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各路曹军人马杀出了大营,直奔鲜卑部落而去。
刘闲则是带着老黄和田豫到了大营后的土山打猎。
支上摇椅,刘闲抱着小黄优哉游哉。
而老黄,拿着弓箭开始瞄准猎物。
站在边上的田豫忍不住开口:“子鱼先生,在下有一事不解,可否……”
“可!”刘闲淡淡的说了一个字。
“多谢子鱼先生!”田豫赶忙抱拳,随即躬身问道:“子鱼先生为何不出任何策略?”
“哈哈哈!”刘闲笑了:“此时无招胜有招!”
田豫说:“我大军突然杀向鲜卑部落,敌军定然四散而逃!”
“没错!”刘闲点头。
田豫说:“如此一来,岂不是放虎归山?”
刘闲摇摇头:“你可还记得,何人留守鲜卑部落?”
“是泄归泥!”田豫说。
“没错!”刘闲点头:“此人懦弱无比,兵败竟然认贼作父,一旦得知我军杀到,定然率部仓皇逃窜!”
“是啊!”田豫点头:“这是我最担心的!”
刘闲慢悠悠的说道:
“泄归泥,鲜卑部落才是真正的散沙一盘!”
“以我军目前的兵力,不足以围剿十五万鲜卑军!”
“这一战的目的是打出我大汉的军威!”
“我可以断言,只要我军退回幽州!”
“泄归泥一定率先被部族主动归降朝廷!”
田豫恍然大悟:“子鱼先生一手杀戮,一手仁慈,真乃奇才也!”
“哪里,哪里!”刘闲摆摆手:“若无先生促成此事,我再多的计策都无法实现!”
“子鱼先生过奖了!”田豫谦虚道。
刘闲则是说道:“你放心,等我回去见到魏王,一定如实禀告,为你加官进爵!”
“叩谢子鱼先生!”田豫闻言,当即单膝跪地,向刘闲行大礼。
第484章 深入塞外,刘闲截杀步度根
鲜卑部落再次燃起了大火。
赵云,许褚,庞德,魏延,高顺五位大将,各自率部攻杀鲜卑军。
曹军一边杀敌一边大喊:“轲比能已死,就地投降者不杀!”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扰乱了鲜卑的军心。
即便有人想要抵抗,也没有了死战之心。
而泄归泥则是率自己部落的人直接逃走了。
轲比能部落的将军们也都带着自己的族人们各自逃窜。
但曹军,明显没有就此放过他们的意思。
原因很简单,这已经是大魏开国前难得的建功机会了。
再往后,想要建功立业,太难了。
三日后,五位将军才先后率部返回大营。
此时,大营的校场上,堆满了鲜卑士兵的人头。
刘闲稍微估算了一下,至少杀敌三五万有余。
用许褚的话来说,鲜卑军只要看到曹军的旗帜,掉头就跑,绝不敢多看第二眼。
而这,正是刘闲想要的结果。
轲比能,扶罗韩,能臣氐的人头立刻被装箱送去幽州渔阳城交给魏王曹丕。
曹丕在渔阳城内歌舞升平。
看到乌桓王和两个鲜卑首领的人头,表现的很淡定。
半点惊讶都没有。
因为他知道,刘闲出兵,万无一失。
这天下,他爹已经为他打下来了。
异族侵扰,祸患刘备,都不需要他亲自上阵。
刘闲一定会亲力亲为。
因此,对于曹丕而言。
只剩下好好享受生活,等着称帝就够了。
美酒鲜肉,美人美乐,日日不停。
甚至,曹丕整个人都消瘦了。
不是操劳过度,而是消耗精力过多。
“传本王令,重赏前线军将,增兵五万!”
“大军下一步行程不必报我,皆由车骑将军刘闲定夺!”
消息传入塞外曹军大营。
刘闲将赏赐分配给军将们,自己拿了最多的那一份。
随即下令打探鲜卑步度根部落的情况。
几日后,便有消息传回。
曹真和曹彰不负所图,成功的奇袭了步度根的部落。
但步度根毕竟兵强马壮。
并没有死在大战中,而是率领两万多人马往北而逃。
刘闲拿出地图,经过一番推选,最终确认了一个地点。
呼伦湖,此地是鲜卑部族的发源地。
历代部落首领大多埋葬于此。
泄归泥兵败以后,便是逃亡此地。
而步度根得知消息,肯定要去呼伦湖去与和合兵。
两部若是合作一部,战斗力必然会更上一层楼。
刘闲果断做出决定,命赵云等五位大将,抽调三万精锐。
在呼伦湖前的乔巴山等候步度根。
刘闲高声道:“这一战,我随将军们亲自前往!”
此言一出,赵云第一个站了出来:“子鱼先生,您应该率部撤回幽州!”
刘闲虽然是车骑将军,但是不善骑射,更没有上阵杀敌。
更多的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离开前线,对刘闲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但刘闲却摇了摇头:“战场形势千变万化,我若不能亲自前去,诸位未必能应付步度根!”
许褚道:“子鱼先生若有因此战受伤,我等无法和魏王交代啊!”
“哈哈哈!”刘闲大笑起来:“你等若是连我都护不住,何谈破步度根?”
此言一出,几位将军纷纷不语了。
刘闲道:“不必多言,此事我已经决定了!”
“遵命!”诸将纷纷抱拳示意。
鲜卑三大首领,其中两位首领都被除掉。
只剩下一个步度根。
如果不能迅速灭掉他,那么他一定会在日后数年内统一整个鲜卑。
只有把步度根杀掉,让鲜卑再无能将,朝廷方才安心。
隔日一早,三万曹军骑兵出发。
许褚,高顺为先锋。
赵云随刘闲领中军。
魏延和庞德垫后。
越往北,天气越是寒冷。
明明才是秋日,仿佛感受到了冬日的严寒。
数日后,大军终于到达了乔巴山。
大军秘密驻扎,派出两路人马打探情况。
一路前往呼伦湖,打探泄归泥的行踪。
一路前往乌兰巴托方向,打听步度根的动向。
很快,刘闲就得到了回报。
泄归泥已经逃往了大兴安岭的方向。
而乌兰巴托方向,并没有任何消息。
刘闲只好下令继续等候。
一连五日,并无任何结果。
这天夜里,五位将军先后入了中军见刘闲。
魏延率先开口:“子鱼先生,此地天寒地冻,我军等了五六日都不见步度根,想必步度根不会从此处路过了吧?”
庞德也说道:“步度根或许知道泄归泥撤往大兴安岭,已经改变撤退路线了!”
刘闲果断摇头:“我明白将军们的担忧,这里的日子不好过,远不如中原!”
几位将军纷纷沉默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