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连连赔笑。
随后看向聂力几人,站直了身子:“来人,把这人留下,其他的都出去。”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吩咐着春月会所的人,会所看场子的人,刚刚也到了。
可是那些看场子的人,一个个吊儿郎当的看着黄安,似笑非笑的。
眼神莫名。
黄安被看的有些难受:“动手啊,没听到本经理的话啊?”
冯少爷看着黄安表现失灵,呵呵的笑了一声:“黄安,看来你这个经理说话也不好使啊。”
黄安恼羞成怒。
本来他就够憋屈了,本以为这次来申都投靠了表姐,当上了经理,怎么也算是一个人物了,可他在这有宋明压着,根本就出不了头。
拉拢那些看场子的也拉拢不动,无论是出钱还是什么的,小弟们对他都是无动于衷。
今天好不容易攀上了昆山大帅的公子,宴请了人家,先是这***不听话,现在又冒出来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搅局,气死他了。
“看什么看,还不动手?”
黄安恼羞成怒了。
聂力都没搭理这个黄安,径直的走向了那个名叫有容的女子身边,用手摸了一下那红彤彤的脸蛋。
淡淡的问了一句:“他打的?”
有容顿时精致的脸蛋儿暴雨骤下,流下了几滴眼泪,终于看到了亲人了。
“老板,我不想卖身的,当初说不卖身我才来的。”
没有说被打的事儿,那都是明摆着的。
聂力点点头,看着这个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把那散乱的发梢拨弄了一下。
点点头:“我当初答应你们的,这事儿我做主。”
倒是黄安,当听到有容的称呼,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是懵的、
“老板?”
他想起了一个事情,这个春月会所,自己的表姐只是小老板,大老板另有其人,据说是申都的大流氓。
这些日子,他也听过不少的传言。
但是都以为是夸张了的。
每每看到那一个个装着正人君子,比柳下惠还柳下惠的客人们,黄安就一阵鄙视。
申都人,胆子真小。
因为,有人跟他说过,说这里老板不能惹,这里的姑娘也不能惹。
花钱,买服务,就可以了。
千万别搞其他的。
但黄安根本就不信,开这样的场子,怎么可能不搞一些其他的皮肉之交?不然光这些清汤寡水的,能赚几个钱?
他一直认为,是春月会所做的太隐秘了,而不是没有。
看着聂力年轻的脸,这就是大流氓?
这么年轻?
看上去还有些儒雅?
开什么玩笑。
“对,我就春月会所的老板,也是这座娱乐城的老板之一,黄安,你是钱殊的远亲?”
黄安被聂力淡淡的语气震慑住了。
“嗯。”
愣愣的点点头。
“那就看着会所的人被人欺负,无动于衷?甚至还想拉皮条?”
“钱殊叫你这么做的?”
黄安连忙摇头:“不是的,老板,我也是为了咱们生意着想啊,这位是昆山督军的少爷,有权有势,惹怒了冯少爷对咱们有害无利啊,不过是一女人而已,何必惹了人家不快呢?”
聂力冷眼看了一眼黄安:“我还要感谢你为会所做贡献了?”
黄安连道不敢:“不敢居功,都是该做的。”
聂力懒得跟这人说话了,这人脑子有病,站不起来的病!
“你被解雇了,郭兴,安排一下。”
郭兴狞笑的对着聂力点头,大马金刀的就要把黄安带走。
黄安有些慌,连忙道:“老板,老板,我是为了咱们会所啊。您不能解雇我啊。”
虽然黄安不认为聂力是真的如同传说中那么厉害,但是聂力肯定比他牛逼啊。
只是怎么就突然解雇自己了啊。
“我表姐是钱殊啊。”
聂力都懒得搭理他,解雇?
解雇只是开始而已。
他相信郭兴会安排好的。
拍拍黄安的脸蛋:“我不知道钱殊跟你说过没有,也不知道宋明怎么培训的你,但是有句话,你应该听过。”
“春月会所的姑娘,是我聂力的人,正大光明的追求,我聂力不阻拦,甚至顺眼了,还会送上一份彩礼,但谁要是敢用强,那就是打我聂力的脸,所以,不好意思黄安,你犯错了。”
“身为春月楼的经理,伙同外人威逼自己人,这叫吃里扒外,在外面那是三刀六洞的结果,我聂力没那么血腥,但是死罪不能免,活罪也不能饶。”
“别怪我,怪只怪你犯错了,还是立场性的错误。”
“在这里,你可以能力不行,看在钱殊的面子,我养着你一个废物,也没啥,但立场不能有问题,懂了吗?”.
“我不知道你跟这位冯少爷有啥交易关系,但现在,请你,去死好吧!”
说完,就跟甩苍蝇一样,让郭兴把人带走。
黄安想要求饶。
但被郭兴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其余的啥也说不清。
那个女孩儿听到聂力的话有些害怕,这就死?
但是紧接着又坚定了眼神,这人该死!
“啪啪啪!”
突然,一阵刺耳的鼓掌声响起。
“不错,不错,好一出杀鸡儆猴,聂老板果然牛哇!”
聂力撇了一眼这位冯少爷:“杀鸡儆猴?你真的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是猴儿吗?”
第109章 我聂力在申都,就是法
我聂力在申都说话就是法,我申都地下皇帝,打钱!
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什么杀鸡儆猴,聂力不屑于为之。
“现在处理完手下的事情了,咱们谈谈咱们两个的事儿。”
说着聂力坐在了冯少爷的对面的椅子上,双手轻轻把褂子的前帘轻轻一抖,右腿压在左腿之上,翘起了二郎腿。
往后轻轻倚靠,椅子背有些短,有容十分有眼色的快步走了两步,用自己肉蛋软呵呵的充当聂力的椅子背。
聂力惊讶的看了一眼有容,没有愧对这个名字啊。
有容脸色微微一红,没有说话。
低眉顺眼的就这么站着,但身子明显是有些僵硬的。
“咱们有什么可谈的?难道你是想把你身后的这个女人交给我,息事宁人?别开玩笑了,当着我的面,打了我的狗,一个女人就想平事儿?”
玩裤子子弟的纨绔,展现的淋漓尽致。
聂力觉得这人太特么的自信了。
也不知道谁给的自信啊,笑道:“申明几点,黄安不是你的狗,那是我春月会所的人,我处理他那叫家事,跟你没有关系。”
“第二,这个姑娘,是我春月会所的人,也是我聂力的人,打了我的人,你难道想息事宁人?还想让我给你赔罪吗?你也别开玩笑了。”
说着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我聂力这人讲理,也讲法,你今天要是能给我说明白,我给你来个痛快的,要是讲不通那不好意思了,我不管你是谁,我给你找个地方,当两个月龟奴,这事儿也能平!”
冯少爷听到聂力的三点,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居然还想跟自己找说法?
开什么玩笑。
我堂堂昆山督军公子,来你这里玩儿那是给你面子。
看上你这的女人,那也是给你面子。
还想跟我要说法?
“聂老板,你是没睡醒吗?我还真没听过哪条法律说逛窑子不能打女人的,申都的法律有规定吗?”
“我劝你最好想想你说这些话的后果,不然你可能承担不起啊。”
冯少爷也嚣张啊,他在昆山那就是太子,哪里受过这种气啊。
当即就威胁了过去。
他还真不信聂力敢动他。
大流氓又怎么样?还能大的过督军?枪杆子?
聂力听完哈哈大笑:“看来是没有人跟你普及一下在申都混的知识啊。”
“不过,谁叫我心善呢?我给你普及一下。”
“在申都,我聂力说的话,就是理,就是法!懂了吗?”
聂力笑呵呵的样子,没有传说中的霸气侧漏,但那一句话,却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冯少爷没好像没听清,好笑的道:“你说什么?”
聂力站起身,走进冯少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冯少爷的眼睛,然后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冯少爷的脸蛋:“我,聂力在申都就是法!听懂了吗?”
冯少爷大怒!
自己被吓到了,可恶!刚刚他居然被聂力震慑住了,没有躲开聂力的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