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此刻方才看到那个奇怪的物件,但此刻也不想多问,便是对随行护卫说了几句,便是找了几个人去收拾了。
之后二人便是借助士兵开路,便是赶去丞相府。
在袁谭带着热气球离去,众人也是失去观看的目标。
很快便是被官兵驱散,又各自忙碌自己生计去了。
但是今日之事,便是在百姓们的口中便是成了谈资。
袁谭在随着贾诩回到丞相府。
此刻也是略有感怀,自己这一走又是数月,外面早已是物是人非。
而这丞相府却是仍旧一尘不变。
此刻便是微微摇头,便是去了书房。
此刻书房之中便是有程昱等一干此前收纳的曹操旧臣。
现在貌似正在议论政务。
此刻袁谭赶来,众人也是一惊。
毕竟刚刚收到袁谭大败匈奴收复并州的消息。
此刻袁谭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呢?
这也太诡异了。
袁谭见众人并未像贾诩那边淡定,反而都呆在一旁。
袁谭便是笑着问道:“诸位辛苦了。”
众人方才从惊讶中醒来,便是立即向袁谭行礼。
袁谭便是一挥手,便是径直走向主位。
众人便是分散于下,此刻心中满是疑惑。
但是此刻也是无人敢开口询问,毕竟自己乃为下臣,怎么能责问主公呢?
袁谭便是也不顾众人,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茗起来。
然而程昱却是先憋不住了,便是张口问道:“齐候怎么来的如此突然,不是书信中说要先赶赴襄平吗?”
袁谭见程昱问起,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驾驶的热气球由于操作失误,错打错着的飞到邺城吧。
因而袁谭便是将口中茶水咽下,便是道:“想来也是数日没有归家了,便是顺道回来看看。”
程昱却是更加疑虑,这从并州边境去襄平怎么还能顺路进冀州呢?
那不是绕远了吗?
因而便是又要张口询问,却是被身边的贾诩拉了一把。
程昱便是也未将口中之言说出,便是诧异的看向贾诩。
贾诩却是对其使了个眼色。
但是程昱便是并不明白。
贾诩却是看出袁谭此刻并不想提及此事,因而才让程昱闭嘴。
若是一直让程昱这个直肠子问下去,怕是会引得袁谭不悦。
倒是反而麻烦了。
然而袁谭却是并不知道贾诩所想,见众人都不说话了,便是开口道:“我这刚回来对现在的邺城内情况尚不了解,不知谁能与我说说。”
贾诩便是出来道:“齐候不知道想知道些什么?诩知无不言。”
袁谭便是道:“现在朝中情况如何?”
贾诩便是道:“朝中每日依旧,献帝日日都上朝理政,政务上倒是没有什么懈怠。不过至于其每日所议之事,按例便是都是从小书房中过审的,因而我等也是帮其提前都想好了对策。”
袁谭便是接着问道:“你们如此做,那献帝就没有什么怨言吗?”
程昱便是道:“陛下倒是也乐的清闲,每日按例上完朝后,便是回自己的寝宫看看书,写写字。”
袁谭听后,便是觉得这献帝倒是乖巧,倒是没有给自己惹什么事出来。
因而便是接着问道:“那我父亲呢?现在在何处啊?”
贾诩便是有些不知该怎么讲。
袁谭见贾诩似有难言之隐,便是道:“文若莫要担心,直说即可。”
贾诩便是道:“在齐候离去之后,起初袁丞相还是来这书房与我等议事的,但是时间久了,见大小事务我等处理得到,便是将这摊子抛下,日日在后院独自行乐。”
袁谭也是心中叹道:“这倒是像我这便宜老爹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再像上次那般给我找麻烦。”
然而贾诩似乎还有话没说完,袁谭便是问道:“那现在我父亲还在后院吗?”
贾诩便是道:“那倒不是,丞相他现在……”
袁谭便是疑虑道:“我父亲怎么了?”
贾诩便是道:“丞相他出家了。”
袁谭也是为之一惊。
第七百六十三章:袁绍出家
袁谭在听到贾诩这般说,也是尤为吃惊。
自己这便宜老爹真的是没事做了吗?
怎么能想到出家这一出。
袁谭也是极其不理解,便是疑问道:“我父亲到底因为什么出家啊?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贾诩便是道:“这诩具体也是不得知。若想知道此事,还望主公问徐长史。”
袁谭便是这才想起,自己的徒弟徐庶似乎现在一直在邺城掌管校事府。
想来这些事情定然知晓。
因而便是派人去去召见徐庶。
然而去找徐庶的人还未出发,徐庶便是已经到了相府。
正如袁谭所言,这邺城大小事务又怎么会逃得过校事府的耳目。
何况袁谭搞出这么大动静。
开始徐庶本是没有在意,毕竟处理这些城内事务本就是城守校尉的事,哪怕这些事情过于严重,也是有贾诩等人处理。
自己便是也不想干预。
然而当听说此事件之中,竟然是袁谭所为,而且现在袁谭也是到了相府。
一向稳定自若的徐庶便是坐不稳了。
徐庶对于袁谭的情义早已不是简简单单的师徒关系。
在多次一起经历生死,袁谭在其心中早已树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身影。
现在听到袁谭到了邺城,自己哪里还能淡定。
便是立即抛下手头一些事物,便是赶赴相府。
便是要与袁谭见上一面。
正巧便是碰上了要去召见自己的士兵。
因而心中也是极其感动,想来自己的师父也是与自己一般。
对自己也是思念有加。
因而便是又加快了步伐,进了书房。
当徐庶见到袁谭之时,顿时这铁汉的眼中便是闪烁泪光。
立即跪拜道:“不孝徒徐元直,见过师父。”
袁谭此刻也是懵了,这徐庶是搞哪出啊?
怎么也变得这么情绪化,但心中细想怕是也是因为过于思念自己了吧,方才如此。
便是立即上前将徐庶扶起道:“元直,许久不见,为师想死你了。”
徐庶一听,顿时眼泪也是夺眶而出,由此看来,果然如他所想,袁谭也是挂念自己的。
便是道:“徒儿不孝,未能伴及师父身旁,让师父受苦了。”
袁谭此刻也是略感尴尬,但是也不好表达,便是道:“元直不必如此说,你在这邺城才是受苦了,当日留你在此处理校事府诸事,为师也是于心不忍啊,若非当时手头无人,定然也不会让你吃这般苦。”
徐庶听到袁谭的关切,便是说道:“只要能为师父效力,元直不敢言苦。”
袁谭便是将徐庶脸上的泪水擦去,便是道:“好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落泪呢,你看让周围的人笑话。”
然而众人此刻早已被此情景惊呆,谁能想到每次见到都让其后背发凉的校事府管事。
暗地里被人叫做杀神的徐庶,此刻竟然掉下眼泪。
说出去谁人敢信啊。
此刻袁谭还说笑话他,谁敢啊?
怕是今日笑完,夜半便是被校事府的暗士给送去见阎王了。
众人见徐庶此刻看向他们,便是都立即将目光看向别处。
徐庶见周围却是还有外人,便是道:“谨遵师命。”
袁谭见此刻与徐庶论完旧,便是对着徐庶问道:“元直,此番叫你前来,本来是有件事想问问你。”
徐庶便是道:“师父所问何事?”
袁谭便是问道:“你可知为何袁丞相会出家啊?”
徐庶一听是这件事,便是面色严峻的说道:“若是说起此事,便是要先谈一下关于一股奇怪的势力。”
袁谭见徐庶面色严峻起来,便是问道:“好,那元直你坐下慢慢说。”
徐庶便是听命,便是坐在了袁谭身边。
众人见之,也是不好多言,毕竟这徐庶乃是袁谭的徒弟。
能坐着谈话,属实应该。
然而他们这些人便是只能站在一旁听着。
袁谭见众人面色不好,便是也道:“诸位也坐吧,不必见外。”
众人没想到袁谭竟然如此大方,便是谢其恩典,便是也都席地而坐。
徐庶便是将这袁绍出家的事从头讲起。
本来袁绍此前每日都是在自己的庭院饮酒作乐,时而召集歌姬,便是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也是袁绍唯一的乐趣。
然而时间久了,便是对此感到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