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何竞争,才能争得过潘金莲?
换一个思路。
这要是因为身份的不同,自己说不定还是要更加的有优势一些。
这么想着,李瓶儿的心态却也是发生了不少变化。
之前还是琢磨着,暂时先是跟花子虚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等到花老太监死了,李瓶儿倒还有可能恢复自由之身。
可是现在,想想,有了这一层的身份,好像,也是可以更加的引起武松对自己的宠爱。
这般想着,李瓶儿倒是觉得花子虚说的有些道理了。
花子虚则是继续道:“我的情况,其实你也是知道的,虽然我们同居一室,可以分为内间和外间,我绝对不会碰你就是!”
李瓶儿点点头:“好!”
花子虚却是笑了笑。
这也是他不愿意放手李瓶儿的原因之一,若是武松不顾情谊过河拆桥,把李瓶儿据为己有,然后把花子虚扫地出门,那他花子虚就是个冤大头,倾家荡产最后还落不得任何好处。
“你也不必觉得委屈,这些年都过来了,以后你名义上还是我的夫人,但私下还是得服侍武松,我们就住在这里,没有外人会知道这件事。”
花子虚缓缓的开口道:“日后,这荣华富贵宗师少不了你的!”
李瓶儿却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可是若是以后,等到奴年老体衰,人老珠黄了,这个武松若是不喜欢奴了,又该怎么办?届时扫地出门,连个名分都没有,还不是一无所有!”
“若是作为小妾,虽然是有了名分,还不是主母说卖就卖?还有什么区别?”
花子虚一眼就看出来了李瓶儿的心思,继续道:“所以,老爷的宠爰,才是第一位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若是可以……”
花子虚缓缓的开口道:“你还是需要一个孩子!”
李瓶儿呆了呆。
“若是,这头胎是你生出来的,那自然又是大不一样!”花子虚道:“所以,你这段时间要努力了!”
李瓶儿也只能点点头,心中却是琢磨着,今天晚上如何偷袭武松。
看了看李瓶儿表现,花子虚却是笑了笑,至少,他们表面上的那层关系她别想逃掉了。
不过这样也好,像武松那样的男人,有各种各样类型的女人向他投怀送抱。
但像李瓶儿这样的却非常难得,有夫之妇,只要他们关系不断,那么长期以来,必然是给武松一种强烈的新鲜的感觉“也就是说李瓶儿是他唯一得不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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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们的这层关系还在,武松对你的新鲜感就永远在。”花子虚总结的很到位。
李瓶儿和其他姬妾的不同,就注定了武松对他的宠爱不同,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份。以后武松必定会有诸多姬妾,那些女人都是属于武松的,若她们身上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仅仅一点美色,等年老色衰了,注定会被遗忘,而李瓶儿就不会,她是武松的女人却也不是,和其他姬妾一样却也不一样。
李瓶儿却是忍不住看了花子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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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知道这个家伙残缺只是感觉恶心,可是,现在却是忽然间发现,这个家伙,在钻营取巧,这些方面倒也是有着独特的见底。
以前她住在武松隔壁都觉得隔了千山万水,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和武松同在一个屋檐下,更是让花子虚把自己给说服了。
若是保持这样的关系,让他永远都有新鲜的感觉,倒也不错。
第一个孩子,要是拿下了!
李瓶儿动了心思。
潘金莲一直都在提防着李瓶儿,知道这个女人在勾搭自己夫君,处处提防。
以至于拉拢了吴月娘和和庞春梅。
直觉告诉她,李瓶儿才是最危险的。
所以,最差的后果就是把李瓶儿拿下,收了当小妾,自己这个大房还是想要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
只是,这会儿潘金莲哪里知道,李瓶儿是跟着武松一起来到了开封府。
更是不知道,花子虚出了这么一个馍主意。
如今,李瓶儿却可以用花子虚夫人的身份置身事外,在潘金莲面前装傻充楞,把一切都平息过去。她既不是武松的姬妾,潘金莲就别想管着她。
武松倒是不知道后院宅斗的激烈,而是准备去状元楼看看。
当然,此时的武松更是不知道,朝堂之上已经是闹翻了天了.
【第六十九章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有了武松的提醒,曾布还是注意到了蔡京。
今日早朝,曾布就直接对着蔡京开炮了。
意思很简单,蔡京必须要滚。
滚出汴京城。
之前曾布就是看着蔡京不是很爽了。
此时此刻,怎么可能让蔡京继续留在开封府。
而另一边韩忠彦却是死死的保护蔡京。
、朝堂之争,暴怒的宋徽宗】
曾布有拥立之功,这算是泼天大功。
但是,曾布已经开始居功自傲了。
双方势力在朝堂之上互相对喷,当然,读书人之间的吵架,往往就是引经据典,自然是不会那么粗俗。
一时间,朝堂之上却是好不热闹,也是让宋徽宗头大如斗。
蔡京的是去是留,最终也是没有讨论“三五零”出一个结果。
曾布是越发的想要驱赶蔡京,坐稳朝堂了。
可是,却是不知道,作为皇帝的宋徽宗,看着曾布却是越来越不爽了。
宋徽宗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御书房内
宋徽宗赵佶提笔写字,却是无论如何都是进不了状态。
气得他把手中的宣纸给撕得粉碎。
一时之间,整个书房所有的太监都是噤若寒蝉,不敢放肆。
整个御书房当中,却是宋徽宗愤怒的呼吸声。
曾布不知道的事,自己的做法,却是正好适得其反。
他越是不想让蔡京留下来,宋徽宗就越是想要让蔡京留下来。
这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
啪!
宋徽宗狠狠的把手中的御笔王往桌上一拍,一边的总管太监,杨戳快步的来到了宋徽宗的面前:“陛下!”
滚!
宋徽宗有些心浮气躁。
杨戳却是跪伏在地上:“陛下!”
呼!
宋徽宗狠狠吐了一口气,而后冷冷的开口道:“杨戳,你说,到底朕是皇帝,还是他曾布是皇帝?”
杨戳登时满头大汗:“陛下,自当是九五之尊,他曾布只是臣子,如何,能比陛下!”
宋徽宗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过了好半天,才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宋徽宗却是忽然间开口道:“这武松,是曾布的门生吗?”
杨戳微微一愣,自然是知道,这武松是谁,正要说话,一边却是传来了一个声音:“启奏陛下,这是科举的惯例了,学子们都是要拜主考官为师,不说是武松,便是那蔡纨,尚且还是蔡京的子侄辈,见了曾布也要同样喊一声恩师!”
赵姬一转身,就看到一个老太监毕恭毕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却是花老太监
花老太监一直都是伺候宋哲宗的,如今宋哲宗一驾崩,也就跟在宋徽宗的身边。
他倒是想要讨好宋徽宗,只是奈何,宋徽宗习惯了身边的仆人。
重用的也是杨戳,花老太监虽然也是在身边伺候着,但是,却也开始逐渐的边缘化了。
花老太监也是聪明,不发一言。
准备求一个安安稳稳的退休。
今日看到宋徽宗暴怒,花老太监也是暗暗冷笑。
这个曾布真是不知进退。
只是,当话题扯到武松的身上的时候,花老太监顿时急了。
不久之前,他刚刚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投资在武松的身上,若是这个时候,宋徽宗对武松起了芥蒂,那么自己的投资岂不是要打水漂了?
一直边缘化,不怎么说话的花老太监,此时此刻,却也是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果然,宋徽宗的目光也是落在了花老太监的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宋徽宗道:“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杨戳则是看了一眼,花老太监却也不多说话。
而宋徽宗的心情却是免不了有些烦闷,随口道:“这开封府,最近可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从前还是端王的时候,宋徽宗就是经常出门玩乐。
嫖娼这个习惯,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留下来的。
花老太监又不说话了,倒是一边的杨戳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
“今夜状元楼设宴,说是所有进士均要赴宴!”杨戳绘声绘色的描述...
说起来,这状元楼传承也有三四代了,从宋真宗时期开始。
每科进士都要去这状元楼庆功。
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宋神宗时期,王安石亲笔题字,状元楼。
由此名声大振。
宋徽宗却是来了兴趣。
从前,他还是端王的时候,也是听说过的。
只是,从来都没去。
状元楼若非是遭遇科考,基本上没什么好热闹的。
不当皇帝,宋徽宗管他这些进士是不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