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的回答并没有出乎月神的意料之外,月神很是清楚,司徒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于是月神接着说道“阴阳家的记载中,海外的确有着三座仙山,并且其上真实的存在着长生不老药”。
听到这里司徒打断月神的说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这三座仙山和长生不老药真实的存在,那么有谁得到了长生不老药呢”?
是啊!如果真实的存在的长生不老药,那么谁是第一个得到不老药的人呢?至今下落在何处呢?有没有他/她的线索呢?
这一切都是一个谜,就凭一张嘴说就想要司徒当真,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就算这个世界大有不同,可是这样的存在本省就是一种极其不靠谱的说法。
就在司徒的脑中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突然司徒的脑中冒出一句话“长生不老药没有,不过延年益寿三百载的丹药本系统自然是有的。不过想要得到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太过于逆天的是不能出现在世上的”。
司徒脸色不变的面对着月神,表面上是期待月神给一个说法,实际却是在脑海中小声的说着“还在吗?出来聊聊呗”。无论司徒如何的说,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徒回想着刚刚的话,延年益寿三百载,对于常人来说,的确算的上是一种长生,可是就连这本的存在都说了不可能存在着长生不老药,为何阴阳家却是忠信不疑的确定这件事呢?
难道是阴阳家中曾经有人服用过,活到了现在。
月神被司徒打断,之后听到司徒问的话以及直直的盯着自己看的司徒,月神转过头去看着远方说道“在下并没有亲眼所见过或者服用过长生不老药,也不清楚有没有人吃下它,可是”。
说到这里的月神再一次直接的看着司徒说道“阴阳家五百年前脱离道家,关于长生不老药的记载就是其中的一个主要原因”。
听到这里,司徒猛然的皱了一下眉毛。
司徒看着月神,并没有任何说谎的迹象,那就证明了这件事的确有几分真实性。
司徒明白只要一切跟道家的缔造者“老子”扯上联系,那么就不好说了。关于“老子”的事迹,不论在那个世界,都是极其的神秘的,西出函谷关,紫气东来,五千言等等等等,这些都是关于一个人对于“老子”的的印象,而这个单凭这几样就创建了道家,如此可见,“老子”的学问以及成就有多高,这一切都是难以想象。
道家依靠五千言,创建了出少高深的道家心法以及术法,而阴阳家为何脱离道家,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对五千言的注解不同,于是分歧越来越大,直到难以弥补所以阴阳家才剑走偏锋,脱离了道家。
而如今月神有说了一个理由,那就是阴阳脱离于道家之时,居然还有着关于长生不老药的理由在其内,难道说长生不老药真实的存在还是说这是“老子”不得一个局,或者布下的一个网,期待见所有的一切都成功的引入这样的一个局中,到时好坐收渔翁之利。
月神接着说道“表面上来看,五百年阴阳脱离道家事理念不和,实际上却是因为各种原因,才导致了两者的根本区别”。
月神接着说道“阴阳家于道家反目的那一刻起,随着阴阳的离去,道家的诸多秘密也就随之失去了传承,自然而然的就断了”。
“而阴阳家因为本身就是注重术法,注重实际的,所以带走了很多道家看不起的一切,之后第一代东皇太一就跟据五千言创建了如今阴阳的雏形,之后越来越完善,所以自然传承到现在,很多事件就只有阴阳家还保留着当初的原本了”。
司徒明白了,原来阴阳家于道家两者就是一个重功利,一个重自然人文,一个认为为了目的不折手段,一个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司徒听到之后说道“阁下还是没有能说明到底有没有人真的见到过长生不老药并吃下它,药效如何”。
司徒不论月神说什么,只追着这个问题不为之所动,之要月神回答上来,那么就足够令司徒提起兴趣并参与进来。
月神也明白司徒说的话背后的含义,于是月神看着司徒,一脸凝重的想着“到底说不说这件事,说了之后有应当如何”。
司徒看着月神脸上的神情,心中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难道真的有这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并且还有人吃下过并存活到了现如今。
想到这里,司徒越发的兴奋,看着月神期待着月神能够给予肯定。
令司徒失望了,月神并没有肯定司徒的这个想法,而是看着司徒说道“在下能够告知阁下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到时阁下改变注意有所兴趣,到时在下再来寻找阁下”。
说完月神就离开了,月神思考着一阵之后,还是决定不将阴阳家内部的机密告知司徒,毕竟一旦机密泄露出去,到时后果难以想象。
第338章 焱妃 三
司徒看着远去的月神,心中不明白月神既然说了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难道月神在小看自己,认为自己不能猜出来背后隐藏的一切还是说认为自己压根就不相信这一回事?
虽然自己在那不可知的存在的帮助之下,的确认为长生不老药是不真实存在的,但是那个不可知的存在也证实了的确有着延年益寿三百载的丹药,既然存在,那为何就不能证明还有其余人能够得到它呢?
再加上自己本身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证明了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不可能人为认知的因素,加上很多门派的心法内功内力,到达一定的程度,多活几十年也是快要的嘛,所以司徒对于月神没有接着说下去的话语是能够隐约猜测到一点的。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既然活了这么久,那他到底是属于阴阳家的人还是属于道家的人呢?看来这个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了,不然到时在自己的计划中,突然出现这样的一个怪物,可就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收场的了。
返回马车之上,走在紫鸢的声旁躺在紫鸢的腿上闭目说道“走吧”。
还没近黄昏,已经红霞遍布的紫鸢嗯了一声,轻轻的驾驶者马车赶起路来。
这一边,看着远去马车,月神并没有那种失败的挫折感,只是看着司徒的马车陷入了什么。
月神也是明白自己所说的一切都会引起司徒的警惕之心,月神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只有这样,警惕的司徒才有可能会升起结盟的心思,这样自己的目的也就有成功的可行性。
随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月神开口说道“来了这么久,怎么,还想着继续隐藏下去”?
回答月神的就只有呼呼的风声以及被风吹的婆娑起舞的树叶声,除此之外,别无它声。
说完之后的月神见对方并没有出来的打算,皱了皱眉头,之后气氛一转,万物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突然,在这片毫无声响的世界中,一片树叶以超越音速的速度朝着一个方向飞去,但是去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突然,响起几声拍掌的声音,接着星魂一边走着出来一边说道“果然,一切都逃不过月神大人的眼睛”。
月神看着出现的星魂,心中已经隐约升起怒意,自己的一切都在想尽办法去完成自己的计划,你居然还出来捣乱,是想去趟一阵子吗?
接着月神看着的所视无人的星魂,这一次含怒出手。
星魂看着像自己飞来的品字形树叶,每一片在星魂的眼中都是平平无奇的样子,但是星魂明白,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旦处理不好,今天的自己可能要吃点苦头。
星魂苦笑着看着飞来的三片树叶,接着双手之间出现了一团气体,之后气体沿着双手不断的延伸,很快就蔓延到了肘关节处,接着星魂双手掌心合在一起,向着飞来的三片叶子猛然的夹击而去。
说起来慢,实际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接着星魂就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星魂看着手心上化为乌有的树叶,接着又摸了摸脸颊上货真价实的血液,怒火中烧。
看着月神,星魂再一次的凝聚出气刃,剑指月神好“再来”。
看着不服气的星魂,月神勾勒起一丝冷笑,接着身前再一次出现了三片树叶。
星魂看着故技重施的月神,狂妄的说道“小瞧我”。
月神听到星魂的话之后,隐藏在眼纱之下的双眼露出一丝残忍的光芒。对于一直以来都跟自己不对付的星魂,这一次,月神打算让他吸取一点教训,好让他知道,他还不够格在她面前狂妄。
于是月神面前的三片树叶变成了六片,随着月神的手势一指,瞬息就到了星魂的面前。
于是星魂的脸上又多了两道血迹,星魂感受着这般屈辱,运气自己能够使用最大限度的聚气成刃,翻了七倍的气刃已经有了实质一般的感觉。
星魂双手控制着这样的利剑说道“再敢小瞧我就让你后悔”。
对症盖聂与卫庄都没有这般认真的星魂,居然是拿它在对抗自己的同伴,于是月神再一次的身前凝聚着树叶。
一片,三片,六片,十二片,当树叶到达了十二片的时候,月神看着的星魂那一脸傲慢的神情,决定加大一点力度,于是十二片的树叶猛然的变成二十四片。
当这二十四片树叶同时出现的时候,星魂心中就算对自己再自信,在这一刻也有点彪了。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了月神好的势月幕中“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月神散去了凝聚的树叶,撤掉了月幕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老者,月神说道“南公先生,你也是”?
南公点头说道“嗯,你猜对了。”
月神看了看天色说道“应该快了”。
南公点头道“好、好、好”。
心有余悸的星魂在一旁回忆着刚刚月神的我攻击,对战盖聂与卫庄之时,星魂都没有这样的无力感,那种无处着力的恐慌时不时就出现在星魂的心头。
与纵横的战斗,星魂有一种迎难而上的战斗感,同样是战斗,那种剑与剑的战斗让星魂清楚自己差在哪里,但是刚才与月神的对战,让星魂在云里雾里就中招,压根就不知道月神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就在这时,南公说道“月幕修炼到了这个时候,接下里应该就是要显月了吧”。
月神点了点头回答“估计到时观星术也就能看到南公的影子了”。
南公点头道“不敢当不敢当,显月之后的观星术估计难看到那个老家伙的影子了,超过我也不足以为奇了。”
星魂听到这里,心中大骇,南公口中的那个老家伙在观星术上有什么成就,那可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居然说月神好能追上他的影子,那就是说月神突破之后观星术能够跟东皇、南公比肩了?
月神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一个方向说道“来了”。
南公跟随着看过去喃喃自语道“焱丫头”。
第339章 焱妃 完
远处的道路上出现了一条队伍,队伍的中间是一轿华丽的轿子,有阴阳家的傀儡十二人抬着,看似缓慢,实则以堪比马车的速度前进着。
十二具傀儡一举一动都极其的有节凑,所以轿子本身并不颠簸,而是随着节凑上下有序的跳动着,跳动的样子就像一个兴奋的孩童。
但是坐在轿子之内的人并没有这一股兴奋的感觉,而是满脸的愁容,刚刚在道路之上遇到的那一辆马车,给予了轿内之人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令她感到十分的不适。
焱妃相信自己的预感并不是空穴来风,马车之内的人焱妃也听说过,对于此人能够在短短的三年时间之内走到很多人究其一生都不能达到的高位,必定有着不同寻常人之处,不可能只是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一样。
焱妃的手中环绕着两股气流,推演着那人的跟脚来历,可是不论怎么去推演得到的结果都没有任何的改变,这个结局让焱妃感到十分的不安。
阴阳术每一次的推演都会跟随天机的演变有一定的变化,而在那人的身上,焱妃的阴阳术头一次失去的效果,变得毫无作用,如此说来,这样的结果只能证明那个人的命运已经脱离了天机的影响,已经独立成为了一个个体的存在。
这样的情况焱妃没有见过,就连阴阳家的首领东皇太一都没能够脱离这样的影响,所以焱妃十分的不确定那个人身上到底是有什么遮蔽了天机还是因为本身的实力足够遮蔽天机。
手中的气流消失不见,作为阴阳家地位只在东皇太一之下的东君焱妃,阴阳术的造诣可以说是整个阴阳家中前三的存在,就是这样的存在在面对无尽的上天之时,任是只能是拨动命运的琴弦,而不能做到与之对抗,从这一点就能够看出来司徒在这件事上做的是多么的疯狂,居然是想要将命运演奏的曲目直接更改或者换一张琴,所以两者高下立判。
这一边,司徒对于与之擦肩而过的阴阳家东君焱妃,看着自我禁锢的轿中的焱妃,不明白为何焱妃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毕竟焱妃的实力真的打算离开阴阳家,司徒相信阴阳家没有人能够阻拦她,那么阴阳家到底是用了什么让焱妃这样的乖乖的就范,并且听之任之的呢?
燕丹以死,难道是那个被月神带回阴阳家改名为姬如千泷的高月儿成为了阴阳家的筹码?司徒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之却外,不可能,月神的阴阳术在焱妃的眼中不是没有破绽的,只需简单的破解就能解除月儿身上的阴阳术,这对于焱妃来说算不上事,那么除了这件事之外,阴阳家到底还有什么能够禁锢月神的筹码呢?
随着司徒与阴阳家的接触越多,阴阳家的迷雾也随着散发的越多,而想要在着迷雾中的找到答案,不亚于雾里观花,朦胧而又梦幻,一切都不尽真实。
月神,南公,星魂站在一旁,等待着队伍的走近。
在三人的眼中,远处的轿子周围都缠绕着数之不仅的符文,这就是东君自我禁锢的阵法,精通阴阳术的人都能够用专业的术眼看到这样的符文,而阴阳家的弟子一旦可能到这样的符文之后就能够明白这是那一位人物,因为在阴阳家这样出门的只有一位,那就是阴阳家的东君焱妃。
随着三人一同到达这里的阴阳家弟子以及跟随轿子到达的阴阳家弟子都想着对面行礼“参见东君”“参见护法”。
月神看着轿子说道“见过了”。
焱妃的声音从轿子中传出来“擦肩而过”。
月神接着说道“如何”。
焱妃没有回答,但是轿子外的三人都能够清楚的看到轿身上的符文的变化,看在眼中的三人瞳孔都是一阵猛烈的收缩。
三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南公与星魂的眼中有着不相信的神色,而月神因为眼纱遮住眼眸的原因,南公与星魂并不清楚月神的神色变化。
月神心中对于自己的猜测再一次感到确认,那是因为这样的结局月神早就已经确认,对于月神而言,接触司徒的越久,就能够在司徒的身上越发的感到那一股毫无变化的气质,就像海中的礁石一样,任凭命运的海浪无情的拍打,他自乾然不动。
没有多说什么,阴阳的一行人开始返回桑海城,阴阳家在焱妃到达之后,就将正式的开始布局蜃楼出海一事,所有的事物都将为这件事让队。
这一边,从新出现在湖边的盖聂一行人确认安全之后,也随之朝着桑海城进发,他们必须要确定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为出现那样的事,这发生的事难道那个人不知道是在自毁根基的事吗?
就在司徒离开桑海城的同时,一大波势力同时也在想着桑海城出发,实在事前段时间桑海城发生事令这些势力都感到不明不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是帝国打算出手对他们下手了吗?
可是帝国除了在那段时间之后,这样的事久沉寂了下来,有股虎头蛇尾的嫌疑,于是纷纷派出自己的手下前往桑海城调查一二,想要弄清楚到底事证明一回事,好决定出应对的策略。
随着司徒的离开,赵高成了桑海城中最接近秦始皇的人物,于是自然也就成为了桑海城中权势最大的人物,就连桑海城的城主在一定的事物上都由赵高说了算。
赵高看着手中出现的情报,阴沉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赵高并不害怕桑海城的局势如何变化,赵高相信只要将墨家一伙人解决之后,剩下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能够平息下来,而到时,他也能成功的返回咸阳整个权力中心,再一次的加入到各大权力的相互谋划之中。
于是赵高动身前往了阴阳家在桑海城中的驻地,赵高想要尽快的解决墨家一伙人,单靠罗网的速度还是不够,但是只要联合阴阳家,赵高相信这件事将会很快的结束。
第340章 轮番登场
咸阳,当司徒的马车出现在城门之时,他的消息就已经传进咸阳宫了。
很快,咸阳宫的反应久出现了,在司徒回到司法院的时候,已经有人等候在这里了。
秉笔太监看着停下的马车弯腰行礼道“见过法君”。
马车中的司徒听到声音之后,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太监说道“哦,原来是徐长侍”。
姓徐的秉笔太监说道“陛下有请”。
司徒听后说道“好”。
之后两辆马车向着咸阳宫的方向去前行着,沿途碰到的人都对着马车行礼,不论身份的高低,在咸阳,大部分的平民都愿意相信司徒是为了他们好的,因为自从司徒建议的一大部分政策,都让这些平民知道了为何他们的皇帝陛下会如此的宽待平民,更有甚者直接下跪在马车旁,那些人原先就是贵族的奴隶,如今废奴令之下,他们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和田地,拥有了自己的身份,再也不是谁的附庸,所以感激的他们直接跪在街道之上对着司徒的马车行着自己最大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