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惊闻此事的吕布望向管亥,眼中射出凛厉目光。他压着心头火气,质问起来:“你走的时候,是如何向我保证的!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
声音在帐内回响。
吕布从没想过管亥会败得这么难看,根据所得的情报,白波贼不过是些以数量充众的蟊贼而已,战斗力可能还不如地方上的郡兵。
而管亥所率兵马,皆是蛾贼出身,加以平日里的刻苦训练,实力绝对可以碾压白波贼。而如今,管亥居然告诉自己,他们输了,阵亡上千不说,还被贼军俘虏了将近三千。
如此大败,吕布要不生气,那才有鬼。
管亥见吕布动怒,将头叩在伏于地面的手背,主动请罪:“末将自知有负于主公,纵使万死,亦难辞其咎!可那贼将猖獗,俘我众多手足,请主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可以攻破东垣,一雪前耻!”
吕布没在搭理管亥,闭上双目,深吸口气,然后重重呼出。
待到心态平和,他才睁开眼眸,胸中怒意已是散去大半,他问向管亥:“可知贼将姓名?”
管亥紧忙答道:“贼将自称‘徐公明’,河东人氏。”
“徐公明?”
吕布嘴里念叨两声,脑子里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物,便挥了挥手,让管亥退下。
有罪在身的管亥不敢再去触吕布霉头,只好躬身退出帐外。
“陈卫,传我将令,明日一早,所有将士拔营出发。我要在两日之内,进入河东!”
吕布出声吩咐起来,在陈卫应命之后,他又将手中的皮球抛了过去,叮嘱起来:“还有,你找个心腹,把这个送回长安,交到夫人或者小铃铛的手里,就说是我给她的生辰礼物。”
“是,将军!”
陈卫接住抛来的皮球,随后缓缓退出帐外。
…………
六月初八,长安城内,大司马府。
这天上午,吕府之中收到了许许多多的大小贺礼,堆满堂内庭院。
原因无他,只因为今天是大司马千金的生辰,朝中及一些地方上的官员为求巴附和讨好吕布,故纷纷送来礼物,以求博得大司马的赏识。
吕布出征未归,在家负责操持家务的严薇也不出言拒绝,让管事将这些东西收下之后,部记录在案,然后再吩咐管事:“寻个时间,将这些玉器珠宝变卖,换得粮食,好用去救济各地穷苦的百姓!”
吕布不在家,府中大小事务,自是严薇说了算。
管事在府中待了这么多年,这点事情,他还是尤为明白。
吕布手中染血无数,作为妻子的严薇担心有报应之说,故而时常救济穷苦百姓,替吕布累积阴德,并且诵经祈祷那些死在吕布手中的亡灵,早日轮回超生。
“小铃铛呢?”
忙活完府中琐碎,严薇理了下鬓发,询问起管事。
正清点礼物的管事停下手中动作,恭敬回道:“回夫人的话,小姐正和二少爷他们,正在后院玩耍。”
后院之中,十几道小巧身影追逐得正为起劲。
所玩耍的内容,大抵是一些官兵抓贼的角色扮演游戏,一众小伙伴玩得不亦乐乎。
与张辽、马超那一代不同的是,张辽等人已经渐渐成长起来,开始投身于战场,或是慢慢步入仕途,而小铃铛这一代,才刚刚起步。
众所周知,大司马尤其疼爱小铃铛,所以这支小小军团,便是以吕玲绮为首,其中成员囊括了韩龙、曹隽、吕骁等一众顽皮的叛逆小子。
玩得累了,孩子们便坐在地上歇息,小铃铛让仆人端来水果,分与小伙伴们共享。
孩童们俱是高兴,分开坐着,嘴里啃起从西域那边传进的胡瓜,吧嗒吧嗒嘴。其中有个酒糟鼻的小男孩眼尖,同旁边相仿的玩伴赞美起来:“伯满,你腰间这块玉佩,可真漂亮。”
听得此话,一群孩童皆是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那块玉佩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乃是上等的紫苏玉,看着都令人觉得舒心。
成为众人焦点的小男孩自是得意无比,昂起脑袋:“那是当然,我父亲说这块玉值好多好多钱呢,可以买下十几间的大房子!”
“哇,你父亲对你可真好!”
酒糟鼻的小男孩惊呼出声,其余小伙伴在听闻之后,亦是羡慕不已。
小孩子嘛,都喜欢炫耀对比,无可厚非。
“小铃铛,你爹爹都送了你些什么呀?”有人好奇的问了起来。
小铃铛扳起手指,细细数了起来:“我腰间的铃铛,还有木鼓、竹马、小木戟、花篮、纸鸢……这些都是我爹爹送的。
娘亲说,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呢!”
小铃铛挺起胸脯,颇为自豪的说着,脸上的小小得意一览无余。
………………
听得此话,一群孩童皆是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那块玉佩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乃是上等的紫苏玉,看着都令人觉得舒心。
成为众人焦点的小男孩自是得意无比,昂起脑袋:“那是当然,我父亲说这块玉值好多好多钱呢,可以买下十几间的大房子!”
“哇,你父亲对你可真好!”
酒糟鼻的小男孩惊呼出声,其余小伙伴在听闻之后,亦是羡慕不已。
小孩子嘛,都喜欢炫耀对比,无可厚非。
“小铃铛,你爹爹都送了你些什么呀?”有人好奇的问了起来。
小铃铛扳起手指,细细数了起来:“我腰间的铃铛,还有木鼓、竹马、小木戟、花篮、纸鸢……这些都是我爹爹送的。
娘亲说,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