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俄当皇帝 第178节

毕竟就1914年的战事来看,俄军绝对没有战前欧洲各国观察家设想的那么强,但德军也没有强大到以少胜多压着俄军打。

所以对马肯森来说,确保德国第11集团军突破俄军防线本身就已经是一项足够艰巨的任务了。

至5月7日的成绩来看,虽然对德国来说是一次代价明显的战术胜利,但这也迫使俄军放弃了位于喀尔巴阡山脉西部隘口的阵地,从而结束了对匈牙利的重大威胁。如果马肯森的第11集团军继续推进,那么俄军阵地继续后退势必连带周边地段的俄军一同后退,由此打开德军进攻的更好局面。

前景振奋人心,但实现这些目标仍然需要德军的艰苦作战。

随着德国第11集团军为矛头的进攻已经插入到俄军在喀尔巴切山脉阵地的侧翼乃至后方,康拉德认为任何程度的进展都应该被充分利用,并尽可能地让奥军积极跟进德军的进展,但迄今为止我还未能取得足够重要的成功。

就目前而言,德奥联军在东线的总指挥权在德国总参谋长法金汉的手中,即使是具体到南线,也就是俄国与奥匈帝国接壤的战线上,康拉德的指挥权也被法金汉无情地节制住。

现在康拉德不得不在发布指令前征求法金汉的批准,虽然有着这种复杂的指挥链,但法金汉也很快同意了康拉德的提议。

在新的作战指令中,马肯森将率领第11集团军切断从喀尔巴阡山脉向北延伸的道路,在山区南方的德奥联军牵制下阻止俄军的撤退。

如果事态进展顺利,有可能摧毁俄国的1个集团军。

处于危险中的俄军是阿列克谢·安德烈耶维奇·特斯里科夫指挥的第24集团军,位于德军突破的戈尔利采地段的南面,原先布防于喀尔巴切山区之中。

德奥联军的联合进攻中使得俄国第24集团军的第12和第19步兵师承受了较大的压力,冬季的惨痛教训让德奥联军在5月份的进攻做了更加充分的准备。但是俄军还是通过城镇和地形崎岖的山区进行有效的战术掩护与撤退。

到5月8日的时候,他们已经撤退了30公里,伤亡人数也比冬季战役小得多得多。

尽管俄军的撤离非常巧妙,但德军的威胁仍旧存在。接下来的问题是,西南战区司令伊万诺夫坚持认为,目前他手中的增援部队是不足以在每处地段布设阻止德军前进的。

位于德国第11集团军北面的俄国第5集团军司令德米特里耶夫在进一步了解战况后改变了他批评战区司令伊万诺夫的做法,也认为最好将战线整体后撤。

考虑到目前被德军突破后产生的突出部,从缩短战线的角度出发,西南战区的俄军部队最好整体后撤到桑河一线。

依托河流和短得多的战线防守是更有利的选择,这也将使被马肯森突破而陷入混乱的俄国第9集团军重新恢复力量与秩序。

位于斯塔夫卡的总司令尼古拉沙大公拿到伊万诺夫的报告后,转过头来询问中部战区司令谢苗诺夫的意见。因为西南战线后撤时,中部战区的左翼就会暴露出来,所以中部战区也要跟着后撤才能保证战线平稳。

谢苗诺夫回复大本营说,鉴于到波兰南部的压力,他会尽快完成撤军。

最后尼古拉沙大公同意了伊万诺夫的大步后退。

在5月9日,与德国第11集团军和奥匈第4集团军对线的俄国第9集团军得到伊万诺夫的命令迅速撤退了,奥匈第4集团军试图追击,但没有赶上俄国人行军的速度。

由于过去1个礼拜连续的行军、高强度的作战,奥军官兵睡眠不足、补给不足,后勤支援也跟不上军队推进的速度,所以部队的战斗力严重退化。在大约18个小时的徒劳追赶后,奥军只能步履蹒跚地放弃了。

随着德军确认到俄军的大踏步撤退,马肯森也闲下心来再次前往奥匈第4集团军对疲惫的奥军进行鼓舞,马肯森认为在这次战斗中奥地利军队表现得很好,拥有战斗的信心,也具有投入战斗的良好姿态。

就过去9个月以来奥军的战绩而言,这场令俄军撤退的战斗确实是奥军目前最好的一次战果了。

5月10日,法金汉对马肯森重新下达了命令,让他开始追逐后撤的俄军,不要让收缩防线的俄军重新站稳脚跟,那样一来戈尔利采突破取得的战术优势就全白费了。

德奥联军与俄军的你追我赶也并非闷头行军赶路的桥段。

波什科夫,俄国第9集团军第48步兵师的一员,很幸运,既没有布防于5月2日的第一道防线,也没有在5月7日第三道防线被击穿时死于德国人的大炮或者子弹之下。

哈苏,一个不起眼的波兰村庄,波什科夫所在的步兵团在这里挖掘战壕、修筑了机枪阵地,准备掩护友军撤离,阻击敌军推进。

这场阻击战是从大约3公里开外,一片没有任何掩护的田野上开始的。来犯的德军以极其规整的、模范的顺序平静地向前移动。

在德国的步兵连队穿越田间的篱笆墙时,俄军布设在房屋和矮墙上的步枪和机枪开始射击,猛烈的弹幕把许多德国人扫到,随后是一次激烈又随处可见的战斗。

德军很快从行军队伍分散开,有的德国士兵丢掷烟雾弹,有的则开枪还击,掩护其他步兵穿越田野。

德军闯入村庄后,每个农舍中俄军都与摸进来的德国士兵展开血淋淋的肉搏战。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村庄西边的屋舍都被德军占领了。于是波什科夫所在的步兵团撤退了,另一个新的俄国步兵团在下一个村庄等待德国人的进犯。

为了保证西南战区可以彻底稳固他们的战线,确保德国第11集团军的突破不会再次发生,尼古拉沙大公在斯塔夫卡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

军需总长丹尼洛夫将军在联系后方确认新的追加生产清单之后,他承诺会尽快把新的第29集团军组建起来。此外尼古拉沙大公还会调拨西伯利亚第13军给西南战区的第21集团军。

尽管得到了可观的增援,但是伊万诺夫没有表现出更改撤退方案的意愿,总司令也允许他可以在他自己认为合适的情况下部署可用之兵。

除此之外,这场小型会议不仅仅有俄军高层将领参加,还有西线战场的法军和英军武官参加。

与1914年法军疯狂敦促俄国人尽可能多地武力进攻德国,迫使德国人从西线撤军类似。现在尼古拉沙大公要求法国人加快进攻的计划。至少,英法联军展开的攻势可以阻止德国人向东线战场派遣更多的士兵。

以俄军目前所获知的战局情报来看,德军显然已经把军队的重心从西线转移到了东线。

英法武官纷纷承诺他们会在西线展开攻势,实际上他们已经筹措了不少物资来施展进攻。

法国人在阿瓦图地区发动了第二次阿瓦图战役,尽管最开始法军向前推进了大约5公里的阵线,但随后德军采取的“新战术”将法军击退,导致法军伤亡惨重。

英法联军在第二次伊普尔战役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仍旧损失惨重。

似乎西线战场的德军正在采取某些新的战术革新,他们把部队从前线战壕抽调出来,利用更富裕的兵力进行反击。

许多战术细节对年龄老化、目光迂腐的英法高层将领来说仍然是未知,但这种新战术在后世将被誉为“弹性防御”的鼻祖。

很显然,德军已经学会使用更少的兵力来守住防线,因此西线的攻势对俄军面临的压力没有多少作用。

但是来自意大利与日俱增的威胁还是不由得令奥匈帝国的统帅们心惊胆战。

大概在4月份,意大利人承诺参加反对同盟国的战争已经是一则甚嚣尘上的公开秘密,因此康拉德无不担忧意奥边界的安全。在法金汉的极力反对下,他才没有在戈尔利采突破开始前临时抽调用于进攻俄军的奥军兵力转移到阿尔卑斯战线去。

意大利人已经被协约国的许诺所打动,那么对于特兰西瓦尼亚有领土野心的罗马尼亚人呢?假如罗马尼亚也与协约国签订协议,那么德奥联军还能够拼凑出更多部队来填补新出现的战线吗?

怀着这种担忧,5月11日德奥联军的高层召开了一次新的军事作战会议,康拉德说服了法金汉,新的攻势必须尽快展开。马肯森突破的战术优势必须被利用起来。

在德奥双方的完善下,新的命令于5月12日被法金汉下达给了马肯森。

现在德国第11集团军的任务便是进一步击穿桑河防线的俄军部队然后向南截断俄国南方战区,布鲁西洛夫指挥的军队。

无论是法金汉和康拉德,还是其他德奥联军高层都达成了共识,无论击退俄军多少公里,都没有什么区别。关键是歼灭俄军有生力量,才能彻底解放德奥军队来应付其他有可能出现的新战线的威胁。

第十六章,间幕,为战争所作的努力

1915年5月,华沙以西60公里,第10野战医院。

直至此时,安娜仍然会回忆起离开莫斯科时的那股激动的心情。

安娜是莫斯科一位小商人的女儿,她在1914年的8月见证了人山人海的游行队伍。这令她有所动容,决定为自己的祖国做些什么。

在莫斯科的私立军医院,安娜为了取得护士证而勤奋用功了六个月,之后在莫斯科的一座东正教教堂里举行考试与毕业典礼。1915年3月,安娜被安排进入华沙市政府新成立的第10野战医院服务。

在莫斯科的亚历山大车站,站台上挤满了人。他们同唱俄国国歌,高呼祝福与鼓励的话语,互相拥抱也互道珍重,并且分发了花朵与巧克力。然后,火车便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里喷着黑烟开动,从一只只挥动的手与一张张充满了希望与伤感的脸庞前面滑过。

随着战争爆发,原先具有后方建设预案的地方自治政府怀揣着极大的热枕与主动性,在后方建设了大批临时医院来收容前线伤员。

在伤员以各种方式送往野战医院,或者叫前线医院后,在这些医院中伤员会被诊断然后登记注册,伤口得到清洗、包扎,内衣和衣物进行消毒处理。随后伤员会被疏散到后方。

依照后方城市的铁路集中程度,有五个主要的医疗中转站:彼得格勒、莫斯科、库尔斯克、奥廖尔和哈尔科夫。伤员被运送到这五个中心后还会继续分散到全国各地的医院。

地方自治政府建设了大约3000所医院,提供了20万张病床用于伤员救治,还临时招募和培训了数万名医护工作者。

安娜和她的医疗队驻扎一个不知名的波兰小镇——这是俄属波兰地区非常典型的一座贫穷的乡下小镇。由于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彼得格勒中央政府一直在阻止波兰地区的发展,这里的条件比莫斯科周边差得多。

这里距离前线也很近。德国人的大炮每天都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轰击着这座小镇,仿佛这是一种原则,而不是什么有计划的攻击行动。他们的炮火所击中的对象,大多数都是波兰人而非俄国军队,但他们似乎不太在乎。

当地教堂的高塔从中间裂成两半,许多房屋也都成了废墟。这座城镇在战前可能有万余居民,现在却只剩下尚未逃离的两千多人,而且这些人白天都躲在家中的阁楼里。

安娜与战地医院的其他人员都把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安抚平民的事情上,主要就是发放粮食。华沙有两个大的国立粮食仓库,在运力紧张的时刻一直通过仓储填补了华沙周围地区的亏空。

第10野战医院的人员分为三组。其中有两组是“紧急行动分队”,可以被迅速派往最需要他们的地方:这两个小组各自都有1名军官、1名士官、2名医生、1名医务助理、4名男护士、4名女护士、30名救护人员、20多辆救护马车,马车的防水布篷上漆有红色十字图案,还配有相应数量的车夫与马夫。

剩下的一组便作为医院的大本营,这里收容伤员的空间比较多,也是各种补给品的贮存处,而且运输装备也比较多,其中以4辆卡车最引人注意。

安娜属于其中一支紧急行动分队。他们在一栋弃置的空房子里建了一所临时医院,并将屋子刷洗干净并且粉刷一新,然后设置了手术室与药房。

前线医院唯一与和平时期的医院有所不同的是,他们会狠心筛选伤员。

当战事爆发时,只要是自己站得起来的伤员就得不到完善的帮助,护士会请他们耐心等待到开往后方的救护马车或者卡车凑满人一同离开。这是安娜还没有见识过的场景,但是1914年就在这里工作的护士告诉了她,“伤员的呻吟声和尖叫声惨不忍闻。”

有一天晚上,安娜第一次看见大批身穿灰色制服的德军战俘。他们在月光下垂头丧气向前移动,头上戴着标志性的尖顶盔,骑着马的哥萨克部队在旁监护。

安娜所在的地方几乎没有发生任何战斗,这点无疑混淆了她的认知,仿佛战争大概已经结束的感觉。

所以她有许多时间做其他事情,例如到河边洗东西、期盼意大利参战,或是庆祝她自己的命名日。她还花了许多时间在寂静翠绿的树林里漫步,摘采5月回暖盛开的花朵。

除了普通的斑疹伤寒以及霍乱病例之外,这里的情况平静得让有些护士心生不耐,甚至有意请调其他单位,好让自己能够多做出一点儿贡献。他们的医院主管努力安抚他们,暗示说他们的分队反正不久就要移驻其他地方,也许到南方的加利西亚地区,甚至是遥远的高加索边疆。

高加索前线传来了大家渴望的好消息:传言土耳其战线后方发生士兵哗变,俄军部队受此鼓舞已开始南移,并跨过了奥斯曼帝国的边界。

5月8日下午3点,安娜已经工作了大半天,正坐在她的帐篷外休息。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她看见4名护理员抬出了几具尸体,准备埋在附近一片原野上的临时公墓里。

来自另一个紧急行动分队的一名男子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封信,请她转交给他们分队的医生。

那个人努力克制着激动的情绪对她说,德军在维斯瓦河上游突破了西南战区的防线,所以现在维斯瓦河西岸的土地已经“不安全”了,他们需要撤离。

半小时后,消息最终正式得到确认,于是所有人都开始打包东西。

安娜与其他人正在拆掉了帐篷的时候,他们听见路上传来嘈杂的声响。安娜循声走去,看见了一群骑兵,是哥萨克部队。

一个当地波兰农场的小男孩低头跑远,消失在了茂密树林的方向。她听到尖叫与混乱的声响:哥萨克部队正有条不紊地一一搜查每一座农场,带走了他们能带得走的所有牲畜与家禽——猪、牛还有鸡。

他们还把农场里的波兰人聚集在一起,并捆绑了起来。斯塔夫卡下令,将当地的劳动力——主要是青壮年裹挟撤往东方。看来俄军大本营已经下定决心,不会留给同盟国任何有用的资源。

安娜看见几个哥萨克士兵将一个年轻男子按在地上,旁边的一名女子尖声大叫起来。接着,哥萨克部队就带着他们抢来的人口和牲畜离开了。妇女的尖叫声仍然持续不断。

后来,安娜随着她的医疗队坐上卡车出发了,那些波兰妇女依然在号哭着。

随着卡车开上通往华沙的主要干道,源源不断的马车、卡车汇聚成一条长龙向着东方缓缓挪动。

维斯瓦河西岸有计划的撤离同时,华沙城中的疏散委员会也正在发挥着他们的职责,按照战前操演过一遍又一遍的“模块拆卸法”,将华沙工业区的工厂分门别类的标记,然后拆卸成模块化的构件装上开往后方的火车车厢中。

在后方的疏散委员会按照标记所指明的顺序,在乌拉尔山、在高加索、在西西伯利亚,将波兰地区的工厂就地组装起来完好如初,看起来就像是整体迁移了数千公里一样。

在1个多礼拜的时间中,维斯瓦河沿岸各省的地方自治政府疏散委员会把数万名工人及其家属,与他们日夜工作的166家工厂,统统打包送往了后方继续生产工作。

除了提供医护服务、组织疏散工作之外,地方自治政府对前线军队的服务无微不至。

地方自治政府的政府雇员发现长期作战的俄军士兵缺乏卫生条件,士兵身上常常沾满污泥和寄生虫,使军队出现传染病。

于是为长期战争服务的洗澡站应运而生。随地征用的农民屋舍中用汽油桶作为锅炉,给士兵们烧水,置办的水桶、提灯和其他一些洗漱必需品的全部价值不超过20卢布。

成千上万个这样的极简洗澡站为前线400万俄军提供了最低廉的清洁服务。

附设在洗澡站的还有固定的清洁、消毒室和洗衣房,在士兵洗澡时,衣物放在这里进行处理。有时士兵们缺乏更换的内衣就由地方自治政府供应。不管有什么短缺了,都由地方自治政府集体采购。

再后来理发店也建立在洗澡站附近,还有修理靴子的供应点。

数百万军队的饮水同样是一个繁琐的工作,地方自治政府的工程队为每处前线的俄军部队挖掘水井,建设水泵和水管,给军队提供烧开水的锅炉站。后来还建立了售卖给前线士兵的饭店和茶室,免费提供糖和茶,节日里还免费供应小瓶烈酒和劣质香烟。

除此之外还有前线的零售商店,这些网点距离交火的战线不超过10公里,极受士兵们的欢迎。最初商店中的货物种类有55种,后来精简到了45种。虽然商品价格比和平时期普遍要高25%,但仍然供不应求。

后来这些供应给士兵最需要物资的临售网点也与洗澡站纷纷合并,成为了俄军前线支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除了上述对俄国军队的支持活动以外,地方自治政府还力所能及地采取各种方式来贡献他们的力量,比如组织气象人员为军方及时报告气象变化、抢修野战电话、组织人手修理军械装备。

总之,为了能让祖国打赢这场世界大战,即使是没有奋斗在一线的中产阶级们,特别是专家、商人、公务员,仍旧以自己的方式与热情,贡献所有的力量。

第十七章,桑河反击战

5月13日,俄军西南战区第5集团军司令德米特里耶夫接到了战区司令伊万诺夫的指令。

在电文中,伊万诺夫要求德米特里耶夫尽快派出一支生力军对南面正在追击俄国第9集团军的德国第11集团军进行一次有力的反突击。

通过俄军的航空侦察,伊万诺夫发现马肯森的追兵咬得很紧,这对撤退的俄军来说十分不利。所以他要求位于北面的俄第5集团军分出一部分兵力南下进行阻击,从而减缓德奥联军追击的速度,确保俄军在抵达桑河一带的时候拥有足够宽裕的时间来构建新的防线。

得到命令后德米特里耶夫经过集团军参谋部的短暂讨论后,随即派出了第5集团军所属的第21军南下执行反突击战术,围绕着桑河防线是否能顺利建设的桑河反击战开始了。

德米特里耶夫派出的俄军突击集群由第21军作为中坚力量,额外配置了3个独立装甲团,每个团由4个装甲营组成,每个装甲营都有

3-5辆普梯洛夫装甲车和6-8辆只搭载机枪的轻型装甲车组成。

除此之外还额外配置了独立炮兵团和后勤卡车营作为突击集群的额外补充。

这样一个突击集群的配置是1914年俄军在冬季战役中取得罗兹大捷的突击集群的翻版,可以说就战术威力而言,德米特里耶夫对其也寄予了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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