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摇了摇头,没有成果。
只是一位战士匆匆跑来,低声说道:
“排长,抓了两个俘虏!”
俘虏?
李长明知道马上要暴露了,再不撤退就真的得中心开花了。
他果断示意:
“撤!”
重炮营里,一位位战士赤足无声地踏着满地雨水,有序登车。
众人再度上车,两个米军大兵呜呜咽咽被被战士们虎狼抱着,凄惨可怜地被按在了车里。
李长明按下车鸣,在嘀嘀嘀的车鸣中,卡车再度调转方向,载着满车战士和火炮弹药,十分自然地离开了炮兵阵地。
指挥部营帐里。
米军长官侧头望去,皱眉问道:
“又发生了什么事?”
上校吹了吹咖啡,随意回到:
“可能又去押运炮管了吧。”
“毕竟那可是个大家伙。”
“别担心,一切尽在掌握。”
就这样,两辆满载卡车悠悠又离开了米军重炮营。
重炮营哨点哨塔上。
副排长徐明德瞪眼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推了推自己的钢盔:
“这...”
“整得是哪一出?”
卡车经过前哨。
副排长徐明德立刻带着队伍,将所有重机枪和弹药搬运上车。
战士们动作麻利,连一颗重机枪子弹都没留下。
风卷残云,卡车稍作停留,又再度启程。
“咣当!”
沉沉的m2老干妈重机枪放在卡车里,发出一声清脆闷响。
副排长徐明德费劲得气喘吁吁,下意识看向被死死压在地上的米国大兵俘虏。
大兵俘虏很是凄惨,身上被扣着三五人,想起来却是完全不得。
他惊惧地看着满车华夏战士,呜呜咽咽地想要大叫。
“华夏人!”
“老实点!”
一位战士抡起枪柄,狠狠砸在了大兵的头上。
“嘭!”
大兵头沉沉砸在地上,凄惨喃喃喊道:
“我投降...我...”
副排长徐明德还没打过这样的仗。
他无语地挠了挠脑门,下意识出声叫到:
“不是说打大仗吗?”
“这他娘的又是哪一出啊?”
那么。
52年的春天到底整了哪一出?
52年的二月份,一支米军军队将巨济岛战俘营包围。
由米方,南朝方,还有莫名其妙出现的湾岛光头方对战俘逐个进行所谓的“甄别”。
何为“甄别”?
就是强迫每个华夏战俘在“拒绝遣返”的“请愿书”上按手印。
许多华夏战俘只想回家,但是这条回家的路却是异常艰难。
画面从那淋漓大雨中,暂且到大后方的谈判会议室。
谈判会议室里,双方依然焦灼。
此时,米军谈判代表换了一个人。
他的名字叫哈里逊。
哈里逊看着中方和北朝代表侃侃而谈:
“在过去的10个月中,特纳和乔埃中将已经赢得了前所未有的成果。”
“然而,贵方需要明白。”
“我们对和平的追求不会变。”
“我们对俘虏遣返问题不会让步。”
“双方俘虏必须是自愿遣返!”
战俘问题,朝中方的意见是根据日内瓦国际公约,战争结束后,双方释放所有战俘。
朝中方面有1万余人的米韩战俘,米军方面扣押着10余万人的朝中战俘。
米方这些战俘当中,北朝人民军就有11万人,志愿军有2万人。
其中的数字,让米方再次蠢蠢欲动。
事实证明,所谓的公约、协定,对于一些野蛮国家而言,完全就是没用的废纸。
在众人都以为俘虏问题构不成问题的时候,偏偏问题就来了。
只见北朝代表冷静地回到:
“我方的立场也是一贯的,战俘必须全部遣返!”
“这一点没有可能让步!”
哈里逊则是无所谓地说到:
“我方的方案是坚定的,最终的。”
“也不能改变。”
说完这话,哈里逊看向左右说道:
“我建议我们休会三天。”
说完,他就自顾自地起身离坐。
北朝代表没能忍受住哈里逊的态度。
他一只手抓着钢笔,气得直接对着哈里逊说道:
“如果你们不想谈判就明说。”
“别那么折磨自己!”
“这不是让世界看笑话吗?”
谁也没想到,谈判僵持了十个月,米方现在又抓着俘虏问题死不撒手。
而起身离座的哈里逊则是是满脸无所谓地回到:
“将军,根据会议协定,双方都可随时暂停会议。”
“你们也可以。”
说完,哈里逊就甩脸走人,离开了会议室。
米方代表哈里逊离场,留下了朝中方代表面面相觑。
众人无奈,起身离开会场。
“同志们,走,下次再来吧。”
朝中代表一走出会议室,许许多多各国的记者就围了上来。
中方代表此时看了看手表,对着围上来的各国记者笑着说道:
“朋友们,我可以荣幸地告诉大家,哈里逊少将今天停留了1分10秒。”
“比昨天多了足足20秒之久。”
“谈判没有进展,谢谢大家。”
记者们记录着这短暂的谈判一幕,均是难以置信。
其中一位记者拦住了中方代表,出声匆匆说道:
“长官,长官!”
“你们这不是谈判,而是在浪费全世界的关注!”
“浪费前线士兵的生命!”
中方代表点点头十分赞同:
“这位朋友,你说的话很对。”
“不过这话应该说给哈里逊一行人,而不是我们。”
“另外,我在此想请记者朋友们替我方向全世界人民说一句话。”
“我中朝方面光明磊落,诚意谈判。”
“而米方却选择像小学生逃课一样的方式来拖延谈判!”
“不管他们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已经把自己放在了可笑的令人同情的境地!”
“我们想在此敦促米方,改变策略,勇敢面对。”
“不要一方面在前线做小动作,一方面在谈判桌上畏畏缩缩。”
“谢谢大家,谢谢。”
话语说完,中朝方代表离开会场。
留下了一众唏嘘摇头的记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