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积粮万石,黄巾终于起义了 第366节

臧霸的书信,给了萧建也一份,故而萧建知道机会难得,赵云与张辽不在,如此一来,他要瞅准时机,灭了渤海王。

营账之中,典韦对刘擎道:“主公,他们来了。”

“准备的如何了?”

“一切就绪!”典韦肯定道。

“那便等好戏登场吧!”郭嘉突然道。

刘擎想了想,没有回话,只是交待了一句,“记得留活口!”

话音刚落,一名哨探窜入帐中,对刘擎道:“启禀主公,敌军进攻了。”

典韦一听,当即兴奋的提起双戟,朝外走去。

突然,一阵噪杂的声音响起,随后传来阵阵喊杀声,从黑暗中,窜出一道道身影,各个手持利刃,将整个营帐区围得水泄不通。

刘擎禁卫不过千人,典韦麾下虎卫,有两千人,这些将士,皆是最骁勇强壮的好手,哪怕面对数倍之敌,也无所畏惧,特别刘擎禁卫,这些人,可都是带着属性的。

萧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而是直接下令进攻,一圈人顿时一拥而上。

禁卫与虎卫围城一个环,将营帐区拱卫在内,长枪向外,形成一道寒芒森冷的枪阵。

典韦大剌剌的从中军帐走向外围,禁卫自动让开一道,让典韦走出。

很快,典韦开始与敌军短兵相接,双脚驻扎在地,宛如铁塔,双戟左劈右砸,萧建军不断前冲,然一进入典韦战圈,便被其汹涌的攻势绞杀,运气好的,一击致命,身首异处,倒也干脆,运气若是不好,带着残肢断臂满地乱爬……那无疑是最痛苦的。

哀嚎声以典韦为中心,越是靠近,叫得越是犀利,这很快引起萧建的注意,当即纠集过来两名弩手。

“射死他!快!”萧建叫道。

“嗖嗖”两声,两道箭矢飞掠而过,一道射空,一道射中胸甲,崩飞了。

典韦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原本是驻守防线,现如今,他突然提戟奔向那两名弩手,以及身后的萧建。

弩手上好箭,正欲扣动扳机,不料却有一支飞戟飙射而来,恰中弩手胸膛,并将之振飞数步后,当场殒命。

而另一名弩手动作稍慢,便被赶到的典韦一戟击飞出去,力气十分夸张。

立于弩兵之后的萧建不自觉的向后踉跄几步,随后转身便逆流走年前这堆人。

“敌将休走!”典韦喊道,追了上去。

虽有密密麻麻的敌军挡住去路,不过典韦亦一往无前,一边冲杀斩敌,一边嚷嚷:“叫你给主公吃闭门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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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曹贼竟是我自己

典韦一边大踏步道向前,快速追上萧建,一边铁戟不停挥出,周身两丈之内,空无一人,有的,只是躺在地上的尸体。

“快!快挡住他!”萧建拨开一波人,并指使他们攻击典韦,以降低典韦的追击速度。

那些兵士见得典韦混身浴血道模样,显然有所迟疑,拿着兵器道手都有些颤抖,心中依旧不确定,是从听命令去送死,还是……不等他们犹豫与抉择,典韦已经杀来上来,一众兵士当即掉头,追随已经逃去的萧建而去。

“想活就别挡道!”典韦一声暴喝,一个跨步追上最后一人,一戟将之挑起,狠狠砸向前方,顿时掀飞来数人,不等他们起身,余下人见状,都停下脚步,抱头跪地。

不敢动,真不敢动。

典韦并未理会他们,一门心思完成主公交待的任务,那便是生擒萧建,若说再跑,跑出了光亮区,再抓他可就难了,毕竟现在是黑灯瞎火的晚上。

典韦突然顿住脚,一戟插与地上,随手取出一支飞戟,对着萧建便是一戟,飞戟掠过,正中萧建右腿,一声惨叫刺破夜空,萧建应声倒地。

典韦再度拾起铁戟,两步并做一步,快速靠近萧建,此时的萧建心知逃不出去,他望着典韦凶神恶煞的走来,再度挪腾了数步,最终还是听了下来。

“听说你想要擒我主?”

“不……不敢!”萧建吱吱唔唔道。

“还不叫他们停手?”典韦将铁戟道矛尖顶住了萧建道胸膛,虽然他有胸甲保护,然萧建丝毫不怀疑,眼前的神勇壮汉一发力,这胸甲怕会如蔡伦纸一般脆弱。

“都住手,快停下!”萧建歇斯底里地喊着,直到周边的兵士停下,随着命令外传,越来越多道人选择停手。

典韦瞅了萧建一眼,骂道:“吃得肥头大耳,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说罢,用戟枝将之胸甲一钩,便拖着往回走。

有一名兵士挡住了去路,弃了兵器,站着一动不动,典韦随脚一踹,嚷嚷着:“说不动真不动呐,挡道了也不动呐!”

兵士被踹飞在地,大气都不敢喘,这大块头冲杀上来,简直就是个熊罴,寻常人连半招都接不住。

一种萧建兵士立于原地,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们的将军如同死狗一般道拖着,拖回军营,萧建痛苦道闭上眼睛,真正的痛苦不是来自于腿上道伤口,而是在自己兵士众目睽睽之下,被这般拖着,这是莫大的耻辱。

对待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敌人,典韦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对手。

将萧建拖回营地,随意丢在刘擎面前,萧建觉察到停下来,又觉察到一丝火热,随即睁开双眼。

一张眉宇俊朗、神色戏谑的脸正仔细道打量着自己,他身着金色战甲,腰配一柄赤红长剑,萧建猛然一怔,显然猜到来,眼前之人,便是渤海王,他下令要擒之人

“大王饶命!小人眼瞎,不识英雄,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刘擎瞧着此人,着实没劲,四十点武力,仗着有些家资,和几分本事,加上那一身狗胆,便能在这乱世有所建树,掌控一个郡国,刘擎倒是想起自己起家之时,数万人的黄巾都敢正面干了,却依然屈身小小广平,和萧建一比,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陶谦能放任这种人,足见其外强中干,徐州也只是表面繁荣,实则内耗不止,一有外敌出现,便破绽尽显,也难怪糜竺思得明主,将家族托付在这样一位有很大不确定性的主子身上,着实不安。

“收缴兵器,就地遣散!”刘擎连俘虏都懒得俘虏,他现在压根不缺人,青州还有百万人嗷嗷待哺呢。

“至于他,带回莒县吧。”

对于萧建,刘擎是懒得多费一句口舌,杀来无甚收益,不如将他当作一份礼送给莒县县令。

翌日,莒县令田甫依旧有些沮丧道前去县府,原本他与糜竺贤弟商量好的,谁知道萧建横插一脚,不知道从哪来道消息,集结来兵马,封闭了城门,而且得知“贵客”在城外扎营时,竟然还夜里偷袭。

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向糜老弟交待了。

突然,府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田县令疑惑道问县丞:“外边怎么回事?”

县丞连忙小跑着出去,不到片刻,传来一阵叫喊,“县君,县君!”

县丞一边嚷嚷,一边小跑回来,“大事不好,说萧氏的人,他们堵住来府门,要见县君。”

“萧氏的人?他们要做甚!”县令急道。

“不知,连萧氏主母都亲自来了,县君还是去见见吧。”县丞回道。

萧氏主母?田甫觉得更不可思议了,以萧氏在琅琊国的权势,平日里他要求见,还见不到,今日怎么还登门了。

萧建又在搞什么名堂!

困惑归困惑,田甫心中对萧氏还是忌惮不已的,听闻萧氏的人找上县府,心中还有些忐忑,然而他一出门,便见萧氏主母正对自己欠身。

“田县令,老身见礼了!”

“老夫人折煞田某!”田甫连忙上前扶起,同时问:“老夫人兴师动众来县府,所谓何事?”田甫发现她带来一众家仆,身后还跟着携带兵刃的部曲。

“求求县令救救建儿吧!”田氏主母哭诉着,紧接着说:“昨夜小儿出城,便再未回来,今日老身一醒,便听闻噩耗,昨夜我儿大败,已被人所擒,还望县君救救我儿!”

田甫一头雾水,昨夜萧建出城了?

不好!他猛然意识到,萧建这是要对贵客下手!

这还了得!

等等……听萧氏主母所言,萧建被擒了?

难道说袭击渤海王不成,反被渤海王所擒,田甫丝毫不怀疑,渤海王那说何等神人,那是打得北方蛮子都闻风丧胆的存在,那是百万

黄巾望风而降的存在,萧建在莒县、在琅琊或许还算个人物,可在渤海王面前,他算个啥?

最多算是任人拿捏的鸡脖!

“老夫人你先别急,有事慢慢说。”田甫先说来一句废话,打算继续装傻,“昨日萧兄封城,我还不知何意,如何晚上又出兵了,可说有敌来犯?”

萧氏主母一听,反问道:“渤海王难道不是县君请的客人吗?”

还真不是!那是糜竺请的,虽然我与糜兄称兄道弟,与糜小妹青梅竹马,与糜芳更是臭味相投,不分彼此。

但渤海王真不是我请的,田甫想。

“没有啊!下官区区县令,如何能结交渤海王这等贵人!”

老夫人白眉一蹙,若有所思,嘴里喃喃:“这倒是,以你的身份……”

田甫顿时不悦,瞎说什么大实话!

于是话锋一转,道:“待我出城看看,若真是渤海王驾临,自当大礼相迎,来人,备马!”

田甫出了城,打算往北走走,结果未走多远,便见着旌旗招展,正说渤海王的旗帜,当即送来一口气。

田甫迎上,当即下马叩首,以最高礼节以待,可不仅仅是因为渤海王位高权重,他芝麻小官,更说因为渤海王收拾了萧建,他给了莒县百姓,给了他这个父母官,一次新生的机会。

“下官田甫,恭迎渤海王驾临!”田甫一丝不苟的行礼。

刘擎在马上俯视田甫,问道:“田甫,你可知罪?”

田甫一听,顿时额间冒汗,回想一遍这几年所为,委实无有不当啊。

“下官不知。”

“萧建为祸乡里,你身为莒县父母官,可有同流合污?”

田甫急忙辩解:“大王明察,下官乃芝麻小官,所辖不过莒县一亩三分地,萧建乃是琅琊郡的大豪强,小官无力对抗,只能屈身迎合,不过,下官从未与之同流合污!”

说着,田甫突然将佩剑抽出,双手捧上,向刘擎举起,道:“大王若查到下官所言有假,可以此剑斩我头!”

见田甫如此决绝,刘擎觉得也算个人物,伸手一招,示意他起身,同时命人将萧建带了过来。

“田甫!你敢诈我,你不得好死!”萧建一见田甫,便咆哮着,似要吃人。

田甫只说是看了一眼萧建,并没有回应他,转而对刘擎道:“大王,下官已在府中设宴,为大王接风!”

刘擎戏谑得看了眼萧建,两人还有故事?

一行人回到莒县,入城的同时,典韦便命虎卫接管了城防,萧建被擒的消息已经在城中传开,所以典韦兵不血刃就掌控了莒县。

至于原先那些人,收缴了兵器,该回田地归田地,该做家仆做家仆,打哪来,回哪去,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萧氏的人。

田甫领着渤海王径直来到县府,一入门,便想起还有个大麻烦,令他大感头痛,甚至有些无措。

原来萧氏主母非但没走,

反而待在了县府之堂等他,若是让那老妇人冲撞了渤海王,这可如何是好!

田甫低声告诉县丞,让他赶紧将萧氏主母弄走,然后对渤海王拱手道:“大王,请移步书房,下官有要事相告!”

刘擎说有心里准备的,糜竺有此安排,自然不会只是歇歇脚,琅琊国为萧建掌控,而萧建却不居治所开阳县,反而自居家乡莒县,而糜竺有这一手,足见糜氏对琅琊郡,影响不小。

换句话说,田甫能在莒县这等要地为官,却不做萧建的狗腿子,足见糜氏能量。

这种能量,结合糜氏身份,应该就是钞能力。

刘擎领着典韦与郭嘉,跟随田甫来到书房,一进入私密空间,田甫立马换了一副做派。

“大王,糜兄将我安插在莒县,便是等待除去萧建之日,今日,可将大王盼来了!”

对于这种套近乎的计俩,刘擎一眼就识破了,直言道:“除萧建,你出了什么力?”

“大王以为,萧建为何夜袭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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