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俄当皇帝 第181节

不仅如此,一旦加利西亚东部地区再次被德奥联军所掌握,康拉德还可以重新恢复他在开战伊始就设想的军事计划:从南北两个方向夹击俄军在波兰地区的突出部。如此一来,这样的大规模行动不仅可以缩短战线,甚至还可能迫使俄国退出战争。

他的另一个建议是将进攻的矛头转移到意大利身上,包括马肯森指挥的德国第11集团军在内,应该调往阿尔卑斯山,不管意大利人没有如预期的那样入侵,奥匈帝国和德国军队应该被用来进攻意大利北部。

法金汉则认为他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对抗俄国、意大利或者塞尔维亚,所以他只能挑最重要的东线战场优先解

决。

德奥联军高层考虑良久,最终法金汉定下的首要计划是命令马肯森的第11集团军开始下一次进攻,其军事目的在于从桑河流域向伦贝格的西北地区进攻,也就是俄军扼守的马赫里夫。

夺取马赫里夫的目的在于控制穿过该据点的重要公路和铁路,切断俄军向北最直接的联络路线。

虽然德奥联军的下一个目标是康拉德提议的伦贝格,但他却得不到多少安慰,应该马肯森明确请求并得到了除了德国第11集团军以外,自己侧翼的奥匈4集团军的全面指挥权。

也就是说,奥匈军队的自主权进一步丧失了。

6月19日,德国工程部队努力将战地铁路一直修筑到了雅罗斯劳,这为德军恢复了源源不断的增援和补给。

在马肯森指挥的德奥联军重新展开对俄军西南战区的攻势之前,原本承担牵制和吸引注意力任务的德国南方集团军也开始尝试进攻德涅斯特河畔的俄军阵地。

布鲁西洛夫在成功指挥手下几十万俄军转移到德涅斯特河一线建立起稳固的防线后,德国南方集团军仍旧大胆地朝俄军新修筑的桥头堡发起进攻,但均未成功。

最初,德军推进的主要阻碍来自于6月上旬多变的天气,令人难以忍耐的高温和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来回摇摆,让本就尘土飞扬的道路变成泥泞难行的地段。

6月7日晚些时候,奥匈第7步兵师和第128步兵旅试图阻止最后一部分俄军安全地从德涅斯特河南岸转移至北岸。

第128步兵旅由捷克人组成,他们试图向奥匈帝国最高统帅部证明,并非所有捷克人都是缺乏忠诚的潜在反贼。虽然第128步兵旅的进攻没有令俄军动摇,但是他们的牺牲挽回了一些捷克民族的名誉。

6月10日,多次进攻德涅斯特河对岸俄军阵地的计划全都被布鲁西洛夫挫败了,他灵活运用手中的预备队在击退德奥联军的进攻后,还能派出反击部队打乱南方同盟国军队的布置,令他们无法集中力量来突破德涅斯特河上的防线。

眼看战斗将演变为代价越来越高的攻坚战而且收效甚微,与此同时奥匈军队也有防备意大利人进攻的需要,所以法金汉放弃了在德涅斯特河一带突破的设想。

与此同时,奥匈第3集团军将被转移到阿尔卑斯战线去防备意大利人,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德国军队。

1915年德军几乎所有新创建的部队全都投入了东线战场。等到7月初的时候,东线将会集结德国9个集团军、奥匈4个集团军的兵力。可以说俄军将会承受更大的压力。

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已经大大超过法金汉最初设想的打击完俄军就反过头来打西线的初衷,这毫无疑问是因为俄军的抵抗激烈程度超出了他的预计。但是既然已经决定执行在东线进攻的计划,那么就不可能半途而废,因此只能继续追加筹码,以求在更高强度的进攻中打破俄军的防御能力。

6月20日清晨,休整完毕的德国第11集团军开始向他们的既定目标马赫里夫进攻,这次德军的炮击时间表与之前战斗相类似,由大约1000门各式口径的火炮提供充足的火力。

5点30分,在持续了一整个后半夜的炮击结束后,德军步兵发起进攻。他们不得不在俄军的机枪和炮弹的火力下,在距离俄军阵地前约400米的前沿战壕中跃出,从被俄军清理过而异常开阔的地面上前进。

德国第81步兵师的任务是占领马赫里夫以北的一个村庄,第267和第268步兵团的突击队作为先锋,随后第267步兵团余下士兵作为预备力量紧随其后。

当第268步兵团的第一批突击队穿越空地时,他们全被俄军的机枪收割了年轻的生命。第二批突击队也在俄军的机枪火力下伤亡惨重。但是他们的牺牲让德军的炮兵观察员明确了俄军机枪火力点的位置。

随后,俄军设置机枪火力点的位置附近每一寸土地都被德军炮弹掀翻,德军的第三批突击队成功占据了该地点及其周边阵地。

到了20日的晚上,德国第81步兵师在面对顽强的抵抗中向前推进了大约3公里,并遭受了严重的损失。

在稍南面一些的阵地上,德国第82步兵师也艰难地夺取了马赫里夫外围的阵地,但每一次进攻都必须依靠大量的反复炮击犁地才能推进。

为了向己方步兵提供充足的火炮支援,德军炮兵必须将自己的阵地推进到俄军炮兵够得着的地方进行危险的炮兵决斗。

在这激烈战斗的一天中,德军大约有100门火炮被俄军炮兵摧毁了。

在德国第81步兵师往北一些的阵地,普鲁士禁卫军第1师得到了额外的炮兵支援来支持他们的进攻,这让他们穿透俄军第一道防线的时候更加轻松一些。再往北的禁卫军第2师情

况也大致类似。

6月21日凌晨,俄军放弃了第一道防线,向5公里后的第二道防线转移。

尽管德军仍旧表现出压过俄军一头的战斗素养,但是在德军创造的突破口之外,奥匈军队由于在冬季喀尔巴切山的战斗中遭到严重削弱,所以他们甚至连俄军的第一道防线都无力突破。

马肯森不得不抽调德军部队来支持奥军的进攻。正如20日那样,奥军只能在艰苦的伤亡中面前完成自己的突破目标。

第二十三章,间幕,日耳曼民族的生存空间

当东线南端加利西亚与德涅斯特河畔的战斗接连不断之时,东线的其他地方表现出一连好几周乃至数个月的风平浪静。

比如说维斯瓦河两岸的德军和俄军都留在各自设施完善的阵地上,隔着数公里的无人区遥遥相对,只不过偶尔通过侦查和突击行动相互挑衅。

这时期,参军的德国作家瓦尔特·弗莱克斯(WalterFlex)的作品《两个世界之间的流浪者》(DerWandererzwischenbeidenWelten)就表现出一种对东欧旷野,没有受到资本主义和工业污染的自然原始风貌的“痴迷”。

书中写道,一支德国巡逻队夜里摸索着到了俄军阵地的铁丝网附近,把一只灯笼挂在上面,唱起了歌曲《守卫莱茵河》。于是俄军开火了。

“我趴在沙地上大笑,我手下的人则继续愤怒地唱着歌,从嘴里吐出沙子。两只红色的纸灯笼尽管摇来晃去、火光颤动,但仍闪耀着无与伦比的光芒。但我们不能这么一直没完没了,所以我坚决拒绝了所有关于后续行动的建议——也就是再唱几首歌。我命手下的人匍匐退到草地上最近的一处洼地,因为那里比较隐蔽,方便我们会合。从那里我们又匍匐着后撤了100米,然后我们起身越过一条小河。感谢上帝,没有人得到什么临别谢礼,不过他们还在背后用刺耳的突突突的声音跟我们殷勤道别。”

这也是一种适应战争的方式: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有些人会主动投身危险的环境。在拥有广袤空间来活动的东线战场,这种混杂着冒险快感和战争理想主义的情绪尤其常见。

与此同时,德国人也很享受东欧密林深处的自然环境,而且经常在这里数不清的河流和湖泊中游泳。

“我们把衣服扔在河岸上,下河游泳。我们缓缓地划水,顺流而下,然后又逆流游回原处,清凉的河水拍打着我们的肩膀,又越过肩膀向后退去。一次又一次,我们站在被太阳烤得发烫的木桥上,感觉脚底仿佛火烧一样,然后一头扎进水中……”

“远处传来大炮的轰鸣声,但我们已经离开战场好几个小时,那里的世界就如梦境一般,显得遥远而不真实。我们的武器就躺在草丛中落了灰的衣服下面,但已经被我们抛在脑后。远处碧绿的草场和湛蓝的河水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草场深处,一只很大的鹞不知疲倦地在空中盘旋;它展开长长的翅膀,时而意气勃发,直击长空;时而悠然自得,徐徐滑翔。我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它的身影。”

可以说相比于刻板印象中阴郁氛围下在老鼠跳蚤丛生的烂泥地里蹲守战壕的西线战场,东线战场的空间更加宽敞,让德军在战斗之外得到了甚至比战前千篇一律生活更加丰富的自然体验。

这不仅仅减少了双方士兵们的厌战情绪,还让不少德军士兵坚信,这场战争之后,这些美丽的田野风光必须归德国所有。

因为这就是他们梦想的天堂,是大自然中一块未受工业污染的处女地,它可以“治愈人类的灵魂”。在这里,德国的思想家们一方面认为战争可以让整个民族锤炼得焕然一新,另一方面也相信,在自然处女地的生活体验可以重建人的道德观。

这与日耳曼民族的民族神话与构建也有一定联系,古日耳曼民族被认为是森林中生活的猎手、农民,因此对原始自然的痴迷成为了每一个德国人的“出厂设置”。后世德国对环境保护、动物保护的狂热根源也在于此。

无独有偶,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作为一名狂热支持德国的精神日耳曼人被特许跟随马肯森指挥的第11集团军随队观察、撰写战争描写。

斯文·赫定为德奥联军向东进军而欢欣鼓舞。他相信自己参与了日耳曼民族与斯拉夫民族之间“永恒的战斗”,并认为德国人实际上继承了瑞典人的事业。

有一次,他在克利祖夫附近的一片树林里躺下睡觉,这片树林位于克拉科夫东北方向约100公里处。这时,他眼前又浮现出瑞典人当年战斗的情形:“在这片树林里,卡尔十二世的300名战士在他们的坟墓中安息,他们是在1702年7月9日的战役中阵亡的。当时,卡尔十二世率领1.2万人歼灭了强力王奥古斯特率领的波兰军

队,这支波兰军队的人数是他们的两倍。”

在斯文赫定的梦中,瑞典的凯旋曲和哀歌与德国在向东进军之路上所唱歌曲融为一体。

他认为德国人和奥地利人追随了瑞典国王卡尔十二世的足迹,继承了他的事业,即“竖起一道日耳曼的高墙来抵御斯拉夫的汹涌巨浪”。

“这一使命的主要部分,也是过去我们承担的部分,现在已经落在德国人民肩上。现在的目标仍与从前一样,就是把莫斯科人赶回草原。他们是从那里来的,那里才是他们的归宿!”

可是在心潮澎湃之余,斯文·赫定又转念一想:“卡尔十二世那富有远见的计划一到俄国的心脏地带就破灭了”。

克劳塞维茨曾经说过:“俄国可不是一个能被正式征服的国家,也就是说它无法被占领,至少凭目前欧洲国家的兵力是不行的,即使波拿巴率领50万人来攻打也不行。我们只能利用它自身的弱点以及它内部的分裂来控制它。”

信奉克劳塞维茨战争理论的法金汉也确信,德国军队绝不能深入俄国。但他也不打算分裂俄国,因为法金汉还想和沙皇及其政府单独媾和。

但是俄国的弱点又是什么?

法金汉思来想去也没有得到多少结论,至少就目前的战局来看,俄军还没有任何明显的弱点暴露出来。

呆滞、死板?西线的英法军队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就战术创新和发挥来说,英法军队还处于下风。

后勤补给?东线德军一样面临补给线拉长之后时不时的短缺,就目前俄军的抵抗程度来看,对方的子弹、炮弹或者枪支大炮都没有明显的短缺。

兵员素质?俄国庞大的人力资源并不害怕趋于劣势的伤亡交换比,何况这个交换比对德国而言还是亏损的。

随着战斗从南至北逐渐点燃整个东线战场,法金汉心中的忧虑不但没有随着战线向东推进发生多少减少,反而更增添出无数问题。但是箭在弦上,法金汉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更大规模、更加全面的进攻之中,通过更高强度的战事迫使俄军暴露出战术乃至战略上的失误。

第二十四章,科夫诺攻城战,其序

6月28日,几乎是在前后这几天的时间中,德国位于波森的东线总指挥部与俄国在巴拉诺维奇的总司令部斯塔夫卡,德皇威廉二世和沙皇尼古拉二世先后到访并过问了东线战事的发展情况。

在同样艰苦的战斗中,马肯森率领的第11集团军夺取了伦贝格西北处的重要据点马赫里夫,这意味着德军已经开始威胁到伦贝格向北延伸的交通路线,为俄军的后勤运输或者军队运输造成了严重威胁。

尽管马肯森的战功不可谓出彩,但位于北方充当次要角色的鲁登道夫仍旧不满意这位老将的成绩。鲁登道夫把马肯森的进攻比作是一种老套的正面强攻的手段。

鲁登道夫强调的是,马肯森是在用德军硬啃那些俄军的阵地,而不是包围俄军,把俄军成建制的消灭。

法金汉当然明白,要重创俄军就必须吃掉俄军的一整个一整个的集团军才能算作重创,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俄军不仅在防御上十分顽强,而且撤退的时候跑得飞快,把一大片满目疮痍的焦土留给德军。等到德军再次补充人员物资,把后勤线跟上的时候,一道新的防线已经被俄军修筑完成了。

德国第11集团军参谋长塞克特建议说,当南部战线的德军向前推进时,已经将位于波兰地区的俄军侧翼暴露了出来,所以接下来德军应该在北部战线发起进攻,将矛头直指位于波兰的俄军部队后方。

塞克特的计划与康拉德的提议大致相同,这是应对波兰突出部最经典也是最有效的钳形攻势。

兴登堡和鲁登道夫也支持这样的计划,因为这是法金汉不愿意看到的,向北部战线追加兵力,乃至于在东线发起大规模的、全面攻势的前奏,违背他主张的重点进攻西线的设想。

兴登堡批评法金汉说,现在马肯森在南方的攻势就算推得远又能怎么样呢?在推进的过程中,还不是在拿德国人的生命和俄国人的生命做交换?哪边的人力资源更多?这样的推进再打下去,俄军还没有被打击到,德军的血都快流干了,没力气进攻了。

鲁登道夫也提出说,必须对北线的俄军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穿插作战,和南方的德军进行一次全方面的配合,彻底切断位于中部波兰地区俄军的撤退道路,完成对几十万乃至上百万俄军的歼灭。

德国第8集团军的高级参谋马克斯·霍夫曼还提出了一个更加具体的作战计划:北线的俄军已经在从奥索维茨堡到格罗德诺的要塞之间修筑了强大的防御力量,由于多湖泊沼泽河流的地形,让俄军可以将兵力集中布设在相对狭窄的地区。

所以往南打还是攻坚战,不行。而往北沿着波罗的海打等

于主动制造出一个德军的突出部给俄军反击,还是不行。

那么德军想要在北线突破俄军连绵不绝且异常坚固的防线的话,就必须拿下科夫诺。这是俄军在涅曼河上的重要据点河堡垒。

一旦占领科夫诺,通往维尔纽斯和进入俄军主力后方的道路将被打开,这会迫使俄军不得不向东方大踏步撤退。

尽管鲁登道夫以及众多东线德军将领的计划看起来极具可行性,但法金汉仍旧忧虑于如此大规模地将军力投入在东线真的合适吗?根据西线德国空中侦察的报告,他们已经发现法军正准备在香槟一带发起新一轮的进攻,最迟不会在初秋之后进行。

法金汉在波森的会议上表示说,很有必要在9月之前把军队从东线转移到法国,因此对俄国的军事行动最好不要延续到九月之后。

这一点当然引起了兴登堡、鲁登道夫和康拉德三人的不满,他们和法金汉又在波森会议上大吵了一通。德皇威廉二世只能居中调停。

由于先前法金汉推举的马肯森在南方进展有利,所以威廉二世仍旧相信法金汉的判断,因此在德皇的命令下德军还会对俄军的波兰突出部进行穿插和奔袭后方的行动,为此也必须夺取俄军在涅曼河上的关键要塞科夫诺。

但是,另一方面,法金汉的意见也被左右摇摆的德皇考虑了进来,德军在东线的军事行动将在9月结束,不论计划执行如何。

这就好像是战前的许多个时间点一样,最终德国高层做出的仍旧是一份大而周全的中庸计划,但往往趋于战略劣势的国家不做出一些赌博是很难扭转整体劣势的。

稍晚些时间,6月29日,沙皇尼古拉二世再次抵达巴拉诺维奇过问前线战局的情况。在斯塔夫卡的军营之中,尼古拉沙大公看起来忧心忡忡,存在着明显的倦怠气息。

“年初的喀尔巴阡战役中,我们在冬季折损的人力原本可以用于五月份对德军尝试突破的防御中去,20万人的生力军将会导致不一样的结果。”

“……我原本以为德军会优先从北方开始突破,所以我们把军队集中在北方……等到戈尔利采的德军被我们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尼古拉沙大公对德军接连不断的突破感到如鲠在喉,他和尼古拉站在幽静的树林一侧私下交谈起来。

“我们的盟友都是一群吃里扒外、自私自利的人,他们一点儿多余的力量都不愿意支援给俄罗斯……意大利人也是无能之辈,他们的动员速度比乌龟还慢。塞尔维亚人也独木难支……”

“外国人靠不住,只有俄罗斯的力量才能帮助俄罗斯人。”

尼古拉理所当然地对这位惴惴不安的总司令说道。

“或许加里波利的英军能够打击土耳其,迫使其退出战争。”

“……”

尼古拉曾设法阻止英国人在加里波利登陆,就算登陆埃及或者叙利亚的海岸线也好啊,一步步打击土耳其直至其垮台就行了。

可英国高层就根本没听俄国的意见,或许是英国人认为俄国有意控制君士坦丁堡,所以不能不抢先占领,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尼古拉不知道的因素考虑。总之英国人还是选择登陆加里波利,想要一步到位占领伊斯坦布尔。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担任总司令的职务,这段时间我感到无能为力,不知所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输了就继续战斗,再输再战,再输再战,直到反败为胜。我选择你,那么你就把胜利带给我,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哭。不准哭!”

尼古拉沙大公说着说着开始情绪崩溃的时候,沙皇怒斥了他的懦弱,让大公的情绪稳定了一些。

之后尼古拉与几位战区司令进行了会晤。沙皇环视众人后发问说:“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假如我的侧翼受到德军威胁,那么维斯瓦河的防线是守不住的。”

中部战区司令谢苗诺夫对沙皇说道。

“现在利沃夫很大概率会被德军夺取,那么我希望在德军占领利沃夫之前可以将南方战区的军队转移到更后方建立一条更短的战线,这样可以解放出西南战区的部分军队用于其他战区的战斗。”

南方战区司令布鲁西洛夫请求沙皇允许他做出进一步的撤退。

“在秋雨到来之后,德国人的推进会变得很困难,所以关键是在9月之前的防御。”

北方战区司令鲁兹斯基说他的防线缺乏撤退的弹性,所以需要更多的军队作为预备队来死守。

“我认为俄军的撤退空间最多到这里……”

俄军总参谋长阿列克谢耶夫在军用地图上早早地标记出了一条从里加穿过科夫诺、格罗德诺、布列斯特-利托夫斯克,沿着布格河上游最后到达罗马尼亚边境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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