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站着的将领中也有人出列说道:“左帅,徐子桢必定又设下了奸计,倘若就此前去怕是正中他下怀。”
完颜宗翰扫了一眼帐中所有人,缓缓说道:“他有计也不过是防我取城罢了,但我若不取城而仅是邀战,他又能奈我何?”
众将面面相觑不解其意,有那反应快的参谋已回过神来:“左帅之意是……不取城,只取将?”
完颜宗翰端起案上茶盏啜了一口,不再回答,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徐子桢,任你算计再好,但太原便只那几员废物将领,莫非你还真能为那无米之炊么?
……
酒楼之内,众人已有大半喝得多了,但徐子桢还清醒着。
赵桓斟酌了半天的措词,低声问道:“贤弟,你今日如此高调挑衅约战,究竟有何良策退敌?可否告知一二?”
徐子桢笑道:“殿下你高看我了,粘没喝毕竟那么多人摆着,哪能说退就退的,不过他想拿下太原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说了半天没说到点子上,赵桓见他似乎不愿多谈,索性也不再问,反正他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安危,但凡城不破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时一个声音传进徐子桢耳中:“姐夫,到时候跟金人再战你可不能丢下我了。”
徐子桢回头一看,是高宠,这小子一脑门不高兴,小脸绷得黑黑的,他忍不住失笑道:“我还没问你呢,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人影都见不着。”
高宠气鼓鼓地道:“还能去哪儿?被你家婆娘关着呢。”
我婆娘?徐子桢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旁边伸来一只纤纤玉手,精准地扭住高宠的耳朵,一拧一提,冷冷地道:“莫非还关你关得不够,在这胡说八道。”
徐子桢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高宠说的是她,高璞君。
高璞君见徐子桢看她,俏脸不禁一红,横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下次你也不准让他上阵!”
“凭什么呀?我都十五岁了!”高宠叫了起来,一脸的不服气。
高璞君手上加劲:“就凭我是你姐姐!”
徐子桢赶紧抓住高璞君的手劝道:“好了好了,先放了吧,不过话说下次跟粘没喝对阵没准还真要小宠上阵。”
高宠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脸也不黑了,眉毛也舒展了,巴巴地等着徐子桢往下说。
高璞君却吓了一跳:“不行,你没看他才多大,这就让他上阵,万一出个好歹……”
“出不了好歹,你还不信我么?”徐子桢虽没见过高宠的身手,但却知道高宠就算死也是死在牛头山的,怎么都跟太原扯不上,所以心里有底气。
高璞君盯着徐子桢的眼睛看了半晌,默不作声。
徐子桢扭头对高宠道:“先说好,就许你打一次,多了没有。”
高宠大喜,连声说道:“多谢姐夫!”
高璞君秀眉一簇,羞恼道:“你又乱叫什么?”
高宠吐了吐舌头,却没退缩,而是指了指她的手:“我哪儿就乱叫了?”
高璞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徐子桢的大手之中,这一下顿时羞得她满面飞红,恨恨地一跺脚摔开徐子桢的手转身夺路而逃。
……
一场酒又喝到了深夜才散,赵桓也喝多了,被燕赵扶着回了住处,临走时燕赵很哀怨地看了一眼徐子桢,他是赵构派来特地保护徐子桢的,结果这几次仗没捞着打,平日里尽保护赵桓了,关键是这么一来连跟秀儿说话的机会都大大减少了。
徐子桢知道他心思,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燕赵是个忠心耿直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自然是要尽可能的锻炼锻炼他,以后也好为赵构的南宋天下出一份力。
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徐子桢醉醺醺地进了屋里,颜玉淙依然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房梁,对他的进来视若无睹。
徐子桢也不在意,就在床边脱了衣服后赤条条往床上一躺,并顺手给她解起了衣襟。
颜玉淙一动不动任他施为,似乎已经麻木,徐子桢身上满是酒气,其间还夹杂着脂粉气,而且显然和白天时闻到的不同,颜玉淙心中满是鄙夷地道:“他果然是个**贼。”
一只大手抚摸上了她饱满丰盈的胸膛,颜玉淙身子微微一颤,她死死咬着嘴唇,想把自己当作一具死尸,任凭徐子桢怎么抚弄都不作任何反应,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徐子桢的**手段老练之极,那只大手象是带着魔力一般在她身上游走抚摸,不消片刻,颜玉淙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在发热,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徐子桢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手上顿了一顿,随即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是不是想要了?是不是发现哥的好了?其实我也有些舍不得你,瞧瞧这皮肤,这身材,啧啧……想想过几天你得回去我就心疼。”
颜玉淙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咬着红唇娇喘道:“徐子桢,你若不杀了我,他日我必杀你!”
徐子桢嘿嘿一笑,大手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颜玉淙吃痛不过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想杀我的人可不少,但谁能杀得了我?老子是半仙,这名头可不是假的。”徐子桢说着轻叹一声道,“说实话我倒也有些舍不得你了,要不这么着,你也别回粘没喝那儿了,今后就跟着我过日子吧,如何?”
颜玉淙眼中几欲喷出火来,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来:“做梦!”
徐子桢**邪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啊!”颜玉淙才刚惊呼半声,徐子桢已翻身压了上来,屋内渐渐响起一阵阵喘息声,有徐子桢的,也有颜玉淙的。
桌上的红烛不知什么时候燃到了尽头,徐子桢的眼睛在黑暗中隐隐发着光。
粘没喝,有种的早点来,别让老子再这么缺德下去!
第519章:等着
徐子桢没有在屋里过夜,用他的话说颜玉淙现在还没养熟,不敢跟她睡一块儿,于是他在颜玉淙身上尽情驰骋了一番后便满意地走了。
颜玉淙象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她已经快疯了,徐子桢就象个野兽,做那事时精力充沛得吓人,而且花样繁多,一个多时辰之中把她折腾得快散了架。
这时的颜玉淙双颊上还带着j-i'q-in褪去后的潮红余韵,贝齿已几乎快将红唇咬破,因为她发现在刚才自己居然有一段时间是彻底迷乱了的,她竟然迎合着徐子桢的动作发出不可遏制的呻.吟声。
她的双眼又看向了房梁,眼神复杂地喃喃道:“徐子桢,我若恢复力气定要杀你!”说着说着她下意识地捏了捏拳,突然间她身子一震,又惊又喜地看向自己的手。
能动了?自己竟然能动了?虽然还是无法用太多的力,但至少身上的药力似乎在慢慢减弱了。
颜玉淙缓缓将手放松,眼中放着光,心中默默盘算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内太原城头一片平静,城内却还是欢声一片,百姓们有幸见识了不穿衣服的金将,原本心目中那种凶神恶煞的形象瞬间崩塌,变得十分喜感,据说那天晚上光屁股的金将被游街时全城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奔走街头竞相观看。
完颜宗翰表面上没有动静,但实则暗中早派出了无数斥候去太原周边察探,吃亏吃多了他也长多了几个心眼,徐子桢打仗未必就有多厉害,但他的诡计实在太多,这几次金兵大败几乎都和徐子桢暗中藏下的伏兵有关,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