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抵在了自己那羞耻的地方,脸色顿时一变,忙拼命摇头,腰左右扭着躲避,“你听我说、别、等等。”那滚热的东西在自己的缝儿里上下一刮,董氏的喉咙里发出一个与她娇滴滴的外表不相称的声音,头皮一麻,好像心坎上被人挠了一下似的。她的背抵墙角没有左右摇摆的余地,慌乱之中不知怎么就伸手下去,也许是想把它拨开?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又干了一件错事,小手忽然握住了一件粗而热的东西,她像被烫伤了一般,急忙放开。
张宁也因此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双手一把抓在一起,按在了墙壁上,然后将身体贴上去稳住,让她动惮不得。主要是董氏的挣扎实在太无力太轻微了,否则一个人不顾一切奋力挣扎,哪怕是个弱女子要想这么容易制服也是很难的。
董氏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已经慢慢钻进来,她使劲收缩腹部想要抗拒,但感觉抵抗不住已经要被穿破。忽然她安静下来,似乎在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张宁的腰逐渐前倾,牙缝里发出一个吸气的声音“嘶”;董氏仰起头,眉头紧皱使劲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如同另一个地方打开了一样,“哦……”她长伸着脖子从胸中闯出一个叹词来,好像被人用刀子刺破身体时发出的绝望与最后的哀叹。
她浑身的力气就在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了,也不再乱动。没有任何喘息之机,董氏就听到了叫她无地自容的淫靡声音,十分激烈而快速,好像在赛跑一样,让她想起赤脚在雨天的泥泞里奔跑的场景。张宁在耳际微喘着用急迫而压抑的声音说道:“你忍耐稍许,我们尽快……”她似乎被催促的话暗示了,心里一急,忍不住迎合着将髋部向前挺了几下,便宛若哭泣一般哼出声音来。她急忙把口鼻抵在张宁的头上,以制止自己发出声音。但不知为何时不时还是会沉闷地哼出声音来,她便握紧拳头按在自己的嘴上,贝齿紧紧咬在一起。
……在急迫而粗暴的过程后,董氏感觉自己被折腾得快散架了,平素都是很安静的,何曾领教过如此疯狂的行为。最后那一刻,她感觉腿上一热,浑身都失控了一般,什么东西止都止不住。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掏空,好像从受人尊重的夫人一下子变成了完全不顾脸面的人,又如乞丐为了生存已经放开了在街头向人乞讨一般,一切都放开了、不顾了。
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却不知是什么滋味。董氏浑身一软蹲到了地上,嘤嘤哭泣起来,眼泪汹涌,心房仿佛全然敞开。
“小董,你没事罢?”张宁也蹲下身,看着她双手捂着脸的样子好言问道。
董氏顿时意识到这么蹲着裙子后面被弄脏打湿了,便又急忙站起身来,任那不知什么东西顺着腿儿往下流,从温热渐渐变得凉丝丝的,直到流到鞋子里将袜子浸湿。
她捂着着又忙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哽咽道:“我要死了,没脸见人……”
但张宁随即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肢,这时她才能从后背感受着他结实的身体,疲惫的心头微暖而轻轻荡漾着。
俩人便安静下来,搂着歇了一会儿。董氏的心情也渐渐平复,这才发觉自己的小衣在一只脚上被鞋子踩得全是尘垢,便弯腰取了下来,红着脸塞进了自己的袖子。然后默默地低着头整体自己的着装仪容。
她接着看了一眼门口,瞪了张宁一眼说道:“终于让你得逞,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就到此为止罢,以后都不要再见面。”
张宁仿佛就当没听见一样,说道:“今天太过仓促,没有准备妥当才会在这种地方……于谦经常会上奏书,一般他肯定会事先在家里写好了,并多次校对才送上来。若你想与我‘说说话’了,就在那纸的左角沾一小点墨水。咱们下回先在城隍庙人多的地方见面,待我准备个地方,再换不迟。”
“我才不会那样做。”董氏责怪道,“亏你想得出来。”
张宁不置可否,说道:“今日不宜久留,你先等一炷香工夫,接着再出来,我出去雇一辆马车在茶楼门口等你。”
董氏这回没有反对,并说道:“你雇了马车让他等着,就不必再随行回来了,还是小心着点好。”
“夫人所言极是,小心行得万年船,谨慎方是长久之道。”张宁道。
董氏撇了一下嘴,心说刚才叫人家小董,转眼又改口。
她回到家里后,发觉一切无事,这才渐渐安心下来。在于冕面前,她依然是叫儿子又敬又怕的长辈,在丫鬟们面前,她也感觉没人有什么怀疑。人们对这样一个朴素而显得有点古板的夫人,不敢有什么亵渎的想法,于谦这样一个大官,夫人恪守节俭凡事守理,不能不让人尊敬。
晚上于谦回来了,她面对夫君却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只能保持着严肃尽力不惹什么事。不料于谦却寻机说了一句,说她今天气色很好。
……
张宁回楚王宫却有事了,姚姬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有事相商。
他心里头顿时寻思,今天的事难道被她知道了?明明内侍省的人马部署都摸清了的,也将几个暗中保护他安全的人作了调整,应该没有什么疏漏才对。这帮人虽然无孔不入,但他们是湘王花钱养着的,还能反过来抗命查自己?
第四百零四章 瞒不过她的眼睛
“你派辛未去下令,那几个人是归春梅管的,怕失责自然要禀报春梅。然后我便知道这事了,担心你就派春梅接替手下独自盯梢。你和于夫人现在沙湖坊一家珠宝店见面,前后又进了茶楼,逗留近半个时辰才离开。”姚姬不动声色地说道,言语之间没有歉意,竟有些许责怪之意。
不过张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在母妃面前担心做错了什么,他问道:“只有春梅知情是么?一定要交待她不能泄密,董氏是于侍郎的夫人,攸关大体。”
姚姬见他的神态,顿时有些生气,责怪道:“你也知道攸关大体!再有,宣德伪朝悬赏黄金万两要你的项上人头,这么胡闹不怕给歹人以可趁之机?”
张宁默认不答,姚姬又轻斥道:“宁儿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府上这些女子,我何曾管过你,连张小妹的事我也没过问……”
他听到这里顿时脸上一热,尴尬之下心态上便落了下风。
只听得姚姬继续道,“连那有妇之夫也不放过,更何况那姓董的是于谦家的人,你不是说应该拉拢伪朝士绅么,今日这一出一旦暴露就是辱妻之恨,如杀父之仇的过节,又是为哪般?”
张宁听得自觉羞愧不已,嘴上却不服输,强辩道:“于侍郎终究是燕王系的官僚,在伪朝也多有人脉,咱们敢完全信他?就算派人暗中盯着,也是不能叫人放心。但若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为我所用,他私下一有什么摇摆便逃不过我的察觉。”
“你这是强词夺理。”姚姬冷冷道,“董氏是于谦明媒正娶的夫人,她下半辈子活着全靠其夫,你能给她什么?就算于谦又什么事,她权衡利弊也不会告诉你的。”
张宁道:“我也不盼着她明白告诉我,但她不是个心机太深的人,只要偶尔见她一面,有什么事她也瞒不住。”
姚姬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宁又好言道:“您放心,我对她已能完全掌控。”姚姬道:“何以见得?”张宁笑道:“今日我与她亲近,她有了一种非同寻常的体验,妇人是很难忘记这种经历的。”
“甚么非同寻常?”姚姬的脸微微一红。
张宁想起在茶楼时的光景,小腹上清楚地感受到董氏的身体从上面的一处激出的暖和东西打在自己的皮肤上,那便是潮吹么?古代没人会研究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所以他无法在姚姬面前解释,何况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于是他只是摇头,并不答话。
姚姬见状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只是轻轻说道:“你可别被一个有夫之妇给迷住了。你心里要有数,那妇人不顾廉耻,定没打断与你长久,不过是为了寻欢作乐罢了。”
张宁随口应了一句,有些心不在焉。
姚姬也便不再继续追究此事,她微微欠身,提起矮几上的水壶为张宁添茶,几案太矮,她俯身之时,胸前的衣服便垂下去,领口里的丰腴雪白的柔软便风光乍现。
张宁见状神色异样,便有些坐立不安。
姚姬又柔声道:“我见过于谦,好像还没见过董氏,她是不是很有姿色的一个妇人,绝世佳人?”
“还好,绝世谈不上,回想起来其实长得一般,脸圆圆的……”张宁的话说得不太利索。
姚姬忽然眉头微皱,“唉”地轻叹一声,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揉了揉,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丰腴之物便在她的指尖中按下了一个十分美丽的窝,软软的极尽温柔。
张宁忙道:“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还不是叫你气的,心头突然有点儿疼。”姚姬抿了抿朱红光洁的嘴唇,一个表情让人不禁关注她的脸,眼睛顾盼生辉唇红齿白极度的美艳。
但她的神情却依旧保持着庄重,并正色说道:“听说内阁举荐于谦出任江西巡抚,永定营也要交给他调动?”
张宁只好顺着她的话题说道:“杨士奇在士林官场名声威望极大,于谦是杨士奇的学生,又做过京官和地方巡抚,如果可以用于谦去接手江西,必然十分顺利。既可以收人心,也能节约兵力。如今南京危急,我们必须蓄力准备,能少打一仗便少打。我是这样考虑的,只是莫名有些放心不下,有了董氏帮着监视或许能安心一些……”
姚姬听他又提董氏,眉目微微一皱,便又转移话题道:“张小妹人不错,你那么疼她也是应当的。其实她并非你的亲妹妹,今后留在王宫里也问题不大,你没事多陪陪她。”
张宁道:“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什么事都瞒不过母妃的眼睛。”
姚姬哼了一声:“楚王宫就这么大,里头的人大多都是我安排的,许多事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
她接着说:“桃花仙子帮了你不少忙,我看她也是有心的,你怎么还没将她收服?她和建文君那边很有些关系,又知道咱们那么多事,决不能放走的。”
“这……”张宁无言以对。
姚姬明亮的目光从他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终于缓了下来,好言道:“我似乎管得太多,但也没碍着你,你且把心安下来,好好处置当下的事。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