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暴君 第1261节

一个由纺织师傅率领的代表团立即前往市政厅,抗议法官们侵犯基本人权!代表团的发言人如此声称:“我们的父辈在那里耙耙,现在我也在那里耙耙,我的孩子还会去那里耙耙!”

最后,焦头烂额的法官们不得不承认:特鲁瓦城的市民天生就有随地大小便的权力!

而欧洲的蛮子们在解决卫生的时候不给力,但是在某些地方又表现出了足够的小聪明——比如,翔都的女们们脚下踩着厚木底的木鞋,从十多厘米到半米都有,仿佛踩高跷一样地走在街上,一点也不受地面的影响。

在一些讲究的顶尖贵族和高级牧师,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在屋子里随便搞,完事拿铲子翻到土下面就OK,他们是有厕所的。

而且是在起居室附近,设置的专门厕所,并且布置得很优雅舒适——由于厕所这个词汇有些不雅,就隐晦地称为“私室”、“舒适之所”、“必需之所”或“祈祷室”……

伟大的法国“太阳王”路易十四,为了解决凡尔赛宫、卢浮宫和枫丹白露宫到处是大小便的问题,只有采用一个办法,那就是轮流搬家——每月搬一次家,在贵人们糟蹋这一处时,安排仆人去清扫另一处。

总之,中世纪和文艺复兴之后的法国人,始终都是全欧洲最肮脏,最不讲卫生的邋遢鬼。哪怕是在金碧辉煌的凡尔赛宫里,最初也没有设计下水道、厕所和浴室……

在这种情况下,崇祯皇帝让少府折腾出来的香水为什么卖的那么贵还在欧洲畅销,也就不难理解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时候的欧洲人并没有什么洗澡的习惯,不仅仅是浪漫之都,其他的什么都都城也全都是一个鸟样,能不洗澡就不洗澡。

以罗马帝国统治时期倒还好一些,在许多城市都建有大型的公众洗澡设施,类似于社会福利,哪怕里面装修豪华,平民依旧能够免费、或者花极少的钱,去这些设施里面洗澡。

因此,罗马帝国时期,民众普遍比较干净,也喜欢干净,毕竟洗完澡后的舒爽,是人类天生就有的感觉。

但随着罗马帝国毁灭,欧洲大陆陷入诸候割据,昔日繁盛的公共洗澡设施不仅被毁灭,连那供众人洗澡用的管道、锅炉技术也逐渐失传,欧洲城市中就陷入了无澡可洗的处境。

如果仅仅是这样儿也就算了,毕竟在自己家里烧水洗澡或者干脆跳到河里去洗一洗,也能让人身体清爽干净。

关键在于黑死病。

席卷整个欧洲大陆的黑死病,起源让整个欧洲都恐惧的上帝之鞭蒙古军队,他们在攻打“加法城”时,用投石机把腐烂、染病身亡的蒙古士兵的尸体投进加法城,让控制这个城的意呆利商人陷入黑死病的阴影之中。

不长的时间,瘟疫横行,始作甬者的蒙古人发现事情搞大了,连自己这边都受到影响,干脆拍拍屁股跑路了。

蒙古人可以跑路,而加法城里面的意呆利人又能往哪里跑?处处是身长恶疮的、腐烂的尸体,尸体皮肤呈黑紫色的“黑死病”人,往哪里跑?

在感染黑死病以后,短短三五天就会死亡,侥幸没有感染的人,趁着蒙古人退兵,赶紧坐上几艘帆船,想要返回祖国意呆利,可是传播黑死病的跳蚤、老鼠,已经随他们爬上了这些船……

此时,加法城被黑死病笼罩的消息,已经让欧洲大陆人心惶惶,没有一个国家敢于接待这些船队,不许他们踏入自己的国土。

这几艘帆船在地中海漂泊许久,又死了一些人,大部分船全船死绝,孤寂地漂在海上,当时的欧洲人把它们称之为“鬼船”。

如果这些船的人全部都死在海上,那还算好,可是上帝似乎没有眷顾欧洲的信徒。

1347年10月,仅剩的一艘船在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墨西拿港,他们用钱买通了当地的总督,并声明他们没有受到感染。

当地人也不是傻瓜,等他们一上岸,就对船进行了隔离,按照正常来说,会把这些船上的东西全部烧掉,可是一些老鼠,已经借机顺着缆绳爬上了岸。

在这艘船上岸的一周里,西西里岛便暴发了大规模的黑死病,随即向内陆扩散,横扫整个意呆利!

一个当时幸存的修道士迈克,记载了自己的所见所闻——每个感染黑死病的人,他曾接触过的朋友、亲人、甚至是把他抬进坟墓的人,都很快就会步入后尘。

如果换成大明出现这样儿的情况,就算是没有医学院这么个机构,太医院和各地的医生也会忙成疯狗一样的去想办法解决问题。

而在理发师兼职医生,以放血为主要治疗手段的欧洲,除了向上帝祈祷,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如果祈祷有用,那还要医生干什么?

PS:推书,《我夺舍了魔皇》

第八百五十三章 不洗澡的欧洲

虽然说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可是如果没有专业的人该怎么办?

中原王朝自古以来就有太医院这么个官方机构,虽然并不一定叫做这个名字,可是几千年下来,官方的太医院还有民间的医生,早就弄出了一套成熟的医疗体系,早在三国时期就开始琢磨开颅手术了。

而罗马帝国在完蛋了之后,接任的神圣罗马帝国严格来说既不神圣,也非罗马,更不佩称之为帝国。

古罗马帝国完善的城市公共设施都宣告失传,什么排水系统什么公共卫生条件都已经没有人在意,就连能够影响一个民族的医学都宣告完犊子了。

此时的欧洲,医生这个职业属于理发师的副业,或者说这两者根本就傻傻分不清楚,这种影响甚至于影响到了后世的理发店。

很多人都见过理发店门前的三色灯柱,上面有着红、蓝、白三种颜色,之所以选择这三种颜色不是因为醒目,也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红色代表动脉,蓝色代表静脉,白色代表纱布。

换言之,三色灯这玩意代表的就是放血,因为理发师兼职医生的时候,最主要的治疗手段就是放血。

再往后发展,基本上也就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医不好了就砍掉,在这种情况下,欧洲那些蛮子还想着能搞定黑死病?

最后的结果就是,当黑死病爆发了之后,每天黄昏时总是会有人推着独轮车,手里摇着铃喊着“收死尸了!”,然后家家户户就把门打开,把死人抬到车上,然后推到城外进行焚烧或者埋葬。

修道士迈克亲眼看着那些得病的人身上的“疖子”变成核桃、鸡蛋、鹅蛋那般大小,亲眼看着他们死去。

后来连城外的填尸坑都填不下这么多的尸体,只能把尸体四散丢弃,场面惨不忍睹,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场灾难是上帝在惩罚人间。

不止是意呆利,在意呆利北部,瘟疫也随着意大利的黑海航道抵达了拜占庭帝国的首都——君斯坦丁堡。

热那亚、威尼斯这两个商业城市也被瘟疫侵袭,虽然热那亚封锁港口,拒绝任何外来船只。

然后法国的马赛港接受了一艘被热那亚拒绝的船只,于是黑死病又来到了法国。

一场大瘟疫,如果在初始阶段无法控制,那等到其范围扩大,几乎就是一件再也无法阻止的灾难。

只要一个身怀黑死病病毒的人进入一所城市,那不用几天,任是再繁华的城市,也会变成死城一座,米兰、都灵、维罗纳、佛罗伦萨等一座座繁华富庶的城市,都步入这样的灾难之中。

黑死病所到之处,食品匮乏,物价飞涨,道德败坏,家庭破裂,教会崩溃,政府瓦解,完全就是一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景象。

在这样的灾难下,把自己藏在屋子里活活饿死、被亲人抛弃、觉得上帝灭世在即而尽情享乐的人数不胜数。

社会伦理彻底崩毁,人类一切秩序完全消散,哪怕你在街上杀一个人,那大多时间都不会有人来制止,只会躲在门窗的缝隙后面,悄悄地关注着外界的情况,假如还能在街上找到一个活人的话。

人类的一切抵抗,在黑死病面前,都成了笑话。

再精锐的军队、再圣明的君主、再虔诚的上帝信徒,在黑死病面前,都只是一群腐烂的尸体,瘟疫在欧洲的传播速度越来越快。

仅仅十年的功夫,整个欧洲大陆已经是全部被黑死病所笼罩,人类国家彼此间的一切争端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被这股黑暗所笼罩的恐惧。

这场灾难绵延许久,许多国家和地区,比如说斯摩棱斯克,在1386年时,死得只剩下5个人!

欧洲大陆三分之一,约有两千五百万的人死亡,这并不代表着一个地方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死亡,而是“在黑死病暴发的地区,基本人类死绝,而在黑死病没有传染到的乡下角落、才保留着欧洲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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