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遇到混混,也是焦虑的。
就好像是杨志同志遇到了牛二一样,直接给了牛二一刀。
你直接把他给打一顿不就好了吗?
对付无赖,那就是使用无赖的办法和方式。
武松也懒得跟他们讲道理,直接动手算了。
而且,还是要用让他们最为记忆深刻的方式。
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样的办法,要是对方是读书人,那么大家就要用读书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可是如果对方不是读书人,那就不必客气了,以暴制暴就是最好的方式。
他也不介意用最残忍的方式来教育他们。
张保保快要疯掉了。
只感觉自己的嘴好像是被人给掰开了,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几口大粪。
从前这些跟在自己身边点头哈腰的家伙,居然敢对自己动手了。
而武松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就看到张保保的脑袋被摁进了粪坑,然后,好不容易孵出来,又被摁了下去。
武家不发达倒也罢了,最多言语上讥讽一二,若是发达了,他们第一个想法就是让你重新变的无权无势。
说白了就是嫉恨。
穷乡僻壤的凭什么就你发达?
潘金莲进了武家,他们自然是看不顺眼,想要从武家夺走。
武松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折腾下去,张保保那就是真的要被溺死了,这才开口道:“上来!”
六个人七手八脚的爬了上来,张保保已经是半死不活了。
之前,张保保还是感觉自己在这片土地上可以横着走。
可是现在!
张保保却是感觉自己颜面尽失。
下跪磕头了,求饶了。
可是,武松这个混蛋还是把自己给丢进了粪坑。
六个人,把自己的脑袋不断地往粪坑里面摁,这八乡十里的要是传出去,任何人提起张保保,就说,你说这个人啊,我知道,就是当初吃大粪的那个。
这简直就是让自己社会性死亡。
封建社会自然是不如后世那么发达。
张保保不可能迁徙的,他能放下自家的家产吗?
不能,那么……
他一辈子都要顶着吃粪这个名声过一辈子了。
“滚吧!”
武松挥了挥手:“别让我在看到你们,再有下次,我让你们把大粪全都给吃完了!”
第10章 案首的荣耀!
臭气熏天恶心至极!
张保保这一刻只想死。
一群人可谓是屁滚尿流,哪里还敢继续在这里逗留。
这味道并不好,,缩在房屋门口的潘金莲也闻到,不过她还是不想走,捂着鼻子继续看。
在她眼里,武松身上就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如天神降临一般神武松。
拍了拍手,武松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还行,没被弄脏。
“武松,你给我等着,我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这张保保恶狠狠的盯着武松:“武松,我告诉你你潘金莲是我们家的丫鬟,我来找她,这是她的福气……”
砰!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骤然间,武松踢了一块石子,骤然间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哟!
这张保保惨叫一声,顿时滚作一团,痛的说不出话来。
“滚!”
武松的嘴里发出了一个音符。
张保保屁滚尿流,现在就算是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来,扭头就跑。
武松,这个家伙简直太恐怖了。
潘金莲看到这一幕,感觉心都是甜的,她坐在屋门口,看着那些人落魄的样子,回想着武松一举一动,这是在保护自己了?
武大郎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他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真的一点都没变。
动手的时候,是真的一点都不含糊。
而且,好像是越来越猛了。”二郎,这个张保保,你把他赶走便是,你又何必将他丢进粪坑,这张家,睚眦必报,日后,只怕是少不得报复!”武大郎的面色有些发白,这张保保可不是一般的人。
“无妨!”
武松却是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兄长只管放心,这,张家,奈何我们不得!”
武大郎还在发愣。
武松却是缓缓的开口道:“兄长放心,如今,我是这清河县案首,又有功名在身,不是他们张家说对付就对付的,要该怎么处理,我心中有数!”
这武大郎终究还是受限于自己的见识和阅历,自然是不知道,这案首二字的含金量。
张家算什么?
充其量就是一个有钱的地主而已,勉强算是一个绅,却是算不得什么士。
儿子读书有了功名在身上,起码得是一个的举人,这才能被叫做老爷,叫做士。
而武松已经是一转身回到了书房,开始提笔写字。
这是诉讼状。
不得不承认,这年头读书识字终究还是好事儿。
上衙门告状,也不用被人坑钱。
潘金莲在一边伸头看去。
却是发现,武松这字迹写的竟是好看极了。
一笔一划。
一气呵成,她虽然懂一些诗词歌剧,也是懂得一些琴棋书画,但是,终究不是什么书法大家。
只是感觉,武松这字写的漂亮极了。
写完之后,武松扫了一眼,却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文采斐然。
如今穿越三年多的时间,这文章写多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写,都要讲究,定格律,首有破题,破题之下有接题”,然后有小讲、大讲、余意、结尾等固定段落。
总之,日常的生活当中,行文当中,对于自己的文笔还是要求极高的。
落笔!、武松吹了一口气,又看着潘金莲道:“你在家里呆着,我要出去一下,没事儿不要出门!”
“嗯?”潘金莲微微一愣:“夫君不读书,却是要去哪里?”
武松微微的吐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开口道:“去一趟衙门,那张守初的儿子被我给打了,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家等我,我去解决这个麻烦!”
潘金莲自然是知道这张家不好对付。
这一代的大地主,虽说家里的成员并没有什么功名在身上。
但是,依旧是地主阶级,属于统治阶级。
主要是不能解决掉张家,却也是一个麻烦。
“夫君一路平安!”
武松出门解决这个麻烦,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自然是报官。
不过,武松却是不会去敲击这个鸣冤鼓。
这都是穷苦人家才会击鼓鸣冤。
而就像是秀才这般,一般是不会击鼓鸣冤,他们自有法子去见这县令。
武松直接递交自己的名帖,自有人把名帖交给知县。
清河县师爷姓刘。
得知是武松,便亲自出来接见。
如今武松却是名声在外,自去年开始起,他一举拿下了清河县案首,自然是记载了清河县县令的心中。
堂堂案首。
文采斐然。
若是中了举人,那边是真的老爷。
要是运气好一点,入了进士科,那可就了不得了。
当然科举的难度还是有的。
清河县令虽然记住了武松,却也不会花费大的心思来栽培,最多在遇到一些小麻烦的时候,给武松解决一些麻烦。
若是进了举人又或者是进了进士科,那清河县令对武松的态度又不一样了。
接了名帖,刘师爷却是好奇,道:“案首,你怎来了?”
“特来拜见清河县令,家有娇妻,昨日成亲!”
武松苦笑:“却被泼皮无赖调息,今日特来拜会师爷县令,还请县令为我做主!”
“你随我来!”
刘师爷微微的点点头,随后,而后武松沿着中轴线上砖铺的甬道,绕过屏墙,就到了第二道仪门。
这仪门内是集中政务功能的大堂院落,共有六扇,不过此时也只是三开间,一般进深仅一架。
六扇门通常是紧闭的,只有在上官来到或州县官的长辈来临,才会打开,州县官在此迎送。
仪门的正前是一块碑石,武松路过时看了一眼,便看到‘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十六个朱红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