问他问谁。”
田尔耕神情一苦,摇着头叹了口气。
他当然也想过这个问题。
但问题在于,若真的这人什么都不知道那如何交差。
本来这锦衣卫在皇爷面前就已经出丑了好几次。
他可不想继续丢人。
“啧...”
“这一看就是皇太极和北宗的人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