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要丧失信心的时候,忽然远远看见水琉璃的背影一闪而过,徐子桢呼叫不及,一咬牙纵马跃上山道,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水琉璃追着那四名刺客直到了这里,四周早已是荒山一片,放眼望去只是灰白两sè,她没有立即追上,而是一直远远吊着他们,并且一直都在隐匿身形,为的就是摸出他们的老巢,找机会一网打尽。
四名刺客远远拐了个弯,钻进了一座灰白sè石屋,这座屋子全由巨大的石块垒成,顶端盖以原木,粗犷朴实,象是与这片荒山融为了一体,一点都不显眼。
水琉璃隐在一棵树后,看着四人进了屋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这屋子没有窗,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烟囱,外加一扇厚重的木门,象是这周边的猎户建了临时歇脚用的,水琉璃凑到门边听了听,只听里边有人冷哼一声道:“那娘们儿真难对付,若不是咱们头受了重伤,今天哪里会失手?”
另一人沉声道:“莫要大意,以我看不如先撤。”
水琉璃听得真切,心中顿时大定,这四人的身手她已经知道,基本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其中一人已受了伤,当下再不迟疑,冷哼一声推开了门:“撤?想撤去哪里?”
四人顿时霍的站起身,jǐng戒地瞪着水琉璃,伤腿那人沉声道:“姑娘,你非要赶尽杀绝么?”
水琉璃嗤笑一声:“这不是你们三绝堂行事之风么?”说着清叱一声扑了上来。
就在这时,那四人眼中忽然闪过一道戏谑之sè,水琉璃看在眼里,不禁一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几人身后的墙体忽然开出一道暗门来,四人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屋内,与此同时那伤腿之人一扬手将一枚珠子重重砸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砰!
一股紫sè的轻烟瞬间弥漫在了屋内,水琉璃顿时大惊,刚要退出屋去,却发现屋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了起来,怎么都推不开。
她虽然身为玄衣道长的高足,却毕竟太过年轻了些,江湖经验欠缺,眼睁睁看着那股烟冒了起来,却没立刻闭上呼吸,一丝幽幽的香味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她的鼻中。
……
徐子桢在离开石屋还有几十丈的时候就下了马,将马拴在了一棵树上,提着刀悄悄地摸到屋外不远处,屋门紧闭,水琉璃却不见了踪影,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一个黑衣汉子背对着他,手持一根木棍抵住了门。
“妈的,果然中招了!”徐子桢暗骂一声,环顾四周,并没有立刻冲过去。
屋后忽然传来几声轻笑,四个黑衣打扮的汉子慢慢走了出来,正是在军器司刺杀温承言的那四人,其中一个伤了腿的看着屋子笑啐道:“这娘们儿出手还真狠,要不是老子闪得快,只怕就得当太监了,妈的,要不是老子腿疼,真想现在就进去干了她。”
另一人笑骂道:“这可是头看中的娘们儿,你小子敢动?少废话,等她药xìng上来咱们就把她捆了带走,省得夜长梦多。”
徐子桢躲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中暗惊,也不知道水琉璃着了他们什么道,听这意思好象是被迷了?他冷眼看着那几人的位置,心里默默合计了一下,眼看四人走到门口那人身边,只有一人微微侧身朝外,其他人全都面朝大门。
就是现在!
徐子桢当机立断,猛的从树后闪出身来,脚下一蹬瞬间冲到五人面前,那侧着身子之人只觉眼前一暗,大惊之下刚要拔刀,徐子桢的唐刀已如一道惊虹般划了下来,嚓的一声划过他咽喉。
另四人尚自说着笑,忽然察觉身边有些不对劲,刚转过头就看见一张满是森冷之sè的脸,这时的徐子桢已如杀神附体,完全不顾自身受伤的危险,只是一味的进攻,那四人大惊之下慌忙抽刀抵挡,只是已被徐子桢占了先机,眨眼间又是一人倒在了地上。
但这时剩余三人也已很快回过了神,徐子桢一不留神被那伤腿之人在肩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那人刚一喜,徐子桢已面无表情地一刀刺进了他心口。
剩下两人满眼惊骇地看着徐子桢,忽然不约而同地拔脚就跑,五个人成了两个,再不跑只有等死。
徐子桢哪能容他们逃走,大喝一声又砍死一个,一回手将刀狠狠甩出,噗嗤一声轻响,不偏不倚地插在最后一人的后心,那人晃了晃倒地而亡。
只是眨眼工夫,五个三绝堂的刺客全都成了这把唐刀的刀下亡魂,徐子桢快步走过去拔出刀来,在尸身上擦去血迹,回到屋门外,一脚踹开那根顶门的木棍。
嘎吱一声,木门缓缓打开,徐子桢刚要进入,却猛的闻到一股幽香,顿时惊觉,立刻闭住了呼吸冲进屋里,才一进门就发现了半躺在门边的水琉璃。
此时的水琉璃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衣衫已被她拉扯得褪去了半幅,露出了一片雪白滑腻的胸脯和一道深深的沟壑。
徐子桢顿时目瞪口呆,在这一刻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只觉口干舌燥脑子里空白一片——
恩,25万字了,也该推倒一个妞了,要不然都对不起这书名,各位觉得呢?
第104章:采补?
没等徐子桢回过神来,水琉璃那双水蛇般的手臂已攀上了他的腿,红唇轻启发出一声荡人魂魄的呻.吟。
“嗯……”
她本就是江南第一青楼红袖招的花魁,一身媚骨如浑然天成,更何况现在受药xìng所控,那媚态更是发挥到了极致,眼神迷离如梦似幻,几yù滴出水来。
石屋内空间并不大,而且连窗子都没一个,因此那股迷烟直到现在也未完全散去,徐子桢只一愣神间,鼻中便已不自觉地嗅进了一丝幽香,他悚然一惊,想要再闭住呼吸却已来不及了,浑身不由自主地燥热了起来。
“不好!”徐子桢刚暗叫一声,已觉得眼前景象开始慢慢变化了起来,这里似乎不再是粗陋简单的石屋,而是成了一处桃红柳绿chūn暖花开的所在,水琉璃的模样在他眼里也变得有些朦胧了起来。
徐子桢的眼神开始呆滞,呼吸渐渐沉重,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似是在这一刻全都涌上了头顶,药xìng开始发作,他的神智已被完全蒙住。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份最原始的冲动与渴望,一把抱住水琉璃,用尽全身力气,象是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体内,水琉璃娇吟一声也紧抱住他,并抬起头将那张红若樱桃的檀口迎合了上来。
徐子桢嘴巴一张将那两片粉嫩的红唇含入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也深深滑入了水琉璃口中,如一条灵蛇般挑逗,纠缠。
两人嘴巴甫一接触,水琉璃的呼吸声显得更粗重,眼神更迷离,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半闭着双眼任由徐子桢索取。
嗤啦一声,徐子桢粗暴而又野蛮地撕去了水琉璃的长裙,顿时一具有如白玉jīng雕而成的完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面前,那光洁白腻的肌肤,傲然耸立的双峰,以及胸前那两颗粉sè的蓓蕾,无不在强烈地刺激着徐子桢的每一处感官。
徐子桢虽然已经几乎没了完整的意识,但还是不禁呆滞了片刻,猛然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扑到了水琉璃的娇躯上。
“唔!”
随着一声短促而消魂的呻.吟,整间石屋内变得chūn意盎然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徐子桢终于渐渐恢复了神智,在他彻底清醒的这一刻,心里猛的咯噔一跳:“糟糕,还是出事了!”
水琉璃已经醒了过来,身上披着徐子桢的外衣,抱着腿蜷缩在一旁,云鬓散乱,神sè有些憔悴,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是悲是怒。
徐子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你……好些了么?”
水琉璃没有一丝反应,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徐子桢有些尴尬,自己现在还是赤身**的,左右看了看,好在墙上有块残破不堪的不知什么毛皮,他一把扯了下来胡乱遮挡住了要害,来到水琉璃面前,讷讷地道:“水姑娘,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光知道救你,没想到也……”
隔了许久,水琉璃才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怪你。”
徐子桢终于长松了一口气,但随即考虑起了今后的问题,他自认不是个专一的男人,水琉璃这样的尤物也没少让他动过歪脑筋,可是象这样糊里糊涂地占了人家的身子,他却是很难接受的,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个东西,趁人之危。
他沉吟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放心吧水姑娘,我会负责的。”
水琉璃微微抬起眼皮:“负责?你如何负责?”
徐子桢蹲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缓缓说道:“事发突然,虽然我不是策划者,但我会负责到底,若你不弃……待此间战事稍停,我会去找玄衣道长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