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大人的事情,这是大人的事情,我不要多想。
更不能传闲话,不然会被主公干掉的!
“把手挪开,看着我说。”
“我…我……”公孙音把手捂得更紧了,发誓道,“主公!我保证不会乱说的,你不要让我看了,我真的……值得信任!”
草,你到底把我想象成了什么人?
那种一不开心就喜欢杀人灭口的恶魔吗?!
嗯,确实。
自己现在还真是因为生气,干死了很多不长眼的家伙。
“好啦,睁开眼吧,我需要你的帮助,搞快。”
刘虞现在很冷静,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
尽管,张飞这只树袋熊把自己裹得越来越紧了。
“这…这……”
这种大人的事情,公孙音自然是不想去看,但主公强行要自己放下手来,她也只能照做。然后,视线瞥向一边,实诚的开口道:“这种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懂…不知道怎么帮。”
什么鬼,我是要你当我的生理老师嘛!
“鞋。”刘虞指着桌下的那双鞋,请求道,“鞋子帮我拿过来一下。”
“……喏!”公孙音连忙将谢拿了过来。
然而,趁着她靠近的时候,刘虞直接把被子一掀。
指着这只树袋熊,有图有真相道:“你看,并不是你相信的那样,我们都是穿了衣服的。”
“嗯嗯,主公贴心的帮张将军穿上了衣服。”
公孙音表示附和,认真的点头道。
“……”
你踏马……
就非得认为这里发生过什么是吧?
好啊公孙音,没想到你这个眉清目秀的家伙,居然是个小巫婆。
“好了,我们出去说吧。”
刘虞不想再争辩,轻轻挪开张飞的手,在不惊动对方睡觉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穿上鞋,替张飞盖好被子后,带着满脑子都在惊讶‘这俩人关系进展得好快啊’的小巫婆公孙音走出了房间。
作为一个天龙人,自然不需要向区区一个秘书,解释这些高贵的名门想做就能做的事情。
更何况,这家伙的口风很紧,应该不会把自己潜规则女下属的事情到处说。
不然,我杀你姐。
“好了,是什么事情。”
从驿馆房间走出去后,外面是一个长廊,而刘虞所处的房间实际上是二楼,所以能够居高而下的看到一些夜景。
当然,这个时期的生产力虽然到了宋代,但经济开放程度还是远远不及的。
没有夜市也没有瓦市,天一黑,街上就没人了。
再过一会儿,宵禁的时间就到了,更不会有人在路上闲逛。
毕竟在古代,城市治安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但凡有歹人放一把火,那小半条街都要烧干净。
“是公孙录的事情。”回归到工作上后,公孙音角色转变的很快,极其认真的汇报道,“主公明日与公孙族老会见,而且还要带上他的消息,现在突然全城皆知了。”
“哦?”听到这个,刘虞有一些些惊讶,但总体表现的还是相当冷静的,“源头呢?”
“经过询问,传播这种消息的主要是一些城里的纨绔子弟。而最先暴露出去的,应该是公孙录本人。”公孙音严谨道,“不过,这也只是猜测。”
“猜的很准,就是这样的。”
刘虞终于搞明白了这个家伙想要做的事情。
不对,应该说一开始就知道,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的高调,如此的露骨。
硬是连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真有你的,小舔狗。
“主公,那要怎么办?”公孙音征询的说道,“既然会面的事情已经广为人知了,那安全隐患就因此增加。要不,提醒公孙族,让他们警告一下这个公孙录。”
好家伙,已经开始用他们公孙族了?
这妹子被自己调教的还真是成功。
“警告就不必了,这些都是小事。”刘虞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在这个时期,是不会有刺客的。”
因为如果刺杀事件发生,那么这座辽东城,涉及到刺杀的所有世家,会一个不剩。
刘虞是认真的。
跟之前一样,如果谁敢做出这种事情,那么他家的户口本将会清空。
而且这一次,不仅是参与,就算是知情不报,也得4000+。
“在下明白了。”
公孙音也是刺杀事件的受害者,所以她相当清楚主公的手段。
更相信对方的安全意识。
毕竟在那时,几乎全军都被他骗过了。
谁能够想到,主公的马车居然是空的?!
如果危险来临,主公这里绝对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然,如果没有危险,那么主公就是危险的源头。
张将军她……
绝对没有想过,只是喝个酒,就会被喝到床上去吧!
“这个公孙录想要做的,不过是将自己的身价和名望抬高,借着我接管辽东的时机,好好出个风头而已。”
谈及这条贱、狗,刘虞只是觉得好笑:“这种小人不要去得罪,置之不理就是了。毕竟能够收拾他的,还大有人在。”
“嗯……”说到这里,身为公孙一族嫡系长女的公孙音,也有些难堪的抚着额头,“感受到了公孙族的参差。”
“当然,公孙族里面还是有不少精英的。”眼见对方的家族荣誉感开始动摇,刘虞笑着安慰道,“你的哥哥,以及公孙瓒,都是跟身份匹配的人才。”
“…谢主公!”
对于刘虞的称赞,公孙音表示感激。
不过也有一丝丝的较劲。
我公孙音,日后也能成为人才的。
一定会让主公,另眼相看的!
“诶,这种臭鱼烂虾才不是我现在想关注的。”
双手扶着栏杆,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那一轮皓月,刘虞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的紧张。
我给予了公孙瓒自由。
她能够,不辜负我的信任吗?
第104章 最危险的一股势力
入夜,万籁无声。
公孙瓒正打算睡下,但刚刚躺在床上,便神情一凝的坐了起来。
起床时,她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缓缓的坐到床边,赤脚的踩在木质的地板上。
然后,往窗边走去。
不过她并未打开窗户,而是刚好的站在窗边上,用后背贴着墙壁。
徐徐的,将摆放在剑架上的佩剑抽出,并且尽可能的压低剑刃出鞘的声响。
一,二,三。
吱拉——
窗户被由下往上推起。
陡然的,一只手,用力的拔在了窗沿上。
紧接着,一个头,探进了她的房间。
这一切,来得如此之突然。
而面对这样拙劣的袭击,公孙瓒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未曾改变,行云流水的做出应对——当对方像只乌龟一样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带刃的那一面,已悄然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蠢货,找死吗?”
“……”一袭黑衣的男人,被这冷淡的警告声吓得重心不稳,险些掉下去。
但他忍住了。
如果在这个时候发出大叫,一切都完了。
“不愧是主公,好身手。”
尽可能的压低声音,男人敬佩的称赞道。
“滚回去,不许再来。”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意,但这声‘主公’,已然暴露了对方的来头。
内心如同明镜般的公孙瓒,给了他一次机会。
活着,滚蛋。
可如果想要踏入这个房间。
那么等待他的,只有人头落地。
“主公。”男人并未心生退却,单手攀着窗户,用另一只手摘下面罩,热泪盈眶道,“主公,是我啊。”
“我知道是你。”
这是熟悉的下属,白马义从里的一个校尉,但公孙瓒并没有留下对方的意思,而是相当不近人情的驱逐道:“知道是你,我才没有直接动手。不然,你早就身首异处了。”
公孙瓒的确是一个跋扈霸道的人,但对于自己的手下,她还是保留着最基本的仁义。
可是,这种仁义也是有限的。
如果让主公发现了自己跟旧部还有联络,然后造成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