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可惜了。
那些二十九军的老兵要带几个。东北军老兵也要带几个。
必须带着步枪,路上才安全。
单纯的手枪、冲锋枪,遇到强敌,那就是被动挨打。
梅璐就不用带了。
这是正经事,不需要女人。她可能会拖后腿。
但是金秀珠就要带。这个女人似乎有点秘密。带着她,或许可以更好的和日谍打交道。
准备妥当。
坐车出发。
第519章 ,有叛徒
张庸到达火车站。想要找阎广坤聊聊。
据他所知,阎广坤是在火车站附近活动的。主要任务就是盯着火车站。
然而,在这里,张庸没有看到人。
没有看到阎广坤。也没有看到阎广坤的手下。
一个自己人都没看到。
奇怪……
都去哪里了?
阎广坤是组长啊!手下有五十多号人。
三个小队的。不可能全部都不见人。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好像不太对劲。
决定打电话给李伯齐。
“广坤不在?”电话那头,李伯齐也察觉不对。
“所有人都不在。”张庸回答,“我没有看到自己人。他们是不是执行其他任务去了?”
“出事了……你等等。先不要走。我有电话。”
“好的。”
张庸耐心等候。
结果,李伯齐很快回复过来。
“广坤出事了。”
“什么?”
“他们中了圈套。广坤失踪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估计是落入日寇手里了。”
“什么?”
张庸一愣。
最坏的情况果然出现了。
日寇毕竟不是吃素的。他们奈何不了自己,于是对其他人动手。
上次是陈恭澍差点被干掉。现在轮到阎广坤。
毫无疑问,日谍的实力也是很强大的。搞暗杀,搞抓捕,他们也有一套。
自己侥幸避过了几次刺杀。阎广坤可能也避过了几次。但是,这一次,没有避过。他落入了日寇的手里。麻烦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自己都无法确认。可能一个多小时了。”
“那……”
张庸欲言又止。
没办法了。立刻去追赶也没用了。
一个多小时,足够日寇将阎广坤转移到驻屯军司令部附近。严密看管。
除非是出动军队强攻,否则没用。
事实上,即使出动军队,也没办法打赢七千多的日寇正规军。
淞沪战役,国军出动差不多十万人,率先发起进攻,想要解决日寇虹口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结果也是徒劳无功。
日寇海军陆战队也是七千人左右。十万人都啃不动。何况是陆军精锐?
麻烦。
有大麻烦。
必须想其他办法。
“你去天香楼。广坤就是在那里失踪的。”李伯齐冷静的说道,“注意安全。如果还有隐藏的日寇,尽量活捉,审问消息。”
“好!我现在就去!”张庸点点头。然后挂掉电话。
天香楼?陷阱?
看来,日寇的反击很隐蔽啊!
天香楼并不是青楼。而是戏园子。还是非常有名的戏园子。
按理说,这里应该是有人出出入入的。阎广坤不可能轻易上当。可是,他居然被日谍抓走。是活捉。不是打死。说明日寇很狡猾。
绝不是一般的对手。
到底是谁这么厉害?
“老曹!”
张庸朝曹孟奇招手。
曹孟奇立刻跑过来。
张庸低声将阎广坤被抓走的消息告诉对方。
这件事,只能先告诉曹孟奇。他毕竟是“老人”,有三年工作经验。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
杨智和吴六琪,都是新手。
钟阳现在主要是负责管理煤矿公司那边,很少在张庸身边了。
“有线索吗?”曹孟奇果然比较沉静。
其实,做他们这一行,都很清楚,这样的结果,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
大家都在黑暗中行走。你算计我,我算计伱。
无论是谁,只要犯下一点点的错误,就有可能被干掉。
死了可能都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射来的。
甚至,朝你开枪的,是你永远都可能想不到的人。
暗战,就是如此残酷。
“肯定是日寇。但是无法判断动手的是谁。”
“我们先去现场?”
“对!组长让我先去天香楼。”
“好!”
曹孟奇立刻传令。
杨智和吴六琪还不知道真相,但也明白是出事了。早就严阵以待。
众人迅速行动。向天香楼聚集。
路上,张庸十分小心的监控地图,生怕有所遗漏。
还好。没有发现明显的疑点。
距离天香楼越来越近了。并没有红点出现。
皱眉。
难道日寇全部撤走了?
不正常啊!
真的不留任何尾巴察看吗?
偌大的天香楼,居然没有一个日寇?莫非出手的不是日寇?
想到那些高丽人,还有伪满洲国汉奸。他们非常擅长伪装。或许就是他们迷惑了阎广坤,导致阎广坤来不及防备。然后中招。
“张队长!”
“张队长!”
有几个熟人上来和张庸打招呼。
他们都是阎广坤的手下。他们都很着急。大冬天的,浑身冒汗。
阎广坤神秘失踪,绝对是大事。
如果是放在古代,下属都是要被牵连的。绝对是要被严惩的。
你们的上司出事了,你们居然还不知道!
复兴社里面,也有类似的规矩。上司出事,下属难辞其咎。
无论你有没有直接的责任,肯定是背锅的。
事实上,所有军队都是这样严刑峻法的。否则,军队的森严秩序如何维持?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发现阎广坤失踪以后,不敢立刻报告。而是立刻召集所有人,到处寻找。希望将人找回来。
直到发现希望渺茫,他们才打电话报告李伯齐。就是这样打电话那个当儿。
距离可能事发,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黄花菜都凉了。
“不用紧张。我保你们。”张庸尽可能的给他们吃定心丸,“阎组长是落单了吗?”
“是的。我们来到天香楼。遇到了天香楼的头牌,就是那个叫做蝶舞姑娘的。她不知道和组长说了什么。然后组长就跟我们说,他要单独和蝶舞姑娘待一会儿。让我们在外面等待。”
“单独待一会儿?”
“原话是这么说的。”
“这……”
张庸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