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抢了虎符,逼袁绍出家 第386节

  怎奈刚到门口,便听到二人在谈论袁谭,便听了几句,当听到袁谭力竭卧床,便愤怒的推门而入。

  “潘贵,家师力竭卧床未何你当日见我不说。”邓艾怒喝道。

  “邓将军息怒,听我慢慢道来…………”潘贵见邓艾大怒,便知大事不好,只想先稳住邓艾。

  怎么乃邓艾此时已然怒火攻心,心中对于袁谭的牵挂已然无限放大,更本听不进去潘贵所说。

  “潘贵,家师若有所失,我定与你没完。”邓艾说着便转身离去。

  “管我何事啊。”潘贵无奈的心里想道。

  但是见邓艾离去,便快速追了上去。

  他知道,此时邓艾必定会放下北平事务,赶回蓟县。

  这也是沮授等人担心之事,若邓艾一走,北平诸事再无人打理,怕是乌桓乘机而入,此城危矣。

  潘贵来的也快,见邓艾已经牵出马,便要上马飞奔蓟县。

  潘贵上去便拉住马缰绳,说道:“邓将军冷静啊,切不可鲁莽行事啊。”

  “袁谭乃家师,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此时你让我如何冷静,潘贵,你给我让开,不然莫怪我不念同僚情面。”邓艾对着潘贵怒叱道。

  “邓将军,我潘贵定不能放你回蓟县去。”潘贵一咬牙,也是死死的握住缰绳。

  “那潘将军,得罪了。”邓艾说着,抽出马鞭便要抽向潘贵。

  “士载,你要做什么啊?”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喝阻。

  邓艾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抬眼一看,竟是袁谭与徐庶到来。

  而刚才喝阻邓艾的便是徐庶。

  袁谭二人也是马不停蹄的向北平赶来,袁谭知道,若是自己昏厥之事若为邓艾所知定出大事,便一刻也不敢停歇,现在看来总算赶到了。

  “士载,你鲁莽啊。”徐庶快速过来,夺过邓艾手中的马鞭。

  “可是老师他……”邓艾委屈的说。

  “士载怎么了,这是许久不见我,牵挂为师了?”袁谭笑着前来。

  邓艾一看到袁谭便顿时泄了气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士载心中无一日不牵挂老师啊。”说罢,两眼通红。

  “为师又是何尝不是呢。”袁谭上前扶起邓艾,转身又问道潘贵:“此番又是发生什么事啊。”

  潘贵见袁谭醒了,而且还来到了北平,那就没什么事了,便说道:“没什么事,是属下与邓将军发生了些口角。”

  袁谭其实在一看到便明白为什么了,多次一问便是试试这潘贵,见潘贵并未告状,便一笑道:“定是士载的错,今日士载定要给潘将军赔罪。”

  “是,谨遵师命。”邓艾此时已然冷静,细想刚才自己对潘贵所做,确实过分了些,便对着潘贵一拜,“潘将军,士载鲁莽,让潘将军受委屈了。”

  潘贵也是哈哈一笑,回礼道:“邓将军客气了,我等行伍之辈,又那会计较这些。”

  “好了。你二人和好便罢,赶了这么久的路,你师兄肚子都饿了。”袁谭对着邓艾指着徐庶说。

  徐庶一脸无辜看向众人,没办法的揉了揉肚子,众人看到后皆哈哈哈大笑,便随邓艾进入府衙之中。

  今日为袁谭洗尘,夜席上众人不由多喝了几杯。

  尤其邓艾与潘贵,二人因为此前有些不睦,导致二人总是互相敬酒,导致后面变成了拼酒。

  看的袁谭,徐庶都不住笑着摇头。

  待清晨天亮,袁谭起床后揉了揉头,显然昨日的烈酒喝的确是有些多了。

  不过还是召集众人,于府衙内议事。

  众人皆早早赶来静候袁谭,邓艾与潘贵也因为昨日喝完酒,此时二人关系也极好,竟是站在一起。

  袁谭进入屋内,令诸位就坐,自己也坐上主椅。

  “昨日我与元直进入城内,见到军民一心,共同筑城,修缮房屋,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很开心。士载当是首功。”袁谭一来便开始夸赞自己这个徒弟。

  邓艾也是老脸一红,“老师过奖了,士载应该做的。”

  “不过这北平城虽是稳定了,但是乌桓还未驱逐,现在仍占吾等襄平,可见其仍然死心不改,不时仍会反攻。”袁谭转瞬脸色沉重的说道。

  “老师请令我带一万人马,定踏破他乌桓,夺回襄平。”邓艾霸气的说道。

  “吾知士载勇武,不过此时乌桓已无一战之力,无需硬攻,须知干净杀绝必造反噬。”袁谭说道。

  “老师说的是,所谓疾战则存,不疾战亡者,为死地。死地则战。若将其逼上绝境,定会让我方也增大损失,因而要避免的。”徐庶接着袁谭的话说道。

  “士载,受教。”邓艾低头回道。

  袁谭一点拨,徐庶便明白其所讲的兵法,可见其在兵法韬略的理解很深刻。

  “可是不强攻,我们又该怎么做呢?”一旁听的一头雾水的潘贵问道。

  “所谓上兵伐谋,想要不用一兵一卒便拿下襄平,还需要要一个好的计谋。”袁谭笑道。

  “不知老师可有妙计?”徐庶虽说懂韬略,此时却也未想到一个能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夺城的妙招。

  “诸位侧耳听来。”袁谭说道。

第五百五十九章:反间计

  襄北城内。

  蹋顿自从被人带回襄北城内,性情就已然大变。

  此次大战,不仅仅损失了十几万精兵,连自己的族弟楼班也死了。

  他对袁谭的恨意也是积攒到了极点,甚至发誓,定要倾全族之力取袁谭项上人头。

  可是这就苦了手下众人,其中最为艰难的便是剩下的三王之一的苏扑延。

  苏扑延也是之前屡次犯错,不过之前一直有难楼在,比他犯的错误要重的多,所以一直是蹋顿的发泄口。

  可是在难楼一死,这个倒数第二的苏扑延荣登倒数第一的位置。

  蹋顿的怒火都向他发起。

  导致现在一有事没事,蹋顿便将其叫过来臭骂一顿。

  苏扑延也是无奈的很,虽然满肚子的委屈,也不知道与谁倾诉,甚至夜间,总是想起难楼。

  觉得此时,只有难楼会了解他现在的处境。

  近期蹋顿更是下令,让众人加紧赶造兵器战甲,准备与袁谭一决生死,因为下令过于急迫,期间乌桓士兵对襄平城内的搜刮更是有甚之而无不及。

  日日可听到城内惨叫,整个一个襄平简直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

  工匠们也是苦不堪言,其工作更是基本二十四小时作业,有些年迈的扛不住高强度工作的压力,累死的比比皆是。而年轻的但凡不遵令者,也是被拉出去砍杀了,以儆效尤。

  就是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蹋顿现在已然没有了所谓的人性,他只想着与袁谭做个了断。

  甚至从乌桓驻地更是下令,召集年壮人士入伍参军,搞的乌桓也是不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甚至有的乌桓将领私底下都说蹋顿疯了。

  可是近日却有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苏扑延收到了袁谭寄给他的信,可是当苏扑延收到信时,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是一个字都没有写。

  就是这样的信,毫不避人一连寄了许多天。

  苏扑延也是满头雾水。

  但是当此事传于蹋顿耳里,却是变了味道。

  蹋顿此时拿着楼班的遗物,正在怀念自己的族弟。

  一个乌桓士兵进来汇报,说又有从北平的信进入了苏扑延的府邸。

  蹋顿顿时愤怒的将手中之物摔于地上。

  “好你个苏扑延,竟然敢通敌,我说怎么粮草在我军后方也会被劫,定是你,早与袁显思那个贼子有所勾结,好你个苏扑延,我定要先杀了你。”蹋顿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全然不去考虑别的事情。

  但是,贸然杀死苏扑延,定会遭来苏扑延部的反噬,虽然不一定会获胜,但是也会使得蹋顿自己这方的实力大减,到时候再与袁谭较量确是不现实了。

  所以要杀苏扑延必须要制定一个计划,因此,蹋顿准备在明日的宴席上找个罪名给苏扑延套上,斩杀苏扑延,吞并苏扑延所部。

  苏扑延最近也是被天天的无字天书搞的快要疯了,也不知道这袁谭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他倒是觉得最近几日,蹋顿对他有了防范之心。

  他本现在就不受蹋顿喜欢,现在蹋顿对他起了防范之心,倒是很少召见他了,他也挨骂少了。

  因而对于苏扑延来说也不为是一件好事。

  可是突然一个士卒身负重伤,进入了苏扑延的府邸,苏扑延便将其招进内庭,当苏扑延从内庭中出来时,手中的剑上多了些鲜血。

  “哼,当我苏扑延是傻子吗?”苏扑延便冷哼的走了出去。

  而内庭中只留下了一具尸体。

  苏扑延也是感到郁闷,自己现在真的是难受的要死,因为刚才那个士卒竟然说,蹋顿准备要杀他。

  他也是觉得无稽之谈,为何要杀自己呢?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打了几场败仗?

  可是蹋顿的命也是他救的啊,要不是他,早在北平城外就被城内守军射成刺猬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蹋顿却对此事一无所知。

  而此时他走在街上,现在街上,也是到处都是惨状,让人也没有什么可观看的。

  苏扑延就这样心存不满的走在街上。

  然而此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

  竟然是乌日木。

  乌日木对他使了个眼神,便独自走入个巷子内。

  苏扑延觉得奇怪,便随着进入巷子内,一路尾随乌日木。

  乌日木走进了一个居民的屋子内。

  苏扑延心存疑虑,但是却觉得在这襄平城内他又怎么会有危险呢。

  便也一咬牙进入到院子里面。

  当进去后,却发现了很多熟人,少部分是蹋顿的部下,大部分是各个部族的人。

  此时大家聚集到一起,确是像商量着什么。

  众人一见苏扑延进来,便都不说话了。

  苏扑延喝道:“尔等在此秘会,怕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我要去报知我王。”

  众人听到苏扑延所说,突然安静的场景都笑出了声。

  “苏扑延,你觉得你现在还是三王之一吗?”其中一个小部族首领笑道。

  “此为何意?”苏扑延问道。

  “看来这个傻子还不知道蹋顿要杀他。”另一个对着刚才那个小部族首领说道。

  “什么蹋顿真要杀我?”苏扑延心中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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