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圣女方晴突然被这么一看,吓了一跳。
“白莲教两淮分舵是你爹手上开创的,现在交到你手上。”
“所以,你能够控制两淮分舵?”
贾玚微笑着问道。
然而,方晴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之所以会被伏击,有人出卖。”
“所以...”
剩下的话,不用她说,贾玚就明白了。
无非是什么内外勾结的戏码,把这个傻狍子坑得体无完肤。
贾玚忍不住给了方晴一个关爱的眼神,继续道:“不用你控制。”
“你只需要告诉我,白莲教两淮分舵的所有据点。”
“你想要干嘛?”
方晴眨了眨眼,问道。
“不是,我说,你这么装傻有意思吗?”
“你之所以把这个说出来,不是就想借我的手报仇。”
“你真把本公当成傻子?”
贾玚看着方晴,脸上满是嘲讽的意味。
“我不只可以把两淮据点告诉你,还可以把圣教在大乾的分舵地址一并告诉你。”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我要义忠亲王的人头。”
既然已经被拆穿了,白莲圣女方晴也就堂而皇之的表明了目的。
闻言。
贾玚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淡淡道:“义忠亲王。”
“国朝权势最重的亲王,跟陛下一母同胞。”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怎么?堂堂秦国公府怕了?”
白莲圣女方晴美眸直勾勾的盯着贾玚:“旁人或许不敢,但你敢。”
“因为你连当今陛下都未曾放在眼里。”
“不是吗?”
咯噔!
话音落下。
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贾玚面无表情,神色漠然道:“你果然知道。”
“但是知道的愈多,死的愈快。”
下一刻。
贾玚出现在方晴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唔...”
白莲圣女方晴脸色瞬间变了,不断涨红,脖颈处青筋鼓起。
此时的她只觉得死亡无比接近自己,那种窒息简直是滔天的噩梦。
于是,这位白莲圣女的瞳孔中满是恐惧和害怕。
她怎么都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六岁的秦国公竟然会一言不合就下杀手。
就在方晴即将断气的时候,贾玚送开了手。
“呼..呼...”
方晴不停的大口呼吸空气,从未感觉活着是这般美好。
“本公今日再教给你一个道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以平等?”
“你说的,我可以答应,但前提是从今以后,你将为我做事。”
没等方晴抬头,贾玚的身影已经出了船舱。
折腾一夜,他也累了。
.......
次日上午,巳时五刻,太阳早已高悬正中。
宽阔的大运河上,三艘福船呈一条直线,顺风南下。
“啊!”
贾玚伸了个懒腰,来到船艏。
就看见林黛玉几女正在练武,旁边还有一名不速之客。
“爷,您醒了,我马上让人准备早膳。”
亲卫见后,匆匆行礼,下去安排了。
“二哥哥,你终于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林黛玉同样看见了贾玚身影,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
紫鹃、雪雁连忙上前行礼。
“你怎么在这?”
然而,贾玚看着方晴,皱了皱眉. ..
他不是命人把这妖女关在了后舱,怎么能跑到船艏来。
没等方晴开口,林黛玉连忙上前抱着贾玚的手笔撒娇:“二哥哥。”
“是我让晴姐姐出来的,她受了伤,呆着后舱不利于伤口恢复。”
“所以,我就央求着几位姐姐,把她带到了船艏。”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白莲圣女方晴撇了撇嘴。
“哼。”
贾玚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想跑,问题是你跑哪去。”
“别说带着伤,就算没带着伤,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能扛得住白莲教的追杀?”
“普天之下,除了本公,谁敢收留你这个妖女。”
“本公只是担心你再引来什么祸端。”
“单是昨夜,这船上准备的二十具火龙出水,用钱都买不着,全用完了。”
“你死无所谓,别牵连本公。”
“你...”
听到这话,白莲圣女方晴气得脸都紫了。
在白莲教,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女,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
“昔年,我贾家同太祖呕心沥血,方才将女真鞑子赶出关外。”
“多些人横死沙场,就为了护住这江山,为此,我贾0.0家牺牲了几代人。”
“白莲好也好,摩尼教也罢,无时无刻不想着造反,就像一群害虫,不停的汲取国朝血肉。”
“若无国朝,白莲教的人恐怕祖宗都被女真鞑子抓去九边苦寒之地种田了。”
“若非你还有点用,本公早就下令将你千刀万剐,抛尸江中。”
“本公在这告诉你,别妄想恢复白莲教,更别妄想招纳教众。”
“否则,国朝不管,但本公必率大军将尔等斩尽杀绝。”
“你可以试试!”
贾玚目光直视着方晴,语气极为狠厉。
林黛玉不过是一个小女娃,生性单纯,但方晴可不是什么善茬。
稍有不慎,就会把林黛玉等人玩得团团转,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第一百八十二章:自荐枕席,最多一个贵妾!
此时,船艏的氛围变得极为肃杀,就连林黛玉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旁的紫鹃、雪雁更是小脸煞白,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白莲圣女方晴咬了咬牙,抬起头看向贾玚,说道:“你昨晚说的,我可以全部答应。”
【內 篰 群 (qi liu san si ba ling yi wu qi )】
“还有圣教近百年积蓄,一并赠予你。”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入秦国公府!”
轰!!!
一言既出,满船皆惊。
林黛玉、紫鹃、雪雁都露出了惊愕表情。
贾玚皱了皱眉,淡淡道:“入本公府,并非不可。”
‘什么?’
林黛玉目瞪口呆的看着贾玚。
一个敢说,一个敢答,现在的世界都这么疯狂了吗?
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皆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自己就能定下。
“本公身为国朝超品国公。”
“按制,当有三妻四妾,但嫡妻之位不可予你。”
“平妻,以你的身份还不够。”
“本公只得予你一个贵妾,你可还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