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银屏大惊,接连挥刀将袖箭荡开。
她身形还未站稳,又是三支袖箭激射而来,将她逼退数步。
这时她才发现,在王野身侧角落里,立着一名女扮男装身穿黑袍的美艳女子。
刚才太过紧张,急于出手,却没看到这名女子。
“抓刺客!"
这时,屠刚和十几名侍卫已经围了上来,但关银屏丝毫不惧,与众人杀做一团。
“将门虎女,这关小姐武技了得!”
聂九走到王野身旁笑着道:“我看,她的武技不在几位夫人之下。”
“都住手!”
王野摇了摇头,大喝一声,屠刚等人闻言纷纷散开,而关银屏则横刀胸前,对王野怒目而视。
“哈哈哈哈!”
王野突然扶案大笑:“贤侄女,看来你是得了云长真传?!”
“呸!”
“狗贼,谁是你侄女!”
“我乃楚王王野,我和你父亲认识多年,还曾并肩杀敌,叫你一声侄女,难道不应该吗?”
“楚王王野!”
关银屏瞪大了美眸,一脸难以置信。
第395章 两美初见 火候袭城
她万万没想到,父亲带着关家军所面对的敌人竟是封狼居胥权倾朝野的楚王。
王野的传奇故事她可是听得太多了。
“贤侄女,你乳名凤儿,今年十七岁,我说得没错吧?”
关银屏俏脸一红,她没想到对方对自己的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而且父亲以前确实说过,他和王野早就认识,还曾一起讨伐董卓,看来对方真是王野。
“你小的时候我还曾抱过你,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其实,王野根本不知道关银屏的信息,是聂九刚才告诉他的。聂九的记忆力超群,有过目不忘之能,她对关羽家的情况十分了解。
关银屏听了王野的话脸更红了。
她忙道:“我父亲可是被你杀了?”
“云长与我虽各自为主,但我们相识多年,我怎么可能杀他!”
王野一脸和煦地指了指左手的座椅:“贤侄女,坐下再说!”
“父亲还活着!”
关银屏将信将疑,“他现在在哪?”
“云长被毒蛇咬伤,我已为他清理蛇毒。他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不过你放心,他没有性命之忧。”
“恳求楚王准奴家见父亲一面,等见过父亲,奴家会自裁谢罪!”
关银屏见父心切,红着眼圈扔了环首刀,扑通一声跪在王野面前。
“贤侄女快快请起,我这就带你去见云长,至于什么自裁谢罪,休要再提。”
王野向关银屏招了招手,便向帐外走去。
关银屏跟着王野来到一个写有“医”字的帐篷前。
这时,帐帘掀开,一名如水做得美艳女子走了出来。
“楚王!”
孙尚香看到王野露出了笑容。
“关将军今天如何?”
“还未醒!”
孙尚香有些疑惑地看向关银屏。
“这是关将军的女儿!”
说完,他便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关银屏有些自惭形秽地向孙尚香点了点头跟了进去。
帐篷内摆着一张床,床上躺着的正是关羽。
“父亲!”
关银屏红着眼圈扑到床前查看,就见关羽脸色苍白,双眸微闭,仍在昏迷之中。
“如果你愿意的话,就留下来照顾云长!”
“刚才冒犯了楚王,还望楚王见谅!”
见王野一脸和煦语气温柔,关银屏心中竟生出几分歉意。
人家没有杀她父亲,又饶了她刺杀之罪,对她们父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要知道双方可是敌对方。
王野大可用父亲去要挟军师和魏将军,可见其胸怀和气度,怪不得能成为楚王。
“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王野出了营帐,正巧碰到孙尚香拿药回来。
这两天都是孙尚香给关羽煎药。
王野将孙尚香拉到一旁,揽住她的纤腰。
“楚王请自重!”
孙尚香双臂互胸侧过了脸。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挣扎。
毕竟她喜欢对方,而且两人婚约还在,可以说对方还是她的夫君。
王野看着孙尚香坏笑道:“三娘,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想!”
孙尚香回过头来瞪着王野。
她的回答让王野有些意外,哪知她话音一转,“想早点还你钱,好摆脱你的魔爪!”
“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你还钱快一些!”
“什么主意?"
"我每亲你一次,算你一千钱!”
“你以为我是什么,舞姬!再说,我才值一千钱!”
“唔!”
“别,我还没同意!”
“唔——”
夜色已深,李辉站在城头急得踱来踱去。
眼看关银屏就要到手,结果飞进了敌营。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关银屏多半清白不保,他脑海里满是关银屏被蛮族人凌辱的画面。
“不必等了!”
魏延气得牙痒痒,“羊入虎口,安能返回!”说罢,拂袖而去。
当夜子时,夜深人静。
守城士卒也都打起了瞌睡。
法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敌军还未攻城,关羽、关银屏便已身陷敌营,现在城内士气低落,一旦敌军全面攻城,不知道能撑多久。
此外,关羽父女之事也得尽快派人通知主公。
法正发现,自从他前往南中劝说孟坤到现在为止就没遇到过好事。
“走水了!”
“走水了!”
法正正想着心事,外面突然传来惊呼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
“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
法正忙披上袍子,踩着鞋慌忙打开门询问。
就见粮仓方向火光冲天。
“千万别是粮仓着火!”
法正暗暗祈祷。
“军师,不好了,粮仓早火了!”
一名护卫急冲冲跑过来禀报。
法正闻言如遭雷击。
“快,快去粮仓!”
他回过神来,立即在护卫的保护下前往粮仓查看。
等赶到粮仓时,魏延、李辉等人已经赶到,正在指挥众人灭火。
“怎么回事,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法正一脸惊讶的地询问魏延。
粮仓防守严密,又无火烛,怎么可能烧成这样。
“军师,这事太过诡异,我们过来时就看到十几只浑身是火的猴子!”
魏延现在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仍有些难以置信。
“火猴子?”
法正微微一怔,“是朵部干的,他们极善驭兽!”
“可,这些猴子是怎么进来的,它们怎么知道粮仓的位置!”
魏延有些匪夷所思。
“这些猴子在悬崖峭壁尚能如履平地,何况是三丈高的城墙!至于它们怎么知道粮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