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清水抽到亭子顶端储存起来,乘凉的时候,就把水放下,形成一道道的水帘,而且好像还有一种自动水车,可以把这些水循环利用。
这样亭子里就会十分的凉爽,凛若高秋。
如果用到其他房屋上,把屋里的窗户打开,情况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不过秦天知道这个自雨亭,但却不知道怎么做的,特别是那个自动水车。
他不停的拍着脑袋,想要把当时看过的图片给想出来,而就在他努力去想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实物立体般的自雨亭,就仿佛这个自雨亭就在自己眼前一般,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除此之外,他的脑海之中很快又出现了一些跟自雨亭有关的消息,比如说如何制作等等。
“金手指?”
秦天被这种情况给惊到了,不过喜欢看网络小说的他,还是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这是穿越之后拥有了金手指。
而这个金手指就是只要他能够想到的东西,这个东西就会以实物立体的情况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且有各种与之有关的内容以及制作方法和步骤。
只要这个时代的一些技术能够完成,他可以把自己想到的任何东西都给制作出来。
“发了啊。”秦天兴奋的跳了起来,之前他还担心自己虽然有上千年的知识积累,但也不一定能在这个时代生活的很好,但现在有了这个金手指,他还怕个毛啊?
他可以肯定,自己很快就能够把自雨亭给打造出来,当然,他要打造的是自雨屋,而不是自雨亭,因为他家没有亭子。
“大哥,什么发了啊,你又犯病了?”秦天正兴奋着的时候,一个小萝莉手里拿着一朵野花跑了过来,小萝莉长的略有点清瘦,可脸上又有点婴儿肥。
可爱是可爱,就是有点营养跟不上。
自己的这个小妹,虽然乐观天真,但自从他们的父母去世之后,也受了不少苦啊,秦天心内隐隐一震,想着一定要让自己的小妹开心快乐的长大,而他现在也自信有这个能力。
“大哥快说,什么发了?”秦小蝶的好奇心很大,秦天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想不想吃肉?”
“想!”
“好,过几天大哥发了财就给你买去。”
兄妹两人这边正说着,秦飞燕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进来,秦小蝶似乎有点怕这个大姐,立马没有了刚才的嬉笑。
看到秦飞燕又来了,秦天有些奇怪,他以为自己大姐应该不会来了的,就算要来,也不会这么勤吧,她刚回去没几天啊。
“大姐,你咋来了呢?”
秦飞燕很高兴,但是也很奇怪,走过来之后突然抓住秦天上上下下就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说:“我弟弟真是命好啊,命真好。”
秦天费解,怎么阿姐突然说这话?
“阿姐,到底怎么回事?”
秦飞燕道:“你跟唐家小姐的婚事,成了,明天我就找媒婆给你纳采去,其他聘礼什么的你不用担心,全包在阿姐身上。”
听到这个,秦天顿时愣了一下,这很不科学啊,自己一首打油诗怎么可能被那柳氏给看上?
“阿姐不要开玩笑,那唐家小姐怎么可能看上我嘛。”
秦飞燕道:“所以我才说你命好嘛,那唐蓉是妾生女,在唐家不受待见的,以前我还不信,不过现在看来是差不了了,那柳氏不喜欢唐蓉,不然也不会让你捡了便宜。”
秦天愕然,他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柳氏并不是要给唐蓉找好夫婿,而是要找一个不好的夫婿啊,自己那天的表现,还真是不好到家了。
喝茶咕咚咕咚,粗鄙,写诗狗屁不通,没才情。
呜呼啊。
秦天想抽自己,早知道这个情况,他就写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诗,那柳氏不喜欢唐蓉,肯定不会把她嫁给自己这样的金龟婿啊。
命,难道这都是命?
秦天欲哭无泪。
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操控婚姻的感觉,他到底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个时代。
“阿姐,这桩婚事我不同意,您也不用去找媒婆纳采了。”
秦天勇敢的站了出来,第一次在自己彪悍的大姐面前表示了拒绝。
可就在他站出来之后,秦飞燕突然一巴掌就抽了过来,这次,这一巴掌是实实在在的抽到了秦天的脸上。
响声在庭院里隐隐可闻,秦天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个手掌印,小蝶吓的躲在了秦天后面,一双眼睛望着突然愤怒的大姐。
气氛突然凝重到了极点,让人压抑至极。
第6章 阿姐难为
疼痛的感觉在脸颊上蔓延,火辣辣的。
秦天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那么宠自己的大姐,这一次竟然真的动手了。
他有点震惊,想要反抗,这是他的本能。
可就在他准备反抗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的大姐流下了两行清泪。
在他的记忆当中,自己的大姐很少流泪,特别是在他们兄妹面前,因为作为大姐,她需要坚强,需要给自己的弟弟妹妹做一个榜样,不能让他们看到软弱的自己。
可现在她却流泪了。
小蝶突然也哭了起来。
“阿姐,阿姐……”小蝶拉住大姐的手晃动着,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大姐!”秦天的话没有说出来,他突然觉得怪怪的,这种感觉在他刚才跟小蝶说话的时候也有出现过。
“小天,你已经长大了,阿姐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阿姐怕啊……”说到这里的时候,秦飞燕突然哽咽起来,下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她不想说了,说这么多做什么,她不想让自己的弟弟担心。
秦天看着这个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女人,突然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苦,她本韶华,应该是享受父母疼爱,丈夫怜惜的年纪。
可是她却早早担负起了秦家重担,本以为嫁人之后,可以仗着夫家对秦家有所照顾,可谁知丈夫又战死沙场,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婆家,没有丈夫的庇佑,她过的什么日子谁又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