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红楼,开局签到项羽传承! 第201节

关于治理天南三千里、两千多万百姓,在场三名开国勋贵成员都有些捉虾。

可两广水师来往天南、大乾,这倒是一个积极举措。

走海路,出番禺至天南,福船只需旬月。

“哒哒哒!哒哒哒!”

就在三人沉思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京营的训练氛围。

“主公。”

“滇南急报。”

马背上的黑冰台暗卫赫然翻身下马,将一封红戳书信递给了贾玚。

贾玚连忙接过来一看,脸上立马浮现了喜色:“三位叔父,东风来了。”

“西南十州勾结茜香国,祸乱滇南。”

“南安郡王已被叛军收押,滇南一片乱局。”

什么?

闻言。

牛继宗三人脸色骤变,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喜色。

准备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了。

“传令。”

“十万京军即刻西进,入滇南。”

“命顺天参将、应天参将走水路,赶来滇南。”

没有丝毫犹豫,贾玚连忙下了两道命令。

“诺。”

黑冰台暗卫立马转身前去传信了。

........

雍熙三年,十一月二十日夜。

“铛!铛!铛!”

一阵尖锐的钟声从景阳宫传出,响彻了整个皇宫。

接着,钟声扩散到宫外,勋贵、官员府邸全都听见了。

一个个在睡梦中的大乾官员、勋贵脸色大变,匆匆穿上官服,直往宫中而去。

景阳钟足足响了八十一下。

上一次这般乃是辽东二十万女真鞑子叩边,难道这一次边疆又出了事?

荣国府内。

荣国公继承人三品将军贾琏有些不知所措。

他刚刚才从宗人府承继了爵位还不到一个月,就遇上了这等事。

府中二房,贾政早已辞官,没有资格上朝,更没有人指导他该如何做了。

“踏踏..”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传入荣禧堂。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贾敬穿着一身大红仙鹤补服,着七梁冠,配玉带、云凤四色绶。

上一次,贾玚受封秦国公,雍熙帝追封贾玚其母为一品诰命,贾敬享一品待遇。

所以,在这个时候,贾敬也有权入宫上朝。

“琏儿,还等什么,换上爵服,随我入宫。”

看着慌乱的贾琏,贾敬皱了皱眉,轻声喝道。

“是,伯父。”

贾琏立时有了主心骨。

王熙凤连忙将三品将军的爵服给他找了出来,穿上。

贾琏同贾珍都是三品将军,他们的爵服跟武官服饰一样,浅红色豹补,着五梁冠,配金花带,云极鹤绶。

二人站在一起倒是有股子不同凡响的英武,让王熙凤等妇人看了美眸泛清波。

然而,贾敬并未久留,而是带着贾珍、贾琏出了府,骑马朝着皇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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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各坊各街道不断涌现出车马轿子,络绎不绝。

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凡是有资格入宫的,全部出动了。

九门提督的人马在各处值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奴故意阻拦道路耍威风,直接被一刀砍了。

这般凛冽的情况让贾珍、贾琏都有些揣测不安。

当贾敬来到宫门前,正要进去时,一旁的贾珍有些胆怯的拉了拉他的官服。

贾敬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四爪蛟龙浅黄服的中年男子骑马而来。

那一身军阵煞气让人望而生栗。

“敬兄。”

“你也来了。”

0 ......... .......

骑在马上的义忠亲王看见贾敬,眼中有些惊讶。

十几年未曾在京中露面,这位曾经的贾家麒麟子终于还是选择了正面相迎。

“见过殿下。”

“我儿嘱咐,有些事不得不应。”

贾敬点了点头,淡淡一笑道。

“嗯。”

义忠亲王虽然心中疑惑,但表面依旧古井无波,下了马,自有一群官员簇拥着他。

贾敬没触那个霉头,选择了另一条武勋的道路。

无论是帝党,还是元丛一脉都给了这位秦国公父亲最大的礼遇。

至于贾珍和贾琏则站在武勋末端,瑟瑟发抖。

子时一刻。

雍熙帝满脸阴沉的出现在金銮殿上,俯瞰下首,怒声道:

“西南十个军州,勾结茜香国,引外敌入侵。”

“南安郡王被生擒,整个滇南一片糜烂。”

轰!!!

一言落处,满殿皆惊悚。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噤声,金銮殿中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

这怎么可能呢?

南安郡王府自开国屹立在西南,经营了百年,稳若金汤。

就这么一个裁撤军州,竟然让一个小小的茜香国侵入,就连南安郡王都沦落到了敌人手中。

简直是奇耻大辱!

更有甚者已经不敢想象西南战局到底有多糜烂凡.

第两百二十一章:昔日的麒麟才子!

金銮殿上。

雍熙帝甚至坐都没坐,就那样站着,满脸怒火。

辽东危机刚过去没两个月,西南竟然出现了这等大事,丧土,丧师,折损一名郡王。

国朝定鼎百年间,这是第一次呀!!!

“怎么?”

“众臣工听了此事,没有任何想法吗?”

目光漠然,雍熙帝语气冷淡的说道,声音极为低沉。

文官一脉、元丛一脉、帝党、义忠亲王一脉高官都选择了闭嘴。

开国一脉勋贵全都不在殿上,没有人去为南安郡王开脱,更没有人想要驰援西南。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个烂摊子,谁愿意去主动接近这等深坑水谭呢?

“禀陛下!”

“西南十州为何会叛变?”

“南安郡王又为何会被敌人俘获?”

“这其中存在的疑点重重。”

兵部左侍郎傅森赫然出身,大声说道。

表面上,他是在寻找着一场西南战败的真相。

可实际上,苗头直指开国一脉,或者说直指那位提出裁撤军州节度使的秦国公贾玚。

满殿所有大臣皆面面相觑。

开国一脉无人在殿上,如何反驳兵部左侍郎的开口。

站在勋贵最尾端的贾珍、贾琏把头低的都快贴在地上了,生怕被人发现。

“兵部左侍郎?”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两个死得也是兵部左侍郎。”

“合着做这个兵部左侍郎就是为了寻死?”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几句话,瞬间打破了殿内诡异的气氛。

“噗!!!”

满殿文武百官都有些忍不住了。

有些人捂嘴轻笑,有些人堂而皇之的大笑。

兵部左侍郎傅森的脸色由青变紫,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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