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道:“我还以为就是半柱香时间,要你们担心了,很是抱歉!”
众女这才有笑意展现出来。
庞啼的性子转换得极快,“正哥哥,阿菲法已经答应了,今晚上就把身子交给你!”
如此迅捷地形势变化,一时间竟是让阿菲法没有顿会过来。
不过她脸上的片刻愕然,瞬间就化为赤红如血,螓首低垂,羞涩泛滥成灾!
李之只能厚着面皮,以两声嘿嘿替代了言语表述,因为他感受到了清绮、瑜然虎视眈眈一般在凝视着自己。
毕竟新婚不久,女人再是通情达理,思维开放,明知自己夫君就要委身于别的女人,心理上的小小失落感还是无可避免的。
好在早有了心理准备,再加上与阿菲法几个月的朝夕相处,看到李之窘态后,二人很快就醒转过来。
清绮眼神示意李之,安抚一下正处在羞涩难堪状态里的阿菲法,自己则向庞啼二女道:“走,让他俩说几句话,我们去看看大道石那边感受一下。”
李之暂时忘记了那边还有禁制存在,等人身影走远,就把阿菲法抱在了怀里。
“你怎么答应了?早上不是还说不能太过分吗?”
李之柔声问道,实际上这话等于没话找话,没有丝毫讲出来的意义。
阿菲法在他怀里偷笑,也不做回答,只管将两搂抱向李之腰间,喷着灼热喘息声的面部,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互搂抱着,不知过去了多久,才在远处清绮的大喊声徒然惊醒。
外面天黑之前,李之与四女再一次出现在房间里。
与此同时,房门被拍得震天响,庞啼迅速上前打开门。
来人还是法图麦,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几人,嘴里像是念经一般械地道:“断崖山来人了,足足几十号人,已在楼下等了半个多时辰了!”
她显然是在认为,一男四女在做了某件羞人事后,呼呼昏睡过去了。
但眼见几人穿戴齐整,脚上的鞋子,与房间地面上还有明显泥土印记,因而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
庞啼哪里还看不出来法图麦的心猜念,却也不想解释,就咯咯乐着走了出去。
清绮、瑜然也是随着李之,坦然走过她身边。
法图麦却是一把拽住走在最后的阿菲法,投以疑问眼神。
尽管她是阿菲法的贴身保姆兼导师,虽有些教化权限,明知某件事犯了禁忌,也没有权利管到堂堂公主殿下头上去。
而且几年的日夜陪伴,她对阿菲法认识李之后的一些作为,采取了睁一眼闭一眼的宽容态度。
但此事归于诡异,她不得不针对于此,需要探问个明白。
阿菲法嘿嘿一笑,“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心秘密,但绝非你所猜测的那样。”
她拍了拍法图麦肩头,就向外走去。
不过在出门的一霎那,她忽然转过头来说道,“不过今晚我就要睡在这里了,你可记得给我保密呦!”
看着仿似洋洋得意,扬长而去的身影,法图麦狠狠地跺了下脚,就赶紧跟上。
只是不知她联想到了什么,脸上悄悄攀起了两朵红云。
耳听得楼梯口有纷杂脚步声传来,原本正要开口大笑的布日固德,却在庞啼身形显现的一瞬间,硬生生把笑意咽了回去。
“布大哥,让你们久等了!”庞啼娇俏的小嗓音,引来其其格跑上前来拉她。
随后再是李之的哈哈大笑声音,“布大哥,有些事情耽搁了,抱歉,抱歉,实在是失礼!”
布日固德还不及回应,身后就传来伏辰的敞亮嗓门:“能有什么事耽搁,砸门就砸了”
他身边的继源赶紧扯了一把,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来。
他二人是有探识能力,但明知是李之与几位夫人在房间里,自然是不能窥探的。
李之笑声不减,也知越解释越说不清楚,索性就由得各人想象。
一层大厅里只有他们几个人,更多人坐在外面的客厅里。
路上庞啼问道其其格:“你不是跟杨叔去了店里?是他们喊你回来的?”
其其格笑道,“他们以为李先生在店里,先去的那里,所以我就跟了来!”
“店里忙得过来么?”清绮走到近前。
“忙得过来,老祖宗给了近二十个人,是午时琴心姐姐打发关大人请来的!”
显然上午很是忙碌,春柔她们初上,有些照应不及。
李之正想说些什么,布日固德及时说道:“李先生,见到你就好了,稍后我们去酒坊喝酒,你带夫人们去店里巡视一圈,只要记得早些回来饮酒,我们这边有伏辰大师、继源道长陪着呢!”
李之心下暗笑,大师这就传扬起来了?伏辰的那份虚荣心还是很迫切的,不过脸皮也足够厚实了。
与来人见过面,均是断崖山的熟面孔,但其其格的舅舅那日松并不在,听说是返回潼临县江家大院,找承弼老道请教些问题。
那里的天阁已经建立起来,但还有些收尾与装饰,以及各种配置搬入,等完全建好还要过个十天半月。
吩咐人去附楼喊上那些帝国客人们,李之引着众人赶往酒坊。
毫无疑问,那里今晚又要大摆宴席,说不定还会有人源源不断来到。
伏辰则跑去绮堂喊人,感情李怿那些弟兄们,还有仍旧呼呼大睡之人,显是持续到今日天亮前的狂饮,让很多人一场大醉!
第五百二十二章 心虚
李之坚持晚间还来到正清绮堂,原因在于他需要辟出一地儿,摆放来组海外的各种物件。
以东市的性质,适合这类商品,玉器行被最终设立在这里,也是由于东市的购买力。
而且它是外籍人士集的商业区,符合那些舶来品的主要销售环境,尽管这些外藩人不是最主要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