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呀,你说话就是好听,来干一坛子!”
鲁智深听得心花怒放,拎着两坛子酒,塞了一坛子给阮小七就要和他干了。
“哥哥海量,小七自当舍命奉陪!”.
阮小七笑着举起坛子和鲁智深碰了碰,然后两人就牛饮了起来。阮小七虽然好酒,但哪里能比得上鲁智深,没一会儿败下阵来。
“哥哥海量,小七不如!”
阮小七连忙求饶起来,这要是不求饶还要被灌两坛子,他虽好酒但量浅,一坛子就差不多了。
“哥哥,还是带着小七吧,此去沧州千里,这一路上也要有个人鞍前马后不是。”
阮小二看着孙磊说道,孙磊自是不用他担心,虽然年轻但智谋无双武艺超群江湖经验更是丰富,还有鲁智深护卫,就是刀山火海也能闯一闯,但这一路上总得有个机敏的人跑腿打杂,小七就很合适。
“是啊兄弟,小七就不错,来,再干一坛子!”
鲁智深也帮阮小七说着话,说完就又塞了一坛子酒给阮小七,阮小七哭笑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和鲁智深再干一坛子,毕竟鲁智深帮他说话了。
两坛子酒下去阮小七已经有些迷糊了,眼珠子没规律的晃动着,人歪歪扭扭的就要倒下去。
“你不用炫耀你的酒技?要不我陪你来几坛子?”
孙磊看着得意的鲁智深说道。
“那感情好啊,洒家很久没尽兴了!”
鲁智深听了大喜,拍着胸脯豪气的说道。
“来来来,今天再试试你的量!”
孙磊拎着坛子看着鲁智深,本来他就不怕鲁智深,现在鲁智深已经喝了不少,再来两坛子鲁智深也该倒了,而且孙磊还有绝技——不许上厕所!饶是鲁智深再海量,肚子空间也是有限的。
一顿酒喝到了半夜,最后以鲁智深憋不住认输而结束。
“小七,东西都带好了吧?”
阮小二看着伴当打扮的阮小七问道,这次出行孙磊扮成公子哥,鲁智深是行脚僧,阮小七是孙磊的伴当,这么
扮就是为了避开官府的耳目,毕竟孙磊可是通缉犯,虽然官服海捕文书如同笑话,但还是得以防万一。
“二哥放心,东西都收拾好了!”
阮小七拍了拍包袱说道。
“叔叔,这里有一封信,叔叔……叔叔帮我给他吧!”
张氏拿着一封信对着孙磊拜道,她是很想去,但她知道一路上的凶险,毕竟她也是通缉犯,跟着去只会添麻烦。
“嫂嫂,这信我可以帮你带,可他的心我总不能也带回来吧?”
孙磊接过信看着张氏说道。
张氏一听悲从中来,想到那日林冲写休书她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
“这次去要的就是把他人带回来,嫂嫂放心,他跑不了,我说过他会跪着求你原谅。”
孙磊对着张氏抱拳道。
“嫂嫂,实在不行洒家就是捆也把他捆回来!”
鲁智深见张氏伤心也开口道,他不会讲道理也不会劝人但他有力气。
“你这种人也只能出这种馊主意!”
孙磊鄙视着鲁智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己当初就是被鲁智深捆山的。
“不管主意馊不馊管用就行,等把他捆上梁山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鲁智深笑着说道,对于自己的主意他很有信心。
“你只能关住他的人,你能关住他的心,他只要心里还想着功名利禄,存一点侥幸他就不会回头。”
孙磊看着洋洋得意的鲁智深摇头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
鲁智深看着孙磊,林冲心里那点侥幸可不好打消,要是那么容易当初就不可能受刑去沧州。
“山人自有妙计!”
孙磊看着岸边枯黄的树木笑着说道,算算日子也到冬天了,林冲也该在山神庙打消那最后一点侥幸走上绝路了。
“哥哥,时候不早了,咱们启程吧!”
阮小七站在船上喊道,赶路可不是游玩,赶多少路都得计划好,时间如果晚了错过宿头就只能露宿野外。
“嫂嫂保重,我回来的时候会把林冲连人带心一起带回来!”
孙磊对着张氏笑了笑就上了船。
“嫂嫂放心,兄弟有办法的!”
鲁智深也跟着上了船。
“叔叔保重!”
张氏流着泪对着孙磊和鲁智深行了一礼。
“小二、山寨交给你们了!”
孙磊挥着手中的龙头棍对着阮小二和阮道。
“哥哥放心,我们誓死守卫梁山,静待哥哥归来!”
阮小二和阮色喊道。
“二哥,照顾好老娘!”
阮小七也跟着喊了一嗓子,这次阮小二和阮有好声回答,大骂起阮小七,让他谨慎一些不要冒冒失失的,一切听两位哥哥的,不然回来就往死里收拾。
第九十九章 属于自己的BGM
“这路上倒也没什么事啊!”
阮小七笑着说道,一路走来他们什么事都没遇到,这让紧张了好久的他终于放心下来。
“小七,这有什么可怕的,这海捕文书就那么回事,想当年我三拳打死郑屠,一路跑到代州雁门县,就在城门口看着自己的通缉令,在场之人都没认出我!”
鲁智深看着阮小七炫耀起自己过往的经历,阮小七从小就在石碣村打鱼,从没出过远门,更没有什么非凡的经历,听了鲁智深的吹嘘那是一脸的崇拜。
“少听他吹牛,他当时大字不识一个,凑热闹而已,如果知道是自己的通缉令他早跑了,当时还没看一半就被那金老汉认了出来。”
孙磊是时候的鄙夷着吹嘘的鲁智深,当初逃难的时候鲁智深没他说的那么潇洒,相反还很是狼狈,落荒而逃东躲西藏这八个字能完美形容。
“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熟人,山东诸路没什么人认识我们的!”
鲁智深倒不在乎孙磊戳穿他的吹嘘,反正孙磊总是这样。
一连行了好些天,路程终于过半。
“哥哥,前面就是高唐州,朱贵让我们不要进城,最好远远绕行!”
阮小七看着远处的州府对孙磊说道。
“为什么?”
鲁智深率先开口,天气虽然凉爽,但连日的赶路也是一阵疲乏,他正想进城找个酒家好好痛饮一顿解解乏。
“哥哥有所不知,这高唐州知府是那高球的兄弟高镰,哥哥杀了高衙内,高俅对哥哥那是恨之入骨,不惜重金悬赏,各州府对于通缉令可能是做做样子,但这高唐州一定是来真的,为了安全还是绕开最好。”
阮小七开口道,这是出发前阮小二、阮朱贵千叮万嘱的,这一路上最难危险的就是高唐州这一段。
“原来是这样,那就绕开吧!”
孙磊点了点头,自从进入这高唐州境内就有种荒芜破败之感,和前面路过的州府不同,这高唐州府之外的官道左右格外荒凉,连个酒肆茶馆都看不见,这里可是做生意的绝佳地方,换做别的州府路边怕不是要有几个镇子,由此可见知府高镰不是什么好东西,高唐州被折腾得百业萧条。
“这城外荒芜,酒肆茶馆没有,连个村子也难寻,这绕的话就得露宿野外了!”
鲁智深四下看了看,也找不到可以借宿的地方,不进城就只能露宿荒野。
“哥哥,安全要紧,小弟已经买了些干粮牛肉,咱们熬两天也就过了这高唐州了,在北面就是凌州,到哪里了咱们就能休息休息。”
阮小七开口道,这里他最小,这丧气话也只有他来说。
“驾!”
忽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官道上出现二三十多骑,为首的是个锦衣青年年岁约摸二十,一脸纵欲过度的苍白却带着嚣张跋扈的气焰。他身后二三十骑也都是些泼皮闲汉,一个个手里拿着弹弓、川弩、吹筒、气球、拈杆、乐器,一路欢声笑语嚣张得不得了。
一路叫嚣着的骑马而过,似乎是回高唐州的。
“你们看看,这才叫日子!回梁山之后召集喽啰,我也要搞个这种排场!这出门多拉风!”
孙磊指着离开的那纨绔子弟对鲁智深和阮小七说道。
“这是纨绔子弟的行为,看来洒家还是要抓你去出家,你这样下去迟早成为祸害!洒家要先渡你成佛!”
鲁智深一听火大了,这种专门欺压良善专做女干Yin掳掠之事的纨绔子弟他是深恶痛绝,坏事都是这种人干的,孙磊要是变成这样子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与其看着孙磊堕落他不如把孙磊押上山去出家。
“呸!你个酒肉和尚也好意思说这话?什么时候你守了清规戒律再来劝我!再说了,以后梁山壮大了,我难道还这样出门?带个和尚和伴当?小七你说合适不合适?”
孙磊可不管鲁智深,身为梁山话事人出门没点排场怎么行?
“那自然是不合适的!皇帝出门还要仪仗呢!哥哥就是咱们梁山的皇帝,排场肯定不能少!这不光是哥哥为了的面皮,也是为了咱们梁山的面皮!”
阮小七立刻回答道,他懂的道理不多,但曾经见过知县出行,那是前呼后拥好不排场,他以前看了那是羡慕得流口水,做梦都想着自己也能那么排场一次,如今他们跟随孙磊上了梁山,孙磊又是梁山之主,这点排场那是应该的。
“小七,没想到啊,你才是我的知己!你懂我!”
孙磊拍着阮小七的肩膀一副老怀大慰的感动模样,阮小七那些话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这才是知心的好兄弟啊!
“什么跟什么!天色不早了,赶路!”
鲁智深说不过孙磊和阮小七,又见两人一唱一和的,只能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哥哥想要什么排场小七帮你准备!”
阮小七边走边问孙磊,这事他很上心。
“那些弹弓、川弩、吹筒、拈杆都不要,专门找点回乐器的,比如号角啊、锁啦啊、嵇琴啊(二胡)、琵琶啊、铜拨啊……”
孙磊认真的给阮小七介绍了起来自己要的排场。
“哥哥,这又不是唱戏,怎么全是乐器?”
阮小二不懂了,这排场应该不光在乐器上,县令出行那都是举旗子的、举牌子的、抬轿子、牵马、一干护卫,怎么孙磊只选乐师。
“你这就不懂了吧,那些都是假排场,样子货,哥哥我这是真排场,你想想,哥哥一出场,G接响起来,震天动地,这气势上就赢了!”
孙磊笑着说道,自古对波右边赢,自古打架靠的就是G谁的G音大时间长那就一定是无敌的存在。
“G”
阮小七挠了挠头,这东西他不懂甚至从没听过。
“你找乐师就行了,一定要找好的,我还要让他们作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