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问了他的炮团情况。
周卫国说：“炮团刚建！都是新兵，而且是不懂的新兵。得一个一个地训。幸好我带回了二十多人。他们也得力，应该在三个月内形成战斗力。”
周林问郑大福。得知他当营长了。
同周卫国说了半小时，最后，周卫国告诉周林。让他不要再住进炮师。
“那里面很复杂！”
放下电话后，周林点上一支烟，坐了下来。
抽完烟，周林对乔绍文说：“检查那两条线的情况。”
那女人是一条线，何小兵是另一条线。
在那个神秘人出现前，周林是不会动这两个人的。
所以，就在这两人的住处外面，布下天罗地网。
监视两条线的人都回了话，报告情况正常。
第二天上午，周林来到了那女人的住处外面。
乔绍文早晨四点就来了。
周林问：“有人进去了吗？”
“没有！”
周林看了看手表：“应该有人来了。哪天何小兵过来，那个女人肯定想办法通知了那个人。对了，三号地今天有什么情况？”
“按照你的安排，三号地今天戒严，不准任何人进出。”
周林点点头：“他们肯定会派人去三号地察看。而三号地一戒严。他们就认为昨天的中毒事情发生，三号地在戒严调查。这样一来，他们就放心了。”
乔绍文问：“那么炮兵师会有什么动静？”
周林笑道：“很快就有反应了。”
周林的话还没说完，留守三号地的二十二小队队员打来电话。
“大少！局座打电话来了。他说，炮兵师的师长、副师长和参谋长联名向国防部告状。说周林是非不论，无故关押炮兵师十五名军官。造成军心涣散。”
周林问：“局座怎么说？”
“局座说，他只能再顶三天。如果顶不住了，只能调你回南京。”
“知道了！”
周林放下电话，对乔绍文等人说：“恶人先告状了。我们得拿住他们的现行。”
“是！”
就在这时，有队员过来报告。“有一辆车子驶进了一号屋。”
一号屋就是那个女人的屋子。
周林对大家作了一个准备的动作。
回过头来，周林对乔绍文说：“你马上去五号点，不能失误。”
这时候，那辆车停了下来。
副驾驶位上下来了一个少校。他来到了后排门，打开了门。
之后，从后座门里，出来了一个少将。
周林一看，楞住了！
怎么是他？
这个人周林很熟悉，他就是炮兵师师长蔡正明。
周林一时，回过神来，过去想不过来的事，都有了说法。
为什么能逼得三团副团长杀周林？为什么能指挥侦察连黑衣杀周林？为什么神秘人在炮兵师有如此大的能耐？
归根结底，就是他是炮兵师的总官。
蔡正明下车后，四周看了看，这才向着屋内走去。
副官与警卫都留在外面。
周林没有下令抓人。不能抓！
人家可以说，他是来看女人的，你怎么办？
你说你女人同何小兵有来往？
那又怎样？她来往什么人，我不知道！
一句话，就可以将自已洗得干干净净。
说不定他还会反咬一口。你凭什么抓国军的一个少将？
第78章 乐极生悲
蔡正明进入屋子后，那个女人高兴地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我们赢了！”
蔡正明亲了那女人一下：“香香，你太高兴了。”
“我当然高兴啦！我男人斗过了周林，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你将我同那个毛头小子去对比？那是对我的伤害。”
女人笑着说：“是！你比他高。我将情况向大人伱汇报一下？”
“好！”
女人坐在蔡正明的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说：“按照你的计划，我让我外甥何小兵去联系了三号地的那个釆买冯云。同时，我们找到了他的家庭住址，将他的儿子绑了。”
“这一招不错！那个冯云也是个硬汉子。但是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儿子。”
“对！我们拿出他儿子戴的玉佩。还有我们照的照片。看到这两样，你猜怎么样了？”
蔡正明笑着说：“他肯定认命了。”
“他晕了！清醒过来后，他答应我们的条件，去查看炮兵师关在三号地的十五个人的情况。很快，他报告，确实有十五个炮兵师的人关在狱中。如同其他的犯人一样。”
蔡正明很满意：“你做的这一招我很满意。我就是要摸清楚，周林关那十五个人，是掩人耳目呢？还是他真的没办法了。结果看来，他真的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对呀！他现在釆取的就是那个不放过一人的招式。”
“这一招也有好处，就是，我没办法给你定罪的话。我就可以将你抓起来。至于说调查，那就慢慢来，拖也要拖死你。”
女人说：“那冯云告知了情况，我又让其他的人帮忙了解到，那十五个人就是当间谍抓进去的。我这放下心来。”
蔡正明接下话来：“接到你的通知后，我也安排了人去三号地调查。我们有一个中校的弟弟在三号地。他弟弟说：“那十五个人是出不去了。”意思就是，迟早会被处理的。”
“所以你才给我下令，让我来安排人，毒死那十五个人。”
“对！废物利用一下。这时候，如果他们被毒死在三号地，那对我们是最有利的。对周林是最不利的。错案虽说对周大少没有影响。但是，如果我们一闹，那么顶位也不得不将周林收回南京。这样的话，我们就安全了。”
女人问：“那你行动了没？”
“当然行动了！我鼓动了炮兵师的几个高层，大家向南京发请愿书。要求给那十五个人伸冤。要求严惩周林。”
“结果怎样？”
“顶位让戴粟来南京了。这时应该到了。他来上海就是带周林回南京的。”
女人亲了蔡正明一口：“你真厉害。手指一动，就让自已立于不败之地。不过，你这一闹，顶位对你就有看法了。”
蔡正明说：“原本我还想在国军中继续潜伏，帮帝国拿到更多更好的情报。但是这一闹，我可能升不了。说不定会调走。”
女人高兴地说：“调走？这不正是你所盼望的吗？你担心给日本人提供了情报，日本人大轰炸的话，我们会被炸弹炸死。如果你提前逃的话，又害怕军统查出来。现在，乘这机会有调出去的可能，你得抓住呀。”
蔡正明哈哈大笑：“当然得抓住！这也是我的计划之一。能让我跳出炮兵师。”
“那情报怎么办？”
“我催了参谋长。他保证明天会做好军事计划。明天我拿到了后，就先拍摄下来。先不给日本人。等我的调令到了，我离开了，再将情报给日本人。”
“那就好！我们又有一大笔的美元进帐了。”
就在这时，周林走进了屋内。“二位，你们的梦该醒了。”
就在一分钟前，周林带人靠近了蔡正明的副官与警卫。当场将他们打晕。解除了他们的武装。
随后，周林走进了屋内。
蔡正明站了起来：“周林，你敢跟踪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对于你这样的内奸，上什么手段，都合适。”
蔡正明：“你说我是内奸？你有什么证握？”
周林一挥手，马上有人押上了何小兵。
周林说：“这个女人指使何小兵，绑架冯云的儿子。从而让冯云替你们杀了炮兵师的十五个人。但是，他没能得逞。”
“不是说那十五个人已经被毒死了吗？”
周林一笑：“这话你也相信。实话告诉你吧。冯云是我的人。你那手下的弟弟，也站在的国家的这一边。所以，你们得到的情报是假的。”
女人气愤地指着周林：“你太狡猾了。”
周林说：“不这样做，怎么能引出你们来？”
女人一下子气晕了过去。
蔡正明看都没看女人一眼，对周林说：“看来，那是我们误会你了。我们不该向南京告你的状。”
周林说：“你刚才说，告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南京方面将你调出炮兵师。你好再给日本人提供炮兵师的军事计划。让日本人轰炸炮兵师。”
蔡正明一脸正气地说：“谁说了这话？我可没有说。不错！我是有错。我识人不清，认识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她背着我做了很多的坏事。但是，她做的那些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周林拍着巴掌：“精釆！表演的很好。你应该去演戏。”
“我说的是真的。就是到了南京，我也是这样说。你想诬陷我？没门。”
周林指着着地上的女人说：“山上花香，日本特务部的高级间谍，大佐军衔。他来到中国，与何小兵的母亲结拜姐妹。通过何小兵，她从而认识了你。”
“那又怎样？我不知道她是日本间谍。”
“你当然知道！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在她的劝说下，你便做起了这种情报的生意。先后向日本人提供了很多的情报。日本人又通过南京的关系，让你升官。这也是你原来是周卫国的下级，最后变成了周卫国上级的原因。”
“你胡说！”
周林说：“其实我们见过面的。那次，你在七师的大门外小树林中与大岛见面时，我就在附近的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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