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公子丹,镇守边关八年 第397节

士卒略微回想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好像好像是有一个半百老者面若我等秦人,随那壮实的希腊将领一同逃了。”

赢丹神色一凛,随即喝道:“文远,你带五百人去追那希腊首领,必不可让其逃了。”

张文远拱了拱手,作势便走,赢丹遂又拦手说道:“骑我汗血马去。”

看了一眼赢丹坐下汗血马,张文远的眼中顿时精光一闪,满脸笑道:“多谢公子。”

陆贾,看你往哪逃!

赢丹眼神闪烁间,周亚夫适而问道:“公子,这城中百姓怎么办?”

“全数赶至城外,杀了!”

要知希腊大营虽然不大,又是新建,但城中遗留老弱至少还有二三万人。

全数杀了

赢丹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惊,但并未有阻拦之意。

毕竟,联想希腊人曾经掳掠过的大秦之地,凡是希腊所过,必然寸草不生,家破无数。

为此,众人生不出丝毫的怜悯之心。

希腊人,该杀!

甚至,赢丹话才出口,数万将士已是举着弩箭挨家挨户的敲起了门,但凡反抗者,当场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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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屠夫

而未有反抗之人,皆押至城外,让其在地上挖出一个足以装填万人的数个大坑。

希腊人的叫骂声此起彼伏,死前的哀怨不甘,好似在祈愿诅咒,又好似在骂“屠夫”二字。

但哪怕是背上骂名,赢丹也还是会选择这样做。

只因为,希腊该杀!

更因为,赢丹比秦人知希腊人的恶行恶举。

汉朝和亲带来的羞辱,五胡乱华致使汉人差点灭绝的悲痛,纵观整个华夏文明悲怆,无一不跟陆地人有关。

在知晓这些历史悲剧的前提下,赢丹怎能露出怜悯?

不能!

为之豪迈,赢丹不禁念道:“万人坑白骨,谁能与当先。”

众人闻言皆一怔,只觉得赢丹口中这短短的十个字,道出了无数秦人的心声。

埋葬了悲凉,盖上一抹黄土,赢丹适而开口说道:“好了,拿了大营的我们,该高兴起来才是。”

“待文远跟韩信归来,本公子特许众将士豪饮一杯。”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愣了,李信好酒,馋虫自是早已发作。

没想赢丹忽然下令可以豪饮,李信那还能憋得住?

遂见李信咧嘴一笑,拱手道:“公子,您还带了酒水?”

赢丹神秘的笑了笑,随即说道:“你猜?”

赢丹这一卖关子,李信顿时心痒难耐,随即抓耳道:“公子莫说笑了,即便公子马腹携带了酒水,只怕也不够我等豪饮一杯吧。”

说完,李信遂又用手比划了一下,“此刻能饮一小口,信便满足了。”

勾起了李信肚中的酒虫,赢丹当即一咧嘴,说道:“大家伙都听到了吧,刘兄只饮一小口便满足了。”

说罢,不等李信作何感想,赢丹又道:“众将士,你们腰间行囊中皆有一小瓶,此物原本是特意备给诸位防备外伤感染之用,但今天本公子高兴,特需你等浮一大白!”

秋风正凉,又值陆地天色渐晚,神机营的将士自然是感受到了冷意。

而行囊中有酒这事,神机营的将士自然是知道的。

但军中禁酒,偷偷喝酒乃是大忌,所以,神机营的三万将士明知道腰间有酒,却也不敢违反军令。

而李信没有神机营的特制军备,自然是没有此物的,所以也就不知道人人带酒。

此番见诸多将士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约莫半斤的样子,李信一张老脸顿时比锅底还黑。

“合着大家都知道此事?只有信一人蒙在鼓里?”

陈平轻轻拍了拍李信肩膀道:“刘兄,酒可消炎,这事公子既然在军中提及,自然会让将士们备上,这可算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李信顿时有些无语,好似被人抢了媳妇一般难过,遂而说道:“哪位弟兄可分信一半,来日回了咸阳,信定然十倍奉还。”

见自己的话不奏效,李信只好抿了抿嘴,又道:“谁愿奉上半壶好酒与本将分享,待回京之后,本将特许那人入秦楼一次。”

话音刚落,只见军中将士忽然一阵骚动,遂见几名百将先后出列,并把手中装酒的小瓶双手奉上。

赢丹见状也不阻拦,只是轻轻扫了一眼那几名百将,说道:“秦楼楚馆烟花地,不带银钱莫进来,请得起众将士入此消金场所,看来刘兄很宽裕嘛。”

赢丹这话一出口,李信顿时大惊,连忙摆手解释道:“末将但凡手上有点银钱,皆尽散与公子那食味居了,那还能存下什么银钱”

李信说此话时,那叫一个委屈,便是赢丹看了都觉得李信可怜巴巴的,遂只好说道:“此时希腊大军不知动向,众将士只可喝三分御寒,切不可酩酊误了军情。”

李信见状,顺势一个闪身,夺过其中一名百将手中酒瓶,随即笑道:“多谢这位百将慷慨,还请留下姓名,本将来日寻你去作乐。”

被夺了酒瓶的百将没想到李信居然直言不讳,不由得老脸一红,连忙摆手道:“末将贱名不足挂齿,将军随意,随意”

说罢,这百将竟是直接逃也似的溜回了军中。

众人见状当即笑了笑,只图一乐。

便在这时,西门处传来一阵高呼,遂见守城将官高声喝道:“李韩二位将军回来啦。”

话音落下,便见张文远腰肢左右各自夹着一人,骑着赢丹那匹汗血马漫步落入城中。

砰~

眼见入了城,张文远作势松开胳膊,腰间二人随即摔落地上,并发出一声闷响。

“幸不辱命,俺把这两希腊头头抓回来了。”即便赢丹早有猜测,但见到陆贾的这一刻,还是微微有些惊讶,遂道:“初于离水遇故人,却独缺陆大人,没想陆大人是在这?”

陆贾闻言一怔,脸色随之大变,赢丹的话虽简短,但其中真意,陆贾已然猜到。

“你”

“能在这茫茫陆地遇上公子,陆某也是吃惊不小。”

见陆贾神色变换数次,赢丹不禁笑道:“哦?只是吃惊吗?还以为陆大人会好奇呢。”

前后遭逢变故,陆贾心中反倒是少了牵挂,随即拱手道:“初闻公子,某以为公子之名只是掌间弄问,功利于社稷。却没想大秦又平添一王翦,某输的不冤。”

话音刚落,陆贾遂又说道:“陆某心中挂怀一事,虽已有猜测,但还恳请公子不吝赐教。”

没成想在陆贾眼里,赢丹居然比肩王翦,这不由得让赢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能为陆大人解疑,我之幸甚。”

赢丹说罢,遂见陆贾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道:“公子先前说于离水遇故人,唯独缺某却不知公子口中故人是指?”

“以陆大人之才,心中必已了然于胸,又何须听公子再言呢。”却是陈平见陆贾年迈,又不辞奔波至希腊为楚某复,随即开口说道。

赢丹不言,陆贾自是心知肚明,遂向陈平投以感激,说道:“多谢解惑。”

说完,陆贾叹了一口气,一瞬间如同老了十数岁,脸上再无留恋挂怀之相。

对于陆贾,赢丹心中多少是有些可惜的,自己不得志,还被陈平离间,以致辞官死于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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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陆贾

若陆贾愿降,赢丹自然是乐见其“诚”,但助长希腊以此某秦复楚,反倒让赢丹有些无奈。

因为这样的陆贾,于公于私都是必死,赢丹不敢留,也不会留。

想至此处,赢丹只好暗自叹了一口气,便不再理会陆贾。

待赢丹把目光投向陆贾身旁那壮实的希腊人,这才开口问道:“这位是?”

见赢丹注意到自己,弗吉尔神色微微一变,随即低沉道:“秦人,你不配知道本王。”

这话一出口,其身后的张文远顿时怒了,伸手喝道:“胆敢对我家公子无理,找死。”

赢丹见状顿时瞳孔一缩,连忙阻止道:“文远”

话音未落,只见张文远蒲扇一样大小的巴掌已经落在了弗吉尔右肩膀处。

嗯~

噗~

随后,只听得弗吉尔一声闷喝惨叫,伴随着肉体接触发出的一声闷响,壮实的弗吉尔就这么飞了出去。

众人闻之,皆觉后肩一凉,赢丹适才咂了咂嘴,又摸了摸自己右手臂。

要是这一巴掌拍在我身上,只怕没命了吧

“公子俺只来得及收回三分力道。”后知后觉的张文远如同做错了事一般,当即闷声说道。

张文远不说还好,话一出口,反倒是让在场众人不禁脸皮一抽,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赢丹随之脸色变了变,连忙喊道:“快去看看还有气没。”

话才出口,赵云的身形已是落在了弗吉尔身旁,随即点了点头道:“公子,这奴子无事。”

赵云嘴里的无事,自然是死不了,赢丹闻言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道:“文远,知道你是好心,但以后不可再这般鲁莽从事,要知这希腊人还与我有大用呢。”

见赢丹只是出言提醒,并未怪罪自己,张文远方才悻悻的摸了摸脑袋应道:“俺知道了。”

说罢,众人遂又从张文远自认别人听不见的碎碎念中,听了这样一句话,“大不了下回只出三成力。”

对于张文远,赢丹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看向弗吉尔道:“你敢自称王,想必是希腊的首领之一,却不知是哪个首领。”

弗吉尔闻言,先是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惊讶的神色一闪而逝。

赢丹却刚好捕捉到弗吉尔这极为难以察觉的表情,随即微微停顿了一下,遂又自顾说道:“你别说,先让本公子猜猜看,”“埃文斯身边的两人,跟我大秦一样实行右为尊,所以我猜你是左首领对吗?”

赢丹这么一说,倒是让弗吉尔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些好奇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见弗吉尔开口,赢丹方才咧嘴笑道:“如若你是右统领,想必此刻也不会在这里听我说话了,更何况,本公子可没听说过掌兵一万五的右统领。”

赢丹这话说的极为婉转,就好比说,没有掌兵一万五的右统领,那便只有可能是左统领。

而这话被弗吉尔听了去又是另一个说法。

老子堂堂左统领,掌兵一万五。

“噗~”

弗吉尔顿时气急攻心,牵动了伤势,随即喷出一口心头血。

赢丹见状,眼中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狡黠,又道:“你们的埃文斯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巢被端了,不知会不会把这责任怪罪到左统领头上,如果会啧啧啧,那你这左统领当的还真是”

是什么?

弗吉尔闻言一愣,适而脸色又变。

过了半响,弗吉尔方才开口说道:“我弗吉尔,希腊大营的左统领,怎会被你这狡诈的中原人蛊惑,妄想!”

没成想眼前这壮实的希腊左统领倒还有些脑子,居然能看穿自己的意图。

赢丹微微有些惊讶,又有些意外的笑道:“哈哈,能当上左统领的人,倒是有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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