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李恪开会的时候她没有参与,是去了小姐妹家里。
现在才刚刚从小姐妹的家里回来,还带回来了连她都觉得诧异的消息。
李恪作的诗,竟然火得一塌糊涂!
整个长安城都的才子佳人都讨论过。
可是,以自己所知,李恪还会作诗吗?
“李恪,你的诗火了。”
“几乎整个长安城的才子佳人都在讨论你的诗。”
长孙谪仙沉声道,美眸定定看着李恪。
和李恪相处也有几个月的时间,她从没有见过李恪吟诗作对过。
更没有见过李恪看过书,练过字......才子佳人应该做的事情他都没有做过。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轰动半个长安城的诗句?
说实在,长孙谪仙不是很信。
“你开玩笑的吧?”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作过诗?”
李恪也是奇怪。
他不曾记得自己在大唐作过诗。
一旁的超韶容也是奇怪看向长孙谪仙。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说,这句诗到底是不是你作的?”
长孙谪仙一身白衣,朱唇念出这句诗的时候别有韵味。
那种苦乐不同的两种世界,人间的不平事,使人悲愤填胸的意境仿佛被她诵读出来。
一时间,长孙谪仙绝美的脸仿佛涌出悲悯的神色。
“额...这个...不是我......”
李恪顿时愕然。
这句诗是诗圣杜甫所作,怎么可能是他呢。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话,一旁的超韶容就激动跳了起来。
“是李恪,是李恪做的。”
“我记得是在安定坊那里做的,我记起来了。”
柴韶容激动大叫。
她当时还惊讶李恪怎么做出这么一首好诗。
不过她不是爱诗之人,所以事后就没有记起来。
没想到,李恪的短短一句诗,竟然引起了那么大的轰动。
“果然是你!”
长孙谪仙神色复杂看向李恪。
这句诗很好,但最好的是它的意境,以及作出这诗的人。
一句诗两种世界,作诗人对两种世界的体会深入人心,让人情感共鸣。
昨晚长孙谪仙和她小姐妹讨论起来,便觉得此人必定是阅历丰富的落魄老者。
却不想,作诗人非但不落魄,更不是老者!
而是当前长安城名声鹤起的李恪!
虽然李恪经历了皇室和普通人之间的经历。
但能做出这样感人肺腑的诗句,让所有人震惊无比。
“没有,真不是我做的。”
“我是随便盗用别人的一句诗来的。”
李恪摇摇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李恪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他不需要这点名声,省得后世的杜甫托梦找他干架。
“盗用的?”
“我信你才怪。”
长孙谪仙白了李恪一眼,明显不相信李恪所说的。
她本来就是爱诗之人,看过的诗词文字多得数不胜数。
如果是普通的诗句她没有看过能理解,但是这么一句让人震撼的诗句她没理由不知道的。
就算退一百步来说她是没有读过,但她的小姐妹,长安城的才子佳人们没理由都没有读过的。
所以,李恪说的盗用肯定是假的,估计是不想要这个名声罢了。
想到这里,长孙谪仙更加确认这句诗就是李恪所作的。
“不信就算了。”
李恪摆摆手,懒得和她解释。
他转身,走进烈阳安保,柴韶容也跟了进去。
烈阳安保类似一座房子,有天井的地方可以训练,也有二楼可以休息。
三百奴隶还没有转移过来,正在李恪府邸上自我训练着。
“喂,李恪,能写出整首诗给我吗?”
长孙谪仙追了上去。
“不能,我不会。”
李恪头都没回就上了二楼。
长孙谪仙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
竟然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拒绝自己啊。
二楼。
“李恪,等会会有几个才子来拜会你。”
长孙谪仙见李恪确实不肯将完整的诗写出来给自己,也就不勉强,将这次来找李恪的事说出。
她因为最近和李恪接触最多,被平常经常谈论诗词的才子佳人委托,向李恪提出拜访。
在唐朝,拜访一个人,为了尊敬,都是事先书信或者让熟人通知对方的。
“拜访我干嘛?”
李恪奇怪问道。
“想郑重邀请你去参加七天后的诗会。”
长孙谪仙沉声道。
诗会是长安城很隆重的一次聚会。
每次诗会都会有八九成以上的才子佳人去参加。
那里是诗词碰撞的地方,是才子佳人们成名最快的地方。
经过多年的演变,如今还成为了大唐最大的婚恋场所。
“七天后的诗会?”
“不去,我最近没空。”
李恪眉头微皱,想起历史上记载唐朝是诗词发展最巅峰的时代。
心有几分想去的,但是想到系统刚刚奖励的造纸术,李恪觉得自己更应该留下来研究造纸术。
专职系统工具人要尽快买下来才行,这段时间自己忙得分身无暇,香水配制那些都得让人来打理才行。
“你......”
“他们来了,你自己跟他们说。”
长孙谪仙看到又被李恪拒绝,气得连连跺脚。
想臭骂李恪一顿,不过刚好透过窗户,看到一楼来了三个年轻人。
很快,他们被长孙谪仙请上了二楼。
“上官仪、褚彦甫、魏诗敏见过李兄。”
两男一女向李恪行礼。
“见过三位,三位请坐。”
李恪没有摆架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态度好,自己没有理由高高在上。
而且,眼前的三人也颇为有名气,这具身体的前身还和他们认识。
比如上官仪,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宰相上官婉儿的祖父,褚彦甫是当朝书法大家褚遂良之子。
还有这个唯一女性的魏诗敏,来历更不小,是人称喷子王的魏征独女。
“李兄真是个妙人。”
“不仅生意火爆得让我等汗颜,作出的诗更让我们佩服。”
“不知道谪仙有没有和你说,我们想请你参加七天后的诗会,不知李兄意下如何?”
开口的是魏诗敏。
面带微笑,带着真诚。
“我去也行,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恪沉思片刻,沉声道。
卧槽?!
你什么意思?
长孙谪仙猛然看向李恪,眼珠子都要凸出来。
你刚才不是和我说了不去的吗?
怎么突然之间就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