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巧衣俏脸猛的通红,声若蚊鸣的应了一声,然后急匆匆逃也似的出了屋去,徐子桢莫名其妙,这丫头又害什么臊呢?
他自然不知道在刚才这短短时间内寇巧衣的心理活动,说实话徐子桢确实就是个粗人,平时基本上很少会有低头沉思作睿智状的时候,可偏偏刚才那点时间里他进入了这样的状态,寇巧衣在边给他收拾的时候边偷偷看着他,摇曳的烛光下徐子桢的侧脸拉出一道刚毅的线条,简直帅得没边了。
洗澡是个很正常的事,但徐子桢接着的那句话就有点不正常了,洗完澡再过来,寇巧衣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震荡:“公子他……他终于要我了么?”
徐子桢端着茶杯还在沉思,片刻后屋门轻响,一个身影钻了进来。
“这么快就洗完了,那好,我跟你……”徐子桢话说到一半,一眼看见面前站着的寇巧衣,顿时再也说不下去了。
寇巧衣身上披着件宽松的袍子,隐隐能看得见内里的亵衣与一抹雪白滑腻,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发梢上挂着晶莹的水滴,一张俏脸在洗过澡后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红,更添几分妩媚与俏丽。
咕叽。
徐子桢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说道:“巧衣你……你这是干嘛?”
寇巧衣心里如小鹿乱撞,正是这辈子最慌乱的时候,根本没听见徐子桢说什么,只低着头走到床边,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公子,巧衣……巧衣服侍您就寝。”
说着话她半蹲了下来,一双纤纤玉手轻颤着给徐子桢解去腰带,徐子桢惊愕莫名的低头看去,却正看见寇巧衣胸前那片白腻与隐约可见的沟壑。
徐子桢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小腹的热流早已流到了脑门,哪还按捺得住,一把抱起寇巧衣,头一探往那张红馥馥的小嘴上吻了下去。
“公子,唔……”寇巧衣浑身一软整个人都倒在了徐子桢怀里,鼻尖嗅着的都是徐子桢身上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这一刻她只觉整个人都快化开了,恨不得就此融入徐子桢身体内。
徐子桢抱着寇巧衣一翻身倒在床上,右手从袍子外伸了进去,沿着亵衣往内一探,一个玲珑挺翘的玉兔已尽在掌握。
寇巧衣嘤咛一声,紧紧搂住徐子桢:“公子,你……啊!”
屋外不远处某片暗处,萧弄玉双颊通红地轻啐一声:“麻烦还没解决就尽想着这些事,明天看你怎办。”
屋内传来一阵阵床身晃动之声和压抑着的**,萧弄玉终于按捺不住,一咬牙消失在了原地。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声音对她来说太刺激了,这尼玛谁受得了。
……
不知过了多久,**渐收,寇巧衣只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微喘着趴在徐子桢怀里。
“咳咳……巧衣啊,你今天怎么想到,呃,来给我暖床的?”
“公子你……不是你让巧衣来的么?”
徐子桢挠了挠头:“我?不对啊,我是让你洗完了过来,我有事要跟你交代的。”
寇巧衣一愣,随即大羞地将头深埋在徐子桢怀中,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这下可好,羞死人了。
“意外,意外而已,嘿嘿。”
徐子桢一笑,没敢再说什么,寇巧衣的脸皮可薄着呢,这时候真不适合再调戏她了,好不容易等寇巧衣缓过些劲来,徐子桢才说道:“巧衣啊,其实我刚闯了个祸,闹不好明天就得跑路,可接下来还有不少事,所以得抓紧跟你交代一声。”
寇巧衣含羞答答地抬起头来:“公子闯了什么祸?”
徐子桢道:“我把秦松那小子杀了,哦,就是长兴记秦榆那挫鸟的弟弟,什么应天书院五大才子之一。”
寇巧衣吓了一跳:“啊?果然非小事,那公子岂非又要去找康王爷了?”
“聪明!”徐子桢赞了一声,顺手又不知道在哪摸了一把,惹得寇巧衣俏脸再次红了起来。
寇巧衣好不容易收敛心神,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公子要交代巧衣做何事?”
徐子桢沉吟了一下:“明天我去找七爷,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知道,不过梨儿这几日估计就要来了,你和宝儿帮着把谢馥春再开出来,这事没问题吧?”
寇巧衣点点头,这只是小事,事实上她已经物色到了一块上好的地段,就等莫梨儿把汴京的店铺关张后过来了。
徐子桢又道:“另外,过些日子大野也该回来了,到时候他会带个商队来,你就跟他一起操办下,反正一起来的应该还有西夏云家的人,你帮一把手就行。”
寇巧衣想了想:“巧衣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公子你天亮便走么?”
徐子桢道:“天不亮就走,安全第一。”说完嘿嘿一笑,“床好像又有点凉了。”
“啊!公子你……唔……”
第424章:高璞君
天将亮的时候徐子桢才神清气爽地起了床,洗漱一番后来到跨院叫醒了燕赵.
这次去汴京找赵构后说不得又要躲一阵子,李邦彦他们一伙人要是集合起来那能量绝不容小觑,徐子桢现在身边没什么人,只能带着燕赵防一防,至于杜晋闻八二他们,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安排了他们!
必须抓紧时间开溜!
只是他和燕赵刚一打开门,就听门外有人低声叫他:“徐子桢。”
徐子桢吓一跳,借着微弱的月光努力看去,终于发现了墙角处有个隐藏着的黑影,再仔细一看,竟赫然是秀儿。
“咦?秀儿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徐子桢大感奇怪,赶紧走了过去。
秀儿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轻声,开平王爷在等你,随我来。”
徐子桢一愣,这位爷怎么来了,又怎么会通过秀儿来找自己?
不过眼下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反正秀儿是易之居士的闺蜜,而易之又是七爷派来的,跟她走应该不会有错。
燕赵自打见着秀儿后那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原本凌厉的眼神也变得呆滞了,身上的气势也没了,居然象个害臊的大男孩似的跟在后边一声不敢吭。
秀儿头前带路,七拐八绕地带着徐子桢来到某个不起眼的宅子内,徐子桢一进宅子里就看见正当前的屋子里坐着个老头,翘着二郎腿,正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他。
徐子桢干笑一声:“哟,雍爷,您怎么来了?还这么早,吃早饭了没?”
雍爷瞪了他一眼:“还吃早饭,老子都被你气饱了!”
这老头消息还挺灵通,秦松被杀的事这么快就传他耳朵里去了,徐子桢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人家费尽心思把自己弄进应天书院,没想到自己还是不争气,捅了那么大个篓子出来。
“怎么,不说话就行了?你小子厉害啊,说shā're:n就shā're:n,你是嫌李邦彦王黼他们把你忘了是吧?”
徐子桢闷头吃了一顿教训,悻悻地道:“那小子都要把老子给烤了,还不准老子还手么?”
“嘿,你总有道理,要不是你……算了,老子懒得跟你说那么多。”雍爷气得胡子翘老高,“也就是老子来巧了,你算有地方能躲一阵了。”
徐子桢一愣:“躲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