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既然敢来挑衅,那当然是早有准备。也毫不客气的和梁文休扭打。
乱作一团。
有卫兵听到动静赶来,试图阻止。
张庸摆摆手。示意卫兵离开。没他们的事。领导干架呢。看什么看。
“你们啥都没看到。”
“是。”
卫兵队长乖巧的答应着。
立刻带着卫兵躲的远远的。来一个彻底的眼不见为净。
张庸坐下来,就在旁边看着。
打。继续打。
结果,两人还真是较起劲来。
足足扭打了半个小时,这才松手。两人军装全破。
行,不用说了。这个结果非常好。以后就是仇人。
以后淞沪警备司令部的两个副司令,水火不容。宣铁吾还想进步?哈哈。做梦。
潇洒离开。
回到206后勤基地。
吃饭、洗澡、睡觉。
当然,忘不了乔清子。将她拉进来。
既然承诺了要让她母凭子贵,当然不能食言。努力耕耘。直到有儿子为止。
石秉道从外面回来,得知此事,只有摇头。
这个张庸啊,没救了……
……
深夜。雨水淅淅沥沥。
九重天夜总会。某个秘密房间。檀香袅袅。
房间里面只有一个人。但是房间外面,矗立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他们的腰间,都插着崭新的勃朗宁M1935手枪。
在更远处,还有更多的保镖。
“铃铃铃……”
“铃铃铃……”
忽然间,房间里面的电话响起来。
睡在床上的人艰难的爬起来。爬到床边。拿起床头的话筒。
“树先生……”他缓缓的坐起来。
“是。知道了。”
“一定做的隐蔽。绝不留下手尾。”
“是。悬赏十万美元!”
“是。要张庸的人头。”
……
租界。
万国夜总会。
电话响起来。
“明白。安排一些漂亮的姑娘接近张庸。”
“明白。要干净的。”
“是。事成之后,酬劳五万美元。”
……
深夜。
某个平静的小阁楼。
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梳妆。镜子里的她,温柔似水。
她秀眉轻蹙。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她需要一个机会。
“铃铃铃……”
“铃铃铃……”
电话忽然响起。
她姿态优雅的拿起话筒。
“三万美元?”
“张庸?”
“好。”
……
天亮。
一辆黄包车来到一个院门前。
院门打开。里面露出一张俏丽的脸。皮肤娇嫩,吹弹可破。
“一万美元?”
“我答应……”
……
“阿嚏!”
“阿嚏!”
张庸醒来了。
伸手摸枕头底下的枪。还在。
看看身边。乔清子也在。正蜷缩在薄薄的毛巾被里面,睡得正香。
好吧。她多少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像其他人,完事了就溜走。
感觉吃亏的是他……
看来,她并不反对母凭子贵啊!
看看手表。
哦,早上七点。还早。
发现门外有一个黄点在来回的踱步。
估计是石秉道。
于是起床。简单洗漱。出来。
确实。门外是石秉道。他在等张庸出来。有要紧事。
“早。”
“早。东家。”
“找我有事?”
“有个叫麦克法兰的美国人请你回电话,似乎很着急。”
“我吃完早餐再说。”
“我已经转告你了。”
“谢谢。”
张庸点点头。
石秉道欲言又止。
“四周没人。说吧。”
“最近有没有听到警备司令部有什么消息?”
“直说。”
“我们得知,有几个在赣东被俘虏的同志,被押解到了上海……”
“他们很安全。”
“还在监狱里?”
“不在。已经被安全解救。”
“解救?”
“对。已经被解救出来了。但是,详情还不能告诉你。”
“那就好,那就好……”
“你向组织报告,一共十六个同志,都安全。”
“十六个?”
“里面有九个是你们真正的同志,有六个是敌人安排的钩子。钩子中的五个,已经被击毙。但是,我要坐实这些钩子的红党身份。认定他们都是真正的红党。”
“为什么?”
“报复宣铁吾。弄死他。”
“明白了。”
“昨晚陪我过夜的女人,就是其中一个钩子。也是唯一存活的。我要坐实她是真正的红党。”
“这……”
“你只需要报告十六个即可。”
“好吧。”
石秉道答应着去了。
自然不会细问。有些事,他不知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