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推测,这个郑和,不是在几年后的平南战争当中,让傅友德和蓝玉给掳回京师的吗?
这怎么现在就在应天府皇宫里面当太监了?
……么.
166 海别母女成功了?扩廓被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这个郑和的早年经历,完全没有历史文献的记载。
就是被掳回应天,都是后世的人推测出来的。
万一后世推测错了呢?
说不定,这个郑和现在就已经入宫当太监了呢。
不过这样显得也更真实一点。
毕竟,在平南战争之前,朱棣就已经封王就藩了。
马和肯定是被朱棣带到了顺天才对。
总之,这个来历,朱棢也不知道。
王景弘说马和现在就在宫里,那他就在呗,管他呢!
朱元璋此时已经开口了:
“好!”
“等咱回了应天之后,你把这个马和叫来给咱看看!”
王景弘恭敬地领旨。
随后,朱元璋看着朱棢问道: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朱棢对着朱元璋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了,现在就等着父皇的宝船“零零七”了!”
朱元璋跟朱棢相视一笑,拿起了筷子:
“吃饭!”
……
日子看似算是平稳了下来。
又过了两天的时间,沐英回来了。
他早就收到了朱元璋的旨意,那五万大军,现在已经全部归了晋军都尉府的管理。
就等着到时候,朱棢亲自出手练兵呢!
只是这沐英回来之后,就每天缠着朱棢。
不断地跟朱棢软磨硬泡,就是想看看朱棢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战法,教教他。
但是这种军事机密,他能说吗?
当然不能!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朱棢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战法了。
主要还是以为武器装备跟不上。
朱元璋已经彻底把晋地兵仗局的权限交给了朱棢。
系统奖励的手动拉膛工作台,已经开始加紧地制造了起来。
朱元璋的意思上,到时候让出征东海的士兵,人手都能有一把线膛枪!
另外,朱棢还特意找来了袁六三和袁有得父子两个。
跟他们提了一个让父子两个人心中大惊的设想。
“如果将膛线,加在红衣大炮的炮膛当中,会有怎么样的效果?”
袁六三和袁有得现在已经沉浸在工坊当中绞尽脑汁地思考,这手动线膛工作台,怎么样才能给红衣大炮拉膛线呢?
又过了两天。
“大捷”的声音再次传遍了整个太原府。
当然,这次大捷就跟晋地没有关系了。
是在东北方向的徐达。
扩廓终于是在有生之年完成了自己最大的心愿。
没有顾虑,毫无保留地跟徐达大开大合地美美地打了一仗。
明军胜了。
虽然扩廓输了,但是徐达却并不觉得扩廓是真的输了。
如果,让扩廓和自己更换一下自己手中的军队,谁能获胜,还很难料呢!
毕竟,现在大明的军事实力在朱棢的加成下,实在是太强大了。
而且,大明的军事水平,还在一个直线上升的阶段。
尤其是朱棢的存在,整个明军,就如同初生的朝阳,冉冉升起,正准备着向全世界彰显自己的尊贵。
第三次北征,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
徐达已经差手下的将领,带着大军返回应天。
而自己则是带着魏国公的亲军,星夜兼程前往晋地,太原府!
……
朱元璋和朱标他们已经来到朱棢的封地快一个月了。
但是,他们召见刘伯温和胡惟庸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每天就是跟自己家里面的这些家眷们,在太原府当中游山玩水。
就好像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一般。
这种现象,在朱元璋的身上,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啊。
这要是传出去了,朱元璋身上这个“勤奋皇帝”的标签,说不定就让人家给摘走了。
虽然说他们看上去是在游山玩水,但实际上,朱元璋和朱标朱棢两个人,每天都在讨论北线以及东海的事情。
现在的朱元璋,心里面可是有些紧张的。
因为就在不久前,朱棢受到了伯雅伦海别给自己的来信。
扩廓,要来太原了!
没错!
朱云其木格和伯雅伦海别这母女两个人,真的说动了扩廓来太原。
具体她们是怎么做到的,朱棢没问。
反正,这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总之,目的达成了就行了。
现在的扩廓身体状况已经差到了极致。
如果让扩廓再回到漠北的蛮荒之地当中,说不定用不了一两个月,他的小命就要交代在漠北当中了。
现在的扩廓,因为完成了自己此生最大的心愿,就算是输了,心情都是十分舒畅。
心情好了,身子骨自然是硬朗了不少。
但这也保不齐是回光返照的一种现象。
漠北的戈壁滩上,一行长长的队伍,正在向着西南的方向前进。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在漠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如此风和日丽的天气了0 .
而中间最大的一座车架当中。
原本壮硕坚毅的男子,此时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躺在上面。
而正在照顾他的,正是朱云其木格。
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显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奇男子”扩廓帖木儿,也就是王保保。
伯雅伦海别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守在一旁。
不断地向着车架的外面张望着,似乎是在担心着一些什么。
突然间,整个车架重重地一颤,停在了原地。
伯雅伦海别也是直接站了起来,就好像是她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一般。
而躺在榻上的扩廓此时也是眉头一皱,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朱云其木格也是连忙上前搀扶。
这个时候,车架的外面传来了斥候的声音:
“启禀齐王殿下,前方出现了大批我们的军队,似乎是脱火赤国公坐下的亲军。”
听到这话,刚刚坐起来的扩廓脸上出现了一抹无奈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妻女说道:
“看来,国公大人,还是舍不得我走啊!”
这话语当中凸显出了一种无奈。
“扶我起来!”
扩廓一发力,在妻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海别也是连忙上前搀扶自己的父亲,有些关切地开口:
“阿瓦,我们......”
扩廓轻轻拍了拍海别说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说完,扩廓还咳嗽了两声。
他现在咳嗽的声音,气息都显得很短了。
如果再得不到治疗的话,他是真的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在妻女的搀扶下,扩廓走出了马车。
而马车外的景象,让伯雅伦海别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
此时,齐王的亲军已经抽出了自己的佩刀,摆出了防御的姿态,将扩廓的车架牢牢保护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